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80章 你還是不是男人

第1680章 你還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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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0章 你還是不是男人?

決定讓鍾自羽出戰,色誘呼爾託忍,到實施計劃,接近呼爾託忍,前後僅僅只隔了一天。

柳蔚是個說幹就幹的人,她有了決定後,就拉著鍾自羽,一字一句的,悉心教導。

“你沒成過親,按理說,實戰經驗是缺乏一點,你有心上人嗎?知道男人面對女人,該用什麼方式嗎?”

鍾自羽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一聲,緩慢的靠近柳蔚的耳畔,嘀咕一句:“我差點把你強上了,忘了?”

柳蔚反手就是一巴掌,不敢扇臉,扇的頭。

鍾自羽吃痛,捂著腦袋,“嘶”了一聲。

柳蔚板著臉道:“我問的是心上人,我是你心上人嗎?你也說強了,你對你心上人,會用強的嗎?”

鍾自羽抿著脣,眼睛看向別處。

柳蔚追問:“有沒有。”

“沒有。”半天,鍾自羽才硬邦邦的回。

“嗤。”柳蔚嘲笑他一聲,抱著雙臂,像個老鴇似的,上下打量他:“缺乏男女關係經驗,怎麼才能無形的把呼爾託忍這個閱男無

數,流連草叢多年的浪蕩女勾住呢,你自己有沒有策略?”

鍾自羽態度不好,還是硬邦邦的那句:“沒有。”

柳蔚“嘖”了聲:“我跟雷爾朗說好了,到時候就讓他,把你進獻給呼爾託忍,但哪怕是在青州城,呼爾託忍身邊也有不少男人,

她是個從不委屈自己的享受派,爭分奪秒的要讓自己過得舒服,她的那些男人,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

服的,你雖空有一張臉,但如果你不能勾得她神魂顛倒,為你意亂情迷,那你想從她眼皮底下偷兵符,一樣難上加難,所以到

了**,你得主動點。”

鍾自羽越聽越不對勁,眉頭緊緊皺起:“怎麼主動?”

“首先,不能讓她看到你的背。”

鍾自羽的背上,佈滿疤痕,溝壑滿滿,那是嶽單笙的傑作,只要看一眼,多大的情緒,都能煙消雲散,太煞風景,所以不能看。

“不能看背,那就要熄蠟燭,熄了蠟燭,人的眼睛看不見,聽覺,嗅覺,就會被無限放大,我推薦你噴香水。”

“什麼?”鍾自羽沒明白。

“香粉,擦香粉。”

鍾自羽臉色很不好,盯著柳蔚,不太信任的樣子。

柳蔚繼續道:“香噴噴的,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動,然後,你要先碰她。”

鍾自羽:“……”

鍾自羽是真不知道,容稜為什麼放心讓他媳婦,跟自己說這些,這些床弟之事,他們這些人裡,就沒有一個比柳蔚更懂了嗎?

鍾自羽錯怪容稜了,不是容稜不約束柳蔚,而是容稜今早出門,壓根不知道柳蔚揹著他都幹了些什麼,所以,鍾自羽現在不得

不繼續聽柳蔚跟他傳道授業。

“觸覺也是關鍵,你看過小黃書嗎?”

鍾自羽表情已經很難看了:“沒有!”

柳蔚震驚:“你居然沒有看過小黃書,春宮圖呢?也沒看過?”

鍾自羽理都不想理她了:“沒有。”

柳蔚一臉嫌棄:“你還是不是男人?”

鍾自羽都要煩死了,他拍桌而起,下逐客令了:“到時候我隨機應變,你別教了,我聽你那些樣樣不靠譜。”

柳蔚冷笑一聲,自豪的仰著脖子:“我生過兩個孩子。”

已婚婦人的身份,在此刻,為她鍍上了一層無形的光環。

鍾自羽敗下陣來,重新坐回去,打著商量:“我回頭去問容稜行不行?”

柳蔚咂咂嘴:“別想了,容稜根本不會理你。”

因為以前的事,容稜現在偶爾看鐘自羽的表情,都恨不得殺之而後快,要讓這兩人和平共處?夢裡吧。

鍾自羽沒辦法了,條條逃生路都被堵死,只能繼續聽柳蔚暢所欲言。

緊急培訓了一個下午,到晚上時,總算有了些成績,鍾自羽肯擦香粉了!

當眾人都回到大雜院,柳蔚迫不及待的將穿著紅色露胸敞衫,渾身香噴噴的鐘自羽推了出來,眾人聞到空氣中嗆人的香氣,又

看眼前種自羽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造型,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哈哈齊笑起來。

就連一貫冷硬的嶽單笙,都不禁偏了偏眸,眼角輕輕彎了下。

鍾自羽就像個小丑,被柳蔚包裝得不倫不類,偏偏柳蔚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幹了件大事。

當天夜裡,鍾自羽就被送到了布政司衙門,忽略雷爾朗來接人時的複雜眼神,柳蔚躊躇滿志的等著第二天的喜訊。

結果當天半夜,雷爾朗就把鍾自羽送回來了,他忍著氣,語氣盡量委婉,但還是露出了憤怒的情緒:“呼爾託忍是個女人,她喜

歡男人,不是小倌,她看到這位鍾公子的背影,就嚇得命人把他攆走了,還訓我了一頓,差點沒賞我板子!”

雷爾朗的語氣中,怨氣太重,而鍾自羽遭遇退貨,除了柳蔚,其他人竟都毫不意外。

柳蔚陷入自我沉思,整個人大受打擊。

容稜陪著她,正想安慰兩句,就聽身後,嶽單笙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去洗個澡。”

他這話是對鍾自羽說的,柳蔚委屈的轉過頭,就見鍾自羽老老實實的去外面打水洗澡。

衝完澡回來,香氣沒了,嶽單笙進屋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玄黑色的,尺碼有點大,但鍾自羽也能穿。

“套上。”

鍾自羽將那件屬於嶽單笙的衣衫穿上,抿了抿脣,等著他繼續安排。

“進來。”

嶽單笙把鍾自羽帶進了自己房間,房門關上,隔絕了外人的窺探。

沒人知道他們在裡面幹了什麼,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雷爾朗還在等著,今晚還未結束,現在才子時,如果那位鍾公子能裝扮好

,今晚他們還有一次機會。

不過第二次機會有些困難,因為現在呼爾託忍的**,應該已經有另一個男人了,這位鍾公子如果想要取而代之,需要用魅力

,先把那個男人擠走。

又過了會兒,房間門開了,嶽單笙先出來,他表情冷凜,手裡拿著條布巾,一邊擦手,一邊出來。

他身後是已經裝扮妥當的鐘自羽,鍾自羽的表情有些緊張,一直在扯自己的衣衫下襬,他這套衣服是嶽單笙的,頭髮也綁得跟

嶽單笙相似,除了兩張截然不同的臉,他現在,就像嶽單笙的復刻版。

鍾自羽嚥了嚥唾沫,耳根跟血染了一樣紅,嶽單笙沒看他,對雷爾朗點點頭。

雷爾朗覺得這位鍾公子比之前好多了,雖然還是有些內秀,但大概是容貌太過清魅了,便帶著人要離開。

卻不妨,那位嶽公子拿了長劍,竟也跟出了院子。

雷爾朗不解:“你?”

嶽單笙道:“我一起去。”

雷爾朗點點頭,猜測他應該是給這位鍾公子接應,畢竟柳司佐說了,這位鍾公子不會武功,怕是真要吃虧的。

而等三人結伴離開後,魏儔滿臉好奇的湊去嶽單笙房間裡看了一眼,卻看到他的床榻凌亂無章,房中,瀰漫出一股麝香之氣。

魏儔嚇得趕緊將房門闔上,臉都白了。

柳蔚這會兒也走了過來,問魏儔:“裡面有什麼?”

魏儔趕緊搖頭:“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一點都沒有。”

柳蔚狐疑,越過魏儔,強行將門推開,然後,她也愣了。

武鴻是最後一個過來看的,都是男人,屋裡的味道,**的動靜,他幾乎瞬時懂,不過大概是三王爺與柳司佐的關係太先入為

主了,所以這次,武鴻反倒不驚訝了,他只是自言自語的嘀咕:“我常常因為自己不是斷袖,而覺得與你們格格不入。”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