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六十九章:番外——解鈴還許繫鈴人

第三百六十九章:番外——解鈴還許繫鈴人


情陷豪門:首席的獨家戀人 銷魂恩寵:致命首席強制愛 洪荒世界教主通天 女配才是真絕色 入侵漫威 無霾 守墓人 老師小心妖孽出沒 冷王圈寵下堂妃 金牌殺手穿越:廢材二小姐

第三百六十九章:番外——解鈴還許繫鈴人

第三百六十九章 番外——解鈴還許繫鈴人

“奶孃,驍兒和知薇呢?”披著薄薄的外袍,白芷從書房中步出。

斜陽餘輝傾灑,她面上的紅暈還未散去,經夕陽這麼一照,竟是豔若煙霞,讓原本恬靜的女子多了幾分小姑娘的嬌俏。

“夫人,大少爺和大小姐一大早就嚷嚷著要去看太子殿下和皇上,在書房前鬧騰了大半天,只是夫人和老爺未起,奴婢只好私自做了主,讓奶孃將大少爺和大小姐帶入皇宮!”說到這,小丫鬟偷偷抬眼看了白芷一眼,面上升起兩團可疑的紅暈。

聽得丫鬟這般一說,白芷面紅更甚,幾欲滴血。

眼角的餘光瞥見書房內的男子走了出來,她輕咳一聲,欲蓋彌彰道:“年關將至,府中許多大大小小的事情要處理,昨兒個挑燈忙活了一宿,許是因此疲乏得緊,所以沒聽見那兩個小傢伙鬧騰。”

“夫人辛苦了,晚膳世間將至,夫人是要在前廳用膳,還是……”

“……”

“就在書房內用膳吧,還有許多賬薄未處理!”溫雅的聲音響起,鳳陟手上拿著件狐裘披在白芷身上,輕輕將她環住,壓低聲音道:“夫人以為如何?”

近身侍候的小丫鬟一瞧這架勢,耳根都紅了,很有眼力勁地後退小半步,轉身溜出院子。

原本侍候在門外的丫鬟在鳳陟的眼神示意下全數消失,白芷輕咬朱脣,嗔道:“彥之,你這樣未免太……太不正形了!”

“如何才算正形?”鳳陟失笑,牽著她的手朝院中的紅梅樹下走去:“你我本就是夫妻,知薇、驍兒也都快三歲了,哪有像你這般做了娘還如此害羞。”

說話間,鳳陟抬手摺下一朵紅梅,輕輕別在她的鬢髮上。

“並非是害羞,只是怕人看了會笑話。”說到這,白芷微微低垂著頭,眸光落在男子完好的雙腿上,眸中閃過異色。

“那些笑話不過是因著妒忌吃味罷了!”說到這,鳳陟不客氣地笑了:“就好似洛皇,他現下受了盈兒冷遇,每每瞧見他,都是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哪能像為夫這般自在。”

“彥之!”他這話太有歧義,引得白芷又羞又惱,可縱然如此,她還是發現了其中不對:“盈兒同洛皇的關係甚好,怎會冷遇洛皇呢?”

“不過是小女兒家生了脾氣罷了!”自知失言,鳳陟圓滑地將話圓了回來:“你也是曉得盈兒是什麼脾氣,她一鬧騰起來,誰都拉不住。”

“彥之,你莫要欺瞞我。”秋水剪瞳盈著水汽,白芷輕咬朱脣,神色有些驚懼:“若是夫妻之間各懷心思,白芷只怕自己會胡思亂想,白芷自知與你身份懸殊,縱然盈兒待我親厚,但你是她的二哥……”

“盈兒冷遇洛皇是因著鮮卑,你莫要胡思亂想!”慌亂地打斷她的話,鳳陟握住她的柔荑,神色微惱:“盈兒同為夫都不是在意身份之人,你怎就不能過了自己那道坎呢?”

“夫君方才也說了,這都是小女兒家的心性,白芷愚鈍,做不到盈兒同夫君那般灑脫。”說話間,白芷垂首,掩蓋臉上得逞的狡黠,聲音平靜異常:“夫君若是不願說便罷了,白芷不該為難你。”

手從他大掌中掙開,白芷轉身,默默朝書房走去。

“是北疆的鮮卑又有動作,而西域那邊因與洛朝聯姻不成,亦是蠢蠢欲動,盈兒想找一個無論是武力、計謀還是同拓跋清交手經驗皆足的將領為帥。”二人在一起四年,白芷素來恬靜溫和,今日雖是安靜依舊,但將手掙脫的動作卻叫鳳陟心懸,當下只得合盤托出:“只是鳳朝千百年來平和安穩,尚武之人不多,更是無與拓跋清正面交手過的將領,故盈兒現下很是煩惱,除了知薇和驍兒,誰都不見。”

說到拓跋清,鳳陟眼底閃過一道暗芒。

斷腿之恨雖已過去多年,雖是因著慕容南朝與拓跋清的裡應外合,但說到底,也算得他沙場上的恥辱。

他是個溫雅的性子,但說到底,骨子裡是有些大男子的,那件事像是一根刺梗在他心頭,不說,不提,卻一直在那,縱然他喜歡經商的自在,心中卻隱隱渴望著再與拓跋清交手,一決雌雄。

“盈兒的煩惱怕是白芷能夠解決!”眼中笑意明媚,白芷扭身,朝男子揚起脣角。

知曉自己中了她的小計謀,鳳陟卻是不惱,反倒上前將她環住,啞聲道:“盈兒可是個人精,比你要聰明多了,你能想到的法子她早想過,你現下莫要多心,你我夫婦二人只需好生逍遙度日便可。”

不止是鳳盈想到法子,他又何嘗沒有想到,只是,他怕她曉得啊。

“彥之,梗心之刺不拔除,你又如何逍遙呢?”雙手撐在男子肩頭,白芷溫婉道:“盈兒曉得拓跋清是你的心頭刺,白芷亦曉得,並非鳳朝無將,而是盈兒希望掛帥的那個是你。”

他們三人太過親近,相互知根知底,鳳盈玲瓏剔透,心如明鏡,必然曉得鳳陟的心頭刺和憂慮所在,更曉得她是支援鳳陟掛帥的,所以鳳盈在等,等她知曉。

“盈兒確說她希望是我掛帥,她說她會等,因為你會知曉,會勸我!”鳳陟失笑,搖搖頭,頗為無奈道:“你們二人當真比親姐妹還要親近,心意竟如此想通,事方出,她便笑著說,我會再去找她。”

“我們是彥之你最親近的人,都希望你過上真正逍遙的日子,因為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盈兒那般,可以自我排解化去心中的愁。解鈴還須繫鈴人,夫君心頭的刺,要靠拓跋清才能拔去。”認真地撫著男子的眉眼,白芷含笑道:“白芷會打理好不嶽城的營生,會等夫君凱旋而歸,夫君不必掛心。”

“白芷……”以額抵住她的額際,鳳陟吃吃笑道:“得妻如此,三生有幸!”

她是個體貼的,可他怕她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畢竟戰場不比商場,那裡的殺人,是見血的。

“那時我初掛帥旗,還是個黃毛丫頭,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止是相信自己的武藝,還相信洛陽內的親近之人都在等我凱旋而歸。”

“白芷與我親如姐妹,在她心中,你我二人等重,她能心無旁騖地等我四年,就能心無旁騖地等你歸來。”

“莫要小瞧她,她只是看著柔弱。”

“有重要之人在等,就不會輸。”

鳳盈的聲音在耳畔迴響,鳳陟垂眸看著眼神堅定的女子,試探著問道:“等盈兒歸來的那四年,你怕嗎?”

“聽說北疆極荒,常有糧草不足之事,白芷不怕盈兒有性命之虞,只是怕她飲食起居沒人照顧,但細細一想,能跟著這般英雄的人物,是白芷的福分。”輕輕環住男子的腰,白芷正色道:“白芷亦不怕夫君有性命之虞,夫君是白芷的天,只要天一日不塌,白芷就會安心地在家教子。”

“一定等我!”用力地將白芷抱住,鳳陟眼中滿是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