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沒有人拿錢贖你
村姑召夫令 潑辣御廚,吃貨總裁麼麼噠 妖道至尊 魔源紀 一見卿心:夫人莫招搖 毒妃恃寵:殘王請接招 深空之下 師生鬥網魎 跟著師傅有飯吃 妖孽個個很腹黑:絕版刁妃
第510章 沒有人拿錢贖你
第510章 沒有人拿錢贖你
門終於再次開啟,這次出來的是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也是嚇得哇地一聲大叫。
“別怕,我是人,剛剛生了孩子。”夏月萱趕緊解釋。
這個時候,她聽見有人這樣喊著:“看,血跡往那邊去了,快!。”
她將孩子塞到那個女人的懷裡:“以後如果有可能,替我將她送到躍城施家。”
她說完這句話,便奮力奔跑起來,只想把追她的人引得越遠越好。
她在一步一步的查著自己跑出去的腳步,告訴自己,再多邁一步,再多邁一步。
但是,彷彿身上的血已經流盡,她再也無法站起來。
於是她便往前爬。
她不知道自己爬了有多遠,但就是不肯停下,哪怕是身體還能往前挪動一寸,她也要繼續向前爬。
直到她什麼都不知道。
……
夏月萱再次醒來的時候,眼睛還沒睜開,就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的氣味。
這裡是醫院!
她的心情大喜,然而,但她看到四周的景象時,這種喜悅立刻就沒了,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從房間來看,這裡是病房,但絕對不是晨風醫院的病房,更不是在特V病房。
病房很簡陋,白色的牆壁已經黑黃,到處都可以看見脫落。
她的身上穿的是病號服,所有她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
她的手上還扎著滴流,可能是因為她自己剛才動了,針頭所在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
她知道,這是滾針了(針頭出了血管,點滴液進入了組織中引起水腫。)
她連忙自己把針頭拔出來,停止了輸液。
她掙扎著想坐起來,感覺頭很暈。
她又躺了下去。
整個病房就有她一個病人,其它三張床都是空的。
這裡是哪裡?
雖然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裡是醫院,但這是哪家醫院?
她究竟是被救了,還是沒有被救!
“大夫,護士!”
她叫了起來。
隨著她的叫聲,有人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那是兩個戴著墨鏡的男子,黑色的西服,很像那些私人保鏢。
“閉嘴,叫什麼!”其中一個人沒有好氣地喝斥道。
夏月萱的心在一點點地往下沉。
她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如果說他們是綁架她的人,但這兩個人和她以前在貨倉看到的綁匪不一樣。
“你們是誰?”夏月萱問道。
“是救你的人!”一個人說道。
果真是被救了。
夏月萱放了心。
她又掙扎著坐起來:“我想回家。”
那人惡狠狠地說道:“你回什麼家?沒有人拿錢贖你,你回什麼家?若不是看你還值幾個錢,我們早就讓你餓死算了。”
夏月萱聽了他的話,整個人都如同跌入了冰窟,人驟然倒下。
原來,她並沒有得救。
而是綁匪擔心她會死了,所以送到這裡救了她。
為什麼,為什麼辰宇墨還不來贖她!
她平躺著,眼眸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卻是什麼都沒有看進去。
淚水已經決堤,卻是哭不出聲。
在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已經死了。
一個護士被叫了進來,重新為她扎滴流。
可能是因為身體狀況太差,她的血管都癟了,護士紮了三次,才把針扎進血管。
看到了護士,夏月萱的心裡突然升起了希望,有了不甘心。
她還是想活著逃出去。
但那護士從進來就一直都低著頭,連看都不敢看她,更談不上和她說話。
綁架她的人一直都站在一邊監視,她想讓護士替她報警的想法根本就沒有辦法實現。
但有護士在,她還是想趁機知道一下自己的情況,於是開口問看她的人:“我的孩子呢?”
既然那些人送她來醫院,就應該知道孩子已經生了。
“你的孩子?”看著她的人一愣,然後說道,“不知道。”
這樣的答案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你真的不知道?”夏月萱仍然不甘心地問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個人惡聲惡氣地說道。
夏月萱問護士:“你知道我的孩子是不是住在醫院?”
護士慌張的神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她這樣的表情讓夏月萱明白,這個護士不可能幫她。
她就不明白了,難道綁匪控制了整個醫院?
他們這樣綁架一個人質,就沒有一個人去報警?
等護士走了之後,夏月萱對看守她的人說道:“大哥,求求你,幫我問一下,我的孩子哪裡去了。”
剛才跟她說話的那個人不耐煩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另外一個一直沒有出聲的男人開了口:“我們只知道你一個人,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哪裡。”
這樣的解釋,讓夏月萱心裡充滿了希望。
看樣子,孩子沒有落入這些人的手中。
她又後悔剛才的問話。
如果綁匪知道了孩子的事,再去找那戶人家搶孩子怎麼辦?
知道自己做了愚蠢的事,她也只能在心裡祈禱,希望孩子可以平安無事。
她不再說話,閉上了眼睛。
然後滿腦子都是她綁架後所發生的事。
李冰怡和馮波之間的賭約,辰宇墨在她與馮波之間的選擇,那個奇怪的蒙著頭的假裝強暴她的男人,黑夜中逃跑和孩子的出生。
從剛才看著她的綁匪的話當中,她可以肯定辰宇墨當時是逃脫了,否則,綁匪找誰要贖金?
她又去想那個蒙面的黑衣人,於是就很奇怪,那個人究竟是怎樣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綁匪一夥的,他又是怎麼混進綁匪裡的?既然能混進綁匪裡,就應該可以給辰宇墨通風報信才對,可是辰宇墨為什麼不來救她?
如果他是綁匪一夥的,可為什麼還會幫她?假裝強暴,留下那個金屬扣,那是沒有任何疑問地在幫助她。
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她又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
既然她沒有死成,那她就要好好地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死了還能幹什麼。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她很安靜,配合著治療。
那些醫護人員包括那個伺候她的四十多歲的女護理似乎都得到了什麼命令,除了詢問相關的病史,都不和她多說一句廢話,於是她也不再試圖與他們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