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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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放血
第二百四十七章 放血
“柳御醫,您喝茶!”
“柳御醫,您肩酸了吧!”
“柳御醫……”
侯谷蘭像只小鳥兒,不斷地嘰嘰喳喳,在柳宗身邊跳來跳去。
放下手中醫典,柳宗看著圍繞在他身邊一臉討好且樂此不疲的女子,無聲地嘆了口氣。他只想要靜靜地翻看醫典,怎麼就這麼難呢!
“柳御醫,您是不是不舒服?”侯谷蘭一臉關切,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手強行搭上他的脈搏。
縱然已被鳳盈下了驅逐令,侯谷蘭卻不願離開,左思右想著,她師父話似乎、好像、有點不太可信,她的腦子不夠靈光,已經不知該聽哪一邊的了,當下擺在眼前的只有醫好瘟病這一條通途大道,無論兩邊情況如何,只要能把瘟病治好,什麼麻煩都沒了!
“侯谷蘭,你在這裡不停吵著,本官能舒服嗎?”柳宗欲將手抽回,卻被侯谷蘭死死扣住,她像是發現什麼可怕的事情,眼珠子轉啊轉,將他上下看了個遍。
“柳御醫,你好像也染上瘟病了!”侯谷蘭哭喪著臉,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家小姐放了兩次血,身子到現在還虛著,眼看就要放第三次血了,若是再加上一個病患,她家小姐的血豈不是要被抽乾?
“……”柳宗眸光一沉,手搭上自己的脈搏,神色漸漸變得凝重。
侯谷蘭的診斷沒錯,他確實染上瘟病了,當是這幾日頻繁出入南城區所致。
“柳御醫?”侯谷蘭都快急哭了,那怪老頭昏迷不醒,要是柳御醫也染上瘟病,柳城內就沒有可靠的大夫了,那些皇上派來的德高望重的老傢伙根本不值得倚靠。
“本官無礙!”思慮良久,柳宗溫吞卻不失威嚴道:“此事你切莫在盈兒面前提及!”
“嗯嗯!”侯谷蘭忙不迭點頭,打死她她也不會說的,要是讓她家小姐知道,只會增添麻煩。
得了她的應承,柳宗當下輕鬆幾分,徐徐道:“這時間越發緊迫了,谷蘭,本官需要你的幫忙!”
“柳御醫請說,谷蘭定竭力而為!”侯谷蘭話落,就見他將手中醫典直接撕成兩半。
“你……你……你你……”侯谷蘭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些可都是師父的心血啊,畢生的心血就這麼叫他撕爛了,若是師父曉得此事必然會將他抽筋扒皮,五馬分屍!
“這半冊醫典你拿著,幫我標註上面的字!”柳宗說著,從懷中掏出整理好的猜字,徐徐道:“你在旁邊標註好,這樣我看著也方便些!”
“……”侯谷蘭還沒從醫典被撕這件大事中緩過神來,眸光落在那雙犯事的大手上,眼珠一轉不轉。
“谷蘭?”
“好好!”侯谷蘭連聲應下,抓著毛筆就開始認真翻閱。
柳城內已有綠芽兒冒出,春日悄然降臨,乍暖還寒,正是極冷之時。
廂房內,二人在屋內燃起壁爐,手上各自抱著一個手爐,一面呼著冷氣,一面認真翻閱著書籍。
廂房外,鳳盈身披狐裘,持一枝枯枝在手上狂舞。
劍式變幻,破空吟嘯,地上堆積的白雪被揚起,輕姿曼舞,洋洋灑灑而下。
收劍,衣袍攏起,她抹了抹額角的汗,快步跨入廚房。
廚房內乾淨得近乎清冷,沒有灶火,沒有炊具,沒有果蔬,只有一個沙漏、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和兩個碩大的瓷碗。
上前將沙漏拿起,最後一粒沙落下,鳳盈眉眼輕展,晃了晃沙漏,頗為得意道:“這回時間卡得倒是極好!”
將沙漏放回原位,拿起瓷碗掂了掂,鳳盈舒展的眉心忽的攏起,面上呈現糾結之色。
她是不懼疼痛,可也不喜承受疼痛,此次鮮血的需求量更大了,也不知這瘟病再這般下去,她還能不能撐得住。
“呼!”輕輕吁了口氣,握住匕首,那灼人的寒光沒叫她心生畏懼,不假思索地,她抬手,在手腕上重重一劃,鮮血翻湧而出順著她肌理的弧度準確地落入瓷碗中。
“呼!”她的呼吸漸漸沉重,滿眼的紅刺激著她,叫她分外難受。
一個瓷碗將滿,她伸手去拿另一個瓷碗,忽覺有人靠近,當下心生警惕。
“小姐!”人未到,聲先至,侯谷蘭跳入廚房內,在瞧見滿滿一碗的鮮血後眼睛都紅了,急忙奔上前,想攔住她,可手伸到半空中後又縮了回來,語帶哭腔道:“小姐,快止血啊,小姐!”
“怎麼是你,柳宗呢?”相較於她的驚恐,鳳盈就顯得分外淡定,不緊不慢地點穴將血止住,而後手一伸,示意她包紮。
“柳御醫,柳御醫說他不敢來!”說完這句話,侯谷蘭直接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幫她包紮:“嗚嗚嗚,剛才谷蘭還說柳御醫是膽小鬼,可是……可是……以後谷蘭也不敢來了!”
看到她流這麼多血,卻又無能為力,侯谷蘭忽然覺得自己這一身醫術白學了,完全沒有值得自傲之處。
“呵!”鳳盈低笑,垂眸看著她細緻地為她上藥,包紮,手微微顫動,但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小姐你還笑得出來!”抹了把淚,侯谷蘭看向那帶血的刀子,用紗布將刀子拭淨,而後把紗布揣入懷中,自言自語道:“不能浪費了,這個紗布可以拿來泡水給千龍大人喝!”
千龍大人是個好人,而且他也咳三次了,雖然這點血頂不上大用場,但能拖一刻鐘那也是好事。
“你呀!”鳳盈本是生她的氣的,可聽著這番嘀咕,心中只覺無奈。
她還真當她的血是靈丹妙藥,若真是這般有用,她也用不著一大碗一大碗地放血了!
“小姐不生谷蘭氣了?”平日裡侯谷蘭的腦袋不大靈光,但這一刻卻機警得很,一下便覺出她語氣的變化,當下眼中染上神采,興奮異常地看著她。
“還不快將藥送下去!”臉一繃,鳳盈沉聲道。
“是,小姐!”用托盤託著瓷碗,侯谷蘭不捨地離去。
“究竟何時才能找出那上上策啊!”鳳盈嘆了聲,方往前跨出一步,就見慕容南宇從外邊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