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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一看大家情緒都不太好,就換了個無關痛癢的話題,說具體事情,明天上班再說,現在好好喝酒、吃飯。
火鍋還在繼續努力的吐著熱氣,但是屋裡的氣氛卻在一點一點的溫度下降。飯後,李亮說,晚上和媳婦加班,然後不懷好意的笑了,旋即又被她媳婦掐的咳嗽陣陣。送走了李亮,我看大家都吃好了,就準備收拾、收拾桌子,洗洗碗筷。王燁這個時候突然說:“爸,我舍友今天有人過生日,電話我去唱歌,我出去了!”王總說,好!“叔叔和我一起去吧!”我還沒吭聲,王總就說:“對,你們一起去吧,天晚了也有個照應,碗筷放下,我來收拾就好了!”
穿好大衣,剛一出門,王燁就抱住我的胳膊,輕輕的說:“叔叔,好冷啊。”我看見她的脖子上正帶著我剛送給我她的圍巾,寬大的駱色麻質圍巾,顯得王燁成熟和氣質了許多。我問:“閨女,咱們去哪裡唱歌?”“去霄雲路的同一歌,他們都訂好了!”
打的,路過**的時候,北京的夜晚,***通明的在車窗前流光溢彩的飛逝,北京的夜如此妖嬈,我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欣賞,不知道這次去西安,王總會不會帶上我一起去?夏溪臨走的時候,還讓我在北京等著她,等她也來北京,如果我回去了西安,這一切是否還能繼續的順延下去。過去西安是我的終點,而或許馬上又會變成起點,起點和終點其實都是一個地方,沒有人可以逃脫,命裡註定,我要在西安的生命裡來來往往,我想。
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不想再思量你能否歸來麼,
想著你的心想著你的臉,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
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
不敢在午夜問路怕走到了百花深處,
人說百花的深處住著老情人縫著繡花鞋,
面容安祥的老人依舊等著那出征的歸人,
onenightinbeijing你可別喝太多的酒,
不管你愛與不愛都是歷史的塵埃,
onenightinbeijing我留下許多情,
把酒高歌的男兒是北方的狼族,
人說北方的狼族會在寒風起站在城門外,
穿著腐鏽的鐵衣呼喚城門開眼中含著淚,
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城門還不開,
嗚......我已等待了千年為何良人不回來,
一夜裡的時間裡,北京都會有怎樣的故事?有人出頭降生?有人蹬腿死去?有人歡歌高唱?有人泣聲悲痛?同一個世界,不同的故事,北京有的也不全是夢想,還有無盡的等待。北京的一夜,我和夏溪會心對坐,我最純真的愛也隨著那一夜的過去,而完成,剩下了最初的夢想和最後的約定。
到了同一歌的ktv包間,一屋的包間裡已經坐了6個美女,她們看到我的時候都很驚奇,6雙眼睛齊刷刷的對著我,好像我就是傳說中的“青蛙王子”一樣,搞的我一時間不知所措,步伐也隨之徘徊起來。就在我選擇是否要進來的時候,王燁推了我一把,解答了所有人的疑問:“姐們們,這就是我的神祕男友——陳曦!”我一聽這還了得,把輩份和關係都搞混了。開口就要做解釋,又被王燁緊緊挽著我的胳膊,坐了下來。
我剛坐下,王燁湊過腦袋,在我耳朵眼裡說:“不能告訴她們,你是我叔叔,要不然你就被她們勾走了。”說完,深情的望著我,我心領神會的點頭笑了笑。
“這就是燁燁的男朋友啊,來帥哥,我們先喝一杯!”一個燙著卷,帶著假睫毛的美女,手裡拿著兩個杯子,伸手就遞了杯給我。我接過來一飲而盡。其他的5個人也紛紛效仿,我跟著5杯嘉士伯就下了肚。
不長的交談中,我知道了這都是王燁同學,那個卷著頭,最先和我喝酒的美女,今天過生日。要說藝術學院就是出美女,各個都長的像花一樣,花枝舒展,令人賞心悅目。王燁似乎今天有我陪著,又裝他的男朋友,而表現的特別的興奮。她們同學都說她是不是因為有帥哥男朋友在,所以臭美的!王燁的回答,是,當然,那是!嘿,我這張臉關鍵時候還真頂用。
索性今晚就當一把王燁男朋友算了,難得這丫頭這麼高興,沒準回西安了,下次再見面,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呢。要說我也放得開,裝的像,用我的臉面資源,引得無數羨慕的眼神和讚歎聲,貼足了王燁的面子,開心的小丫頭喝了6瓶啤酒。
期間我和她們同學當中,一個長得像《東京愛情故事》裡赤名莉香的姑娘準備一起唱對唱情歌,酒性和“醋性”大的王燁,一把奪過話筒,不讓我們唱。我心裡笑著想,這假戲做的有點太真了吧?王燁的那個“赤名莉香”同學,也說她,平時都挺姐們義氣的,怎麼今天就本性暴露了,見了帥哥就忘了姐妹。
一個人,酒喝多了之後會幹什麼?趴在馬桶旁睡覺?趁著興奮和人pk?做一回想做而從沒做過的事情衝動一把?對著大樹或者月亮痛哭流涕?不由分說的大笑不止?東倒西歪的分不清南北?王燁是酒後吐真言,抱著我就親。
在王燁喝下第11瓶嘉士伯之後,在12點鐘曲頸高歌之後,離開同一歌的包間,和每一個人一一作別,坐上計程車,王燁使勁的親著我的臉,在我脖子附近深呼吸,動情的說,叔叔別走,我不讓你走,我喜歡你。我哭笑不得,這是演戲呢?還是逗我玩呢?司機也透著觀後鏡,好奇的看著我們這對“親戚”。
我抱著王燁,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直到她安靜的下來,在我的懷裡,深深的睡去。不管王燁這丫頭是不是假戲真唱?就算她是酒後吐真言,我都不能和著她酒後辦“真事”。除了我是他“叔叔”,王總是我大哥之外,最重要的是,這是一份難得的情意,如果為了一時的生理痛快,而造成無法預計的後果,不僅僅是得不償失,甚至還有可能身敗名裂,古往今來這類的“風流人物”實在是太多。
當計程車又一次駛入長安大街的時候,流光溢彩飛舞依舊,此時的古老的西安是否也和北京一樣?在鐘樓旁的東大街,***耀人。
我把王燁背上樓的時候,已經是深夜1點了,這相似的感覺讓我想起,我揹著夏溪的那個夜晚,心潮澎湃、心馳神往,以及心甘情願。躡手躡腳的開了門之後,我看見了還在等候我們歸來的王總。把王燁安頓好之後,我想和王總說說話,王總擺擺手說,太晚了,明天上班再說吧。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輕輕的合上門,想起了我所經歷的無數個夜晚,記憶開始,斷斷續續的銜接起來,一些事情,清晰可見,一些事情,層層剝落,一個個微笑的容顏,栩栩如夢,夢終究是夢,夢裡走了多遠,醒來還是在**。黑暗的夢總會在光明降臨時消失不見。安妮寶貝說,事實上這個是接幾乎不合所有人的理想,只是有的人學會遺忘,有的人卻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