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朋友小艾(六)

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朋友小艾(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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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我的朋友小艾(六)

後來幾個精明的混混都開始認小艾的媽媽叫乾媽。

因為小艾再昏也聽他媽媽的話。

小艾的媽媽一下多了好多幹兒子。

整天老太太出門都有人跟著伺候著。

小艾呢,只要他媽媽說誰誰不錯。

那基本以後偶爾點卯不來的藉口就是幫乾媽跑腿去辦事了。

小艾的媽媽也幫著沒來的打圓場。

小艾基本上對於幫媽媽去跑腿辦事沒來的不去追究。

所以這些混混就拼命的討好乾媽。

時間久了,點卯的人就不多了,但是誰不來基本都是要找乾媽先打個招呼的。

小艾的媽媽也沒有辦法,只有幫大家瞞著。

有這樣的兒子。

有什麼辦法呢?有些混混總這樣巴結小艾不是沒有目的的。

他們是在利用小艾。

當自己在外面惹事的時候,自己擺不平了。

或者被誰打了。

基本都是慫恿小艾去幫自己報仇。

小艾呢,也願意充當這樣的角色。

基本他都是找人家講道理。

和人家默默唧唧的反覆的講不應該打架,不應該欺負人。

如果對方知道他。

基本都能講得通。

一般都是和平解決。

陪禮道歉包賠損失就完了.要是對方不認識他。

不願意聽他掰呼。

那下場基本是很慘。

小艾就動手打。

基本把人家打服了為止。

要是那次因為人家人多沒打過。

那基本是糾纏上了,天天去打。

後來都知道他是個精神病。

都躲得遠遠的。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

小艾是名聲遠揚。

你要說他真的是精神病吧?他還不惹大禍。

也不去禍害正常人,很多時候很講理。

有些理就是咱們正常人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

你要說他沒有精神病吧?他住過精神病院。

而且很多行為表現出來那就是個精神病。

警察還都不去處理他。

小艾最後終於全城出名了還是因為黑子。

在一個事件上,他又和黑子的手下碰上了。

最後直接導致了他和黑子之間的衝突。

這次事件後,這個城市裡所有的混混都知道小艾的凶狠。

小艾的鄰居們,小艾和他們處得很好。

閒著沒事地時候,小艾聽街坊們說起附近的一個建築工地。

那個建築工地天天晚上幹活幹到12點左右。

機器的轟鳴聲。

打樁的聲音都讓大家都無法安心睡覺。

大家反映了很多部門。

可都是互相推諉,沒有管的。

小艾就管起了這個閒事。

他晚上吃完飯就找個墊子。

在工地進出車地那個口盤腿一坐。

雙手和什。

就入定了。

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來了個和尚化緣呢。

最開始工地裡人不知道深淺。

去拽他。

基本都被他打得是落花流水。

報警的話。

警察來了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勸小艾。

畢竟工地擾民在先。

而且派出所的警察都知道小艾。

都拿他沒有辦法。

勸幾句就走了。

也不怎麼管。

工地就這樣一到晚上就被小艾坐在進出車地口那裡擋著,誰都沒有辦法。

只好停工。

工地建築方不知道怎麼就找到了黑子。

來管這個事,那天小艾照常在工地入口打坐。

來了倆輛沒有牌子的麵包車。

下來一群人。

每個人手裡拿個鎬把子.那些人可不管你小艾是不是精神病。

上去就是一頓的暴打。

把小艾打得象死豬一樣動彈不得。

完了把小艾拖到馬路邊一丟。

就開車都走了。

小艾就那樣在馬路邊躺了一夜。

直到被早上起來鍛鍊的一個老頭髮現。

把他送回了家。

小艾在家躺了一個星期。

那些平時聽他調遣的混混們一個個早藏得無影無蹤了。

誰願意為一個精神病去出頭露面呢?何況那些人是這些小混混們都惹不起的人。

但是這些混混們道上的訊息是特別靈通地,他們能告訴小艾這個事情是誰帶人做地。

是黑子的拜把兄弟帶人做的。

外號:胖老四。

長得又黑又壯。

滿臉落腮鬍子。

也因為打架下手狠毒。

大家都叫他黑老四。

小艾稍微能下地走路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買燒紙。

在工地邊上用土堆了個土堆。

找個木頭板子刻上:小艾之墓。

整整燒了一上午的紙。

馬路上被他撒了無數的紙錢。

後來警察把他勸回了家。

小艾迴家就收拾了包裹。

買了車票就走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那裡。

沒了他,一切都照舊。

工地還在晚上開工一直幹到半夜。

彷彿任何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小艾整整消失了3個月。

就在他快要被大家遺忘的時候。

他悄悄的回來了。

要多低調有多低調。

穿著軍隊的土布棉大衣。

還帶了個小子。

那小子是小艾最早蹲大獄的時候認識地。

倆個人在監獄裡處得關係最好。

這次小艾就是去找他去了。

在他那裡住了3個月。

這次回來是回來報仇的。

小艾迴來以後。

整天是深居簡出。

很少在人前露面。

不象以前那麼招搖了。

他倆每天下午出來到處溜達,到處的打聽。

可算叫他打聽到了那個黑老四的行蹤。

他打聽到黑老四要去參加一個小兄弟的婚禮。

那婚禮在一家酒店地餐廳裡。

餐廳在3樓。

那小子結婚那天小艾就去了,他和他地獄友混在酒席裡。

照樣大吃大喝。

那個結婚的小子平時也是出來混地。

所以婚禮上來的人很亂很雜。

幾乎沒有人發現小艾和他的獄友是進來混吃混喝的。

一直吃到新郎和新娘出來敬酒的時候。

開始是雙方的父母。

然後就是黑老四。

他西裝革履的以新郎的領導自居。

正端著酒杯等著新娘倒酒呢。

小艾這個時候和他的獄友已經趁著亂哄哄的人群擠到了伴郎身後。

他倆不知道在那裡學的。

戴了個老頭帽。

趁著亂的時候,把老頭帽向下一拽。

就成了蒙面人。

就露倆個眼睛。

就在黑老四乾杯的時候。

小艾從軍大衣裡掏出了土槍。

對著黑老四就開了火。

那槍是他獄友做的,裡面全是鐵砂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場黑老四就成了蜂窩煤。

當時這個婚禮就亂套了。

但是來參加婚禮的基本都是在道上混的一些人,亂歸亂。

但是這些人的反應也是一流的,有的人身上就攜帶的刀具。

立刻就有人拔出刀要衝上來。

小艾的獄友也從大衣裡掏出一把雙管的獵槍。

也是自己做的那種。

可以單手拿著。

有點象大手槍。

把要準備上來動刀子的幾個人給逼住。

倆個人趁大家都沒敢動手的時候。

用槍逼出一條路。

出門揚長而去。

黑老四當場就被大家送去了醫院做急救。

誰也不知道是小艾做的。

都以為是生意上的尋仇。

而小艾做完了這些根本沒走遠。

他倆就在酒店附近盯著。

眼看著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黑老四拉上了車,奔醫院而去,小艾和他的獄友就尾隨而去。

就在黑老四在醫院急救室裡被醫生圍著救治的時候。

小艾和他的獄友衝進了醫院的急救室。

當時醫生們正在給黑老四取肉裡鑲嵌的鐵砂子。

小艾和他的獄友就撞門衝了進來。

他的獄友拿土槍逼住了在場的醫生。

小艾拿把刀,在黑老四的腳後跟各自狠狠的剁了一刀。

把黑老四的腳後跟健給砍斷了,從那以後。

黑老四就成了個殘廢。

得藉助輪椅行動。

就這樣,小艾把黑子的把兄弟給幹成了殘廢。

也報了在馬路上象死豬一樣躺了一夜的仇。

當然了,在急救室裡,小艾和他獄友也是蒙面的。

所以這個事情最後是誰做的就成了謎。

道上紛紛傳揚說是黑老四得罪了什麼人,那人出大價錢在外地請的人把他幹成了殘廢。

小艾很謹慎。

和他獄友在外面就租了套房子。

徹底和家裡斷絕了來往。

滅了黑老四以後。

他徹底的消停了倆個多月時間。

整天深居簡出。

要多低調有多低調。

黑子在這個城市裡一般都和和一些勢力雄厚的地產公司有關係。

當那些地產公司在政府那裡得到一片地的時候。

在搬遷補償上如果和原先住在這塊地上的住戶達不成協議的時候。

一般地產公司他們就會找道上人幫忙解決。

黑子基本是壟斷了這個業務。

所以那裡出現逼人搬遷的事,基本都是黑子在背後主使,具體黑子收了那些開發商多少錢咱們就無從考究了。

但是基本黑子的人一出面。

住戶都基本老老實實的搬家。

黑子他們也很損。

最早是去談,擺出黑社會的架勢去找不願意搬遷的人談。

談不攏就撤。

半夜用罐頭瓶子裡面灌滿大糞。

把口封住。

半夜就從人家窗戶那裡丟進屋子裡去。

那東西砸進家裡一碎了,那大糞都都飛濺出來了。

你說有多壞?有多損?要嗎半夜一群人去了。

進屋就打,沒有不敢不搬家的。

黑子手下有100多哥們。

整天沒事就做這個。

逼人搬家。

各個舞廳夜總會收份子錢,派人護場子。

黑子自己開了個很大的貨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