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 天下大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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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 天下大亂(四)
“苦肉計?”我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道:“大哥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南陵王嘿嘿笑道:“因為你看起來就是一副欠扁的模樣!”說著,他向著身後的重任說了一句:“大家快走兩步,吃完晚飯後有好節目啊!”
眾人頓時興奮起來,加快了腳步,白依問道:“王爺,什麼節目?好玩嗎?”
南陵王眨了眨眼睛,笑道:“保證好玩兒!嘿嘿尤其是弟妹你,定會比別人還要覺得好玩得多。”
“……”我無語,拿我來玩很爽麼?
到了王府主樓飯廳,吃過了晚飯,大夥兒七嘴八舌地閒聊休息了一陣,南陵王可能是覺得時機已到,拍了拍手,笑吟吟地選不道:“飯後餘興節目馬上開始,現在請大家隨我來。”
說著,南陵王拉著我,帶頭往主樓後院走去,我身不由己地被南陵王拉著,心裡連嘆時運不濟。而白依他們則一臉興奮地跟著南陵王身後,好像還是很期待即將上演的節目!
拷,我怎麼就硬是這麼悲慘?
到了主樓後院,南陵王說了一句:“你們可以退下了。”
悄無聲息地,潛伏在主樓周圍的隱祕護衛全部撤了下去,消失的一個不剩。
“大哥,真要來啊?”我惴惴不安地問道。
南陵王道:”兄弟啊,別怪大哥心狠,可是,除此之外,再沒別的法子把你留下來了。你看我現在連護衛都撤走了,留下來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算丟臉了。“
看來南陵王是鐵了心要用苦肉計了,不過我想了想,除此之外,的確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喲,這件新衣服打壞了可惜。還是脫了吧。”南陵王說著,笑吟吟地把我剛在王府換上的意見全新白狐皮襖扒了下去。
“嗯,裡衣是真絲的,壞也太可惜了。”南陵王笑的像匹老狼,又把我地真絲裡衣扒了下去。接下來,三下五除二,飛快地把我剝得上身**。
白依等人全都瞪大雙眼,大張著嘴,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和南陵王。白依吃吃地問了一句:“王爺,這就是你說的飯後餘興節目呀?你不會。不會……看上我峰哥哥了吧?”
“嗬,還真想不到,咱們王爺居然好這個調調。可是,我們趙爵爺要身材沒身材,要模樣沒模樣,王爺你眼光是不是太差了點?”火少一臉調侃地笑意。
“我拷……”我無奈地呻吟了一聲,以手掩面。道:“大哥,你太過分了,你看看,他們都誤會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南陵王笑嘻嘻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到:“怕什麼,誤會就誤會,你還真當我眼裡差到連你都看得上了?”
我頓時狂翻白眼,只差口吐白沫了……
南陵王笑嘻嘻地對白依等人道:“其實呢,大家都猜錯了,我這個節目叫‘有冤申冤,有仇報仇’。今天我們趙爵爺站在這裡不還手讓大家打,大家以往對他有什麼意見。請盡情地化成力量,狠狠地宣洩出來吧!為了不把嶄新的衣服打破了,我才把他上衣剝了下來,倒教大家誤會了。”
“啊?打峰哥哥?為什麼呀?”白依看上去無法理解。“峰哥哥最近很老實的,又沒犯什麼錯,為什麼要打他呢?”
我正想狂呼好妹妹還是你疼我的是很,白依突然又來了一句:“不過,海扁峰哥哥地機會很少的,這次一定要抓緊。”
我……終於徹底無語了。媽的,古人果然沒說錯,最毒婦人心,事實上為了國家大計須得使一出苦肉計。這為國獻身,為國盡忠的精神很值得表揚,值得我們大家學習。不過效仿就不必了。為了表達我們隊趙爵爺為國獻身精神的支援,為了助他完成報效國家的心願,等下大家打的時候,一定要竭盡全力,”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右手握拳,舉起手臂高呼一聲:“千萬不要留情!”
“我們絕不留情!”所有地人都摩拳擦掌,氣勢洶洶地吼道,包括白依在內……
“誰第一個來?”
“我來我來!”“不,我第一個上!”“還是我來吧,我比較會打人一點。”大家爭先恐後,媽的,當這是為民除害哪?
我不無鬱悶地到:“我說各位,你們就不能假裝一下沉痛和無奈嗎?為什麼要表現得這麼積極?難道我人緣就這麼差嗎?”
“不,大人。”木老正色道:“大人今天行苦肉計,乃是為了國家大計,對大人的忠勇,我們必須以最大的熱情來表達我們對大人的支援和愛戴!”
“大人,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我們怎麼能沉痛呢?那豈不是對大人忠勇的侮辱了嗎?”火少一臉賤笑。
“我……服了你們啦!”我終於知道自己人緣有多差,為禍有多深了、媽的,大家都在決心為民除害來著。
“好吧,抓醃決定先後順序!”南陵王抓了一把竹籤,走到眾人面前:“抽到最長的第一個,第二長的第二個,以此類推,來,大家都來抽籤啊!趙爵爺的身體甚好,抗擊打能力超強,就算抽到最後一個,也不用愁沒得打啊!”
“哄!”大家都圍了上去,開始抽籤約,唯有趙馨兒沒動。我正感動地時候,忽聽趙馨兒小心翼翼地道:“那個,那個,大家抽完了給我也留一根。”
我終於絕望了。
“啊,我第一!”白依興奮地大笑起來。“好哦,我終於搶到回第一名了!”她居然興奮地蹦了起來,居然比拿到奧運會金牌的運動員還要興奮。
“唉,我好像是第二長的。”傑克一臉惋惜。
“拷,你們就不能講點良心嗎?”我抬起頭。四十五度角仰望夜空,不知不覺淚流滿面。
“對了趙兄弟,你呆會可不要運功抵抗啊,否則的話,打了也白打。”南陵王提醒了一句。
是啊,我要是運功抵抗的話,在場地人還真的很難打傷我。
“峰哥哥,”白依慢吞吞地磨蹭到了我的面前,捧著我的臉。一臉哀憐地說:“別怕峰哥哥,白依不會用力打你地。白依只會做做樣子。”
“真地嗎?”我頗有些意外,白依剛才明明很高興,怎麼現在又說不會用力打我了?
“峰哥哥,你相信白依,白依不會用力的。”白依眨了眨眼睛。眼中閃過一縷狡黠的光芒,我忽然有種不妙地預感。
“轟!”一道閃電當頭砸下,正中我的天靈蓋,強大的店裡打得我全身一陣發麻。身子往下一沉,將地面才出一個齊腰深的大坑。
接著,數十顆魔法彈閃電般向我轟了過來,結結實實打在我身上,猛地爆炸開來,將我硬生生從土裡轟得飛了起來。
“爽!”白依忽然握著小拳頭喊了一句。
我重重地砸到地上,無力地看來白依一眼,喃喃道:“白依,你長大了。學會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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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穿著短褲,無力地躺在**,睜著雙眼,看著頭上的蚊帳。
全身的骨頭像斷了一半。疼的厲害,身上滿是大大小小地傷疤。刀傷、燒傷、拳腳打出的瘀傷等等,幾乎很難看到一塊完好的面板。
好在南陵王他們估計我明天還要去見神王,沒有打臉,否則我吃飯的本錢就全毀了。
偏偏我現在又不能運氣療傷,得讓這外傷繼續保持下去,明天正好以這狀態去見神王。
南嶺我那個對我現在扮相曾額度地評價道:“你就這模樣出門,往大街上一躺,一天下來,收入絕對比京城所有地乞丐加起來還要多。”
外傷的效果是出來了,內傷在我可以不運氣抵抗,甚至故意運氣自傷的情形下,也中道了一定程度。扮相已經有了最佳的苦肉計效果,明天去見神王的時候,只需要隱藏一下自身的實力就可以了。
我現在地真實力量已經遠超神王,神王根本沒辦法探清我的底細。我明天就算裝出公里暫時全部耗光的狀態,神王也沒辦法看出破綻。
我現在所在的房間是南陵王主樓旁,屬於我的閣樓的一間臥房。
這建臥房是屬於白依的,而白依現在正在隔壁房間洗澡、
過了一陣子,房門打開了,白依只披著一身雪白的輕紗走了進來。她反手關嚴房門,走到床前,爬到了我身上,趴在我胸前,瞪大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
嘴中嗅著白依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陣陣幽香,眼前是白衣那已稚氣盡脫,傾城傾國地絕美玉顏,我心中一動,抬起頭來,在她香潤的朱脣上輕輕啄了一口。
白依近乎**,我身上則只穿一條短褲,她那無限美好的玉體壓在我身上,肉體的摩擦令我心頭燥熱,慾望已悄悄抬頭。
白依伸出小手,在空中劃出幾個符咒,在房中施下了“靜默結界”。
她把頭枕在我地胸膛上,聽著我的心跳,慢慢地道:“蕭哥哥,白依好像你。只有在這個時候,白依才覺得是真正地跟你在一起,只有在叫你蕭哥哥的時候,白依才覺得,你是我的蕭哥哥。”
我有些艱難的抬起手,撫摸著她晶瑩的耳垂,說道:“白依啊,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叫我蕭哥哥了。現在天下已經開始亂起來,以後還會變得更亂。戰爭是##打起來的,##國在這場戰爭中耗盡了實力,我們就可以拿回原本就該屬於我們一切了。”
“我知道。”白依神態平靜地說著,但是……她的手卻好像並不平靜。我感到,她正在,呃,扒我的褲子。
“白依,蕭哥哥身上好像有傷。其中還有好多是你打出來的。”我有些鬱悶地道。
“誰叫你到處勾搭小姑娘了?”白依哀怨地說。眼中漸漸滲出了淚水:“人家跟月姿姐姐在這裡替你擔心,你卻到處拈花惹草,不教訓你怎麼行?”
“男人免不了要逢場做戲……”我心裡想著,卻不敢說出來,嘴裡說的是另一番話,“白依,這真不能怪蕭哥哥我啊,不是我要拈花惹草,是那些花花草草拼著命,哭著喊著網窩身上粘呢!”
“那你就不知道拒絕麼?”白依氣鼓鼓地說著。說話間小手已將我那昂首挺胸地小兄弟一把箍住。
“你知道,蕭哥哥練的是天魔功,很難控制慾望的。”說這話的時候,我還真是有些心虛,其實我現在的境界,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地控制慾望了。但是,我當年當小混混的時候,理想就是左擁右抱美女如雲啊!現在又實力了,就算不娶個三妻四妾,好歹也得允許我在外面有幾個地下情人吧?
“哼,就不準就不準!”白依現在變得越來越蠻橫了。不過這樣也好,以前那個好紅好片的小妹妹,實在太容易受傷了。我希望她能真正地堅強起來,因為跟在我的身邊,不堅強,就只會受到傷害。
“白依,你知道嗎?其實在我心中,最有地位的,只有你。”我笑著。說出了真心話:“我的佔有慾很強,我想佔有一切美好的東西,我要用所有地美好來填平我心中的慾望。但是,對我來說,唯一的真愛,就是你。就連月姿,她雖然在心中也佔有一席之地,可是她也比不上你。因為你……在我心中,是天下無雙。你,是我唯一地弱點,唯一的致命傷。”
“白衣知道。”白依眼中漸漸滲出了淚水,她忽然一下跨坐在我腰身,將我吞沒。
她慢慢地扭動著腰肢,口鼻中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蕭哥哥,當我跟月姿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你陪我的時間總是多過於陪她的時間。你真正的心裡話兒,也只對我說過,從沒對別人提起,這我都知道。可是,那些喜歡你地女孩兒,並不是每一個都像我跟月姿姐姐這般幸運。你心裡愛我,心裡有月姿姐姐誒,可是別的女孩兒,你能給她們留下席位嗎?既然不能給她們留下席位,又為何要佔有她們,傷害她們?這樣真的就能填平你的慾望?蕭哥哥,我並不反對你多添幾個女人,在任何地方,在我地家鄉,身為貴族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妻妾成群?可是,我不想那些可憐的女子被你傷害。”
我沉默。
我無言以對。
天魔慾壑難填,但是天魔的最高境界,卻是徹底控制慾望,甚至控制他人的慾望,以慾望獲取力量,用慾望擊敗敵人。
我已經達到了這一境界,我挑起別人的慾望,我利用慾望控制人,將我想要控制的人牢牢把握在我手心。
我佔有的女子,絕英如、香草、馨月、趙馨兒,我對她們沒有愛,可我偏偏要佔有她們。
因為我要控制,我激發了她們靈魂深處的慾望,她們在我身上嚐到了慾望地滋味,以後在別的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不可能獲得滿足,她們今生都必會被我所控制。
控制絕英如,得到權勢和貪狼皇室的信任。控制香草、馨月、趙馨兒,得到力量。
以後我還要控制更多的人,菲兒、月舞這兩個掌握了絕對力量地凶羅煞,我必須將她們完全控制。
貪狼皇族還有很多公主,她們有力量,也有權勢,我還會繼續控制下去。
我不需要付出什麼,或者我只需付出謊言,便可用慾望將她們控制。
但是我必須控制。我的權勢看起來很大,可是這些都是貪狼皇室給我的。我掌握的力量看起來很強,可是跟神州難以計數的高手比起來,我手上的力量再強也顯得單薄。
復仇本來就是一條不歸路,既然已經踏出了這一步,就註定不能回頭。
我不傷害別人。比人就會傷害我。
所以,對不起,白依,我不能答應你。現實太殘酷,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你的善良,並不會被我的仇人們理解。
或者,在我大仇得報,覆滅神州三國,重振旱魅國之後,我才可以結束這種無止境地控制與傷害。
我別無選擇!
夜深了,白依枕著我的手臂沉沉睡去,她蜷著身子,縮在我懷裡。
就像一個藏在我羽翼中潔白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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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著厚厚地雪貂皮大衣。我一臉病容地縮在生著暖爐的馬車裡,南陵王坐在我對面,瞪大雙眼看著我。
拉車的馬細碎的蹄聲不住德地傳來,馬車跑在皇城寬闊的大道上,車廂異常平穩。
被南陵王看了好一陣子之後,我終於忍不住說道:“大哥,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裝得不像嗎?”
南陵王搖了搖頭,道:“像,像極了,媽的都像快死的人了!我說,兄弟。你不能裝出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啊!你應該精神一點,讓人覺得就像是明明快死了,卻強衝精神的那樣子,效果才更加逼真嘛!”
我略為思索了一下,明白了過來:“我知道了,你地意思是,我需得逞強。”
南陵王點了點頭,道:“就算你受傷再重,在父皇面前。也得強衝精神,不能擺出這快死的樣子,否則父皇只會瞧不起你。”
“那我要不要拼死請戰啊?”
“當然要了,最好在請戰的時候。還吐出幾口鮮血來,那樣的話,父皇就會越發看重你。”
“那萬一神王陛下心血**,答應我請戰的請求了呢?”
“呵,這個你放心,只要你裝得夠像,父皇是不會讓你出戰的。今天我派人去給父皇傳你回京的訊息時,已經將你地傷情告知父皇了。十三妹也知道了,到時候就算父皇有意然給你出戰,十三妹也不會答應的。父皇非常疼她,她一攪和,就算你真的想上戰場,恐怕父皇也不會讓你上了。”
“唔,看來有個公主老婆還是很不錯的。”
我剛搖頭晃腦地說了這一句,便見南陵王身子前傾,腦袋湊了過來,小聲道:“兄弟,大哥我問你一句話,你可要如實回答。”
“大哥,你說小弟我幾時騙過你呢?問吧,小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嘿嘿……兄弟啊,我那十三妹,你是不是已經把她給,嗯?”
南陵王一臉賤笑,衝我甩了個心照的眼神。
我詐作不知:“大哥,您說的是啥意思?俺們鄉下人,腦子轉的慢,不大明白。”
“得了,你就少給我裝蒜了!”南陵王憤憤地道:“你腦子轉的慢,那世上就沒有腦子轉的快的人啦!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已經把我十三妹給吃了?”
“沒有啊!”我一臉無辜地看著南陵王:“我怎麼會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十三公主玉潔冰清,又是皇親貴胄,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婚前就動她呀!”
“哼哼,你不是禽獸不如,你只不過是跟禽獸一般罷了!”南陵王一臉不屑:“出使熊羅那麼長時間,你們兩個之間要是沒擦出點什麼火花,發生點什麼故事,我絕情的名字倒過來唸!哼哼……”
“嘿嘿,還是大哥你瞭解我啊!”我摸著下巴,露出一臉賤笑:“英如公主現在的確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說錯了吧?”南嶺我那個悲哀地道:“應該說,你現在已經是她的人了。唉,我就知道,英如是不動心則以,一動心的話,任你是再厲害的男人,都逃不過她的魔掌。”
我有些鬱悶地說:“呃,大哥,我跟她那個的時候,好像是我主動的……”
“不管是你主動,還是她主動,總之你是落入她地魔掌,翻不了身啦!”南陵王搖頭嘆道:“可憐我那兩個弟妹,唉……你這次回來,我猜十三妹肯定要跟在你身邊的,以後吃住都在一起。你就自求多福吧!”
“不會吧?”我愕然:“這不還沒成婚嗎?她身為公主,怎能就跟著我啦?”
“哼哼……你等著瞧吧!”
說話間,馬車已停下,原來已到了皇宮。車門剛剛開啟,我便聽一個熟悉的女聲咋咋呼呼地響了起來:“這不是七哥府上的馬車嗎?七哥來了?趙爵爺呢?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話音剛落,一條矯捷的身影便帶著一陣香風,撲進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