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106章 砸門救人

正文_第106章 砸門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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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6章 砸門救人

因為他們的動靜頗大,已經有一些人在圍觀,如果此時直接動手拆房,只怕不到明日尉遲集團就要上新聞頭條了。

葛永信皺了皺眉,小聲對尉遲炎道:“那人帶著一個大活人,不可能穿過密集的居住區不為人所知,他一定住在偏僻的最外圍,我覺得我們只要搜最外圍最偏僻的房子就好。”

“另外,炎少,這麼多人看著,您又親臨這裡,只怕不多會就會有媒體記者過來……您看,要不要把這件事全權交予我處理?”

尉遲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只要把人活著帶到我面前,這整片地我可以買下來交由你負責開發。”

葛永信眼睛一亮,衝尉遲炎鞠了個躬,轉身離開。

他走到人群的中間,也不知說了些什麼,人群面露激動的一鬨而散,而他對著帶來的人揮了揮手:“從外圍開始,動手!”

一聲令下,一間間的活動板房被拆倒,磚瓦房暫時推不倒卻也被人闖進去搜查徹底,一片雞飛狗跳之下,有人突然叫了聲:“停手!”

尉遲炎眼睛眯了眯,看向那人。

葛永信急忙跑過去:“出什麼事了?”

“我在拆這間房子的時候,發現對面那個房子很奇怪……”那人遲疑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小房子,“你發現了嗎?那房子的窗戶是死的!所有的窗戶都是死的!”

沒有人不喜歡陽光,除非那人見不得陽光!

葛永信心裡打了個突,快跑了兩步跑到那棟房子跟前,繞了兩個圈。

是不知道有多少年曆史的磚瓦房,很破舊的感覺,所有的窗戶都被木條封死,看不見裡面,整棟房子死氣沉沉的,看不出到底有沒有人居住。

“有人在嗎?”他揚聲喊道,使勁砸了砸破舊但結實得奇怪的大門,“有沒有人在裡面?”

葛永信在外面連喊幾聲,卻不知完全驚動了房間裡的鄭實和莫憶安。

此時,莫憶安剛哄著鄭實把自己嘴巴解封,說了沒兩句話,聽到外面有些嘈雜,一開始並不在意,可當有人砸門大叫的時候,莫憶安眼前一亮,剛想大聲喊救命,就被鄭實死死的捂住嘴巴。

“不許叫!”他陰森森的聲音,威脅著莫憶安。

可是這是唯一逃走的機會了!莫憶安使勁掙扎,泡在盆子裡的雙腳也不住的掙扎,最後使勁將盆子踹了出去。

盆子是那種老舊的搪瓷盆,被踹翻在地的時候發出巨大的響聲。

趴在門上的葛永信隱約聽到動靜,卻又不十分確定,正在疑慮間,尉遲炎大步走了過來。

“發現什麼了?”他問道。

葛永信急忙回答:“這棟房子有點怪,剛剛我聽到裡面有動靜,可怎麼喊都沒人應聲。”

尉遲炎毫不遲疑:“來人,給我砸開!”

立刻就有人過來,還拎著不知哪裡找來的大錘子。

房門被砸開,尉遲炎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

“炎少!”葛永信急忙跟在後面也衝了進去。

房間內,鄭實緊緊的累著莫憶安的脖子,慌亂又陰毒的看著闖進來的人。

“怎麼又是你?你是什麼人,幹什麼老跟我過不去?!”他見到來人是尉遲炎,想到就是這個人把自己弄進拘留所關了四五天,只恨不得拿把刀把這個人捅死。

尉遲炎根本聽不見鄭實說什麼,他只看到莫憶安。

她還活著,可是她受傷了,她的頭上身上都是血,全身上下唯一干淨的地方,大概就是露在外面的小腿和雙腳,乾淨得就像是她從未沾染過任何塵土一樣。

“尉遲炎!”莫憶安掙扎著喊了聲尉遲炎的名字,結果就是被鄭實更加用力的勒住脖子,她臉漲得通紅,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用流淚的雙眸看著尉遲炎,乞求他的救援。

尉遲炎看得心碎,他的莫憶安何曾受過這種罪?

“鄭實,放開她!”尉遲炎冷冷的道。

說話間,更多的人湧入這棟小小的房子,因為沒有窗戶可用,所有的人都擠在門口處,跟鄭實對峙著。

一見到這麼多人,鄭實有些慌神:“都出去!都出去!不然我殺了她!”

他一邊說著,一邊拖著莫憶安往裡屋走,那裡面有他心愛的腳,他必須看到它們才能安心。

莫憶安心慌意亂的看著尉遲炎,人卻不受控制的被鄭實拖著往裡走,在路過門框的時候,她突然急中生智,將自己的腳狠狠的砸向門框,他不是要她的腳嗎?那她就毀給他看!

劇痛襲來,莫憶安悶哼一聲,冷汗和眼淚都疼得冒了出來,她看不見自己的腳,卻也知道肯定傷的不輕。

而她的行動果然激怒了鄭實,他一把將莫憶安推倒在地,像是捧著破碎的珍寶般捧起莫憶安的雙腳檢查。

剛剛清洗乾淨的腳丫,現在上面帶了好幾道冒血的劃痕,應該被老舊門框上的木刺給傷到的,完全破壞了美感。

“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說你以後會好好保護和珍惜它們嗎?你憑什麼把它們給毀了!既然你不想要,就給我呀!給我呀!”鄭實癲狂的喊道。

就在此時,葛永信瞅準時機,猛得撲過來,將鄭實死死的壓到身下。

“尉遲炎!”莫憶安忍痛大叫,機會稍縱即逝,她不想讓這個神經病有機會繼續糾纏她。

話音未落,尉遲炎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見鄭實的手還緊緊的握著莫憶安的腳踝,他用力的踩上他的手腕,迫使他吃痛鬆手。

“小安,我來了,別怕!”尉遲炎這才抱起莫憶安,聲音微微發顫的道。

“尉遲炎,我怕!”死裡逃生,莫憶安放聲大哭。

鄭實被人押了下去,尉遲炎小心的將莫憶安放進車子,然後給她鬆開捆在身上的繩索,因為捆得過緊且時間太久,莫憶安全身麻木,雙臂根本不聽使喚。

“去醫院!快!”尉遲炎慌忙下令道,想抱住她安慰,卻又不敢碰她,怕碰傷了她。

“尉遲炎,我會不會殘廢了!”莫憶安哭得稀里嘩啦,“我的腳都痛得沒知覺了怎麼辦?”

想起剛剛莫憶安破釜沉舟似的自殘行為,尉遲炎的臉都沉了下來,是他無用,害得她用這種辦法才得以自救,可是她怎麼就能對自己那麼狠,只是裝個樣子不行嗎?看到她當時的行為,他的心都痛得抽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