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陳旭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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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陳旭出征
第一百三十一章 陳旭出征
洛朝多地遭風雪催殘,天災人禍,數不勝數。
當內憂滋生,外患趁虛而來,先有鮮卑王爺拓跋清帶兵連下數城,後有安穩兩年的南疆蠢蠢欲動,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洛朝暗湧迭起。
然,放眼洛陽,夜夜笙歌,窮奢極欲,高官之輩無人站出,唯陳旭請願領兵,今日便要率軍出行。
執筆揮毫,在漫天飛雪中作畫。鳳盈筆走游龍,揮遒八極,筆下臘梅非花非木,圓瓣帶角,勾勒出肅殺之意。
小廝一進偏院,就被鳳盈身上殺氣鎮住,他頓了頓,艱難挪動腳步,行禮:“小姐,陳將軍求見,現在就在前廳等候。”
收筆,落款,鳳盈抬眸,眼中盡是凌厲之氣:“請他進來罷!”
“是,小姐!”小廝再次行禮,退了下去。
不多時,一個身披銀袍的將軍跨入,短短數十日不見,鳳盈覺得眼前之人變化不小。
獨自率軍剿匪叫他成長,連日的風雪兼程竟叫他在冬日裡黑了不少,原本清瘦的男子生了些肉,瞧起來更加壯實,似已能獨擋一面。
“元帥!”見到女子,陳旭咧出一抹笑,帶著幾分憨厚。
忽的,鳳盈又覺得眼前之人並沒有變,起碼性子沒有變,只是厲害了。
“別叫我元帥,如今,當是我叫你一聲陳元帥!”鳳盈淺笑,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坐吧!”
“不了,只剩半個時辰便要出發了!”瞧見她的容顏,陳旭心頭有幾分緊張。他艱難地嚥了口唾沫,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法開口。
“可需要熱茶?”她話落,一旁的白筠便將茶盞端上,像是早就預料到他會來。
“元帥曉得末將會來?”他一驚,而後捧起茶盞,眉角飛揚:“元帥果然神機妙算。”
“有什麼事,說吧!”鳳盈不再糾正他的叫法。他稱她元帥,她早已習慣,她稱他陳旭,他亦早已習慣,哪怕身份變了,他們多年積累下的情誼不變便是。
“新帥不聽李峰勸告,戰敗而死,如今李峰依舊死守如初,就等著末將前去增援。”言罷,他看向鳳盈,鄭重道:“末將此行前來,是想告訴元帥,作為元帥一手帶出來的將軍,末將與李峰不會給元帥抹黑丟臉!”
他字字句句,擲地有聲,鳳盈展顏,忽覺眼睛有些乾澀。
垂頭閉目,待再抬頭,淺笑嫣然:“我相信你!”
陳旭心跳漏掉半拍,就這麼痴痴地看著鳳盈,他壓低聲音,帶著一縷試探:“元帥可願等末將凱旋而歸?”
“當然!”上前一步,鳳盈輕聲問道:“我若沒記錯,這是你第一次掛帥出征。”
聞言,陳旭點頭。
“你軍中可都是舊部?混了哪些人的勢力在內?”這半個時辰他來找她,訊息定然飛速擴散,拓跋清出兵出得如此及時,在洛陽內定然有內應,必會曉此事。
“朝中四位王爺的人都有,半數為舊部,半數……”剩下的話他沒有說,鳳盈也知他的難。
若是舊部,無需重新樹威,畢竟他是她一手帶出來的,舊部對他亦是崇敬有加。可如今半數為新兵不說,還有各方勢力夾雜其中,他作為新帥,怕是難凝軍心。
袖中滑出一個錦囊遞到他面前,鳳盈面上掛著淺淡的笑,口吐之言卻能害人性命:“但凡新帥,必先樹威,不能叫人敬,便先叫人懼,有不聽命者,就地五馬分屍!”
“是!”接過錦囊,陳旭面上帶著莊重之色,忽的佩劍插入雪中,單膝跪地:“還請元帥教誨。”
“到達北疆後第三日,飛鴿傳書向我求救!”沒有伸手扶他,鳳盈神色肅然:“我雖不知如今戰局,卻甚是瞭解拓跋清這人,錦囊內是我所佈之局,你若信我,前三場戰役便在其中,後面的,就看你自己了!”
“是,元帥!”陳旭起身,後退半步,轉身離去。
“陳旭!”鳳盈出聲喊住他,男子步法一頓,就聽得後面清冽的聲音道:“待君功成凱旋,願與君共飲,笑談半生戎馬,賞盡洛陽風月。”
“末將一定活著歸來!”
明明心知他喜歡自己,可鳳盈唯有以此法騙他。陳旭終歸少了些計謀,對付拓跋清這種老狐狸,著實還需幾年磨礪。若不騙他,她怕他此生便葬於黃沙之中。
鳳盈不知,正是因為她這句話,陳旭最終打勝至關重要的一戰,收復失地,自此官運連連。
“小姐!”紅雪有些悵然,更多的是對鳳盈的擔憂。
柳御醫精神萎靡,一蹶不振,陳將軍又臨危受命,披掛帥旗,小姐需要憂心的地方實在太多。
“無礙!”扯了扯嘴角,鳳盈已然對當朝皇帝失望透頂。
哪怕是派個章銳,都好過讓陳旭上戰場。陳旭更適合做副將,做副元帥,他的計謀實在不足以支撐這場浩大的戰役,她就不信皇上會看不出來。
“研墨吧!”鳳盈方一轉身,就見背後不知何時站了個人。
男子身著一襲白袍,立於皚皚白雪中竟比之抓眼,叫她有些挪不開目光。
二人再見,多少有些尷尬,那夜他救了她,卻也……
雖然二人不是第一次那般親密接觸,可感覺卻全然不同了,那夜過後,她會想他,會念他,會算著六王府到鳳府的距離,如同得了魔障。
見她怔住,慕容南宇大步跨來,一旁的紅雪識趣地溜走了,一時間,偌大的院中只剩他們二人。
“你怎麼來了?”鳳盈率先開口,可男子沒有回答,只是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大掌緊緊包裹住她的柔荑。
“你……”
“本王不來尋你,你就不會自己來找本王嗎?”躬身將她抱住,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慕容南宇輕聲嘆道:“還真是沒良心啊!”
“良心?”鳳盈撇撇嘴,冷哼道:“本小姐不知道良心是個什麼東西!”
她府邸下的暗道一共四條,一條通往三王府,一條通往右相府,一條通向荒無人煙的隱蔽處,另一條則是通向他的府邸。
“生氣了?”抱她的手緊了緊,薄脣貼上她的耳廓:“是本王的不是,可本王保證沒拿你一針一線!”
“……”鳳盈愕然,他竟至她為何生氣,也就是說,他知道她做了什麼。
既然他猜出了,那其他人呢?有沒猜出?
“放心吧,知你者,本王也!”說話間脣吻上她的臉頰,卻被鳳盈嫌棄地推開:“吱吱吱,你老鼠啊!本小姐才沒生氣呢!”
她不是氣他在她府裡挖了暗道,而是自她用藥後他便再沒出現過,縱然是怕人看到沒有好時機,府內不還有個暗道嗎?他就不會從暗道來找她嗎?
抬腳一踢,揚了他一身雪,鳳盈甩了記白眼給他,扭身進了房間。
她沒有落門閂,慕容南宇自然是不客氣地登堂入室,隨著她入了房間。
一隻繡鞋飛了過去,慕容南宇偏頭躲過,另一隻繡鞋跟著飛來,他揮袖擋開,一抬眼,就見鳳盈光著腳丫子坐在桌上。
那雙纖細嫩白的玉足一晃一晃,漂亮得晃眼。
大步上前,抓住來不及縮起的小腳,長指不客氣地在腳底撥撓,鳳盈咯咯笑了起來。
“放手!”若說鳳盈的弱點,腳底怕癢算是能排第一。她伸手去拍他,腳趾因搔癢蜷縮,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眼見她笑得在桌上滾來滾去,小腳更是不客氣地踹他,手在空中亂揮,慕容南宇有些吃不消,探出大掌抓住她的手:“再踢下去本王就沒命了!”
鳳盈的神力可真不是蓋的,若不是他以內力護體,加上躲過了其中幾次攻擊,他怕是得嘔血而死。
“誰叫你撓我的!”鳳盈怒目圓瞪,撲他身上就是一頓撓。
只可惜,慕容南宇並不怕癢,被她撓了半天不僅沒反應,還順勢抱住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鳳盈眼睛瞪得圓滾滾的,與他對視,大有記下此仇之意。
見她這般模樣,慕容南宇只是笑笑,抬手去為她撩鬢角的碎髮。
“停!”鳳盈哪裡吃他這套,一腳踩在他靴子上,將二人隔開,素手則抓住他的手腕,嫌棄道:“你竟然用撓腳的手幫我順發。”
“……”慕容南宇啞然失笑,薄脣湊近,吹了吹她的鬢角,聲音溫柔且魅惑:“那這樣呢?可好?”
“咚咚咚!”鳳盈心跳如擂鼓,面上泛起一片紅暈。
當她驚覺自己被他這麼一吹就給亂了陣腳,想遠離,又被他死死抱住,不免惱了,威脅道:“你要再抱著我我就一腳踹死你!”
屋外,鳳陟聽見此聲,脣角勾起一抹笑,搖搖頭,沿著來時路離去。
鳳盈一門心思撲在抱著她的人上,並未發覺自己方才所言叫人聽去,而話語裡竟還帶著一縷嬌嗔。
“盈兒越發可愛了!”對於她性子的變化,慕容南宇很是歡喜,他緊緊地擁著她,痴痴笑道:“怎麼辦,瞧見你,本王便不想走了。”
“走?”面上紅暈未退,鳳盈愣愣地看著他,不解道:“你要去哪?”
“盈兒在關心本王?”說這話時,慕容南宇強壓下眼中期待,用調侃的語氣輕鬆道。
越強大的人越難抓住,他即喜歡與鳳盈勢均力敵的關係,又害怕她隨時飄走,畢竟……
想到師父口中所言,慕容南宇眼中閃過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