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十四章 別碰我!

正文_第七十四章 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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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十四章 別碰我!

生日會進行到一半時,湯圓就困了,簡凝抱著湯圓回房睡覺,好不容易把小傢伙哄睡著了,回到宴會大廳,陸子霖卻不見了。

“三少爺去哪裡了?”

“不知道,剛才還在這兒跟佟小姐說話呢。”

“我知道了,你去招呼客人。”簡凝眸光一黯,嘴角的冷冽蔓延開來,朝著後院的花園走去。

陸家大宅佔地幾千畝,花園更是別具一格。因為於鳳君老家是蘇州,所以整個花園專門請了設計師規劃,雕樑畫棟,小橋流水,假山嶙峋,處處透著江南水鄉的典雅秀麗。穿過抄手遊廊,簡凝來到一片竹林,這裡翠竹絲樂,微風拂過,叮鈴輕響,實在是個幽靜的密會地點。

晚風如一隻溫柔的手拂過情人的臉,佟穎兒嬌羞地坐在鞦韆上,抬眸凝視著身邊身姿欣長的男子,她咬了咬脣,想著剛才那個小男孩,盈盈水眸波光點點,“小名是叫湯圓麼?真可愛,和你長得很像呢。”

“嗯。”陸子霖面無表情的點頭,他覺得和佟穎兒談論他和簡凝的孩子,奇怪至極。

“子霖。”佟穎兒抓著藤蔓起身,月光清淺,女子美麗的面容好似月桂女神般溫柔可親,“如果我們也有個孩子就好了。”

當初,陸子霖不是沒有提過讓佟穎兒給他生個孩子,可是佟穎兒為了保持身材,毅然拒絕。

回想起曾經,陸子霖竟沒什麼感覺,一切都是宿命,早已無法更改。他單手插在褲袋裡,俊俏的臉上透著淡淡疏離,“你今天怎麼會來?按照安排唱歌的人不是你。”

“劉心儀病了,讓我替她來。”佟穎兒咬脣解釋,濃密的羽睫低垂,她心中難受極了,臉色白了白,“你不願意我來?子霖,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陸子霖薄脣淡淡抿成一條弧線,瀲灩的脣張了張,“這樣的場合,你來不合適。我送你回去。”

“不合適麼?因為你的妻子孩子都在,我便成了不能見人的第三者?”佟穎兒悽楚一笑。

“別這樣說。”陸子霖凝視她,雙手按著她柔順的肩膀,“穎兒,我不希望你揹負第三者的惡名。”

“所以呢?你會為了我……離婚麼?”美眸閃過期待。

陸子霖避而不談,“我送你回去。”

低頭,兩隻手死死地絞在一起,佟穎兒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兩人相擁著離去。

簡凝從竹林的陰暗處走出來,走到剛才佟穎兒剛才坐過的那架鞦韆上,伸手推了推,她突然間小臉一沉,冷若冰霜。

“去把花園竹林裡的鞦韆砍掉。”淡淡對傭人吩咐一句,她嘴角勾起嫵媚動人的笑,回到宴會大廳,穿梭在賓客之間遊刃有餘。

……

陸子霖剛走到門口,傭人就來傳話,“三少爺,夫人讓你過去找她。”

“子霖,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佟穎兒體貼的微微一笑。

“好,到家了給我打電話。”陸子霖親自安排了司機,把佟穎兒送上車。

“別為我擔心。”佟穎兒坐在副駕駛位,猝不及防地拉住他的身子,直起上半身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

陸子霖沒有閃躲,可等到發現這個事實時,他非常非常後悔——內心的愧疚與不安交織。他明白佟穎兒對他的欲.念,可是他卻對她毫無感覺,而且,這是在陸家,大宅里正在舉辦湯圓的生日會,可他卻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擁抱親吻。

如果簡凝知道這一切了……

“子霖,給我一個晚安吻好麼。”

陸子霖抿了抿脣,在佟穎兒渴求的目光中搖了搖頭,“有記者。”

“我明白。”慘淡地勾了勾脣,佟穎兒依依不捨地坐車離開。轎車還沒開出陸家大宅的大門,佟穎兒倏地沉下臉,冷聲道:“就在這兒放我下來。”

“可是三少爺吩咐了……”

“我說我要下車!”她聲音尖銳的叫了一聲,從包裡掏出一疊鈔票塞到司機手裡,“如果你們家三少爺問起來,就說你把我送回了家,知道了嗎?”

……

佟穎兒剛走,陸子霖就去找簡凝,他迫切地想要和她在一起,可剛一靠近,簡凝就端著酒杯躲的遠遠的,最後乾脆躲進了廚房。

“你又在鬧什麼彆扭?”陸子霖擰眉,氣宇軒昂的眉宇間透著不悅。他走過去想要攬住簡凝的肩膀,可她輕盈地跳開,俏臉冷漠如冰,嫣紅的脣角拉開一抹譏笑,“陸少爺想要做什麼?佟小姐走人就想找我做替代品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陸子霖冷眉輕抬,不悅地抿脣,“跟穎兒有什麼關係?今天是湯圓的生日會,你處處躲著我,讓外人見了,豈不是笑話。”

“笑話我聽得多了,見得也多了。”簡凝搖了搖頭手中的紅酒杯,幾絲鮮紅的**沿著滑膩的水晶杯上下跳躍,猩紅刺目。

“說話陰陽怪氣的,你到底在生什麼氣?”陸子霖從不是個耐性好的男人,他幾乎從沒哄過女人。

“我沒生氣。”簡凝冷著臉想要離開。

陸子霖拽住她的手腕,反手將廚房的門關上,健碩的手臂撐在她耳側邊的門上,將她嬌小的身體牢牢控制在方寸之間,“不把話說清楚,你今天休想走。”

俯身,瀲灩的薄脣湊過來在她頸側親吻。

簡凝眼神裡閃過厭惡,她咬著牙推他,嘴角的冷笑寒冷刺骨,“別碰我!別用你的骯髒的脣碰我!”

陸子霖凝視著她冷漠的小臉,似乎有點明白了,“你看見了什麼?剛才我只是送穎兒走,沒有吻過她。”

就在剛才,簡凝親眼看見佟穎兒在陸子霖臉上親了一下,緊接著,由於角度問題,簡凝看見陸子霖也吻了佟穎兒的額頭。

“我只相信我親眼看見的。”簡凝別開眼,清眸的眸子宛若一潭死水,荒蕪的片草不生,她嘲弄地勾起脣瓣,“還有花園的竹林,你們在做什麼?在孩子的生日宴上,你把她叫過來,你當我是什麼?當著眾賓客的面,你把她帶到花園,你想做什麼?!”

字字尖銳如刀,似乎已經判了陸子霖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