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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盡全力說完這些,我想,如果一旦懼怕一個東西,你不能夠逃避,你必須直視,因為你越害怕。這樣東西便會成為你生命中的攔路虎,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將礙手礙腳,你永遠在害怕這件事情,而是這件事情永遠都**魂不散的纏著你,我為什麼要給他們這個機會?

索性承認了,讓他們以後再無把柄可抓,我就根本不用去懼怕什麼。

我是妓女,既然這件事情掩蓋不了,那我就承認,因為遲早要面對的,我憑什麼去自我害怕這麼久,我們都應該直視你懼怕的東西,只有真正的鼓足勇氣去看他面孔,你會突然發現,那張滿是獠牙的臉。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可怕,他只是聽起來可怕而已。

我滿臉堅毅的站在講臺上說出了這一長串的話,我口乾舌燥,手都是抖的,卻坦然去面對他們的眼神,和鴉雀無聲,靜到可以聽到一切的死寂。

每個人臉上都保持著一片呆滯,直到沈柏騰身後站著的戴祕書不自覺抬起手鼓掌,緊接著便是會議旁邊做會議記錄的祕書們,跟隨者鼓掌,她們都是女人。

女人們都鼓掌了,男人們也只能跟隨著拍手,戴祕書來到我身邊,她停止了鼓動,她說:“我是出自於農村,從事這份工作。難免會遭遇到別人問我父母從事什麼工作,我們家是在哪裡,剛工作一年時,當別人無意識問我這些問題時,我都會猶豫很久,該怎麼回答,當然最終我選擇欺騙別人,明明家人都是務農,我會籠統的告訴他們,我們家是小康水平,父母都是普通的從業人員,並不是我自卑,而是處在這樣的圈子內。你稍微貧窮一點,或者是你家庭情況差一點,你就會遭到別人輕視,更加加大了客戶對我指手畫腳的機會,相反如果你告訴對方,父母是高官,或者是教師或者是醫生,必定會被別人禮貌相待,不會遭人輕視,所有人都表現出高素質對你文質彬彬。

所以為了工作上的方便,我都會對自己背景的撒謊,有一次我回家過年,我出門了。工作電話放在家裡,有客人來電話了,電話是我母親接聽,我回去後,我母親滿臉內疚,那內疚中甚至透露著難過,可我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直到她問了我一個問題,她小心翼翼問我,是不是父母給我丟臉了,她還說,我剛才闖禍了。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客戶根本不知道我家裡的真實情況,她問了我媽媽相關的工作問題,可我媽媽很老實。告訴他們,她是種土地和果實的。

謊言被戳穿,我媽媽害怕她們的真實情況被暴露,會傷到我的面子和自尊,甚至會給我帶來麻煩,一個勁的說要打電話回去和那個客戶解釋,我看到她焦急的模樣,我忽然覺得自己很不孝。

雖然我表面上給自己找藉口是為了自己工作方便,其實心裡也有自卑的成分所在,所以才會刻意隱瞞,從那以後我突然明白,也許你有錢,也許你父母都是大老闆,大企業家,也許我的父母是務農,也許他們天天在土地裡勤勤懇懇種著莊稼,可人並不能以他過著怎樣的生活來,來區分等級,如果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你活該被人看不起,輕賤。

從那以後,只要有人問起我的家庭情況,我都會誠實又大方的告訴他們,我的真實情況,有一大部分人,會對我的背景進行誇讚,因為在這樣一個家庭都能夠靠自己的本事走到現在,著實讓人佩服,但有很多人卻不會,他們仍舊區分著等級,本來上一刻對你還和顏悅色,下一秒,得知你沒有背景,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就像和我母親透過話的那名客戶,之後我接待他,態度和之前發生了改變,就連基本的尊重都不存在,因為他知道,我社會地位比他低,我沒能力對他怎麼樣,我出生於農村,只是在大城市裡討口飯吃,所以他把我當丫鬟一樣指使。

可事實確實如此,我確實沒有能力和他對我指使說no,我必須忍著,因為為了生活,為了這份工作,為了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

所以我很贊同沈太太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資格去對別人指手畫腳,她過的生活是怎樣與你們無關,她是怎樣的出身,她的過去是怎樣,並不能決定她今後應該受到怎樣的待遇,這個世界上的公平她照樣有權利享有,人的過去並不能否定她的現在。”戴祕書看向我說:“直視自己的缺點的人,都是勇敢之人,這個位置沒有誰比沈太太更有資格。”

戴祕書說:“以道德約束自身,是聖賢,以道德約束天下,是賊寇。”

戴祕書最後一句話,直指三太太,把三太太炸得臉色發綠,她感覺到事情並沒有達到她想象中的效果,她張牙舞爪的說:“妓女就是妓女,哪裡會這麼高尚!只要是妓女就不得好死,把自己說的這麼偉大,也改變不了你的下賤!”以巨諷圾。

朱助理忽然站出來沉聲說:“三太太,我想問,您是否擁有沈氏股份。”

三太太被朱助理問得一愣,沒好氣的說:“沒有,股份都被她騙走了,我們哪裡會有。”

朱助理說:“既然你並沒有沈氏股份,而你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沈氏董事會,我想問,您是以怎樣的資格來這裡說話,又哪裡來的權利阻止這一切?”

三太太被朱助理問的臉色發白,她聲音尖銳說:“可我是沈家三太太!”

朱助理說:“可這只是公事,公事上,公司職位上,並不存在沈家三太太。”

朱助理說完這句話後,坐在那的沈柏騰終於對身後的周助理開口說:“三太太乾擾公事,讓保鏢松她回去。”

周助理說了一聲:“是。”

便看向門外站著的保鏢,他們衝上來便將三太太給擋住,正好擋在了她面前說:“三太太,車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請您下樓。”

三太太冷冷看向沈柏騰,她有些不相信的說:“沈柏騰,現在我是在為你們討不公,你現在怎麼還為她開脫?難道你真的任由她稀裡糊塗拿走沈氏嗎?!”

沈柏騰說:“我只是按照爸爸的遺囑行事,希望三太太理解。”

三太太還想說什麼時,沈柏騰面色一冷,對還沒行動的保鏢厲聲說:“帶走!”

保鏢回過神來,立馬對照沈柏騰的話,將三太太給按住,便鉗著她往會議室外面走,三太太還不敢置信的看向沈博文和沈柏騰問:“你們兩兄弟是不是都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你們怎麼都無動於衷,反而來對付我?沈氏怎麼可能會落在一個什麼都不懂甚至還是個妓女的手上?”

沈柏騰和沈博文都沒說話,三太太怎麼都想不到事情竟然沒有按照她的想象中發展,她始終不明白這兩兄弟到底在想什麼,可現在的她也沒有什麼機會再說下去了,因為保鏢已經直接像押犯人一樣將她押了出去。

她當即便大吵大鬧哭著朝頭頂說:“老爺啊!您快看看您的兩個兒子啊,任由這個女人奪走了沈家所有一切還有您的心血,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竊走了這一切,沈氏集團必定離滅亡不遠了啊!”

她吶喊哀嚎著,被保鏢拖出去好遠都還能夠挺到她愛哭的吶喊聲。

可並沒用,因為沒有誰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