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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敗了她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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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敗了她的名聲

第三百三十九章 敗了她的名聲

被七手八腳地搬入臥寢中,眾人被支散,只留下尋靈、柳宗和鳳陟三人守在榻前。

原本雙眸緊閉的女子忽的睜眼,澄澈的雙眸在略顯昏暗的室內微微發亮。

“盈……”

“噓!”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鳳盈支起身子,眸光掃過三人,而後沉聲道:“監視的人已經走了,我需要你們配合演一齣戲!”

“這……”鳳陟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弄不明白他們究竟在鬧哪出。

“柳宗,記得待會叫谷蘭弄一副墮胎藥來!”手按在小腹上,鳳盈脣角掛著淡淡的笑,眸光尖銳如刃。

他們想要的,她便給他們,看看最後到底是誰贏了誰!

“墮胎藥?”鳳陟瞪大眼睛,眸光鎖住她平坦的小腹,說話的聲音都變得不利索:“你……你腹中……”

“盈兒,這孩子要是藥掉了,你日後可就再也懷不上了!”柳宗溫吞道,聲音裡的擔憂並不明顯。

狐疑的目光在兩人間徘徊,最後落在鳳盈身上,鳳陟擰眉,嘆息道:“盈兒,二哥曉得你是個有分寸的,但這孩子,你還是留下吧,若是撫養不便,可以交予二哥!”

在他心中,鳳盈比尋常家的姑娘來得叫人放心,雖然比他小上那麼幾歲,心智上卻是老成的,可沒想到,她終究是沒逃過情愛這關!

“二哥放心,盈兒是不會做出損害自己身子的事!”說到這,鳳盈輕輕拍了拍小腹,柔聲道:“谷蘭不會將墮胎藥熬來,她只會把藥物換成安胎藥,叫這孩子的性命與我聯絡得更為緊密。”

“谷蘭?”這次不止是鳳陟,尋靈與柳宗皆是愕然。

侯谷蘭雖然行事都是以鳳盈的利益為先,但從不忤逆她,怎敢私自將藥物替換。

“谷蘭是大哥引入我府內的,初時我一直覺得奇怪,怎麼都想不明白,直到我被慕容南朝下了藥,聽到了那《魂蠱曲》的蕭聲,這才明白了大哥的用意!”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鳳盈露出一抹淺笑,淡淡的,不達眼底:“谷蘭早就被下了蠱毒,只不過她自己沒有覺察,許多她曉得的事,會不由自主地傳達給大哥。”

“大哥?”鳳陟又是一怔,想要問些什麼,但看到另外兩個瞭然模樣的人,到口的疑惑又被嚥了回去。

“盈兒,你的意思是,谷蘭姑娘她一直以來都是鳳大哥安插到你身邊的細作?”眼珠轉了幾轉,柳宗不確定道:“南疆有詭藥能迷人心智,將人心中某些陰暗的想法放大,叫人做出不理智之舉,在柳城時,谷蘭曾欲下手殺餘老,這麼看來,那時當是她對餘老的厭惡被放大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鳳盈點點頭,抬手扯住柳宗的袖子,漫不經心地扣著他袖口的暗紋:“若非如此,谷蘭她也不會三番四次地做出叫我氣惱的糊塗事。”

“盈兒的意思是,想借谷蘭傳出想叫鳳大哥知曉的訊息?”柳宗一語中的,鳳盈抬眼,忍不住調笑道:“榆木腦袋可算是開竅了!”

“盈兒打算留下腹內孩兒?”心中有萬千不明,鳳陟有些憂心道:“爹素來疼你,此事要是叫他曉得,怕是他非得揪出六王爺不可!”

鳳盈沒有說,但在鳳陟心裡,能叫她留下的孩子除了慕容南宇的再無其他。

“那麼多人盼著他,盈兒自是要將這孩子產下!”她笑,眼底寒光凜冽,叫人不寒而慄。

“盈兒可是在置氣?”握住她的柔荑,鳳陟安撫道:“可是六王爺欺負了你?要是真受了委屈,千萬別憋在心裡!”

他雖是一介商賈,但要是叫六王爺將鳳盈欺負了去,哪怕是賠上他的性命也絕不輕饒。

“六王爺能叫盈兒受什麼委屈,往日同他在一處,都是叫盈兒佔了理。”說到慕容南宇,鳳盈眼底的寒光消退不少:“二哥且寬心吧,素來只有盈兒欺負人的份,哪能叫人欺負去!”

“可爹那邊……”她雖然同鳳丞相斷了父女關係,但說穿了,那骨肉血緣是斷不得的,況且鳳相對她還存有關切之心,要是曉得她不僅失了清白,更是有了身子,估摸著會被氣得不輕。

“他會高興的,相信我,不一會兒他便要來了!”將柳宗袖口上的暗紋挑起,鳳盈不急不緩道:“現下鳳丞相那邊並不緊要,最重要的是,你們三人得配合我,將這齣戲給演好了!”

“什麼戲?”縱然被她的話弄得如墜霧裡,鳳陟還是答應道:“只要你說,二哥便幫你!”

“盈兒認為這腹內的孩兒是孽種,存了心思要將他拿掉,只是若是動了這腹內的孩兒,對身子傷害極大,你們得將這些訊息無一遺漏地告知鳳丞相,叫他好生勸勸我!”一點一點扯著繡線,鳳盈脣角勾起的弧度帶著精明與算計:“對了,二哥,若是鳳丞相對你說了什麼,叫你勸著我同他搬出去,你便藉機將許給你的親事推了!”

“你到底打的什麼盤……”

“扣扣!”屋外響起的敲門聲將鳳陟的問話打斷,旋即是白芷急切的聲音:“小姐,鳳丞相前來看你,現下已闖了進來!”

“都闖進來了,自是由著他入內!”將柳宗袖口的最後一朵牡丹挑盡,鳳盈側身躺下,聲音輕飄飄的:“二哥,下手重些吧,這回盈兒可得真暈了!”

“……”大掌舉起,鳳陟頗為糾結地看著那瘦弱的背脊,比劃一番後,終是用力擊在她脖頸上。

榻上的人兒氣息一亂,而後恢復如常。

“鳳丞相,鳳丞相,小姐她在屋內休息,您切莫私闖民宅!”白筠急切的阻攔聲入耳,柳宗眉心擰起,低啐了聲髒話,眼中滿是怒氣。

按理說以柳宗這般溫吞的性子,那是極少發怒的,更別說是說那些粗鄙之言,鳳陟再次看向他,心下已然明瞭幾分。

這其中事情複雜得很,柳宗定然是知曉了些許,所以才會在聽到鳳丞相要來之時煩躁不已。

“盈兒!”蒼老急切的聲音入耳,屋內三人皆上前半步,尋靈得了指令,快速推門而出。

“鳳丞相!”伸手將鳳丞相攔住,尋靈峨眉微蹙,滿臉憂心道:“鳳丞相,小姐她才剛睡下,您還是不要進去攪擾了!”

“本相是盈兒的生身父親,她身體不適,本相緣何不能入內?”聲落,左右侍從霸道地將尋靈架開。

闊步跨入屋內,眸光在落在榻上女子身上時眼中浮現疼愛之色。

“爹!”鳳陟起身,恭敬地朝那不知何時白了兩鬢的男子行禮,話語裡有幾分驅逐的意味:“爹怕來得不是時候,盈兒方才睡下。”

“為父關心她,這有何不妥?”疾步上前,手搭在鳳盈的脈上,診治的手法之細緻,令人咋舌。

“爹……”

“有喜了,有喜了……”抑制不住心底的歡喜,鳳丞相大手按著心口,感受那如擂鼓的跳動。

“鳳丞相不生氣便好!”柳宗上前,與他一道坐在榻邊,嘆息道:“雖然盈兒同您老斷絕了父女關係,但說到底,她心中還是期盼您的疼愛的,現下她有了身子,又大喊這孩子是孽種,想必是怕您知曉了會動氣。”

“只要是她的孩子,本相又怎有動氣之理!”握住那冰涼的小手,鳳相眼中笑出淚來,淚水順著面頰上深深的紋路滑落,看著好不可憐:“是本相對不住她,若不是本相糊塗了,她又怎會遭遇那般多的難事。”

“爹不怪盈兒?”心猛然一沉,鳳陟強壓下那不好的想法,做出一副欣喜又憂慮的模樣:“孩兒還生怕爹會責備盈兒,並逼著她拿掉腹內的孩兒。”

“爹老了,盈兒長得像她娘,爹想抱抱她的孩子,就像自己回到年輕時那般。”乾枯的老手伸出,將背對他的鳳盈翻了過來,就見那叫他日夜思念的容顏呈現在面前。

這是多麼相似的眉眼啊,七分像,最少七分像,只是她眉眼中少了那女子獨有的風情,不然她若是誕下一個女娃,多像是時光倒回了十多年前。

“爹還是在想金娘?”說出這話時,鳳陟心中有些苦澀。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曉得孃親虞氏對爹爹鳳丞相的情感,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終究是沒能拼過一個死人。

“如何能不想呢!”鳳相嘆了聲,乾枯的大手在落到她的眉時觸電般縮回。

他方才竟然一時失了神,她終究不是她,哪怕生得再像也不可能是她。

“盈兒她腹內的孩子是誰的?”心中明知,鳳相還是問了出口。

“回鳳丞相,孩子應當是六王爺的,只是……”看向她平坦的腹部,柳宗惱怒道:“那六王爺當真是個卑鄙小人,也不知對盈兒說了什麼,叫她傷心好一陣才恢復,現下知曉有了身孕又心緒不定,柳宗無能,解不去她的心頭病。”

“爹,您在洛朝地位舉足輕重,六王爺定然聽得進您的,要不您去同六王爺問個清楚,他要是對盈兒有心思,就趁她現下肚子還平著,現在便去向皇上求娶!”躊躇地來回踱步,鳳陟一咬牙,狠心道:“他六王爺若是不願,那便給盈兒找個好人家嫁了,總好過就這麼大著肚子,到時候會敗了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