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幅不值
曾想嫁你天長地久 風中的毒素 惹愛成癮:總裁大叔不可以 豪門婚殺:亡妻歸來 重生之棄妃涅槃 鮮妻可口:總裁輕點愛 無賴郎君俏丫頭 龍血之王 殘王寵妃 抗戰之帝國末日
第61幅不值
第61幅 不值
第61幅 不值
第61幅不值
展曉顏整晚都過得不痛快,花了大價錢的高跟鞋滿是泥巴,最重要的是蕭木棋的朋友圈好像個個都針對她,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看的出來,她也不稀罕那些人的嘴臉,自以為多高貴的品種,等跟蕭木棋結了婚,以後的宴會,結婚生子,都不會給他們發邀請函,展曉顏就這樣氣呼呼地自己坐上車回家了。
蕭木棋讓祕書和助理都各自回去了,沒讓其他車來接,也沒讓送展曉顏的司機再回來接自己,而是獨自走在了佈滿了霓虹的路燈下,藉著微醺的酒意,想著該如何兌現承諾。所以他邊走,邊拿出手機,涼悅悅的號碼他撥起來比撥自己的手機號碼還溜,即使已經從快捷鍵1刪除了,但是那串號碼記得比自己的手機號還要清楚。他走著,看著手機螢幕,許久,在醞釀,在等心跳平息些,就算是多大的商業談判也沒像現在這樣心律不齊過,或許還是愧疚,為了愛情拋棄友情的他,又該如何去挽回友情。想來想去,他覺得只有做二皮臉了,做賴皮,或許涼悅悅會看他可憐,會原諒糊塗的他。
終於,等不到心跳恢復正常,帶著心都要跳出喉嚨的節奏和心慌,蕭木棋靠在橋頭,給涼悅悅打了電話。
但是手機關機。蕭木棋立刻警覺了起來,她從來不關機的,因為他指不定什麼時候會打電話給她,所以她從來都不關機,而且手機也是在開機的狀態下充電,所以在他的印象中涼悅悅是從來都不關機的。蕭木棋的心跳忽然漏了好幾拍,他忽然的心慌,忽然的意亂,忽然地不知所措。然後,蕭木棋給一些要好的朋友打了電話,但是都沒有涼悅悅的訊息,蕭木棋想給涼悅悅的家人打,卻忽然意識到他惟獨不瞭解涼悅悅的家人,沒問過也沒見過,不知道她家裡都有誰,更別提聯絡方式。
蕭木棋開始漫無目的地遊走在街頭巷尾,不停地打著電話,最後所有的認識他和涼悅悅的朋友都打了電話。涼悅悅失蹤了?這個念頭無比可怕地就這樣冒出來,然後蕭木棋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快步往前走去,又折回來,忽然找不到方向,他要去報警,要找警局報失蹤。蕭木棋素來以冷靜睿智思維著稱的腦袋,彷彿所有被壓制的混亂糊塗慌張惶惶,此刻全部爆發了。
還有一個人,蕭木棋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拿出手機,找出來展曉顏的手機號碼,撥了出去。展曉顏正在卸妝,因為這場無聊之極的宴會搞得心情糟透了,看到蕭木棋來電話,憤憤地接了起來:“你還知道來個電話,你那些算是朋友嗎,都什麼人啊,一點素質都沒有”
“涼悅悅剛給我打電話了。”蕭木棋的謊話,因為以他對展曉顏的瞭解,即使她知道涼悅悅在哪裡也不會告訴他,所以只能誆騙出來。展曉顏一聽這話果然立刻火冒三丈:“她人都進醫院了還第三者插足呢,她嚥氣之前是不打算放了你是嗎,行,我跟她沒完”其實展曉顏知道涼悅悅人在哪裡完全是個巧合,因為展曉顏為了宴會瘋狂購物,最後甚至逛街逛到虛脫,所以跑去醫院開點藥吃,正巧看見正在辦入院手續的涼悅悅,只不過沒過去打招呼,冷眼旁觀了一下而已。展曉顏還沒發飆完,蕭木棋的電話早已掛了。
蕭木棋的襯衣已經溼透了,像是跑來的,氣喘吁吁的,目光裡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像孩子般怔怔地看著躺在病**的涼悅悅,就這樣一直看著,他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號的傻瓜,為了愛情放棄友情,絕對不值得。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味道,跟一個人相處久了,就會熟悉他的味道。涼悅悅睡得不沉,因為她似乎感覺到了蕭木棋的味道,她緩緩睜開眼睛,不像讓自己再沉浸在虛幻的夢境裡。卻在睜開眼睛的瞬間,將蕭木棋整個人都映入了眼簾。她的瞳孔越來越大,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你在做什麼?”蕭木棋才剛從錯愕中回過神來,見她睜開眼睛,而且是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所以孩子氣地先質問她。
涼悅悅幾乎是從**彈了起來,直直地坐在病**,愣愣地看著蕭木棋,不是夢?他真的來了,但是他怎麼會知道她住院了?
“我在問你,你把自己這是怎麼了?”蕭木棋抬手上來摸她的額頭:“又沒發熱,幹嘛賴在這裡,還住院,你想嚇死誰。”蕭木棋只顧自己說著,婆婆媽媽地。
涼悅悅的情緒瞬間崩潰了,“你不是說以後都不要見了,你要愛情,友情會影響到你嗎,你不是說我們不要再見了嘛,你幹嘛又跑來”她哇得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蕭木棋不會懂得。
“你小聲點,別人是真的病了才住院的,你這個假病人不僅霸佔了一個床位還要打擾別人休息,你於心何忍。”蕭木棋難得的幽默感。
涼悅悅頓時沒了脾氣,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還耍什麼脾氣,純屬丟人。其實她還是有點不敢相信蕭木棋會來找她,所以不爭氣的眼淚一直往下掉,想收都收不住。
“這又是怎麼了,那你還是發脾氣吧,別真憋出病來了。”蕭木棋好笑地居然伸手去摸她的頭,好像在撫摸多日不見的自己的寵物一樣。涼悅悅頓時覺得怪怪的,叱吒風雲的蕭木棋曾幾何時如此溫柔體貼過,他今天是不是被雷小心給劈著了?“你的小腦袋瓜裡又在胡思亂想什麼!”蕭木棋立刻齜牙,對於涼悅悅的瞭解他甚至超過了對自己的瞭解,所以每當涼悅悅露出這種元神出竅的表情,他就知道她又兀自杜撰什麼去了,比如他蕭木棋是不是被雷劈了才會這樣溫柔待她之類的。要知道,涼悅悅的思維有時候是很費解的。
被蕭木棋這樣一齜牙,涼悅悅的眼淚終於迫於各種情勢的壓力,主要是感動的壓力,而戛然而止了。而自己的不舒服彷彿立刻跟著雲消霧散了,蕭木棋對於她涼悅悅來說,能包治百病,且藥到病除。
“我蕭木棋專治疑難雜症。”蕭木棋彷彿會讀心術,特別能讀懂涼悅悅的奇葩思維,但是為什麼就讀不懂她的暗戀,她的守護和她的滿心等待呢。
“我”涼悅悅剛吐了一個字立刻又哽咽住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蕭木棋心有靈犀地開始了涼悅悅想要說出的話題。
“我怎麼知道!”涼悅悅羞憤地埋頭於被子裡。
“喜歡別人連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都不知道,怎麼這麼沒誠意,所以你這並不是真正的喜歡,只是對於一個難得一見的優秀男人的一時迷戀而已。”蕭木棋在竭盡所能得詮釋著展曉顏所認為的涼悅悅對自己的暗戀情結。
涼悅悅聽了蕭木棋蹩腳的形容,噗嗤笑了,“哪有人像你這麼自誇的,臉不紅心不跳,還樂在其中,真是自負到爆棚了。”
蕭木棋笑了笑,覺得有意思,於是又笑了笑,主要是最近幾天沒見涼悅悅,自己都有點忘記怎麼笑了,終於最後發展成大笑,暢懷的很。
涼悅悅癟著嘴看蕭木棋的自娛自樂,怎麼辦,他高興,她還是會跟著開心,他說是朋友,她就只能做朋友,那麼,暗戀,也只能這樣畫上一個自欺欺人的句點吧。
晨間例會照舊,只是今天的頻率有點失常。祕書和助理幾乎是小跑似的跟進了會議室,而蕭木棋真真地成為了風一樣的男子,風一樣的速度離開辦公室,風一樣地速度步入會議室,風一樣地速度開始會議,更風一樣地速度加快著會議的程序。
席間,各部門主管火力全開似的刷刷地翻著手裡的資料夾,以跟上小蕭總的今日的頻率。祕書是以打字速度被特招進來的,但是此刻她沒崩潰,鍵盤就要崩潰的聲音。助理正在展示投影儀,一張張地更換著幻燈片,說話的速度也是平日的三倍,都快趕上體育頻道的評論員了。
“還有什麼事?”蕭木棋又看了看時間,問道。
企劃部主管:“蕭總,我們部門出了三套方案”
“送到我辦公室。”蕭木棋甚至等不得對方說完,又看向其他各主管。
銷售部主管:“本週末新收購的會所打算舉行一些促銷活動來吸引會員”
“會所的事跟古少風彙報。”蕭木棋的回答。
其他各部門原本都排著隊打算彙報工作,看到眼前的情景也都打算作罷,看來蕭總是有八百里加急的急事啊。蕭木棋看到各主管都安靜了,即刻站起身來:“你們繼續,我片刻回來。”話音落下,人已經又風一樣地刮出會議室去了。原來他也知道議題並未結束,所以離散會還早著呢,只是他放心不下一件事。
今天是涼悅悅出院的日子,其實已無大礙,經過蕭木棋一日三餐的食補藥補惡補,涼悅悅已經恢復了之前的生龍活虎,於是嚷嚷著出院,她也不能久留,家裡沒有人知道她病了,她不想引起恐慌。原本蕭木棋已經安排了人來接涼悅悅,但是等她收拾好,辦好出院手續的時候,蕭木棋卻風風火火地出現在了眼前。
涼悅悅忽然很感動,蕭木棋對待友情跟愛情有點天壤之別,讓人覺得他是不是搞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涼悅悅是他的未婚妻呢。“我送你回家。”蕭木棋也沒二話,說著已親自去拎起了她小小的行李,她原本什麼都沒帶,如果不是這兩日蕭木棋買來的大堆大堆東西,此刻她連東西都不用收拾。所以涼悅悅趕緊出院了,否則蕭木棋會把家都搬來的。
“你果然在這裡!”一陣熟悉的高跟鞋敲地的聲音,而後專屬展曉顏的高亮嗓門充斥了整間病房。她把他們堵了個正著。“這兩天不接電話也沒見人,原來你還真忙,不是說除了工作你對其他都沒興趣嗎,現在就不是在浪費時間嗎?”展曉顏怒不可遏地看著跟班似的幫涼悅悅拎著行李的蕭木棋。
“我現在還有事,有什麼話等我開完會再說。”蕭木棋說的實話,他確實是從會上跑出來的。只是這樣的話在誰聽起來都顯得蹩腳和荒誕。“你現在是在開會嗎?”展曉顏冷笑,都有些懶得揭穿蕭木棋的自欺欺人。
涼悅悅也看得出蕭木棋是有點趕時間的,於是勸展曉顏:“他確實剛來,正急著要走”
“你閉嘴,我們兩人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果然是陰魂不散,現在家裝病怏怏地來博可憐,你的招數還真不少。”展曉顏像是忍耐了千年的火山,早就想爆發了。
“不要再說一個字,免得後悔。”蕭木棋的目光瞬間犀利如刃,警告了展曉顏這句,拉著涼悅悅走了,他確實要趕回去繼續開會,連爭吵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