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6章 逼壓

第96章 逼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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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逼壓

第96章 逼壓

看著秋楠淡定從容榮寵不驚的臉容,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驚慌,也不是因為寵極而囂張的模樣,似是成功打發了她,卻又根本沒說什麼一樣。付妍敏沒來由地感到心中一股子不安,那股不安就是即使她成為了神太太,也不過得個名分一樣。

眼前纖細又沉靜的女孩,身上自有著一股子吸引人的神韻存在,比之神寒如寶石般璀璨奪目的不同,她身上誘人的是那股讓人心安的靜。

他們是一樣的,同樣的吸引人的目光,引人嚮往,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一切有磁性的物體,這個認知讓她感到狼狽又萬分不安。

付妍敏站在套房的中央,畫著精緻眼線的丹鳳眼滑過那張大的嚇人的大床,有點尷尬又不自在地問道:“你們,一直一起睡嗎?”

秋楠徵了一瞬,順著她的眼掃過那張凌亂的大床,臉容清冷,不語。

“你有避孕的吧?”付妍敏瞟向她的臉,彷彿要在上面探出一個洞來,冷道:“別試圖用孩子來困住他,老爺子絕對不會容許血統不高貴的野種降生。”

秋楠直視向她,久久才道:“11點了。”

“嗄?”

付妍敏被她牛頭不搭馬嘴的話給徵了一下,什麼意思?

“是我休息的時間,你走吧。”秋楠轉過身子,冷冷地逐客。

付妍敏的臉沉了下來,上前兩步,無禮又傲慢地道:“好話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我知道他對你的責任,僅僅是報恩。希望你別峙寵而驕,要知道,不管是不是你爸救了他,他既然是消防員,也是職責所在。如果你妄想攀高枝,老爺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著她口中輕易地說出那段悲痛的往事,那般理所當然,秋楠的身子一凝,臉色刷的白了,轉過身子死死的瞪著她:“我爸爸不是你能踐踏的。他娶不娶你與我無關,你是不是神太太也完全與我無關,現在,滾出去。”

她眼中強烈的冷冽之色如烈焰一般熊熊燃燒,如冰凌一般冷冽鋒利,似是要把她焚燬吞噬,啃個精光一樣,付妍敏不由得後退一步,強自鎮定的臉容也變了臉色。

但她畢竟受過最高等的教育,也受過最頂尖的國際禮儀教導,有著豐富的社會閱歷,很快就穩住紊亂的心,保持著傲然揚起精緻的下巴說道:“那我先走了。”她走了兩步,又回頭說道:“如果你想離開,或許我們可以幫你。”

咔喀一聲門鎖關上的聲音傳來,秋楠跌倒在地毯上,纖薄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潔白的貝齒緊咬著下脣,雙眸似是要蹦出火焰來。

她可以被作踐,但她爸爸,不行,絕對不行,誰也不能作踐她的父親,那是她的底線,誰也不能越過。

否則,她就算是和對方同歸於盡也要糾纏個不死不休。

她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偉大最可愛的爸爸,是活在她深藏記憶裡面的人,誰也不能輕視。

付妍敏算什麼,不過是一個可憐蟲罷了,憑什麼可以輕視她的父親?應當?呵,這個世界高貴的人的生命就是生命,底層的就不是命了?應當,呵呵!

她是想要當神太太?好,愛上神寒這樣的人,且看著你如何被焚滅。

她匍匐在地,把雙腿捲了起來,縮成一團,這是一個自我保護的動作,把自己團起來,不容他人傷害。

爸爸,我真的好想你。

神寒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秋楠蜷縮在地毯上的情況,他臉色一變,飛快奔了過去,抱起臉色蒼白的她:“怎麼了?發病了嗎?”

這個房間足夠大,也足夠亮堂,怎麼會在這時候發病?

空氣中有著一股子濃烈又魅惑的香水味,他的鼻子聳動了一下,濃眉皺了起來:“誰來過?”

秋楠把焦點投在他臉上,鼻子傳來酒味和香水味兒,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厭倦和煩躁,她輕輕地推開他,向大床走去。

神寒被她的冷淡給刺激得微微慍怒,他快步上前,抓著她的手腕問道:“我問誰來過?”

秋楠淡淡地掃向他,清冷地道:“你不是很清楚嗎?除了你未來的神太太,還會有誰?”

神寒瞪著她,雙眼升騰起的怒火漸漸平息,一寸一寸,直至消失不見,他嘴角微牽,邪邪地道:“你是在對我發洩不滿?”他的指尖撫摸著她的眉骨,邪魅地道:“我的小楠楠這是在,吃醋?”

秋楠別過臉,躲過他的撫摸,冷然地道:“既然是情婦,就該有情婦的樣子,我有何資格吃醋?只是,神寒,我也是有底線的,接待你的女人,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你在生氣?”

“我累了。”

神寒卻不容她躲閃,把她推倒在大**,沉重的身軀壓上她纖細的身子,輕捏著她的下巴瞪著她說道:“告訴我,你在生氣。”他**著她:“告訴我,你不喜歡我有其它女人,說啊。”

秋楠倔強地和他的眼對視,一聲不吭,憑什麼,每個人都來強迫她,憑什麼,她要受這樣的作踐。

“為什麼不說?”神寒又把頭放低,身體緊緊貼著她的身子,脣與她的脣近的只剩一分。

“你要我說什麼?”秋楠水霧朦朧的眼升騰起一層薄薄的霧氣,眼圈漸漸泛紅,聲音變得嗚咽起來:“你到底想要什麼答案?”

一滴晶瑩的淚,從那雙眼中滑下,滴落神寒的手上,滾燙如岩漿。

神寒立即慌了,放開她,翻了個身把她抱在懷裡,哄道:“別哭呵,別哭。”

她的淚如缺了堤般氾濫起來,一顆一顆如斷了線的珠子,顆顆敲打在神寒的心上,那般清晰。

“我又逼出你的另一面了是不是?不哭,楠楠不哭。”神寒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喃喃地道:“是我不好,嗯?不哭了好不。”

然而,懷中的人,卻放肆地流著淚,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她的委屈,她的不滿,她的苦,想要透過淚水都發洩出來。

神寒嘆了一聲,把脣堵上她,吻住她倔強的嗚咽,以最旖旎的方式去阻止她肆無忌憚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