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七十七章:慕容南朝的威脅

第二百七十七章:慕容南朝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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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慕容南朝的威脅

第二百七十七章 慕容南朝的威脅

酒足飯飽後已是正午,鳳盈坐在山崖上俯視著濃霧遮蔽的山谷,小腳一晃一晃,很是愜意享受。

這是她十年前跌落山崖的地方,這裡山勢險峻,若非被黑衣人團團包圍,他們斷不會上了這沒後路的地方,卻不想絕處逢生,反叫她行了大運。

“南宇,你說王宇大哥他是被誰給救了呢?”她和王宇是一道掉下去的,可後來她被救起,回了洛陽生命中再無王宇這一人。

她曾追問過大哥,大哥只是含糊地告訴她,王宇跌落山崖後性情大變,平日裡就喜歡將自己關起來,不會再出來同她玩耍。

聞言,慕容南宇神色一變,但很快恢復如常,淡淡道:“興許死了罷!”

“不可能,大哥說了,他沒有死,只是性子變了……”說到這,鳳盈引頸,朝崖底望去。

細雨迷濛的天,山崖中霧氣正濃,饒是她功力高深,也瞧不透那濃霧。

“這山崖通往何處?”鳳盈看了半響沒能瞧出名堂來,不免有些納悶:“我怎麼瞧都覺得一道摔下去不會分成兩處啊!”

一個山崖內的谷,總不能分成左右兩邊吧,她跌到了無憂谷內被慕容南宇救了,那王宇呢?

“崖底一片都是無憂谷!”慕容南宇言罷,伸手將她拉起,似為斷絕她的詢問,又開口補充道:“本王在崖底只救了你這麼個大活人!”

“當真是奇怪得緊!”鳳盈擰眉,卻也沒在這件事上深究。

十年前的人和事,縱然好奇,但尋不得答案也便罷了,只要她曉得人還活著便好。

“王宇是何身份?”撐著油紙傘,牽著她的手,慕容南宇狀似無意道:“本王不曾聽過此人!”

“這我也不清楚,只曉得他是大哥的至交,親如手足的那種!”鳳盈言罷,忽覺有些奇怪,當下頓住步伐,仰頭問道:“六王爺,你同我大哥關係那般好,就沒聽說過一個叫‘王宇’的人嗎?”

“沒有!”慕容南宇搖搖頭,斂起眼底的暗芒。

“這就奇怪了!”既然是大哥的至交好友,為何她和慕容南宇都不曉得那麼一個人的存在呢。

“沒什麼好奇怪的!”手上略用力,帶著她朝前走去,慕容南宇緊盯前方,無聲道:“不過是死人罷!”

“待大哥回來我一定要好生問他!”鳳盈打定主意,當下也就將這頁掀過,不再糾結。

山谷內的小雨停了,然而山谷外的風雨並沒有停下的打算,從山崖上走下,有雨幕分隔處,一邊天晴朗朗,一邊雷雨交加。

二人站在雨幕前,能瞧見雨珠折射出的虹光。

鳳盈無聲靠近幾分,在同一傘下,聽得風吹,還有微寒的雨打在身上。

下山的路很是泥濘,一腳踏上去,濺起稀釋的黃泥,在氈鞋上留下深深的黃印。

二人行了一路,在半山腰處,聽得有腳步聲漸行漸近,慕容南宇神色一變,牽著鳳盈的手緊了緊。

“怎麼了?”話音方落,只見雨幕中出現一抹玄色,那人步伐急促,在瞧見他二人後亦是一怔。

鳳盈看著略顯狼狽的慕容南朝,他並未打傘,往日裡端正的發冠有些歪斜,鬢髮微微散亂,雨水順著臉龐滑落,玄色的衣裳幾近溼透,緊緊貼在身上。

“三皇兄!”慕容南宇朝他點頭致意,沒有邁動步伐。

“三王爺!”鳳盈只是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便恢復如常。

“你們……呵呵,你們……”慕容南朝嗤笑著,不知是在笑他二人還是在嘲諷自己。

“三王爺若是沒事,鳳盈便先下山了!”鳳盈說著,極其自然地朝慕容南宇身邊靠了靠,未覺有任何不妥。

哪怕現下是正午,呼嘯的寒風依舊沒有一點收斂,油紙傘不大,雨又被風吹斜了,他們二人身上皆是一片漉溼。

鳳盈的舉動慕容南朝看在眼裡,他斂起嘴角的笑,眸光落在二人交扣的手上,眼神有一絲頹然:“鳳盈,你可知本王找了你整整一上午?”

“……”鳳盈拿眼瞧他一眼,沒有回答。

“本王尋了一路,撿到了一把油紙傘,本王還以為你……”就是因為那把天青色的油紙傘,他以為她出了什麼意外,發瘋般地尋了數個時辰,可沒想到再見到她,她與那人十指緊扣,分外甜蜜。

“三皇兄多慮了,盈兒既是本王心尖上的人,本王便不會叫她有事!”女子都是心軟的,哪怕鳳盈愛恨分明,慕容南宇依舊擔心她被慕容南朝的狼狽樣所動搖。

“鳳盈,本王哪裡不如他了?為何你一變再變?你當真可以完全忘記那些過往嗎?”慕容南朝抬手指著白色油紙傘下的男子,眼中是濃烈的不甘:“他到底哪裡好了?畏首畏尾的,他敢光明正大地保護你嗎?你那般瀟灑自在的人,需要的是一個本王這般霸氣的人保護!”

慕容南宇的身份尷尬,所以處事小心謹慎,哪怕現下權勢要高於他,依舊不敢在明面上跟他動手,但他不同,他身份高貴,在洛陽無人不懼,他可以叫她在洛陽橫行,無人敢動。

“三王爺,比較有意思嗎?”鳳盈冷冷言罷,拉著慕容南宇就要走,但慕容南朝哪裡肯由著她,一個箭步便擋在二人面前。

“慕容南朝,你若是再不讓開,休怪本小姐不客氣!”眉一橫,鳳盈已是十分不耐。

他說的過往是前世,是她急切想要拋諸腦後的東西,是她愚笨的證據。在前世,她曾成為他的人,哪怕只是荒唐無意識的一夜,哪怕僅有那一夜,她依舊不想被翻出,尤其是當著慕容南宇的面翻出。

“鳳盈,你在害怕!”脣角勾起邪肆的弧度,慕容南朝欣賞著她眼底的不安,張狂道:“你害怕他知道,本王就偏要說!”

“三皇兄,雨小了,該啟程了!”慕容南宇心知對方說的過往是什麼,他能感受到鳳盈的不安,她的手心已沁出一層薄汗,可她在強忍著,不叫自己握緊拳頭,不叫他覺察。

“盈兒,到本王身邊來,跟本王一道回去,本王可以既往不咎!”慕容南朝伸出大掌,勝券在握的看著鳳盈。

清白於女子而言有多重要他清楚地知曉,只要他說他二人曾巫山雲雨過,在加上鳳盈現下的反應,他就不信慕容南宇會不心懷芥蒂。

“既往不咎?”鳳盈冷笑道:“慕容南朝,你怎麼有臉說這些?”

她當真是沒見過慕容南朝這般無恥的男子,玩弄了鳳容,傷害了她二哥鳳陟,現下還敢大言不慚地跟她說“既往不咎”這四字。

“盈兒,自己走到本王身邊,莫要到最後被六皇弟嫌棄了,走投無路再來尋本王,到時本王可未必肯要你!”他上下掃視著她,口吐之言叫人羞憤:“還是要本王現在告訴六皇弟你身上有幾顆痣?”

“……”右手緊握成拳,鳳盈極力剋制著,不叫自己做出衝動的事情。

“六皇弟……”

“三皇兄,你與盈兒是否有過往本王心裡清楚,而現下,盈兒與本王兩情相悅,你則只能靠一張六成像的麵皮得到慰藉!”沉聲打斷他的話,慕容南宇上前半步,再次被攔住。

“有些事情最好在這裡解決,否則,休怪本王!”慕容南朝話語裡威脅的意味明顯,看向鳳盈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

慕容南宇微微偏頭,看著面色微白的女子,終是將步伐頓下。

他知她現下剋制不了自己,且那些話要是當著眾人的面說出,極有可能將她毀了。

有道是三人成虎,那番話只要有那麼三兩個人信了,再添油加醋說上一通,日後對她名聲影響極大。

他可以不在乎,但她做不到,她知他想要奪位,必然不願嫁他,給他留下汙名。

“過來!”這一次,慕容南朝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帶著不可違抗的語氣。

“痴心妄想!”鳳盈怒極反笑,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慕容南朝,你不是什麼都不缺嗎?不是勾一勾手指便有無數女子臣服嗎?怎麼,現在狗急跳牆了?本小姐告訴你,這輩子,你得不到本小姐的人,也得不到本小姐的心!”

“慕容南朝,你還真是可笑,偌大江山,卻得靠本宮一介女流為你奪回!”放肆的大笑在腦海盤旋:“你從頭到尾都鬥不過六王爺,鬥不過,無論是江山,還是本宮的心!”

幾乎一模一樣的話語在響起,慕容南朝雙眸漸紅,帶著嗜血的陰冷。

“鳳盈,你穿上衣裳就忘了自己在本王**承歡的模樣了?”因著被氣到極致,慕容南朝終是將能給威脅她的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你都落過紅了,你拿什麼給六皇弟,恩?難不成你要他戴下本王給的綠帽?”

“你……我殺了你……”心中告訴自己要剋制,可當那句話從他口中說出,當慕容南宇神色微變,鳳盈只覺得天旋地崩,原本建立的一切垮塌在眼前,一寸寸斑駁脫落,只留下灰白的牆。

抬掌,卻被慕容南宇拉住。

“你瞧瞧這個男人,他有什麼用,他能保護你嗎?他只能在你受辱的時候拉住你,等他嚐到了你的滋味,也就是你被一腳踹開的時候!”慕容南朝笑得放肆,惡劣:“你當他為什麼現在不走?只是因著付出太多沒有得到不甘心罷了!”

“給本王殺了他!”一聲厲喝,原本靜謐的林中出現數個武藝高強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