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六章:皇權架空

第四十六章:皇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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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皇權架空

第四十六章 皇權架空

“當!當!當!”三更的更鼓敲響,皇宮內巡邏的侍衛更換,在這空隙間,有黑影一閃而逝,快得叫人無法察覺。

一條種滿翠竹的小道上,管公公為首的一行數十個宮女太監神色匆匆地朝燈火通明的華貴宮殿走去,宮殿外是與那華貴氣派不相符的棕木牌匾,上書三個大字——流螢軒。

“管公公且慢!”粉衣秀眉的小宮女攔住管寧去路,粉撲撲的臉上帶著幾分傲慢:“瑩妃正在休息,公公此刻上前打擾怕是不妥。”

“你這賤婢,咱家是來侍候皇上更衣的,你竟敢攔咱家!”原本尖銳的突然拔高,管寧眉毛一橫,伸手將那宮女推開。

往前走了沒幾步,眼看就要觸及房門,數十個宮女、太監湧了上來,將管寧擋住。

“你們……你們……”呼吸變得急促,管寧伸著手指,顫抖地指著那一個個陌生面孔。

“皇上——!”千嬌百媚的聲音婉轉入耳,管寧到口的指責就這麼頓住。

“恩……”

“皇上……皇上你好壞啊……”

“皇上不要啦……討厭……”

“……”

媚聲不止,嬌酥入骨,不用想就知屋內發生著什麼。

“愛妃嘴上說著不要,但神色卻如此嬌媚,莫不是在欲拒還迎?”慕容玄德說話間喘著粗氣,帶著濃濃的情慾。

“皇上就知道欺負妾身……”

“朕就愛‘欺負’你,誰讓愛妃這般惑人……”

“……”

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耳中,管寧臉上閃現憤怒之色,他伸手強行撥開眾人,那些流螢軒的宮女太監知他是皇上身邊紅人,皆不大敢攔,只能半推著,不多時他就到了門前。

“扣扣!”抬手將門敲響,屋外一眾宮女太監皆嚇白了臉,大氣都不敢出。

“門外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曖昧的聲響散去,慕容玄德話語含怒。

“陛下,三更已過,您該更衣早朝了!”

管寧話落,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屋內不知砸壞了什麼東西:“朕說過多少次了,沒事別來流螢軒,還不快滾!”

“皇上,您已數十日未上早朝……”

“把管寧給朕扔出流螢軒!”一聲厲喝,管寧被兩太監架起,拖離流螢軒。

“皇上……皇上……”管寧掙扎著,奈何年老力衰,只能任由二人拖走。

一道跟來的宮女太監面面相覷,沒有誰敢去敲響那扇朱漆檀木門,只好託著龍袍原路返回。

屋內,慕容玄德坐於榻上,衣袍整潔,手中卷著一本書籍細細品讀。

在他身後,是一個妃嬪打扮的女子,那女子眉目間與鳳盈有幾分相像,生得頗為貌美。

“皇上……皇上……妾身不要了……”女子神色淡然地為慕容玄德捏肩,口中不時發出叫人誤會的聲響,嗓子都叫啞了。

“吱——!”視窗傳來細響,一道黑影閃入屋內。

“好了,喝口水吧,嗓子都啞了!”拍拍女子的手,慕容玄德起身吹熄蠟燭,藉著熹微晨光扭動一根床柱,床榻內側的牆緩緩移開,他撩開衣袍走了進去,那道黑影隨之閃入。

暗道內昏暗異常,慕容玄德走沒幾步,身後火光亮起。他緩步往前,身後之人不緊不慢地跟著,用火把將前路照亮。

“把火滅了,冰宮不允許有這種東西!”前方有光傳來,慕容玄德忽的開口命令。

“是,父皇!”火光晃了晃,暗道內陷入昏暗。

“噠!噠!噠!”腳步聲在靜謐的暗道中迴響,眼前光線越來越強,溫度也越來越低。

暗道的盡頭是一個偌大的冰窖,裡頭鑲嵌著無數夜明珠,似永遠不會陷入黑暗。在冰窖的正中央,有一透明的水晶棺木,隱約可見裡面躺著一個女子。

棺木旁花團錦簇,是永遠也不會凋零的水晶花,綠油油的竹枝舒枝展葉,被碩大的冰塊包裹著,定格住勃勃生機。

“程陽如今是何情況?”坐於冰椅之上,慕容玄德這才抬眼看向身著夜行服的男子。

“回稟父皇,縣官裡大人乃其門生,為官清廉。然,裡大人涉足商場,是程陽最大青樓和最大賭坊的幕後老闆。”慕容南宇恭恭敬敬地行禮,眉目低垂,眸光不知落向何方。

“程陽裡尚……”把玩手上玉扳指,慕容玄德脣角勾起冷笑。

“裡尚有一門生蘇揚,官拜正二品,乃去年科舉文狀元。”慕容南宇說罷,自袖中掏出一封密函,雙手呈上:“近十年來的文武狀元皆與其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朝堂中有過半官員聽其派遣,宮中御林軍統領原是其暗衛……”

他一樁樁一件件細數著,叫人聽得心驚膽戰。

“啪!”冰雕臂託被慕容玄德一掌拍斷,他陰沉著臉,眸中火光迸射:“籠絡官員,他這是打算謀反!”

朝堂過半人數被其控制,他這個做皇帝的權利豈不是被架空了?

“父皇怕是弄錯了,依兒臣看來,其並無謀反之意!”斜眼看向水晶棺木,一切盡在不言中。

慕容玄德緩緩立起,踱至水晶棺旁,眷戀地撫上棺中女子的面龐,輕聲嘆道:“就為了一個女人啊!”

“就為了一個女人,他給朕下蠱,迷惑朕的心智,叫朕昏庸了十多年,虧朕當年將他視若手足。”眸光落在女子英氣的眉上,而後是小巧直挺的鼻,微微勾起的脣,還有她脖頸上暗紫的掐痕。手緩緩覆了上去,大手恰好蓋住指印,慕容玄德的手緩緩收緊,面上笑得猙獰,咬牙切齒道:“果然是紅顏禍水!”

“父皇……”慕容南宇一聲喚,慕容玄德觸電般將手收回。

“距選秀之日不遠了……”眸中精光乍現,慕容玄德拂袖而去。

選秀之日……神色複雜地看著棺中女子,慕容南宇面露痛苦之色:“母妃……”

“駕!”馬車疾馳,顛簸中侯谷蘭腦袋撞到車壁,悠悠轉醒。

侯谷蘭只覺胸口悶得慌,整個人似被禁錮,動彈不得。睜眼,入目是一條細長的腿,不,是兩條細長的腿。只見鳳盈雙腳壓在她的胸口,身子彎曲成詭異的弧度。

“小姐!”她一出聲,鳳盈便張開雙目。當瞧見自己的雙腿壓在對方身上之際,連忙將腿縮回。

“咳,難為你了!”鳳盈略為尷尬地咳了聲,翻身坐起。

“小姐就是小姐,連睡姿都與眾不同!”侯谷蘭由衷道,眼中盡是崇拜。

面對她的眼神攻勢,鳳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偏過頭去。此時她無比慶幸與侯谷蘭性別相同,不然憑著侯谷蘭對她近乎盲目的崇拜,還不知會做出什麼。

“籲!”曉得車內兩人皆醒了,遊弘圖勒馬,沉聲道:“此處有一湖泊,小姐是否需要下車洗漱一番?”

“當然需要!”侯谷蘭說罷,貓著身子靠近遊弘圖,隔著馬車簾子猛然朝他撲去。豈料遊弘圖早就覺察,她一撲出來便飛身上樹。侯谷蘭一時收不住,整個人向下倒去。

“啊——!”尖叫聲驚起棲息書上的鳥兒,雪白的翅膀自眼前掠過,侯谷蘭驚覺自己並未落地,慶幸地拍拍胸口:“還……”

“好”字尚未出口,“咚”地一聲,臉砸進落葉堆中。

鳳盈看看手中被以石子打斷的腰帶,再看看摔成大字形的侯谷蘭,悶笑出聲。

“哈哈哈!”樹上的罪魁禍首發出不客氣的嘲笑,侯谷蘭憤憤地將頭抬起,抹了把粘在臉上的殘枝落葉,咬牙道:“遊弘圖,姐姐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跟你姓!”

飛身而起,猛然甩出無數枯葉,侯谷蘭抬掌就向遊弘圖打去。

對於這場不用看就能猜出勝負的決鬥,鳳盈興致缺缺。從馬車中拿出洗漱用具,兀自朝湖畔走去。

湖水碧綠,清可見底,魚兒擺動著尾巴歡快地游來游去。水波盪漾,將倒影破碎,鳳盈看著水面上並不真切的自己,皺了皺眉,嫌棄道:“真醜!”

無論前世今生,十三歲後的她再沒照過鏡子,但總聽到別人誇讚她的貌美,如今窺湖自視,也就那般模樣。

掬起一捧水,潑於面上,冰冷得叫她打了個寒顫。鳳盈細細洗漱,傾耳聽著身後鬥嘴的氣話,不由無奈地搖搖頭,道了聲“冤家”。

“遊谷蘭!”立於枝頭,遊弘圖眉目間帶著一絲挑釁。他忽然發覺逗弄她是一件有趣的事,看著她生氣而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能叫他心情大好。

“遊弘圖,你……你……”叉腰作茶壺狀,侯谷蘭累的直喘。將入冬的冷天頭上佈滿細密的汗珠,可見她方才追得有多凶。

“遊谷蘭,你再不去洗漱本小姐可就不等你了!”炊煙裊裊,鳳盈一手將肥美的大魚架火上燒烤,一手抓著袖子。她神色淡然,分外享受這般悠閒的時光。

“小姐,連你也欺負我!”侯谷蘭扁嘴,那委屈的模樣似能隨時擠出淚來。

“恩?”鳳盈沒有抬眸,輕哼了聲,侯谷蘭橫了眼樹上的男子,乖乖地走去洗漱。遊弘圖自樹上飛下,看了看鳳盈手中三條烤魚,而後越過她。

“恩?”又是一聲輕哼,遊弘圖退了回來,默默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