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94 誰教你說這些葷話的

094 誰教你說這些葷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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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誰教你說這些葷話的

094 誰教你說這些葷話的?

感受到微涼的溫度,蔚依慢慢掀開眸,看到面前放大的那張妖孽臉,她嘟嘟嘴,然後稚氣地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又狐疑地呢喃,“你的狐耳呢,怎麼不變出來?我好想玩……”

興許是以前忌憚他讓人不寒而慄的氣場,她不敢胡來,可此時此刻,她莫蔚依醉了,醉得一塌糊塗,自然有資本做任何事,包括平日裡想都不敢想,清醒後後悔萬分的事。

誰誰誰不也說過一句名言麼,醉了的是老大!

鼻子一哼,蔚依果然一副老大氣場出來了,捏了捏他跟普通人無異的耳朵,更加不開心了,腦袋一個勁蹭著他的胸膛,似耍賴,“我要玩,你變出來,變出來嘛……”

若在平時,石天早就提起她,打了一頓屁股,可現下,她模樣無辜又可憐,他嘆息,只能認命地順著她的意思。

純白的狐耳慢慢冒出來,驚得蔚依眼睛眨了又眨,見他變戲法一般弄出了那雙狐耳,她傻傻一笑,然後興奮地捏住他的耳垂,嘴巴也撅起來朝著他臉上亂親,“狐仙大人好厲害,耳朵也這麼好看。”

那力度,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也不禁皺起了眉。

哪怕是醉了,她察言觀色的本領倒也不差,有些害怕地鬆開手,她又將嘴巴湊近,撥出熱氣為他吹耳朵,“是不是把你捏疼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我的氣……”

石天眸色一深,體內隱藏了無數的火焰,又撞見她微醺時慢慢渙散的眸,他心下一凜,便將她抱回了**。

“妖精。”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喃,指腹滑過她身上光嫩的肌膚,他復而低頭,在那白皙之處印下一個又一個曖昧的記號……

也許醉了,才會拋棄一切矜持,反應亦會更真實,蔚依低低哼著,當胸前的蓓蕾被他含在嘴裡,她低低抽了口氣,身子卻下意識往他嘴裡送,不停地呻-吟,“狐仙大人,好舒服……別停……”

如此美味,他又怎捨得停?

石天絲毫不覺得自己趁人之危,兀自撩撥她體內的情潮,他冰涼的脣或輕或重地啃咬著她的小圓珠,舌尖時不時繞著那頂端環繞,復而用力一吸。

“嗯啊……”蔚依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他吸走,下腹不停冒著熱流,她難耐地蹭了蹭,手亦是無意識撫向他的發,她低吟,雙腿開始勾住他的腰……

怎麼會有如此磨人的妖精!

石天低低喘息著,手指探向她下面的幽谷,頃刻間有溼意染滿指尖,他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每一下觸碰都好似要了她的命……

蔚依的理智已經慢慢甦醒,可到底抵不過他的**,她呼吸不順地嚶嚀,甚至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他腿間早已堅硬的碩大,幾乎快要圈不住的尺寸,讓她驚得睜大了眼睛,“怎麼這麼大……”

她不是個安分的女孩子,以前,同室友也看過無碼高畫質,饒是裡面最勇猛的男人也不會如他這般,蔚依下意識退卻了,咬著脣看他,“不能放進來,我會疼死的……”

他擰眉,不客氣地咬了她脣角一口,極度不悅,“女孩家,誰教你說這戌話的?”

脣估計都破皮了,蔚依被他咬得很來氣,仰著頭就衝著他嚷嚷,“放進來都成葷話了?那插、幹、操豈不是成禁詞了?”

“莫、蔚、依!”某人近乎咬牙切齒,方才還曖昧到一觸即發的情潮,頃刻間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爭。

蔚依被他吼得瑟了瑟,理智也清醒了一大半,又察覺自己手裡還握著他的東西,她洩憤地用力捏了一下,然後從他臂彎下逃開……

彼時,屋內響起一陣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聽得剛進門的小鬼立刻捂住眼,紅著臉大聲道,“爹地,媽咪,你們要不要這麼開放?”

曖昧進行時也就算了,還高調得恨不得被全世界知道,團寶果斷想歪了,下一刻,就有一隻臭鞋子砸在它身上,疼得它哇哇大哭,“媽咪好壞,拿鞋扔寶貝!”

“誰讓你思想不健康!”蔚依氣呼呼的,又怕被身後的男人打屁股,她咬咬脣,忽而一把抱起方才還嫌棄不已的團寶,閃進了臥室。

那道門後,她聲音愈發趾高氣昂了些,“今晚團寶和我睡,你睡客廳!”

喊完,莫蔚依一臉的虛汗,趴在門口偷聽了半天,見沒什麼動靜,她才放下心來,而床頭,團寶十分鄙視,“爹地要是想,早就闖進來了,媽咪用不著擔心。”

“就你聰明!”

酒店隱祕的總統套間裡,衣服散了一地,晨光落了幾抹進來,男人安靜的睡顏,女子稍顯落寞的神情。

纖細的手撫上他的側臉,蔣雲霓眼底溢滿了痴迷,早在那日他被莫蔚依丟下,她就同他真真切切地發生了關係,她一直知道,他喜歡莫蔚依,喜歡那個性情極真,偶爾有些神經大條的女子,而自己……

他卻是從來都不看一眼的。

蔣雲霓苦笑,眼底不知怎的染了一層溼潤,她正抬手去拭,手腕處便忽而傳來一層溫度,近乎燙得她微微一瑟。

“怎麼哭了?”冷凌夜剛剛醒來,慵懶的眉眼落在她臉上,幾分冷然,便道,“開始後悔了?”

那一夜,本就是隨性而亂,他將她當成了替身,而她抑或是因為某種原因沒有抗拒他,在他看來,也算得上是你情我願。

而現在,她一副被欺負的樣子,著實讓他有些不高興。

蔣雲霓也察覺出來,見他打算起身,她咬脣,立刻從背後環住了他,低聲解釋,“我不後悔,夜,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那告訴我,你在哭什麼?”他轉身,並不相信她所說的話,指腹摩挲著她的下顎,他繼而慢條斯理地問她,“還是說,我昨晚沒讓你盡興?”

三番五次,如何沒有盡興?

蔣雲霓頃刻紅了臉,埋頭之際察覺到他那裡的甦醒,愈發無措起來,可他卻毫無顧忌地走近,撫著她紅透的小臉,低低地笑,“怎麼,怕它?昨晚,你不是哭著說很想要它的麼?”

先看看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