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六十一章 白吃黑

正文_第二百六十一章 白吃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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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六十一章 白吃黑

然而項東出門之後卻再也沒回來,那天的風很大,閻遲暮床邊上的窗戶都嘎嘎作響,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裡離那天上岸的港口很近,只是聽見不遠處的私人港有幾聲急促的槍聲。

大事不好了。

“項老大出事了,快帶著人走!”外面的勁風急吼吼,吹過來一陣呼喊。

我蹭一下子從床邊站起來,順著窗簾的縫隙看見外面黃昏的光下有幾個熟悉的面孔,臉上掛彩,看樣子是受了些苦頭。

“砰!”這房子本來就不大,踹門的動靜在臥室都能感受到震動,我穩了穩情緒,大腦飛速旋轉起來。

怕是項東出了事,畢竟私人港的位置太過於危險,就算是金勳追不到這裡,透過他們掌握的人脈線路,當地的警察在這一帶一搜查……簡直是貓進了老鼠窩。

私人港相對於清關來說是更加**而又危險的存在,偷渡客,走私貨物……透過特殊的渠道進入這裡,不通海關,還免去了清關公司中間抽取的暴利。

可這港裡的貨物且不說品類有什麼,光是走私一項,這一港的貨和人都得進去。話說,這種私人港往往是當地有勢力的一方所持有,上通高官,怎麼會突然查到這裡來?

“可是閻夫人?!”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外面的人進來了,我立馬將他們看向閻遲暮的視線阻斷,坐在閻遲暮的床邊,手緊緊握著閻遲暮的。

“是。”我想起那天他予我戒指的那一場似夢非夢的荒唐,就不由得點頭答應下來,手心不停的冒汗。

“夫人,項老大讓你帶著閻先生走。”那雙冷靜的眸子我還記得,眼前的人正是在海上接應我們的人。

“項東怎麼了?”我見是他,便鬆了心,摸了摸閻遲暮的側臉,心跳的頻率也很穩定。

“老大……怕是不好了,來不及多說,條子馬上就上門了,你們按上偷渡的帽子,進了局子就等於落在他們手裡

了。”那人聲音很平靜,像是在敘述一件事實,說著便擅自來到閻遲暮的身邊,握了一下閻遲暮的手腕,然後整個將閻遲暮背了起來。

“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警察?!”果然是金勳,除了他金家沒有任何人能夠在烏克蘭請動當地的警察了,查處走私……

這一次要是踩進了金勳的圈套,就真的出不來了。

“港上幾個中國商人正在提貨,見是條子以為是港裡的人想要黑吃黑,兩方就打起來了。我們趁亂跑回來了,項老大被一個商人打中了腿,現在估計是在條子手裡了。”那人給我簡單的敘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兩方人打起來的結果著實讓人不可思議。

怕是平時被黑吃黑嚇得出了陰影,竟然誤會至此……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好。我帶些藥。”我一直握著閻遲暮的手,最後才想起來,這次的轉移太過於匆忙,我不知道即將要去的地方是哪裡,只能儘量給閻遲暮準備上藥劑,以防路上有什麼變故,措手不及。

於是趕忙去了一旁將幾樣平常用的藥都塞進大衣的口袋裡,一直到它鼓鼓囊囊撐的緊。我塞藥的動作猛地挺住,隨後立馬回到閻遲暮的身邊,表情嚴肅的盯著那個人,“你們的倉庫離這裡遠嗎?”

“不遠。”那人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但是很難找,沒有港裡的人帶路找到不是個容易的事。”

“想讓項東活命嗎?”我頭一次如此認真的問問題,有些莫名的感覺,像是站在高處四周都是咧咧的風。

我現在的頭腦清醒極了。說出的話也帶著冷。

“閻夫人……”

“放下閻遲暮,讓一個人帶我們去轉移的地方。剩下的人去倉庫把貨毀了或者把貨轉移了。”

國有國法,走私是大罪,聚眾鬥毆卻輕的太多。舍小保大,這次碼頭的那群人定是逃不過去局子喝茶,定成聚眾鬥毆頂多是批評教育,交罰

金,甚至連法庭都不用上。而走私……那就是一頂隨時可能爆炸的大帽子,你不知道這一趟進去會有什麼等著你。

那人幽幽的眼神看了我許久,有微微的欽佩在其中,我看了他一眼,隨後再次把目光轉向閻遲暮。他會意,將閻遲暮從背上放在**,我立馬上前扶了閻遲暮讓他枕在我的身上。

“那邊有火藥,毀了它是分分鐘的事情。”那人低聲用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然後又向外招呼了幾個人,才繼續對我說了最後一句話,“這件事交給我來做,閻夫人,你們保重。”

“好。”我點點頭,沒再說話。

接著有幾個人匆匆忙忙的帶著我和閻遲暮離開了那個私人港,趁著天將黑躲進了一個破舊的兩層別墅,我們不敢把閻遲暮放到臥室,只能在有暗道的閣樓上棲身。

閣樓像是許久不透光的地下室一般,到處散發著一股黴味,環境也算不上乾燥。花費了許久的時間才把窗戶上定死的板子一一撬開,露出大塊大塊月色皎潔的夜晚。

天空很亮,亮的讓人心慌。

閻遲暮經過下午的顛簸,臉色更加慘白了,胸口的點點殷紅看的我心裡難受,放了手裡打掃灰塵的活,把他費力的挪了個位置,到我剛鋪好的有些簡陋的**。

“所有人都在為了我們兩個人拼上了命,你可要爭氣一點。”我聲音有些悶,可能是白天太過於緊張,導致現在嗓子都還是乾澀沙啞的,一說話就緊的難受。

他好像是聽見了一般,呼吸竟漸漸均勻了下來,慘白的脣變得不那麼可怖,只是依舊蒼白,沒有生氣的躺在這裡。

“你得好起來。”我解開他的衣服,把雙手繞到他的背後,然後一點點將他胸前的紗布換了下來,露出胸膛上一個血洞一樣的傷。

為了防止他感染,處理傷口的時間很短很快,再包紮好的時候,他呼吸已經徹底的平靜下來,像是真的睡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