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禍起蕭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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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禍起蕭牆
“你完完整整的再說一遍...”胡說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沉得要滴下水來,放下電話又拿起來想一想又再次放下,事情重要他得親自去一趟。
二十分鐘後,胡說乘坐的黑色奧迪車駛進南山雲氏莊院。“胡哥,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周浩走過來打招呼。胡說看看院子裡戒備森嚴、樓上燈火通明,問道:“雲爺還沒睡吧?我有要事得馬上見他。”“你稍等片刻,我看看雲爺睡了沒...雲爺這兩天都沒回後宅...”周浩透過對講機問過樓上的兄弟後轉向胡說,“胡哥,雲爺在三樓的小書房。”
“嗯。”胡說邁出幾步又停下腳步,“麗麗那丫頭還沒回來嗎?”周浩湊到他身邊才低聲說:“剛來的訊息,他們走錯了路,現在應該快到錦州了。你放心有俞雨奇保護他絕對沒有意外。”“俞雨奇...?”胡說腦中搜索不到這個人的資訊。
“連你也不知道他啊?”周浩微微一笑,心想雲爺真夠厲害呀!這胡老頭全遼南的事沒他不知道的,竟然連他都瞞住了,“聽說雲爺救過這個姓俞的,那小子當真厲害,我這樣的十個八個也不是他對手。”“這麼厲害?”胡說是知道周浩身手的,聞言不禁吃驚,不過也沒再多問直接上了三樓。
有人守在書房門口,待他走近為他拉開門,“雲爺在等你。”胡說點點頭走進去。雲中天坐在藤椅上,手上夾著雪茄,身前的灰缸裡堆滿了菸灰。
胡說一看到雲中天嚇了一跳-後者兩頰深陷、眼圈青腫、面色灰黑,短短几天不見彷彿衰老了十幾歲。“天哥,你得休息呀!老這麼熬著也不是辦法啊?”“沒事。”雲中天擺手讓胡說坐下,“唉,哪裡睡得著呀?...寒松的事我都沒敢告訴她們母女呢!周浩回來又說綁架麗麗的人來頭不小,單單一個女人一招之內就傷了周浩...關鍵是咱們根本不知道對方底細。”
胡說聞言面上一紅,雲中天意識到自己失言了,“你別多心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第一呢,麗麗還沒到家我始終不放心;第二呢,綁架麗麗的人也不知道什麼來歷、有何居心;第三呢,張向東那邊這兩天不斷生事,也不知道是有人挑唆的還是張向東自己要搞什麼事情。最後一點是最讓我頭疼的,從傳言的出處來看好像有人要栽贓馬奎,可據寒松的司機說,那天他送寒松去省城機場的路上碰到過馬東...”
“天哥。”胡說插話進來,“遼北的兄弟剛剛傳來訊息,馬東在那邊出手三批貨,三次總和剛好是咱們被劫的數。”“確定?”“確定!我反覆問過了是馬東親自帶人去的遼北,而且那個兄弟透過關係買出來一點...和咱們以前的貨是同樣的純度。”
雲中天呆坐半晌,右手在几上重敲一記,“看來這兩天的傳言不是空穴來風啊!可是為什麼啊?我他媽待他哥倆夠好的了...敢殺我兒子!搶集團的貨...”“天哥...”胡說再次打斷雲中天,“貨雖然在馬家兄弟手上,可海風...不見得就是他們做的...”
“噢...對!”雲中天又點燃一支雪茄,“哎呀,看我這腦子...有點武斷了。老胡,你先派人盯住他們兄弟倆,看看能不能查出這批貨是怎麼到的他們手,千萬不要打草驚蛇...我看,他們的嫌疑很大。最少他倆應該知道那批貨是集團的。否則不會跑到遼北去出手...再則...無論數量、純度都是可以判定的,為什麼不告訴我卻私下出售?做賊心虛!”
胡說來之前就已想到這些,但是心裡又不願承認-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二十多年的兄弟啊!“天哥,目前只有一樣不清楚,那就是動機!沒有原因啊?按說他們兄弟也不可能差這二三百萬呀?他們倆和海風又沒有什麼過節!何苦冒這麼大的風險...?”
雲中天此時想得更多,一方面他也不願相信馬家兄弟做了這件事;另一方面他想到如果真是他們所為又該如何應對呢?以前為了制衡張向東,雲中天將集團四分之一的人馬都撥給了馬家兄弟,再加上他們自己的親信,實力不可謂不雄厚。現在要對付他們的話倒是頗為棘手...
這以後雲中天藉口防範張向東,專門成立了一個堂口,陸續從馬家兄弟那兒調出六七十人。
雲中天思慮已定,便略過這個話題,“其他方面有什麼訊息?”胡說的思路還在馬家兄弟那,想了一會才答道:“張向東昨天晚上傷了三十來人,今明兩天都沒有動作。青聯幫幹了聶大頭以後又去挑釁和平會,看來其志不小啊!”
雲中天點頭表示贊同,“青聯幫從中城起步,站住了腳跟以後不圖擴張卻轉向西城...嘿嘿,先取西川再圖中原...高啊!怕是這青聯幫所圖的未必只是`中原`而是整個遼南市啊!”“天哥,雖然沒查到青聯幫的主腦是誰,但是查到他們幾個高層人物都和省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而省城那邊我的兄弟人生地不熟的很難行事,天哥是不是知會王光祖一下讓他省城的手下查一下。”
“好,明天我給光祖打電話。對了老胡,咱們電信、移動這些地方有人嗎?”胡說也是聰明人馬上明白了雲中天的意思,“我盡力找些關係吧。”“堂主以上的人員……”
凌晨兩點多胡說才離開,雲中天也實在是困了就在書房小**睡了...
再睜開眼睛窗外已是陽光明媚。簡單洗漱後雲中天喝了一碗銀耳燕窩,早點卻沒心情吃,來到院中時看見妻子黃婉瑩在銀杏林中來回踱步。雨後的空氣溼潤、微涼,花草的淡香混合了泥土的清新氣息很是讓人清醒頭腦、精神振奮。
黃婉瑩迎上來看到丈夫清瘦的面容很是心疼,關切的問:“燕窩喝了嗎?”雲中天拉了她的手輕輕拍了拍,“喝了,放心,我還行。”多年夫妻早形成了默契,黃婉瑩從不過問集團的事。她是個傳統女性,雖然沒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般的迂腐思想,但恪守婦道不問外事還是根深蒂固的。
倆人在林中散步,黃婉瑩叮囑丈夫多吃點東西,多注意休息,末了吞吞吐吐的問:“秦玉那孩子...想回孃家住一段時間...你說...”“隨她去吧!”雲中天緩緩吐出口氣,“都什麼時代了,咱還指望她守寡不成?只是一點,洋洋得留下。”“嗯,我也這麼想的。可是,這還沒出七...”“嘿嘿,爹死娘嫁人,老話都這麼說,現在的年輕人哪顧什麼老理...”話未說完,前面大門方向一陣吵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