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4 敢不敢

114 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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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敢不敢

“你看看她敢不敢?”王澤楠淡笑,一句普通的話卻讓人想到很多,比如說,離開梁浩然。

梁浩然的臉色陰沉的厲害,他一直都是一個理智的人,但是自從遇到凌可之後,他所有的理智似乎被點燃,逐漸隨著空氣消失盡殆。

官婉兒惡狠狠的瞪著王澤楠:“你當初不過是我的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凌可擔憂的看向王澤楠,卻見他一臉輕鬆,他那笑,意味頗深。

“不知道你爺爺有沒有向你提到過產業分配的事情?”王澤楠說。

聽到這話,官婉兒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你想怎麼樣?”

王澤楠剛想開口,凌可輕啦了下他的衣角,王澤楠順勢將她的手連同人一把從梁浩然的懷中拉出,這時,情景詭異了。

一個半跪在地上,兩個女人仇視的眼光,還有一個嬉笑看戲的男人站在憤怒相對的梁浩然身旁,而凌可,與王澤楠的肌膚幾乎緊貼。

“這是怎麼了?晚宴已經開始了,都別在這裡晾著吧,先進去再說。”盛夕顏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僵持不下的局面似乎被一語打破。

原來,小趙剛才看狀況不對,悄悄的搬救兵去了,客隨主便,他想,估計這些人要繼續怎麼鬧,要是要給主人家幾分面子的。

但是,小趙想錯了,這裡站著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小趙不知道,但是,很快,梁浩然的一句話就將他不敢肯定的事情給了他一個答案。

“夕顏小姐,我想向你討個人。”一貫強橫的態度,只為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

梁浩然所說,正是時下最為時髦的‘交易’,你給對方一樣東西,那麼對方就會給你夢寐以求的一切,比方說,盛開公司不久前和梁氏集團爭持不下的一箇中型服裝市場。

盛夕顏猶豫了,凌可是她見過為數不多的女強人(至少在她面前是),也是一顆靜待打磨的閃亮寶石,如果要讓她前去梁氏,估

計盛開公司剛進入軌道就要恢復到當初的樣子。

凌可看著她猶豫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的舉動,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聲,原來她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是有錢人間一種消磨的玩具,悲哀,卻又無可奈何。

凌可在想,如果盛夕顏真的要把自己送到梁浩然的手上,那麼她又該怎麼做呢?是拒絕,然後再離開這個公司,還是贊成,報了她的栽培之恩,再想辦法離開?

“盛小姐,不必考慮了,你想要的那條商業街,我明天會找律師與你商談,條件就是,允許她辭職。”什麼是一語驚人,這就是了。

王澤楠一向寡言,對生人從來不怎麼喜歡說話,此時,他卻用著漫不經心的語調,說出一個對他自己完全不平等的條約,他相信,這個條件,會讓盛夕顏動容。

“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夠得到那條街的決定權?”話一出口,官婉兒不可置信的看向他,難道……

“那個幕後的老闆居然是你?”梁浩然黑著臉,看向王澤楠,難怪他和盛開梁家公司開出這麼多的有利條件給他,他從來沒有給過一個正面的回答,原來,賣主竟然是他。

王澤楠點頭,視線只停留在凌可的身上,將她護著的身軀,似乎在告訴凌可,只要有他在,那麼誰也沒法動她分毫。

不知怎的,凌可聽到王澤楠的話,居然在心裡生起一點點的感動,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為她犧牲這麼多而且是不求回報的,甚至,在她身邊也從來不算計什麼,這次,王澤楠的恩情,她記在了心中,她會想辦法還給他的。

“考慮的怎麼樣?”王澤楠看向盛夕顏,又說:“如果把她讓給梁氏,那麼你們公司將面臨很大的危機,但是,讓給我的話,結局就不一樣了,我可以保證她不再插手你們之間的一切。”

盛夕顏動容了,略帶抱歉的看向梁浩然,說:“梁先生,不好意思,我答應他的請求。”

無論是站在公司的立場,讓

自己得到的利益最大化;還是個人的立場,讓凌可跟著這個真心為她好的男人,盛夕顏覺得,她這麼選擇,才是最理智的結果。

只是,盛夕顏不知道的是,梁浩然是個有仇必報的人,她這麼做,無疑是和他撕破了臉,再也沒有合作的機會,甚至,她會面臨更大的危機。

梁浩然甩袖離去,官婉兒緊緊相隨,而李正志,也跟在他的身後,一臉笑意。

秦景華已在剛才僵持不下的局面中站起了身,他沒有想到,凌可竟然剛和梁浩然分清關係,就和另外一個男人好上,這讓他丟臉之餘,更是感到深深的憤怒。

“你確定你要跟在這裡男人的身後一輩子?”秦景華看向凌可,問。

“與你無關。”凌可冷笑,和王澤楠雙雙離開了這個地方,一輩子,並不是用語句可以表達的清楚的。

馬菁菁站在原地,看著失魂落魄的秦景華,心裡很不是滋味,眼見官婉兒已經走遠,她將視線收回,追隨著官婉兒而去。

而盛夕顏,看著他惱怒的神色,嘆氣一聲,說道:“作為過來人,我提醒你一句,不是你的,始終不是你的,剛才站在你身後的那個女人,我想,才是真正適合你的人。”

說完,盛夕顏不再看秦景華的面色,帶著小趙離去。

夜幕,總是妖嬈的讓人忍不住嚮往,尤其是空黑的一片環境中,那閃亮燈火似光點在遠處跳動的時候,會讓人忍不住想捉緊,逃離黑暗。

站在陽臺上,一陣風吹來,帶有點點淒涼,點點苦澀,凌可將身上的小外套往胸口挪移了下,王澤楠靜站在她的身旁,不言不語。

“上次的恩情你已經還了,這次,你又是為什麼要幫我?”輕微的語調似乎一陣風吹過就會消失無形,也足以顯示出發源體的哀傷。

他眺望遠處的漆黑,沒有燈火照耀的兩人只剩下兩條看不清大小的黑影,他說:“你說過,你會好好的,還記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