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瑜夫人的處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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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瑜夫人的處罰2
之前還覺得瑜夫人不值得同情,可如今聽她這麼說,易淳的感情曲線,又扭動了一下,還是,有可憐之處的。(!贏q幣)
瑜夫人還在繼續:“當日若是惠夫人相助,我可能也沒有這條命留到報復麗貴妃了,所以,惠夫人與我有恩,而之後我給麗貴妃下藏紅花,偏偏讓惠夫人撞見,這恩情之上,又多了一個把柄,這些年外人看我風光,節節攀升,從一個小小的榮華,做到了現在夫人的地位,卻又有誰曉得,位份越高,我就好像置身搖搖欲墜的高樓之上,內心越是惶恐。”
說到這,瑜夫人落了兩行清淚。
易淳想了想,還是遞了手帕給她,嘆息一口:“即便如此,也不該害人家的孩子。”
“如今我已知錯,可是錯已鑄成,皇上想必已經發落了惠夫人吧!”
“嗯,處以酷刑,貶為庶民。”
“庶民,呵呵,那就不再是惠夫人,虧得我還多喊了她幾聲!哎……昭儀娘娘,想必韓綵鳳知道我出賣了她,肯定把我當年之事都給供出來了,我自己去皇上面前領死吧!”
說著,瑜夫人踉踉蹌蹌的站起了身,一步步的朝著門口而去,面色悽絕。
易淳有心攙扶,卻被她微笑擋開:“不要扶我,我就是因為一開始都是被人扶著,所以現在跌倒了,靠自己的力量都已經爬不起來了。”
這話甚是悲涼,聽的易淳心頭也涼涼的,終究,沒有在去攙瑜夫人,看和瑜夫人離開,她沉沉的嘆息了一口,對櫻兒道:“差人遠遠跟著吧,照應一下!”
“主子,你就是心太好了。(贏q幣,)”
“呵呵,我心可不好,我若心好,當時就不會讓你去請十六王爺,引皇上如今如此盛怒了。”
“啊!主子讓我去請十六王爺,是有目的的啊?”
“我讓你告訴十六王爺,說瑜夫人要借皇上的名義處罰我,如此清楚的目的,你還不懂?”
櫻兒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一雙眼睛佩服的看著易淳:“如此,瑜夫人犯下的罪狀,便又多了一個,狐假虎威,還是假借聖威。主子好用心,去請十六王爺求救,裝著相信了瑜夫人是以皇上的命令在處罰你,讓你不敢去請皇上,只敢向之前的主子求救,正好坐實了瑜夫人的罪名。只是主子,你為何相信十六王爺必定會來救你?”
“那孩子……呵呵,絕對會的。”
“不過也是,十六王爺聽到您受難的訊息,急的不停催綿喜姑姑推快點,也顧不得王爺不準私入嬪妃住所,硬打了玥垣殿的嬤嬤,把主子給救出來的。十六王爺真是個好人,為此還受了罰呢!”
“什麼?”易淳醒來後,一直忙著處理瑜夫人和韓綵鳳的事情,居然一直沒記得問一下十六王爺可有受牽連。
如今聽櫻兒這麼說,當下急了起來。
櫻兒卻笑嘻嘻的:“看主子急的,主子和十六王爺,可真是主僕情深。不,不,奴婢失言,主子現在就是主子,哪來的什麼僕……”
“別廢話,說到底處罰了什麼?”看櫻兒笑嘻嘻的,易淳倒也安心下來,應該不是什麼大處罰,不過心裡免不了還是擔心。
只聽得櫻兒滿臉豔羨道:“說是罰,實則是賞了,十六王爺請罰,綿喜姑姑要替他擋,十六王爺又護佑綿喜姑姑,皇上看她們主僕深情,把綿喜姑姑賜給了十六王爺做側妃,十六王爺才九歲,這可是我國第一個成親這麼早的王爺。”
這訊息,聽在易淳耳中,不知道是驚是喜。
以十六對綿喜的依賴來看,這倒是不錯,可是兩人的年紀也實在……
綿喜都夠做十六的媽了。
額,無論如何,不罰就好,不罰就好,不然她良心都難安呢!
傍晚時分,瑜夫人的發落訊息也傳來了,不重不輕,皇上看來是格外開恩了的,居然在瑜夫人承認了自己害死了麗貴妃府中龍胎之後,沒有勃然動怒,只是冷冰冰的褫奪了瑜夫人封號,降為了末等的官女子,然後終身幽靜。
而至於宮裡如今有沒有得到這個訊息,以及麗貴妃聽到這個訊息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易淳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猜想,應該氣的臉紅脖子粗,巴不得親手掐死瑜夫人,不,現在應該是侯官女子了。
這次風波,易淳在後宮嬪妃中,可算是個大功臣,一舉除掉了位高權重的惠夫人和寵冠後宮的瑜夫人。
不過她功勞雖大,那些女人也不見得買她的仗,平素裡怎麼對她的,現如今也就怎麼對她。
淑妃依然的橫眉冷眼,傲嬌神態。
緣妃和甜貴姬也只是客套客套,賣她幾分笑容。
倒是之前一直和她走動的方子柔,最近來的更加頻繁了。
“娘娘,臣妾刺繡了一副孔雀開屏圖送給娘娘,娘娘看看可喜歡。”
這日來,方子柔還帶而來一副刺繡來。
易淳正要展開看看,櫻兒忽然急匆匆跑了進來:“主子,皇上來了。”
陡聽皇上來了,易淳眉心一緊,他又來,好煩!
相對於她的不悅,方子柔則是一臉惶恐。
“娘娘,臣妾先行告退。”
“誒,等等啊,我還沒回送你東西呢。”
“臣妾不敢討賞,臣妾只是喜歡娘娘,所以送娘娘東西,不是為了娘娘的回禮,臣妾告退。”急速的說完這些話,方子柔見鬼一樣撒腿就跑,看的易淳一愣一愣的。
“我不想見唐翰,難不成你也不想?”看來唐翰真的木有人緣啊,虧他自我感覺還好的不得了,應該讓他看到方子柔躲鬼一樣躲著他這一幕,氣的他吹鬍子瞪眼,這樣才爽。
想著,易淳心情大好起來。
櫻兒上前,一面給她整理衣服,一面滿臉不解:“這方嬪做什麼跑這麼快,若是換做別人,能在主子這見到皇上,必定開心壞了,想著法兒多留一會兒呢,她倒好,風一樣的跑了!”
易淳輕笑起來:“足見某人很可怕。”
“誰可怕?”院子裡,一陣陰風飄來,易淳額間瞬間一滴冷汗,怎麼每次說他壞話,都能讓他給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