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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微知道兩人之間的阻礙有多大,就是陸菲然的家人,也曾經勸過陸菲然可以和許念少在一起。

但是在知道許念少的身份以後,他們便沒有再勸。

雖然誰都知道許念少多麼大的一個金龜,但是,並不是誰都能消受地起的。

“好歹爭取一下呀。”安小微慫恿,畢竟兩人就此黃掉,真的好可惜,尤其許念少那麼優質那麼專情的男人,這年頭現在去哪裡找。

應萊愛陸菲然,但是他有了家庭了,縱使心裡惦記,卻被龐大的責任束縛;應雲原也對陸菲然有感覺,但是因為陸菲然心裡想著應萊,他選擇了退讓,從此便失去了資格汊。

許念少……那孩子多好呀,兩個人不在一起,都對不起全天下人了。

正聊著,陸菲然的電話響起來。螢幕上閃爍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陸菲然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陸菲然陸小姐麼?”電話那頭是個沉穩的中年男人的聲音,陸菲然愣了一下,“我是,請問您是?朕”

“我是許念少的父親。”

際菲然不由緊張,但同時也知道,他打電話過來,並非善意。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我想你猜得到我打電話過來的用意。”那頭聲音嚴肅,帶著點不怒自威的味道。

陸菲然癱在沙發裡,抱著抱枕,“因為許念少吧,您是希望若是許念少來找我,我不能迴應麼。”

“對,陸菲然小姐,你適合更好的男人,念少還不夠成熟,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幫助他看清事實。”

陸菲然一聽這話,心裡泛苦,苦笑了一下,這是要她做惡人麼?

“我明白了。”

聽出陸菲然不欲與他多說,許父便道了聲再見,掛了電話。

一掛電話,陸菲然抓著手機,只覺心裡悽苦痛楚難當,她緊緊地攥著手機,終於沒能忍住,狠狠地摔了出去。

安小微嚇了一跳,“菲然……”

陸菲然已經平靜下來,倒在沙發上,拿抱枕蓋著臉,“你們這些太討厭了,他從來沒親口說出過他喜歡我的話,你們一個個便憑著自己的臆測要求我接受他遠離他……”聲音悶在枕頭裡,卻還是讓安小微聽出了裡頭的疼意,“憑什麼……”

這一年來,陸菲然過的有些沒有方向,至少她自己是這麼覺得的。

他走了以後,她主動跟他斷了聯絡以後,每次一想起她,她總會迷亂了方向,像是生命裡缺少了什麼,做什麼總覺得不對勁。

雖然日子依舊如常,她過的也如常。

那些感覺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消逝而變淡,而是如酒一般越沉越厚,酒醇她苦。

她再度換了號碼,這一次她沒把新號碼告訴安小微,安小微則因為工作暫時被派到省外。

許念少找了安小微,拿了號碼,打過去,卻是空號。

他忙找安小微,她卻告訴他,那確實是陸菲然的號碼。

許念少便知,家裡人必定有人找過了。他何嘗不知當初爺爺那句會考慮只是句託辭,但是有個希望放在那裡,他不抓都不行。

家裡人不讓他找她,他忍了,卻還是沒能忍住去關注她的訊息。

他很想立即動身去市找她,至少他知道,她在市,一直在那裡,不曾遠離,身邊沒有其他的男人。

知道這些,夠了。

手頭的專案結束以後,他擠出時間飛去了市,他誰也沒告訴,回了自己在市買的住所。

他託了應雲幫忙照料,進去的時候倒是一塵如洗,很乾淨。

其實這處房子他早已經轉到她名下,他不敢貿然給她,就怕她會誤會他的用意。

許念少其實不希望他愛她的事情,是她從別的人嘴裡得知的。他想親自對她說。

陸菲然依舊在原公司工作,許念少去到她公司樓下的時候正是吃飯的點,他站在樓下等著,直到看到陸菲然從樓裡頭走出來。

她瘦了些,精神似乎不太好,臉色有些白,許念少看著心緊,幾步迎上去,“菲然!”

周圍的同事有些是新來的,有些還記得他,倒是意外和驚喜,“唷,許念少,你回來啦。”有旁的人調笑道,“你可讓菲然姐等急了,幾乎天天在相親呢。”

許念少笑笑,溫柔道,“不會再讓她等了。”

陸菲然瞪了這君沒節操的同事一眼,抿著脣看向他,“回來了?”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鼻音很重,一旁的同事又道,“許念少,菲然姐發著燒呢,你可勸勸她請假去看病吧,發燒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念少臉色一變,伸手攥了她的手,霸道而不容拒絕,看向她的同事的時候卻是溫文爾雅的,“謝謝,那煩請你們幫她請假。”

一個新來的同事驚叫,指著許念少激動,“你你你……你不是那個麼!”

許念少笑笑算是應下,在周圍的人湧過來之前,扯了陸菲然飛快地躥上了車。

他先帶她去吃了些粥,然後才帶她去了醫院。一路上兩個人都不開口說話,沉默非常。

因為吊水,她的整條手臂發涼,許念少搓熱了手,替她捂著。

陸菲然掙了掙,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氣跟他說話。許念少見她抗拒,抬了關,眨巴著霧濛濛的眸子無比純良地望著她,“這樣感覺好點麼?”

陸菲然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他咧了嘴笑,有些傻氣的模樣,“那就好。”

他專注地替她捂手,陸菲然覺得這樣沉默下去終究不好,便開口問,“這一年過的還好麼?”

許念少抬頭,目光清澈,“除了你不讓我聯絡你讓我很傷心外,其他一切都還行。”其實這一年過的很苦,公司的事情他是每日超負荷地在學習。

旁人覺得他厲害,一年之內竟然就做出那麼大的成績,令人刮目相看。但有誰知道,他在背後付出了多少的血和淚。

許念少本不欲同她說太多這一年受的苦,但想想若是這都隱瞞,怕是以後兩人會越來越生疏……

他便開始述說他剛入公司時遇到的刁難,當然也是輕描淡定。

說完的時候點滴也差不多,尋了護士過來拔掉。

許念少跟在陸菲然後頭出了醫院,她很自覺得沒有避開他說要去坐公交車自己回去,許念少本以為會那樣。

見她往停車場走很是高興,她開啟車門要坐進去的時候,他沒能忍住,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緊緊地。

這種滿滿當當的感覺,好似擁抱到了全世界,很幸福,“菲然……好想你。”他輕輕地蹭著她的脖頸,陸菲然僵了一下,微微地顫。

她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使不上半點力氣。

手撐在車門上,微顫著,他伸手覆住,十指緊扣。

他不敢問她她想不想他,他甚至還沒有勇氣說出愛她的話。生怕他一開口,她就逃了。

他懂她的心思,從爺爺出現的那一刻,他就生活在恐慌之中。

她的一切舉動,她的逃避,都在述說著她不會接受他。

所以,只能像從前一樣。

她掙了掙,他順從地鬆開,卻沒有遠離,把她半圈在自己懷裡。

她抬了頭,靜靜地望著他,半晌笑了,抬手摸他的臉,“我也想你。”

他的心一熱,差點就沒忍住,他剋制住吻她的衝動,嘴角上揚,滿是歡喜,“嗯。”

陸菲然心想,只要他不開口說出那三個字,就暫且如此吧。

許念少開著她慢慢地在市裡兜圈子,似乎並不願意送她回去,“我記得你在市有處房子,賣掉了麼?”

許念少搖頭,“要不要去那裡坐坐?”他目光發亮,期待地望著她。

陸菲然笑,“好啊,頭有些暈,正好去躺躺。”

到了他家,許念少給她拿了瓶礦泉水吃藥,“剛回來,什麼都沒有,能這能幹淨還是託應雲照料的。”

陸菲然想說怎麼不找她,但一想自己這一年一直在逃避他,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累了罷,去睡一會兒吧。”許念少心疼她,拉了她進了自己的臥室。

陸菲然確實累了,聽話地躺到**蓋了被子,感覺到他就在她身邊,漂泊已久的心如同找到了港灣的船,無比安心。

許念少久久地坐在床邊,看著她,心裡一陣一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