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九章:情緒失控

第六十九章:情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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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情緒失控

第六十九章 情緒失控

“本王今日便折了你手腳,看你怎麼離去。”他身上戾氣頗重,面露殺機,鳳盈有些心虛,左手往身後縮了縮,避免使力折斷。

狹小的空間二人皆施展不開,慕容南宇招招直攻鳳盈左手,她只能用右手抵擋。

內力尚未完全恢復,雙腿被捆住,左手不敢使力,又被堵在小角落裡,鳳盈很快佔了下風,慕容南宇抓住機會反擒住她的手,將她反手用腰帶捆住。

“你要幹什麼?”背貼著牆,鳳盈怒目而視。

“你覺得呢!”戾氣盡褪,慕容南宇不緊不慢地解著衣裳。

外袍掉落在地,隨後是錦衣,裡衣,層層脫下,露出隱於衣裳和清瘦外表下的健碩肌肉。他膚色偏白,腰身肌理分明,上面印有三道狼爪般的傷痕,憑添一股子野性,光是看著就叫人血脈噴張。

“慕……慕容南宇,你別衝動,冷靜點。”鳳盈心亂如麻,似有戰鼓在胸口敲響,耳畔清晰可聞“咚咚”聲。

“本王很冷靜!”衣裳盡褪,好在他褲子還完整地穿在身上。鳳盈尚來不及慶幸,男子便傾身而上,不緊不慢地解她身上的衣裳:“當初你羞辱了閻四,你當血煞盟能那麼輕易放過你嗎?若不是本王從中擀旋,甚至在聽說冷老大接的死亡名單上有你的名後撇下程陽的大事趕回洛陽,你能好生生地活到現在?”

“撕拉!”解不開的衣裳被他扯破,慕容南宇輕吻著她的鎖骨,嘆息道:“既然你想要日後再無關聯,今日就把欠本王的情給還清了。”

脖頸處傳來溼熱的觸感,一股電流自脖頸處瀰漫開,很快竄遍全身。鳳盈有些呆愣地看著帳頂,腦袋裡有聲音在迴盪——“他為你放棄皇權。”

誰?誰為誰?前世今生的畫面模糊重疊,直到涼意襲來,她才回過神。

“你哭了……”嘆息聲在耳畔響起,溫熱的指腹撫過眼角。

慕容南宇鬆開捆住她的腰帶,臉上再無把控一切的自信淡然,眼中是那麼清晰的傷痛。他冷笑著,頹然道:“是我不該勉強你。”

鳳盈身上只留下一層薄紗裡衣,隱約可見其中藕荷色的肚兜。她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他為她解去腳上的束縛。

抹了下眼角,有些溼溼的。她並沒有一絲淚意,可淚水就這麼沒有徵兆地流了出來,將她從任人宰割的砧板上救下。

起身,撿起地上衣物,鳳盈心有餘悸地防備著身後人,動作迅速地將衣物穿上。

慕容南宇將她的動作看在眼底,心像被剜出埋在冰雪裡。

她牴觸他,排斥他,想要逃離他,無論他做了什麼。前世今生,他的付出她看不到,也不想要。

“鳳盈!”她邁出數步,慕容南宇忍了又忍,還是開口叫住她。

鳳盈頓下腳步,緊拽著衣角沒有回頭。

“如果今日對你做此事的是三皇兄,你還會如此嗎?”他笑得慘淡,極力控制著自己,才沒有上前攔她。

他之前說的話全是真的,比起相見陌路,永無交集,他寧願折了她手腳將她囚禁起來,好叫她一生都陪著他。可他做不到,只要她流一滴淚,就能將他的心融化。

“六王爺,別拿自己跟三王爺比,這是對你的侮辱。”言罷,推開門,頭也不回地離去。

一、二、三……慕容南宇在心中默唸,本只打算數到三,可他沒有頓下,一直這麼數到了鳳盈消失在雪地裡,仍不見她回頭。

“鳳盈啊鳳盈,你好狠的心啊!”他低笑著,一拳將床打斷。

“爺!”冼雲衝了進來,在瞧見地上散亂的衣物後有眸光閃了閃,低下頭不去亂瞧。

“滾出去,這幾日別讓萱寧來煩本王,否則本王斷了她的腿!”

鳳盈出了王府,背靠府牆坐在雪地上,百無聊賴地積著雪球,不知不覺就這麼一人獨坐到黃昏。

點點斜陽將雪地染紅,鳳盈拋接著捏實的雪球,緩緩站起,動了動發麻的雙腿。

若說他之前所受的傷是為了幫她,她感激,但也只是感激。她並沒有求他出手,更不是無法對付冷老大,她不該欠他這份恩情,不該。

心中這般想著,鳳盈舒了口氣,卻始終不能邁開步子。

忽的燈火亮了起來,灼灼光芒似要照亮漸沉的天色。有絲竹之聲奏響,靡靡之音入耳,鳳盈眉頭幾不可見地擰起,回頭看向王府畫樓。

隔得太遠,她瞧不清細緻模樣,但依舊能看出上面燈火通明,不時有人影晃動。

在六王府住了大半月,那畫樓如同虛設,如今她一走,就熱鬧起來。輕歌曼舞,靡靡聲色,分明是喧鬧取樂的氛圍,她卻覺得慕容南宇在難過。

他那麼個世人眼中清雅如仙的男子,那麼個潔身自好的人,若非心中煩悶,又怎會聽這靡靡之音。

“冼雨,你找什麼啊?”冼雲的聲音入耳,鳳盈豎起了耳朵。

“我找鳳盈鳳小姐,她怎麼能說走就走呢,把王爺給弄成這副模樣,實在太過分了。”冼雨憤憤道。

“你找到她又能如何?抓她回來?你打得過她嗎?況且她早走了,你在府內像個無頭蒼蠅似的亂竄有何用?”冼雲說罷,拉住她往回走,不多時沒了聲響。

收回注意力,鳳盈越過牆頭,四下探了探,並沒有人。抬腳往前,還未沾地又收了回來。

她過去做什麼,去安慰慕容南宇?萬一他借酒發瘋真要把她怎麼樣,莫說現在的她打不過,就是打得過她也下不去死手啊。去看看他現下如何?六王府戒備那般森嚴,她也就只能在牆角蹦躂,越靠近慕容南宇暗衛越多,要是被人給發現了,豈不是丟臉得很。

躊躇間一隊巡夜的侍衛走了過來,鳳盈連忙隱蔽到假山後。同樣隱蔽在暗處的冼雨、冼雲二人相互推搡,擠眉弄眼,最後冼雲被推了出來。

“冼雲姑娘,你怎麼出現在這?”為首的侍衛發現了冼雲,上前詢問道:“姑娘可是有事?但說出來在下定盡力相助。”

“無事無事,你們去吧!”支走一眾侍衛,冼雲兀自嘀咕道:“去倚紅樓請琴悅和魅蓮姑娘來王府,要是叫人瞧見了多不好啊,也不知道爺是怎麼想的。”

“能怎麼想的,還不是叫鳳小姐給氣的。”冼雨走出推了下冼雲:“你不去我去,找倚紅樓的姑娘來正好,聽說裡面的頭牌魅蓮酥媚入骨,無數男子想一親芳澤,興許也能入了爺的眼。”

“那可是煙花女子,你這麼做也不怕汙了爺的眼。”冼雲說罷偷掐了冼雨一把,暗示她說話要剋制。

收到暗示,冼雨不僅沒有剋制,反倒越說越過:“煙花女子怎麼了?賣藝不賣身,是個乾淨的,給爺當個通房、小妾還是可以的。”

聽到這裡,鳳盈沒法冷靜了,她暗暗咬牙,在遠去的腳步聲中捏了團雪球,狠狠砸向牆壁。

酥媚入骨,一親芳澤,是個乾淨的,當通房當小妾……方才二人對話中的露骨詞彙在她腦海中迴旋,她越想越窩火,越想越急躁,卻還理不清自己怒火的根源。

“慕容南宇讓你通房,讓你通房,你個流氓,偽君子,色中餓鬼。”狠踢了幾腳牆,一個沒控制住力道,繡鞋嵌入牆縫,她用力將腳往回抽,腳抽了出來,鞋卻留在了牆上。

鳳盈單腳站立看著被踢得凹陷的圍牆,整個圍牆經她摧殘已然搖搖欲墜,凹陷最中心處還留有一隻繡著荷花的繡鞋,怎麼看怎麼怪異。

伸手往回扯,牆身晃了幾晃,顯然她要是將繡鞋抽出圍牆就會倒塌。

這雙繡鞋可是王府裡的繡娘專門幫她繡的,通常府內人只消一眼就能辨認出處,她要是不把鞋拔出來可就糗大了。

這般想著,鳳盈也顧不得畫樓上的聲色犬馬了。她往前跳了一小步,蹲下身子就去拔繡鞋。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嗎?”另一支巡夜的侍衛行至離鳳盈還有三丈處停下,為首的侍衛有些疑惑地四下張望,只聽得“轟隆”一聲,牆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塌了。

“快去瞧瞧怎麼回事!”話落,在眾人尚未看清之際,一道人影快速閃過。

“追!”厲喝響起,不知從何處竄出三個暗衛,直直擊向鳳盈。

她偏身躲過,左手以袖掩面,右手拂開一攻擊之人。眼看出路被暗衛給堵上了,鳳盈只好扭身往王府內奔去。

此時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被抓住,不能被發現,否則她在慕容南宇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來了。

動靜越鬧越大,鳳府的侍衛出動了數十人,暗衛也由原來的三人變為五人,她的衣裳顯眼,在越發通亮的燈火中無所遁形。

好在她對王府地形還算熟悉,閃躲間潛入她原本居住的屋內,整個人躲在樑上,撫著胸口輕喘著氣。

坐在樑上,聽著外面搜尋的喧鬧聲,一把把火把將屋外照得通亮,火光映入屋內,似能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

“吱!”有人將這屋子的大門推開一條縫,鳳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忽的門又被關上,正慶幸之時屋外巡邏的守衛多了起來,整齊化一的腳步聲叫她的心沉到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