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話:南茜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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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話:南茜是誰
我裝了滿滿一箱子行李,連衣服帶鞋外加我那一系列教授佈置給我的一系列讀物。
徐恩第一次拎我那箱子的時候,箱子紋絲沒動。徐恩說:“青青,你爸是不是反對咱倆啊?”我啊了一聲,說:“沒有啊。”徐恩指著我的箱子:“我還以為你帶了一箱子金磚,要跟我私奔。”我眯著眼睛笑:“這是一箱子比金磚更金貴的書。”“親愛的,帶兩本就行了,多了你也看不完。”“不,我和書同在。”說完,我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徐恩無可奈何:“起來起來,再加上你,施瓦辛格來了也拉不動這箱子了。”
我從小就覺得,書和錢一樣,可以不用,但不可以不隨身攜帶。當然,書和錢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我每每只會把錢用了,而書,繼續隨身攜帶。
我和徐恩走出洛杉磯機場時,天已經黑得像農村灶臺上的那口大鍋了。我捂著飢餓的肚子問徐恩:“咱現在去哪兒?”徐恩把我和我的賽金磚箱子安置在車道邊的候車室裡,說:“你在這兒等我。”說完,他就走了。等看不見徐恩了,我才惶惶:他該不會是把我賣了吧?他該不會是去和墨西哥老光棍一手交錢一手交我了吧?於是在我眼裡,每一個向我這個方向走來的墨西哥人,都像極了老光棍。
其實徐恩真的是快去快回了,因為我還沒惶惶到要給他打電話的地步,他就回來了。而且,還是開著輛車回來的。我腦子裡那個販賣人口的念頭還沒打消,以至於我忿忿地想:徐恩竟然用我這百裡挑一的黃青青,換了這麼輛小破車兒。
直到我和我的賽金磚箱子上了小破車兒,我才知道,這是徐恩在幾天之前,給洛杉磯機場的租車公司打電話訂來的車,至於酒店,他也訂了。我在這輛紅色的小道奇上狠狠親了徐恩一口,說:“有你在,我是不是什麼都不用管?”徐恩狠狠地回親了我一口:“你只管好好跟著我就行了。”
回酒店之前,我和徐恩找了一家牛肉麵館吃麵。
我對彭其說的是真話:你還是在我心裡,我還是會想念你。以前,我和彭其也常常吃牛肉麵的。我又想起了彭其。只不過,我想:彭其,你一定要比我幸福,至少,要和我一樣幸福。
徐恩伸手用紙巾擦了擦我的嘴,說:“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我笑:“這輩子我欠你的,下輩子我還你。”徐恩眨了眨左眼:“別下輩子了,一會兒我就讓你還我。”我把嘴裡的牛肉湯咳到了徐恩臉上,一邊咳一邊說:“你流氓。”徐恩一邊擦臉一邊說:“我真是欠你的。”
其實我和徐恩住的地方不應該叫做酒店,那只是一間旅館而已,像舊式宿舍那樣的筒子樓,只不過有了單獨的衛生間。狹窄的房間裡傢俱倒是一應俱全,而且床單和窗簾也很漂亮。徐恩竟然很歉意地問我:“青青,住這種地方,會不會覺得委屈?”我把頭搖成撥浪鼓:“怎麼會?”我真的不覺得委屈,相反,當徐恩在衛生間裡洗澡時,我聽著嘩嘩的水聲,心頭有了一種新婚夫妻的幸福。我們不闊綽,但我們相愛。這種幸福,不是它酒店的五六顆星星可以換來的。
佳琪給我打來電話,問我到什麼地方了。我說我在洛杉磯。佳琪說:“學姐,你太滋潤了,一歇就是一個學期。”我說:“我這是等你啊,我歇一個學期,咱倆能同時畢業啊。”佳琪拆穿我:“什麼等我啊,誰不知道你是和學姐夫玩兒去啊。”佳琪管徐恩叫“學姐夫”。我不怎麼喜歡這個稱謂,我總覺得“學姐夫”跟“約瑟夫”“史蒂夫”差不多,像個外國人。
才和佳琪你來我往了幾回合,徐恩的電話響了。我喊:“徐恩,電話。”徐恩的話伴著水聲傳出來:“幫我看看是誰。”我匆匆和佳琪道別,爬下床去翻徐恩的衣服。我翻出手機,告訴徐恩:“是南茜。”徐恩說:“幫我拿進來。”我推開衛生間的門,把拿著電話的手伸了進去。不過,後來進了衛生間的並不是電話,而是我。
徐恩拉開門,一把就把我揪了進去,還把我手裡的電話扔了出來。我想說什麼的,不過徐恩用嘴堵住了我的嘴。熱騰騰的水淋在我們身上,徐恩脫去了我透溼的衣服。於是,我忘記了一個問題:南茜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