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丟不起這個臉(2)

丟不起這個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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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不起這個臉(2)

陸菲然笑著推他,“什麼老婆,等你給我那張九塊錢的證再說吧。舒骺豞匫”

許念少打橫抱起她,“我許念少的老婆,怎麼能用九塊錢的證就打發了呢?”他俯下身,抵住她的額頭,吻了吻她,“我會給你一場最盛大的婚禮。”他滿目的憧憬,似乎恨不能明天就將她扛入婚姻殿堂。

陸菲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摟住他脖子,“行,我等著,親愛的未來老公。”

許念少笑的眉眼彎彎,將她放下來,緊緊地摟著,滿足地喟嘆,“菲然,我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陸菲然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腰,“嗷!”許念少慘叫一聲,揉著被掐疼的地方淚眼汪汪地看著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疼不疼?”陸菲然伸手替他揉著,一臉惡作劇的樣彗。

許念少汪著淚眼可憐巴巴地點頭,“疼!”

“不是在做夢呢,念少。”她溫柔地望入他的眼,他勾起脣微微地笑,深望著她,撫著她的臉,低低而又溫柔地,“嗯。”

她靠過去,枕在他的肩膀,聲音裡帶了些憂傷,“念少……”你本可以不用這麼卑微…撓…

他摟著她,滿足地閉上眼,“只要能你在一起……我什麼都無所謂。”

這一夜,兩人同睡一床。

他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這麼躺在她的身邊,面對面地躺著,握著她的手,靜靜地望著躺在他身邊安靜入睡的她。

外面就算已經是狂風暴雨,只要她站在這裡等著她,他就能撐起來。

湊過去,輕輕地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她迷濛地睜開眼睛,迷糊地衝他笑笑,靠過去,窩進他懷裡。

他抱著她,感受著懷裡的充實與溫暖,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感動。

在心急的煎熬中,天明。

他早早地爬起來,將結婚所需的材料整理出來,又去做了早餐,然後把陸菲然叫醒。

陸菲然洗漱完畢,又被他逼著趕緊吃完早餐。

她狐疑,“怎麼這麼急,還早呢。”才八點。

“我們先去登記……然後我們去挑戒指……”他坐到她身邊,摸摸她的臉,“就是要委曲你,暫時不能給你辦太盛大的婚禮。”

陸菲然愣了一下,擰著眉頭,“今天好像是週六吧。”

許念少不明地眨眨眼,有些天真的味道,迷糊地“嗯?”

陸菲然哭笑不得,“今天週六啊,不上班呢,婚姻登記……”

許念少怔住,頹然地聳拉著腦袋。

“週一我再請一天假,我們再去登記……”陸菲然湊過去哄他,他委曲地嘟嘴,“今天怎麼是週六呢?”

她樂呵呵地捏他的臉,“又不急於這一天兩天的……”

頓了頓,“我想先跟家裡人說一聲!”許念少僵直了身子,努力地保持著鎮定,“我們誰也不告訴好不好,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祕密!”

陸菲然看著他,發現他眼裡的焦灼,又想到她不顧一切地跑到這邊來時家人的反對,她便點點頭。

“那今天我們出去挑戒指?”陸菲然笑,“還是你去挑了,再回來給我個驚喜?”

許念少與她十指緊扣,感覺著她手指的尺寸,遺憾地道,“現在才八點,都沒上班呢。”

知道今天是週六後,他的心情都失落了八成。

陸菲然笑笑起身,“那我們出去晨練去。”她的病還未大好,想鍛鍊一下提升一下自己的體質。

他欣然點頭,她起身去換衣服,許念少換了衣服,隨眼往外瞧才發覺,下頭不少的記者在候著,鏡頭甚至對準了這邊。

他的臉色一變,拉好了屋裡的所有窗簾。陸菲然出來的時候發現屋裡都暗了幾分,“這麼積極,走吧!”

正巧這時門鈴響了,許念少握住她握在門把上的手,摟住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低頭吻住她的脣。

她沒有抗拒,錯愕了一下後,踮了腳尖回吻。

他的吻激烈焦灼而不安,最後手不安分地觸及至她柔軟肌膚的時候,陸菲然才掙扎著微推開他了一點。

門外的敲門聲已經停歇,她也再記不起外頭曾經響過的敲門聲。

她喘息著,目光水色迷濛,“不是說去晨練麼……”

他勾起脣,低低地笑,“這就是晨練……”

她錯愕,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已經重吻住了她,動作激烈迅猛地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等一切塵埃落定,她已經被炸幹了一點力氣也沒有地任由他摟在懷裡安撫。

屋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進來,那光已經移了好些位置,凌亂的屋子昭示著剛才的激烈。

他輕拭去她眼角的淚,她有氣無力地抬眼白了他一眼,他輕吻住她的眼,“休息一會兒。”

她窩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疲倦地睡去。

他似緊似虛地摟著她,心裡鈍鈍地疼著,還帶著些恐慌。

再撐些日子就夠了……等他和她領了證,他就向她坦誠一切,那個時候,所有的流言也會被壓下去。她是他愛的人,他已經安排好記者會,澄清她是他一直想要的人。

所有的一切都有利於他,只要時間能夠緩下腳步,等一等他。

ktv包廂裡,林穆在嘶吼,旁邊是林裴和被林裴摟著的木木。木木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神色悽苦。

林裴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任由她喝,任由著她又哭又笑。她其實還沒有醉,只是藉著喝酒發洩。

她的家人縱容林裴圈禁她,打包將她送到了林裴懷裡,為了所謂的利益,為了維持和許家的良好關係,她成了犧牲者。

林裴正欲伸手去奪她的酒杯的時候,電話響了。他不願撇下木木,便讓林穆將聲音關小了。

“喂?”

“林局,我剛剛得到訊息,許先生打電話給王局打電話詢問是否能開個方便……”

王局是民|政局的,林裴挑了一下眉,目光驟然深了,“哦?”

還沒講話呢,身邊的木木已經搶過了手機,“許先生……是不是就是那個許念少?他找姓王的?他是不是要和那個陸賤|人結婚?”

那邊愣了一下,沒聲音了。

林裴擰眉,“說吧,沒關係!”

那邊才開了口,“這不太清楚,但他想要登記是個確定的訊息。”

木木握著手機瘋狂地大笑聲來,目光灼然,“我偏要毀了你們,我偏不讓你如意。我要讓你嚐嚐我的痛苦。”

她猛地握住林裴的手,目光發亮,“你會幫我吧?”

林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很簡單,做我的女人!”

“好……”她毫不猶豫地答應,林裴擰了擰眉,卻是沉默。

一旁的林穆同情地拍拍林裴的肩膀,搖搖頭走出去了。

出了門,卻發現外頭有個人倚在一旁無聊地踢著地,林穆腳步頓了一下,看了她半晌,才慢悠悠地晃過去,“怎麼來了?”

那女孩探了探頭,“他呢?”

林穆彈了一下她的腦袋,“和木木在一起。”女孩疼地抬手捂住額頭,皺著臉,垂頭喪氣。

林穆拍拍她肩膀,“行了,走吧。他大概是著魔了,非要幫著那傻女人……”

“哦……”女孩低著腦袋,黯然地正要走,林裴卻摟著木木出來了,林裴看到女孩腳步頓了一下,摟在木木腰間的手不由地鬆了鬆。

但因木木走的不穩,因他的鬆手險些要跌倒,他才忙重將她拉回懷裡。

他衝女孩點點頭,摟著木木往自己的車走去了。林穆和女孩望著,同時長長地嘆了口氣。

週日,許念少派了人清了周圍的記者,這才放心地帶了陸菲然出門。

他昨天聯絡好了人,今日要特地為他開個特例,幫他辦證。

安小微告知他,陸菲然家人死活要她訂了週一的一趟飛機要過來,他等不及了。

他深知,如果這次不登記成功,陸菲然被帶回去,他往後再做什麼,恐怕她的父母都不會再同意把陸菲然交給他了。

他緊緊地握了陸菲然的手,這一切他沒有告訴陸菲然,就怕陸菲然顧及家人感受拒絕他。

今天……終於要成功了。至少和她有了名份後,他往後的路就好走一些,求得她家人的原諒,讓她待在他身邊,也會有幾分勝算。

他不由地笑,萬分地放鬆。

開到民|政局樓下,他拉著陸菲然的手直奔婚姻登記處。

陸菲然笑話他,“這麼急做什麼,不是都讓人專程等著了。”許念少理直氣壯,“總不好讓人等不是。”

她樂呵呵地捏他的臉,抬頭卻發現自己父母就在門口,她愣了一下,頓時欣喜若狂,以為是許念少將他們請來,為祝福他和她而來。

“念少,你居然把我父母也請來了,我好高興!”她扭身緊緊地摟住他,高興地眼淚都掉下來。

然後,許念少的臉卻瞬間慘白,抬頭,看見那對年邁的陸菲然的父母,恐懼地瞳孔都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