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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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婆的
許念少同他的一些朋友小聚,席間有人聊起許念少這麼些年一直在狂追的陸菲然,也知道許念少多年心願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便調笑道,“我說念少,怎麼沒帶少奶奶過來給哥們瞧兩眼?”
許念少安然地啜著啤酒,斜了一眼過去,“為什麼要帶給你們看?”
“唷,這麼護著。舒骺豞匫你都成老婆奴了,這可要不得,要知道,當年你可是我們這群人裡最受女孩子歡迎的。什麼玻璃美人都出來了。”幾個人笑成一團,連坐在一旁的蔣國東亦是。
許念少想起自己讀書時代的外號,心裡微有些彆扭,面上卻是一臉淡然的模樣,“那不過是她們自己給我起的外號,有什麼。”
一人拍了一下許念少肩膀,“你就裝吧你,我們這夥人裡,就屬你最悶***了。遽”
“說起來,我說念少,你的童子身破了沒有?”旁有人笑著回道,“早破了吧……”
許念少頭疼地撫了撫額,這夥人,嘴巴里就沒句乾淨的,但男人麼,彼此相處的時候言語總會放肆那麼些。
先不說這夥人對女人的態度如何,單就這滿嘴她聽不得的話,他就不會把她帶過來了價。
而且,他自認為佔有慾強,她的美好,他只想獨佔。
許念少白了那夥人一眼,衝著領著那起鬨的人道,“安青,我記得你在莫曉倩之前半年內換過十個床伴吧……”
那被叫做安青的俊朗青年嗷地一聲撲過來,捂住他的嘴巴,諂媚地笑著,“念少,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小的吧。”說著扭頭嚴肅地衝那幾人低喝道,“嗯,咱就不要調侃念少幾時**的事情了。”
許念少臉黑了黑,一本正經地從兜裡掏出手機來,按著號碼。
那安青嗷一聲又巴住他的手,巴望著,“念少大人,我真知道錯了!”
“瞧你那小受樣,死開!”蔣國東笑罵著拎開那安青,旁的幾個兄弟嘲笑道,“怪不得被莫曉倩那女王吃的死死的,果然骨子裡就是個受!”另一人奸笑搓著手湊過去,“來,安青,爺正好是攻,咱們釋放一下無限基情……”
“死開!”
身後那夥人鬧開了,蔣國東無奈地搖搖頭,坐到許念少身邊,搶了他手中的啤酒瓶。
許念少挑挑眉。
蔣國東笑笑,“你那老婆大人讓我看著你點。你的胃剛好,能不喝還是別喝了,咱都是自己人,喏,”示意許念少看桌子上那瓶果汁,“那是特地給你叫的。”
許念少無奈,但也聽話地去拿果汁,嘟噥著抱怨道,“難得跟兄弟聚會,開心,喝兩杯麼!”
蔣國東抬頭灌了一大口,“已經喝了兩杯了。”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面上的表情淡了,“念少……”他目光放空地望著天花板,有些迷茫,“我又看上一個和我家世不匹配的女人了。”
許念少訝異,“誰?”他想了想,怎麼也沒想到個合適的。
蔣國東閉了眼,懶洋洋地開口,手指輕釦著啤酒瓶,“管她是誰,重要的是又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睜了眼,眼裡有幾分悲哀,“我沒有你那樣的勇氣去跟家裡面抗衡。”直率地承認自己的窩囊。
他扭頭看向一旁還在鬧的安青一夥人,眼裡流露出幾分羨慕來,“安青運氣好,遇到的女孩和他家世相當,不會有太多的阻礙。”
“你說,這都21世紀了,他們的觀念為什麼還是這麼不開化。”明明知道父母一輩拒絕的原因是什麼,但心裡還是苦悶。
兩人生活層面不同,先不說娶了個什麼人掉家裡面子,當就生活習性所受教育來說,恐怕就格格不入。
也是了,和那女人相處的時候,她就時常會看不慣他身上的那骨子官氣和偶爾的目中無人。
許念少也沉默,淡淡勾了勾脣,“我和她未來還不明朗,一切都不好說。”
大不了,就這麼耗一輩子,但他卻不願。沒有那一紙婚證,他沒有安全感。
他知道,一旦他猶豫或者後悔,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不是她絕情,而是他足夠了解她。她情願把傷藏在心底裡,也不會向他表露半分。
而他也清楚,從頭到尾,愛的最深的人是他。害怕離開她的人是他,註定他會多承受幾分。
不過他並不覺得不甘,心之所向,既然感情無法控制,那就順其自然。
蔣國東勾脣,卻是笑的勉強。
回去的時候他自己開的車,回到住處,他偷偷地溜到房間裡,欲把換下的沾了酒氣的衣服丟到洗衣機裡毀屍滅跡。
“幹嘛呢?”她從背後抱住他,蹭了蹭。
他迅速地把洗衣機蓋子蓋好,按下開關,“沒什麼,衣服髒了,洗一下。”
陸菲然嗅了嗅,“你喝酒了?”她擰眉。
許念少扭身,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我沒有。”
“你身上有酒味。”她眉頭擰地愈發地緊。
許念少無辜地看著她,眼睛清澈透亮至極,彷彿她這樣誤會他,是多麼該遭天譴的事情。
她忽然勾住他的脖頸,眼睛媚色迷離,“念少……”
他被勾的忘乎所以,摟住她便吻下去。她異常的熱情,脣舌糾纏間,他的慾念被挑起,手剛撫到她胸口,便被她一手撥開。
她伸手,擰住他的耳朵,“嘴裡有酒味,還說沒喝酒!”
許念少一僵,他明明嚼了口香糖,還噴了清新劑的。
他伸手捏住耳朵,半蹲地望著她,眼睛裡暈了一層水,無比可憐的模樣,“我知道錯了。”
他小心翼翼地湊到她跟前,撒嬌道,“老婆,今天難得跟幾個兄弟聚會,開心了點,就喝了兩杯,真就喝了兩杯。國東都攔了我了。”
陸菲然鬆了手,捏捏他白嫩的臉,“酒能戒還是戒了吧。”
他立即點頭,得寸進尺地摟住她的腰,腦袋在她胸前蹭蹭,“老婆……”
抬頭,一雙清澈的眼裡帶了些紅,毫不掩飾地對她的渴望。
她的臉也不由熱了,羞地耳朵都紅了,她不自在地掙扎,“離我遠點。”
“老婆,我都跟你保證戒酒了……給點獎賞嘛……”無恥賣萌中。
陸菲然狠狠親他一記,然後毫不猶豫地推開他,跳開幾步,笑地燦爛,“兩個月之內,你若一滴酒也不碰,兩個月後,獎賞自然會有。”
許念少又是開心又是鬱悶,兩個月不碰一滴酒倒也不難,但是要兩個月後才能碰他心心念的她,真的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自從那一夜後,他就更加頻繁地在晚上了yy她,不知道忍的有多辛苦。
但他也知道,那一夜真就是個意外。是他亂了她的心他才得了逞。若那時他是清醒的,定不會強迫她,定不會讓她為難。
他深吸了幾口氣壓下那些***,笑地迷人,“嗯,好,聽老婆的。”
陸菲然細細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這才靠近了,掛在他身上,嫉妒地摸著他的臉,“面板為什麼這麼好,我都嫉妒死了。”
他得意地挑挑眉,“這是天生的。”下一秒……“嗷……”捂著被掐疼的腰,委曲無比,“老婆,為什麼掐我!”
“老婆老婆叫的倒歡,我是你老婆了麼?”陸菲然揚著下巴惡狠狠地問。
他伸手揉著她的後腦勺,溫柔無比,“我們先偷偷去領證,好不好。”
“還是別了,至少等你至親之一點了頭吧。”陸菲然想了想,興奮地道,“我們先去搞定你爺爺好不好。”許老是許氏集團發揚光大者,在許家乃至整個集團都極有威望。
若是他點了頭,他們說不定能正大光明地領證。
許念少有些怵自己那祖父,但陸菲然說的不無道理,若是爺爺點了頭,父母那邊慢慢來,總有被磨點頭的那一天。
陸菲然抵著他的額頭,笑眯眯地道,“大不了,我們就愛情長跑麼。你那麼愛我,我不會中途跑掉的……”
就怕有一天,他對她的情,由濃轉薄罷了。
不過,就算真有那麼一天,她也不會過多糾纏。誰讓她已經錯過他深愛她的那麼些年,真有那一天,也當是她償還的,應得的。
許念少不知她心裡那些懼怕,只為她說出口的那些高興無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