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0章、挺好的,不是嗎?

正文_第30章、挺好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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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章、挺好的,不是嗎?

我斜著眼盯著熟睡中的付欣婕,覺得此女越來越高深莫測了,她是什麼時候發現我看過他們的照片,又是什麼時候在我沒有察覺之下把照片刪了呢?我完全想不起來,這個智障女強人,還真是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啊。

隨著司機的一聲“到了”,TT在歡樂迪門口停了下來。自從認識小靜後,我對KTV這種地方特別膩歪,好在今天心情不錯,又有付欣婕的陪伴,才讓我生出一絲期待。

叫醒付欣婕後,我們下了車,趙世傑的車還沒到,我點起一根菸等著他們,付欣婕則打了一個大哈欠,好像睡得很滿足。隨後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笑嘻嘻地看著我道:“和美女同居是不是很開心呢?”

我早該想到,小靜這個藏不住事兒的小瘋婆子加上賤人趙世傑的推波助瀾,我在付欣婕面前早已沒有祕密可言了,但當付欣婕說完後,我的臉還是“騰”地紅了起來。慌亂中我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不是同居•••只是•••只是•••”

“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的,你做得對,這才是你夏曉嘛,有情有義。”付欣婕看向前方,夜風讓她的頭髮亂在了臉上,使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這算誇我麼?”

“當然算。”

“可是,那次我沒有陪你吃飯,就是小靜突然去我家了,你不生氣麼?”

“唉•••”付欣婕突然長嘆了一聲,“有什麼好氣的,人生不就這樣嘛!他們到了,走吧,唱歌去。”

每當付欣婕深沉起來的時候,我都變得很被動,聳聳肩,悻悻地跟著他們往裡走。有了兩個有錢人在場,我們相當鋪張,四個人要了個大包廂,趙世傑問都不問,直接對前臺說:“有好吃的你就往裡端吧,別擔心我們吃不完。”

小靜說是不想唱歌,一進包廂就原形畢露,第一時間湊到電腦前點起歌來。看來這也是個熱愛音樂的姑娘,只是以前做公主時沒辦法唱得盡興,更要經常陪那些土老闆唱網路

歌曲,所以才對KTV有些排斥吧。想到這,我又同情起她來,對她這種一點一大串、又喜歡插歌的麥霸行為也不再鄙視了。

我突然覺得趙世傑這種人來瘋倒是和小靜很配,兩個人一人一支麥克風,什麼歌都能吼兩句,吼完了還相互擊掌敬酒,我看得直搖頭,心想今天就當聽演唱會吧。

付欣婕坐在了離我比較遠的位置,託著腮專注地看著顯示屏,我一個人無聊,便端了杯酒,賊忒嘻嘻地湊到了她身邊,“付總,喝杯酒吧。”

付欣婕瞥了我一眼,冷漠地說:“你今天叫了我多少次付總了?”

我一拍腦袋,心說糟糕,不知不覺間又犯了她的忌諱,趕忙自己罰了一杯,誠懇地說:“欣婕姐姐,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欣婕姐姐•••這麼叫也行,那,夏曉弟弟,陪我唱首歌吧,《有一點動心》,聽過嗎?”

我當然聽過,這是一首很經典的男女對唱情歌。我點完歌,學著小靜粗暴地把這首歌移到了最前面,想著歌詞裡的小曖昧,竟然自我陶醉起來。

這首歌有好幾個版本,最早的張信哲、劉嘉玲版本編曲太老派,我便自作主張點了陳奕迅、孫燕姿版本的,沒想到前奏響起時,付欣婕不易察覺地皺起了眉•••不過她還是很剋制地沒要求我換歌,只是低著頭,又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過愛情•••”我唱完第一段後,付欣婕終於第一次讓我聽到了她的歌聲,果然名不虛傳,沙啞中帶著清亮,在她一低頭的憂鬱中如泣如訴。雖然是一首對唱情歌,她卻全程低著頭,一眼都沒看我。

我有點小失落,還是打起精神堅持到了最後,直到趙世傑的掌聲響了起來,我知道,這掌聲是給付欣婕的。我不想再唱,小靜卻從沙發上跳起來,“曉哥哥,我也要和你唱,傑哥總跑調!”

付欣婕微笑著把麥克風遞給小靜,“你們唱吧。”

我想跟她說點什麼,小靜卻一

直拉著我的胳膊叫我點歌,付欣婕也沒有看我,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托腮出著神。

好不容易陪小靜唱完兩首,我終於有機會賴到了付欣婕身邊,醞釀了好久,才笑著說:“欣婕,你在想男人。”

“何以見得?”她仍是出神地看著前面,好像這句回答完全是下意識的。

“因為•••你總不能想女人吧。”

她笑了出來,“無聊的文字遊戲•••不過,陳奕迅這一版的也挺好聽啊,你唱得不錯。”

“是吧,這事兒全市都知道。”吹完牛逼我伸出一隻手,“合作得這麼好,是不是要學他們兩個擊個掌啊?”

付欣婕彷彿看著一個正在胡鬧撒嬌的孩子,無奈地也抬起一隻手,和我擊了一掌。

此時趙世傑正扯著嗓子唱起《死了都要愛》,小靜操控著點歌臺,不停地給他喝倒彩,一片燈紅酒綠的喧囂中,付欣婕卻呈現出一種格格不入的落寞。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很不舒服,就像在學村那個夜晚,故地重遊的她,也是這樣的神遊物外。

有些話藏著掖著很沒有意義,喝了杯酒後,我大著膽子拉起她的胳膊,把她的身體扳向我,“你想那個男人了,是嗎?”

我以為她會皺眉、會抗拒,甚至會抽我一巴掌,卻沒想到她的身體沒有一點力氣,順從地面向了我,表情古井不波,彷彿在說著別人的事。她搖搖頭道:“想到了,但不是想,這不同的。”

“無聊的文字遊戲,不是嗎?”

她笑了笑,“你啊,報復心總是這麼重,嘴上從來不饒人。”

我不管她拙劣的轉移話題,盯著她嚴肅地說:“他總是讓你不快樂,你什麼時候才能忘了他呢?照片可以格式化,記憶怎麼刪除呢?”

暗淡的目光出現在她來不及收起笑容的臉上,顯得那麼的矛盾和衝突,她輕聲自言自語著:“是啊,怎麼刪除呢•••唉,可是幹嘛要刪除呢?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