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表白2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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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表白(2) 6000
他的呼吸,隨著佑夏的話,變得越發的粗重。
她,還在繼續……
“怎麼辦?裔琛……我可能又對你動心了……”她的嗓音哽咽起來,迷茫而又無助,又帶著痛苦的壓抑。
兩手只是緊緊揪著他的衣領,彷彿想讓他帶領著迷了路的她走出迷霧森林。“我知道我這樣很過分……我已經有未婚夫,是不應該這樣的……可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能這樣輕而易舉的不愛,又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動心……我知道很過分,可我根本管不住我自己……唔……”懶
佑夏的脣,被軟軟的薄脣,激動、激狂、狂喜的密密堵住。
她所有破碎的話語,頓時都消失在這個吻裡。
付裔琛難以言喻此刻心頭跳躍的感覺,就彷彿沉積在心裡很久很久的千尺冰雪,卻因為她這些破碎的話語,輕而易舉的融化。
心在撼動,他吻得越發狂/熱,佑夏無法推拒,只能在他的吻中一點一點融化。
不得不承認,她喜歡被他吻著的感覺,那樣霸道,卻又那樣深情。
似乎要將他心底所有的情緒都傾注出來,讓她知曉得明明白白。
揪著他襯衫的小手,一點一點軟下來。
胸腔裡的空氣,都被他的熱吻吸走了。佑夏像只溺水的小魚兒,只能探臂牢牢環住他的脖子。蟲
他的手臂,緩緩下滑,落在她腰間。將她牢牢扣住,讓她更緊密的貼在他懷裡。
浴室裡……
燈光清淺,溫馨的籠罩著緊緊相擁的一對人兒——讓人有種時光回溯的錯覺,恍惚間,覺得一切都完好如初。
“夏夏……”付裔琛吻得沉醉,又退開她的脣一寸,深深凝著她在他吻裡意亂情迷的樣子。
聽著他的呼喚,她輕輕顫慄,彷彿全身的毛孔都緊縮起來,心卻莫名的那樣安穩,彷彿漂泊了很久,終於有了歸宿。
迷亂的應了一句,他炙熱的吻,又覆了過來。
這一次,吻得更深,更久……
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樓下廳裡的人都已經被付夫人識趣的支開。
熱騰騰的飯菜,都擺在餐桌上。
佑夏紅著臉,坐下來。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一段話,和那個讓她全身無力的熱吻,她就覺得面色發燙,可是……
竟然一點後悔的感覺也沒有。
OH!她真是太糟糕了!明明有了未婚夫,現在這樣簡直有些過分。是不是她真的該好好和鑰暉去談談?
可是……
他的腿……
想到過去那幾個月在澳洲,洛鑰暉傾盡一切的照顧,佑夏愧疚難當。以怨報德,是最最差勁!
自己怎麼就成了這樣的人呢?
愛情,真的會讓人變得不可理喻。
“嗯?怎麼不吃?”付裔琛陪著她坐在餐桌邊。
望著她的神情晦暗不明,有懊喪,有糾結,有愧疚。他多少能猜出一些她的心思,但沒有點破。
佑夏這才回過神來,拿起勺子,喝了口桂枝湯。
真真是甜進心裡……
好像是最好的良藥一般,連小腹一直持續的陣痛,此刻似乎都莫名的消散……
原來,她最好的良藥,不是洛鑰暉……而是他……
“裔琛,一會能送我回去嗎?”她喝光湯,提出要求。
付裔琛望著她,“已經很晚了,其實今晚你可以留下。”
似怕她多想,他又補了一句:“我睡客房就好。”
“不了。”佑夏卻是淡淡一笑,拒絕了。“我想回去好好想想。”
送她到樓下,佑夏推開門下車,付裔琛跟著下來。
“你開車小心點。”佑夏轉過頭來叮囑他,邊關上車門。
他點點頭,一步步緩緩靠近佑夏。佑夏靠在車上,藉著燈光看著他隱在黑暗中的輪廓,他的眸子很深,很亮,閃爍著細細碎碎的光,竟讓她看迷了眼。
“我想找天帶你去看醫生。”
“醫生?”佑夏疑惑的望著他,“我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
“不是身體。”付裔琛探指,比了比她的胸口,“是這兒。夏夏,你的心,出了問題。”
黑夜裡,他們不曾發現,一輛黑色車隱匿在路邊。
洛鑰暉望著靠得那樣近的兩人,只覺得背脊生寒。
聽不到他們的對話,看不清楚他們彼此看對方的眼神,卻從動作和距離,看的出他們此刻變得不一樣的親暱……
“洛總,要下車嗎?”李錦松試探的問。
“下車做什麼?捉/奸?”洛鑰暉哼了一聲,有些自嘲的撇脣。
真下車,只會讓自己難堪而已。
在夏夏和付裔琛之間,他永遠都是那個多餘的。既然是多餘的,又何需給自己找沒趣?
“錦松,開車走。”洛鑰暉命令一句,車消失在街上的最後一秒,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愛情和事業——付裔琛,只允許選一件,你到底會挑什麼?
他,突然很想知道。
佑夏拿鑰匙開門,以為思遠去和雷御天談戀愛了,卻沒想到家裡亮著燈。
思遠正盤坐在沙發上抱著哈根達斯吃得津津有味。
“你又偷吃冰激凌!”佑夏將鑰匙放在桌上,一臉不認同的樣子望著思遠。
思遠就是有個惡習,越是冷的天,越喜歡吃生冷的東西。
思遠一聽聲音,拼命想往後面藏。佑夏一臉的無奈,“御少知道了又要怪我沒有好好看著你。”
“哎喲,夏夏,你別染了他的惡習。他管得真是太多了啦,把我當小孩兒似的。”思遠不滿的嘟囔,言語間流露出來的卻全是甜蜜。
這讓佑夏羨慕不已。
“今天你們怎麼沒出去約會啊?”佑夏直接沒收哈根達斯,重新放回冰箱裡。
望著冰激凌離自己遠去,思遠不高興的撅撅嘴,“他今晚有很重要的事。不過,夏夏,你很不對勁耶!”
“嗯?我有什麼不對?”佑夏回過頭來。
只見思遠兩眼像探照燈似的在自己身上來回逡巡。唔,她竟然忘了,她是穿著袍子回來的!
“上午總不是穿成這樣出門的吧?”思遠壞笑著。
佑夏也不隱瞞,走過去陪著思遠坐下,便老實交代,“其實……我剛從他家裡回來……”
思遠果然驚訝的一挑眉,“是我錯過了什麼精彩的故事嗎?”
佑夏將頭靠在思遠肩上。
“思遠,如果,我說……我現在想和鑰暉解除婚約,會不會有點過分?”
“啊?”
實在是跳躍太快,思遠有些反應不過來。
半晌,才回過神。佑夏還定定的看著她,似乎在等一個讓她心安的答案。
思遠知道佑夏是期盼自己回答‘不過分’,讓她能更篤定的做個決定。
看來,這丫頭是真的又動心了!
思遠挑挑眉,“說真的哦,你就這麼和他解除婚約確實有點過分了。”
果然吧!
連最好的姐妹都覺得過分。
佑夏沮喪的垂下肩去,眸子裡一片黯然。
“別這麼難過,我話還沒說完呢。”思遠有些好笑的安慰她。“雖然是過分了點,不過,這好歹是你一輩子的事。再說,愛情這東西,是沒有對與錯的。先前你自己也說了,你對鑰暉不過只是喜歡。唔,或許其實連喜歡都算不上,只是你因為感激他,所以憑空想象出來的一種感情而已。可你現在對付裔琛不同啊!你對付裔琛是怎麼樣,只有你心裡最清楚。現在你為了他猶豫在要不要解除婚約的邊緣,以後即便是你和洛鑰暉結婚了,你還有可能為了他遊走在離婚的邊緣。到時候給大家帶來的傷害,就不像現在這樣了。”
結婚?
佑夏因為思遠的話,心裡一跳。
但,聽到‘結婚’二字時,她腦海裡冒出來的竟然是付裔琛那張臉。
完了!
她好像真的又跌進了一個他製造的漩渦裡,出不來了……
獨自回到房間,佑夏沉吟了下,還是掏出手機來。
正如思遠說的那樣,感激,是無法支撐婚姻一輩子的。
自己和裔琛的將來會是如何,她不確定,可是,此刻,她卻知道她和鑰暉的將來是怎麼樣。
深吸口氣,斷然的摁下一連串號碼。
響了良久,才終於聽到洛鑰暉溫柔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夏夏,這麼晚有事嗎?”
“嗯……”佑夏咬了咬脣,緩緩開口:“鑰暉,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談談,現在方便嗎?”
洛鑰暉的手,擱在輪椅上。青筋,隱隱凸顯。
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讓他的心,彷彿被生生撕扯開了。
“鑰暉,你還在聽嗎?”久久沒聽到回答,佑夏補問了一句。
“還在。”黑暗裡,洛鑰暉儘量讓自己的呼吸聽起來不那麼沉重。他抿了抿脣,“夏夏,今晚我很累,精神也不是太好。有什麼事能不能等我休息好了再說?”
他的聲音聽起來真的不太好。
佑夏抬目望著窗外的燈火闌珊,抿了抿脣,“那好,等你精神好一點,我不急。那我先掛了。”
“夏夏……”洛鑰暉又出聲叫住她,嗓音暗啞,語氣黯得不能再黯。
佑夏似能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緒,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只是喜歡。”
佑夏沒料到他會突然這樣問自己,愣了一瞬。莫非他是知道自己即將要說的話嗎?
“怎麼不回答我?”洛鑰暉追問了一句。
難道,這麼久……她竟連一絲絲的喜歡,都不曾有過嗎?
“當然有。一直有。”佑夏輕輕回答。聲音在暗夜裡,清淡如煙。
喜歡,感謝……
但,一直都清楚,那不是愛。
兩人,都清楚。
掛了電話,佑夏躺在**,不由自主的翻出了另外一個號碼。
很奇怪……
剛剛才分開,可現在她竟然出奇的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吻……
不知道現在他是不是睡了,還是在書房裡繼續工作。
唔……或者,也同她這樣,躺在**想她?
深夜。
停車庫裡,五個粗大漢子從車上下來。
“老大,今晚想要怎麼玩這女人?”走在後頭的黃毛臉上掛著**/靡的笑。想到一會兒五個人能一起上,就覺得興奮到不行。
刀疤男走在最前頭,“一會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到爽為止!喂,狗頭帶了手銬是吧?”
“哈!豈止是手銬,連皮鞭我都帶著。KAO,老子長這麼大,還沒玩過這玩意兒呢!今晚不好好玩一把,對不起自己!”
“一會兒咱們五個一起上,還不叫那倔女人哭著求饒!”
………
**/蕩下/流的對話響徹在地下車庫。
五個人上了樓,摁響了門鈴。
一會兒……
美豔的明星為他們開門。幾個漢子一見她,便像野獸見著獵物一樣,飢渴的撲上去。
談談一臉的木然,死死的盯著天花板。
面色慘白,像具死屍一般。
“媽的!越玩越沒意思,像死魚一樣!”伏在胸脯上的狗頭低罵。
“唔……還是爽……女人,叫一聲給我們聽聽,不然……我們明天就去……警察那,把你讓我們……哥幾個撞人的事給捅出去了……啊!”黃毛嘶吼一聲,在女人身下發洩完畢。
疲軟的攤到一邊,便被狗頭踹開,又有人迫不及待的覆上去,“這回輪到老子了!”
男人們都沉浸在那份掠奪的快/感裡,誰也沒有人注意到女人的手,不斷的往矮几上移動……
那裡,有把鋒利的水果刀!
付裔琛開著車匆匆趕到樓下的時候,就見到雷御天和一干兄弟正等在那。
“搞什麼?這麼晚跑這裡來!”付裔琛望了眼前面的小區。
這是談談住的地方。
“這不是在給你揭謎底嗎?”雷御天已經從車上下來。拎了個兄弟,吩咐:“準備萬能鑰匙。”
付裔琛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不解的鎖住眉,“什麼謎底?”
“走了,先跟我上去就知道了。”雷御天攬著付裔琛進去。
身後幾個兄弟跟著。
電梯直接停在了18樓。
付裔琛心底的疑竇更深。
果然……
大家都停在了談談家門口。
看雷御天賣關子賣上了隱,付裔琛也不再多問,只是默然等著有人拿萬能鑰匙把門開啟。
門才一開,**/邪的喘息和壓抑的低吼聲頓時不絕於耳,從室內傳出來。
而且,從這不同的聲音可以分辨得出來,一定有好幾個男人!
付裔琛有片刻的怔愣。
雷御天卻是一推他,“走了,進去看看!”
廳裡的畫面,結結實實讓所有人愣在。
談談,那個在螢幕上冷眼高貴,永遠雲淡清風的女人,此刻卻被幾個男人褻/玩在身下,像木偶一樣不斷的擺弄,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姿勢來滿足那些變態。
身上全是白色的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渾身上下更是一片觸目驚心的青紫。
而此時,她還趴在地毯上,身上騎著一個光頭。
雷御天斂起眉。
這一幕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他原知道她和那死光頭有奸/情,卻不想原來是被這般褻/玩。這實在是人神共憤!
不等回過神來,付裔琛比他出手更快。
幾步便衝了進去,一腳就將還騎在她身上的光頭踹開。
“進去揍!一個個都往死裡揍!”雷御天一揮手,後頭幾個兄弟蜂擁進去,抓著那幾個連衣服都沒來的穿上的男人一頓死揍。
這女人即使犯了天大的錯,即使曾經那樣逼迫過付裔琛,甚至惡毒的棄女兒不顧,但此時此刻,見到這樣的畫面,沒有哪個男人能夠真正做到冷眼旁觀的。
付裔琛冷著臉,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覆在談談身上。
他想去扶她起來,可,一時竟不知道從何下手。
PS:俺的另外一個文《紈絝少爺,輕一點!》已經在今日上架。首更2萬字。歡迎大家收看。╭(╯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