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個百家樂的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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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個百家樂的老千
個賭場最後具體千了多少人我說不清楚了。
來了多種老千也形形色色。
考慮到他們所用過的各種千術在我的第一和第二里都說過。
我就不詳細的再描述了。
但是賭場畢竟不是正當的行業。
千了這麼多的錢。
要想辦法洗白。
這個是後期楊家哥三個最關心的問題。
最後這哥三個湊一起研究了半天。
覺得去投資一家洗浴中心。
然後再辦個苗圃基地啥的。
這樣就可以把錢洗白了。
哪怕洗浴中心和苗圃賠錢。
後來因為浴池消耗太大,就早早的歇業了。
苗圃也早早的荒蕪了。
但是這些都沒有影響。
畢竟對外是有了一份可以拿出來說話的基業不是?而我的下場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這個哥三個總是在利益的分配上鬧矛盾。
不是你指責我多進帳少報了,就是我指責你貪了多少多少錢。
要不就是誰誰花銷與實際不符合了。
本來這個哥三個在一起可以平心靜氣的說開了。
但是一個人一個媳婦一參與。
那就成了一鍋粥。
最早我也有點認清形式,所以堅決的不參與他們之間的糾紛之中。
讓他哥三個慢慢算去,畢竟我是個外人不是?但是我忘記了一個事情。
自己哥幾個之間都這樣計算,何況我一個外姓人呢?因為當初也算我一個股呢。
沒事的時候在一起算賬的時候。
楊老三是對我苛刻又苛刻。
這個錢要扣掉,那個費用要扣掉。
我都默默的忍受。
怎麼扣都可以。
偶爾楊老二還能為我爭幾下。
最後楊老三乾脆就把著了籌碼地賣出。
自己一個人說了算。
就這樣,每天多少盈利誰也沒數了。
他有了錢就出去花天酒地。
甚至為了自己顯得氣派。
自己包了整個飯店自己吃飯。
或者到那個桑拿。
為了自己洗得好。
一下丟多少錢把地方包了。
眼睛都不眨巴一下。
小姐也全部包。
哪怕那個小姐只是在他面前走過。
甚至有的桑拿看到他到來,為了讓他多拿錢,都把服務員領在外面站著說是小姐。
按照人頭髮錢。
就是這樣一個在外面巨豪爽的人,但是在自己哥三個面前。
和我面前,卻變得無比的摳門。
但是他的這個豪爽也確實聚攏了一些狐朋狗友在身邊,每天走到那裡都是一群人跟著。
誰說他的奉承話誰就是好人。
那些狐朋狗友也是看他好騙。
就天天圍著他。
拉攏他,投資這個,入股那個。
當然了。
所有的投資也好,入股也好。
都是一個結果,賠個精光。
但是他不在乎。
就圖別人說他一個夠意思三個字。
每當有誰說:楊老三真夠交!他就能美的不得了。
你要說他傻吧?他還真不傻。
對自己家哥倆那精神頭老了去了。
你要說他不傻吧。
但是咋看也不象一個正常人做的事。
和他起衝突地是一天晚上。
他接完賭客以後,自己挎了個在模特學校包的妹妹。
滿場子裡溜達。
展樣得不得了。
也該出點事。
那個楊老二不在。
而我正在看著龍虎鬥的臺子。
楊老三帶著他包的那個女模特學生在百家樂桌子前教那個妹妹押錢。
他自己管理地籌碼。
隨便拿多少來押都是沒人管的,我也不願意去惹那閒氣。
就當沒看到。
所以我也不去看百家樂的檯面。
就這個時候百家樂上有一個小子出千了。
因為百家樂荷官有時候同樣也能發覺誰出千了。
因為他是派牌的人嘛。
有地時候是可以知道自己派出的是什麼牌。
但是當下邊出千的人翻開的撲克點數和他知道地不一樣的時候。
荷官就會知道有人出千了。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別人是如何把牌換掉的。
只是知道自己剛才發出去地牌不是目前桌子上翻開地那一張。
但是那荷官也知道不能聲張。
她應該給我或者楊老二提示。
可是我背對著桌子,楊老二又不在。
當初我和荷官交代地時候。
楊家三兄弟都在場。
所以荷官楊老三的提示。
可是楊老三地精神頭根本不在荷官的那個妹妹下的幾個大注都輸了。
他就瞪著另外一個哥們。
那個哥們是必要時候提示荷官宰誰的。
那意思你咋不給我面子。
沒看我帶妹妹來玩的嗎?就不能讓妹妹贏幾下。
讓妹妹開心?這個都是按照我去這麼理解的。
那個哥們發現了荷官的提示。
但是他也看不出什麼。
就過來捅捅我說那邊桌子不對。
讓我過去看看。
於是我就轉過身過來看著百家樂的檯面。
那個哥們出千方式很簡單,就是最古老的偷換牌。
千術這個東西。
往往在臺面上越古老的東西越直接有殺傷力。
那個哥們也算是一個嫻熟的老千了。
他很簡單。
就是把撲克扣在右手裡。
等他看牌的時候。
右手扣著撲克直接去翻桌子上的牌,就是這麼一翻的過程。
撲克瞬間就被調換了。
他玩的很好,以至於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誰也看不出來。
他就一張,去換補的那張牌。
就簡單在桌子上一個掀牌的動作就完成了。
手立刻收回來。
做得很自然不過了。
但是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這樣看出來了。
我就直接走到了他的身後,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他可能太過於聚精會神了。
冷不丁我拍他一下,嚇得他激靈了一下。
轉頭看著我。
我抬手示意他站起來。
這個時候牌還在他的掌心裡扣著。
由於我這樣叫他起來。
邊上的人立刻就讓出了地方。
他也馬上成為了大家的焦點。
荷官也宣佈暫時停止牌局。
那小子也是個老手了。
眼睛裡雖然慌亂。
但是處理的很好。
他站起來轉身對著我。
這個時候我的眼睛沒看他。
我一直盯著他的右手。
他的食指使力把撲克彈進了袖子裡。
順手一個理頭髮的動作。
讓撲克在袖子裡掉進深一點。
然後故意伸了個懶腰。
這樣這張撲克就走到了他的腋下的位置。
按照他的肢勢看,是這樣的。
然後他很放鬆的樣子讓身上的衣服鬆弛。
讓撲克掉到他扎腰帶的位置。
裝做不解的樣子問我:“你有事嗎?什麼事情?”這個時候幾個看場子的人都圍了過來。
楊老三也湊了過來說:“這個小子出千。
你媽了個逼的。
我說你怎麼總贏。”
說完楊老三對我說:“你媽的逼的怎麼回事?養你吃乾飯的啊?這個人出千這麼久。
你幹什麼去了?”最近因為賬目的事情他總是到處找我的事。
所以他罵我我一點也不奇怪。
只是不放聲就是了,回嘴也沒啥用處。
只會讓他在自己的小妹妹面前更沒面子,更會激怒他。
但是他當著這麼多的人這樣罵我可不是我所能接受的了的。
人嘛都有一張臉皮,我也一樣。
場上所有人都看著我。
特別是那些賭場裡的荷官和配碼的這些人。
讓我的臉上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心裡許久要離開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堅決了起來。
明天我就走。
我老三不和你們玩了還不行嘛。
有了這個想法,眼前這個小子應該怎麼處理我就有了自己的主意。
我說:“沒什麼事。
我想檢查你一下。”
那個小子一副無辜的樣子說:“檢查什麼?我沒做什麼。
諾。
你來檢查吧。”
說完把倆手平抬起來做一個讓我搜的姿勢出來。
我看著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裡滿是慌亂。
他故意把胳膊伸直了給我。
讓我和他有個距離。
說:來搜吧,搜不出來咱們再理論。
我把手搭在他的倆個胳膊上裝摸做樣的搜了起來。
胳膊搜完了。
就是身上。
當我的手快到他腰上的時候,我能察覺他身上肌肉緊張的跳動。
但是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手到了腰上的時候我的左手就在他右邊腰帶的位置摸到了那張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