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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初次認識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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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初次認識小艾

還是說說我和小艾的相識和小艾為我出頭的事吧。

希望這些東西永久的留在我的部落格裡,當是對一個朋友的紀念。

和小艾最早並不相識。

和健哥也是八棍子打不到的關係。

三元和小艾也是隻見面點頭打個招呼的關係。

有一天。

在一個小爛局上贏了點小錢。

和小海在街上晃盪。

正好路過一家日本的鐵板燒料理店。

正好也是吃飯的時間。

一看門面,好像很大氣的樣子.也有點古怪.看著有點希奇。

以前還真沒吃過。

就和小海進去了。

進去溜達了一圈。

聽服務員的意思是說:要是就倆個人的話。

就坐散臺。

我這個人有點賴皮。

立刻告訴服務員說我們5個人。

要個包間。

那三位正在趕來的路上。

就這樣騙了個包間進去坐了下來。

記得是168元一位那種自助的形式。

我就厚著臉皮對服務員說:我倆先吃。

先算倆位的價錢,那三位的錢等他們三個人來了再說。

給我們操作鐵板的是個丫頭,長得很有韻味。

當時正在爆炒大蒜片給我倆吃。

我倆喝著小酒看著丫頭在鐵板前忙乎著。

也是挺有意思的事。

喝了大約半個小時。

這個餐廳的領班就進來說:你們那三位什麼時候能到啊?要是不能來的話。

看看可不可以給拼一下桌子。

現在客滿了。

很多人在排隊。

當時我倆也確實不像話。

那個包間是8個人座位的包間。

就坐了我們倆。

但是我還是厚著臉皮告訴那領班說:剛才掛電話問了.他們現在正壓車呢。

一會就到了,大姐你就別想拼桌子的事了。

他們肯定能來這樣厚著臉皮一直快吃完的時候,當然了,那三個人是永遠不可能來了。

因為根本不存在這三個人.來了個電話。

我一看,本地的手機號。

接起來一聽。

一個很渾厚的男中音:喂。

你好。

你是老三吧?”我說:“昂,是我啊,你誰啊?”那邊說:“我是健哥。

你知道我吧?”我一聽健哥.嚇我一跳.人家是誰啊?我是誰啊?他怎麼可能給我掛電話?再說了.我倆根本沒啥關係,他怎麼可能給我掛電話呢?合計那個小子逗我玩呢.於是我就說:“什麼?你是健哥?我還***呢。”

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天知道那個鬼殺的故意折騰我還是故意來嚇唬我玩呢。

吃完飯。

我和小海厚著臉皮對領班說:實在不好意思。

我那三個朋友臨時有事來不了了。

我倆得去和他們會合了.完了又厚著臉皮結了倆個人的帳。

出來站到道邊上直樂。

互相研究著準備去那裡玩。

電話又響了。

我一看。

還是那個號碼。

我還在想:誰這麼無聊啊?折騰個毛啊?我就又接了,那邊還不等說話。

我就問:“容基嗎?我是澤民啊。

你有什麼事快說。

我告訴你啊。

我忙著呢,沒時間和你逗著玩啊。”

那邊一聽就在電話裡樂了,他也不惱。

直接說:“澤民兄,我還是健哥,不是容基。

你地號碼是五哥給我的。

五哥你還認識吧?”我一聽。

五哥?就立刻知道他應該是健哥本人。

五哥是最早我幫他開賭場千政府官員的那個五哥,在黑道上很有名聲。

如果是他把我號碼給了健哥,那就應該不奇怪了。

帶著半懷疑的思想。

我就沒再繼續開玩笑。

就問他:“真的是健哥啊?真不好意思。

我還以為誰故意逗我玩呢。

健哥你說,有什麼吩咐?”健哥就在電話里約我明天一起喝茶聊天。

具體什麼事見面了再詳細地聊。

我那裡敢不答應啊。

忙不迭的應著,就這樣,我倆約明天上午1點在他的酒店裡見面。

他讓我去了直接找服務員,到時候服務員會帶我去見他地。

放下電話以後,腦子有半秒的空白。

我腦子快速的轉著無數的念頭:健哥找我有啥事?我得罪誰了?要是五哥介紹的,應該不是得罪誰的事了吧?五哥為什麼把我電話給他呢?真的是五哥給地?不會是誰故意搞我玩吧?合計了半天。

乾脆給五哥掛個電話。

五哥告訴我說確實是他介紹我給健哥地。

具體什麼事他也說不清楚。

叫我放心去就是了。

肯定是好事。

第二天九點剛過一點我就到了他酒店門口。

但是沒敢進去。

在外面轉悠了半個時辰的樣子。

硬著頭皮走進了健哥的酒店。

和服務員一說我找健哥。

服務員馬上就知道了,問我是不是老三,我說是。

服務員就帶我去健哥的辦公室。

健哥看到我就樂了。

他是樂我昨天晚上在電話裡的表現。

後來彼此都熟識了以後,他還總拿澤民的稱呼來喊我。

搞的別人還以為我真的叫澤民呢。

和健哥惶恐的握了手以後。

他讓我在他辦公桌對面地椅子上坐了下來。

給我倒了杯茶水。

開門見山的問我:“聽五哥說你是個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錯?”我有點尷尬。

訕訕的說自己就是會幾把刷子。

糊弄點吃喝的錢。

健哥看我有點不好意思。

就和我說:“你別不好意思。

我沒別的意思。

聽五哥說起過你。

我想和你合作。

並沒有什麼惡意地”原來他地酒店過了旅遊季節進入冬季後客房的生意就不好。

每天閒置了很多地房間。

他想把這些閒置的客房利用起來。

就是召集人來賭錢抽頭。

他早幾年剛出社會的時候。

也賭錢,也被人家給騙過。

知道一個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賭局基本是不長久的。

所以他想找個懂老千伎倆的人幫著照看。

和五哥在一起吃飯的時候他把這個想法一說。

五哥就立刻想到了我。

就把我電話給了健哥。

就這樣,他才給我掛了電話。

找我談談。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後,我的心就徹底的放了下來。

吊了一夜呢。

嚇死我了。

害的我昨天晚上都沒咋睡踏實。

健哥說他能組織起很多人來玩。

我們這裡大家都愛玩的就是押寶。

鬥雞。

牌九,瞪眼。

所以就以本地的打法為主。

一天也能組織個幾十人來參加。

這樣的好事我能不答應嗎?省得我到處找人上局了。

整天折騰地夠嗆。

去了還不知道人家帶不帶我玩呢。

正說著話的功夫。

小艾就進來了。

他看我在那裡喝茶和健哥在聊天,還挺有禮貌的和我打個招呼說:你好。

我也應了一句。

他倆不知道嘀咕啥,嘀咕完了,健哥就介紹說:這個是老三。

這個是小艾。

我倆象徵性的握了一下手。

當時也沒有拿他當一盤菜。

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小艾。

還以為他是健哥手下打雜的呢。

還是什麼部門經理啥地。

小艾和健哥嘀咕完了就沒有走。

站在一邊聽我倆說話。

聽了大概10多分鐘的樣子。

在我倆講話裡他知道我是個老千,很好奇的樣子皺著眉頭看著我。

看他那眼神。

好像是要研究我那裡和別人不一樣地感覺。

後來我和健哥談攏了一起合作。

所有細節都敲定了。

說好中午一起吃飯。

相互一起再交流交流一些東西。

看時間還不到吃飯的時間。

健哥就提議說:“老三啊。

都說千術很神奇。

你能不能給我做個簡單的演示啊?”我一聽,那是健哥好像對我有點不放心的感覺。

看來只有叫他見識一下了。

於是我就很爽快的答應了。

健哥就叫小艾去找一副撲克來。

小艾應聲就出去了。

象個應聲蟲。

小艾迴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副沒開封的撲克。

還拎了個羊角錘。

他把撲克扔在辦公桌子上。

就右手拿著那羊角錘在左手手心裡一顛一顛地在辦公桌邊上站著。

開始我還沒咋在意。

把撲克外包裝撕開以後,把撲克抽出來就遞給了健哥,讓他給隨便地洗亂。

健哥在洗牌的時候。

我問健哥:“你要什麼玩法的?”健哥以前玩過三公。

洗完牌就遞給了我說:“三公你會吧?”看我點頭。

他就說:“那就玩三公給我看”小艾這個時候插話了。

他對我說:“你要出千是吧?”我說:“是啊。

健哥要看不是嗎?”小艾說:“那好,我就在這裡看著,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來。

被我抓到了,我就拿這個錘子把你手指頭的骨頭給敲碎了”開始我以為他開玩笑。

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對,很是嚴肅,我是坐在那裡。

他站在那裡俯視的角度狠狠的盯著我看。

而且手裡還真拿了個羊角錘。

看他的表情和說話的語氣。

怎麼看都不象是在和我開玩笑。

我還在心裡合計:這叫啥事啊這是?我看了一眼健哥,他好像沒聽見小艾說話一樣。

面帶著微笑看著我。

當時說不怕是假地。

小艾的名聲那時候在我耳朵裡那是拿東北話來說:槓槓的。

但是我只是怕小艾。

並不怕自己的手藝。

我和你玩文事。

你去抓鬼去。

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為主要出千手段。

我裝著笑呵呵的和健哥說:出老千得有凱子。

並不是所謂地把把統殺全場。

咱們讓小艾當凱子好不好?健哥說:好啊,準備怎麼玩呢?當時是我和健哥坐對面地位置。

小艾在我左手的位置。

而玩三公一般都是一個莊家三個散家。

我坐莊地話,那麼出門沒人,也得發一家。

算出門。

健哥屬於天門。

小艾的位置就是末門。

我把牌簡單的在手裡洗了幾下。

小艾目光炯炯的看著我洗牌的動作。

洗了幾下我就把牌丟在桌子上讓健哥切牌。

健哥漫不經心的切了一下。

切出來的底牌的花色為色子。

顯示的應該是從出門發牌。

我把切完的牌拿在左手裡,說:那咱們就抓末門當凱子了。

末門是不是押點什麼才好?小艾可能是合計我的話是不是叫他拿錢裝著押一下。

他問我:押什麼好呢?我說:這樣,你把錘子押上去。

贏了錘子算我的。

他一聽。

也不反對,立刻就把錘子擺在自己門前,當成一個籌碼。

我依照順序發了四家牌。

小艾還想拿起自己門前的牌來看,我笑著對他說:你不用看了。

你的錘子歸我了。

說著話我就把錘子拿起來放在我自己的門前。

小艾有點急了。

說:我還沒看幾點呢。

你自己也沒看。

你憑什麼就認定我輸了?我說:還用看啊。

抓的就是凱子嘛。

你家一個8一個2一個J(我們這裡玩三公,花牌代表是10。

在瞪眼裡有時候代表是0,也有的代表是1。

看玩的人之間如何約定)的鄙十。

我就不用看了,我要是鄙十的話,我是莊家。

也殺你。

他有點不信。

翻開看。

果然和我說的一樣。

他有點不信的樣子看著我說:這把不算。

再來一把。

我說:好啊。

你這把押什麼?他把撲克搶過去自己亂洗了一通。

問我:你說押什麼?我就把健哥放在桌子上的煙放在他面前。

說:這個算你押的。

我把撲克收回來。

在手裡又倒騰了幾下。

讓他切牌。

他切完了按著牌說:你這次慢點發。

我說:好啊,我上次好像也不快嘛。

我用極度的慢動作一家家派完牌。

派完了順手把他面前的煙拿回來放在我自己面前。

說:這煙歸我了。

他第一反應是掀自己的牌看。

他的牌是個5。

5。

10的鄙十。

他抬頭好像不能相信的樣子看著我。

說:不行。

再來一把。

我繼續押.說著話。

他把健哥桌子上一臺計算器擺在了自己門前,代表是個籌碼。

這一次我正準備派牌的時候。

他攔住我說:不用你發,我們自己抓。

我說:好啊,自己抓吧。

健哥也配合著去把出門的牌抓到一邊放在桌子上。

然後自己抓了一張。

小艾緊接著也抓了一張。

我抓一張。

這樣倆圈還沒抓完。

我抓的是第2圈的時候。

我就又過去把他面前的計算機拿走。

他急了。

說:沒抓完呢.因為他在我前面抓的。

所以我抓牌的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有倆張牌了。

他手裡抓了個4。

5已經亮在桌子上。

我說:那你以為還能給你去個10啊?健哥還是微笑著不說話,把出門的抓走,自己抓走一張。

小艾最後抓了一張死活不開啟。

用右手把牌按在桌子上。

左手上來捂著。

一點點掀開牌角說:一副撲克裡那麼多10(大小王當時沒拿出來。

算JQK的話一共是18張10)我就不信我抓不到。

我笑著對他說:別看了,是個方塊A。

你還鄙十。

說話的功夫他也把牌掀開了,果然和我說的一樣是個方塊A。

他使勁把牌摔在桌子上說:他嗎了個逼的,見鬼了。

真是個方片A。

再來一把。

健哥看他認真的樣子。

伸手拉了他一把說:行了。

再來一把你就得被老三把家底騙光了。

走,咱們去吃飯去。

小艾聽健哥這樣說,就不再堅持。

對我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

於是我們三個人就去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