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知道景諾害她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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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知道景諾害她的原因
迪殤終究還是在喬沫的堅持下,西爵翌答應帶它一起回到西沫莊園,剛下了飛機,幸管家就帶著傭人迎過來,小心翼翼說:“先生,景諾小姐跑了。”
西爵翌臉色一厲,“保鏢都是幹什麼用的?”
“先生您走後,她都乖乖地呆在您臥室裡,昨晚趁守在主樓外的兩名保鏢不注意,從窗戶爬下來,又爬莊園外圍牆跑了。”幸管家也是今早看到視窗垂著窗簾布才發現的,派人去找已經找不到人。
西爵翌臉色一冷,“把這兩個保鏢給我換了。”他手下從不養沒用的人,連個女人都看不住,警惕性都到哪裡去了!
幸管家低著頭不敢說話,景諾跑了她是有責任的。
“鍾齊,派人給我去找,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給我抓回來。”西爵翌臉色冰冷。
“是,先生。”
“還有,加強莊園的防衛設施和人力。”
“是。”鍾齊領了命後離開。
喬沫本來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她的事跟景諾沒有關係,但一聽說景諾跑了,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就搞不明白,是因為她景諾才有機會回到西爵翌身邊,景諾為什麼要害她。
迪殤在她腿邊蹭了蹭,她俯身順了順迪殤的毛髮,抬頭對西爵翌說:“一定要把景諾找回來,我要親口問問她為什麼要害我。”
西爵翌目光落在她的臉,死丫頭還不知道自己把景諾送給一個路人甲的事,如果她知道的話,是否會覺得是她害了景諾而內疚?
“還用問,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西爵翌不打算讓她知道真相。
喬沫想了想,還是不太願意相信景諾是因為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就要害她,心情有些壓鬱,帶著迪殤便率先往主樓走去。
西爵翌卻對她大喝了一聲,“站住!”
喬沫愕然回身,“你交代你的事,我先回去了,難道還有事?”
西爵翌一指她身邊的狼狗,對著幸管家說,“把這條狗領到後山去,沒事的時候我不想看到它,別讓它在莊園裡亂溜達。”
迪殤嗷叫了一聲,躲在喬沫身後,不願意。
“不行!”喬沫不答應,領到後山不就等於逐出莊園,不能陪在自己身邊,自己還領它回來做什麼,“在主樓外面搭個房子給它住,誰要是敢把它領到後山去,就把我也一併領走!反正到了後山也一樣是跟禽獸為伍,哪裡都一樣,我不怕!”
西爵翌臉色徹底冷了,“什麼叫到了後山也是跟禽獸為伍?你是在罵我是禽獸?”
“你要是非要把迪殤扔到後山去,那就是禽獸的作派!如果你的救命恩人送給你一件東西,你會扔掉嗎?”喬沫振振有詞地反問。
西爵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大踏步從她身邊掠了過去,帶起一股風,殺氣騰騰的,一個只跟她認識五天的男人,她就如此去維護!心,完全不在自己這兒!
幸管家不明白這兩人的意思,這狗到底是留下還是領走,急跟上西爵翌,小心翼翼問:“先生,這狗……”
“離主樓五百米外搭個狗棚就住那兒,再敢多嘴,人留下,狗扔出去。”西爵翌步履如風,閃身就進了主樓。
幸管家馬上安排人去搭狗棚。
喬沫雖然不樂意,但也認清現在的形勢不宜多說話,否則迪殤就真的要被扔出去了,她蹲在地上,撫摸著迪殤的頭,安慰說:“給你搭間房子,你先乖乖住著,等過幾天,我再想
辦法把你的房子移到主樓外面,好嗎?”
迪殤搖了搖尾巴,頭在喬沫懷裡蹭了蹭,點了點頭顱。
喬沫寬心地笑了笑,領著迪殤往幸管家安排下人搭狗棚的地方走去,她親自指揮,把迪殤的房子搭得美美的,本來是要在房子上面掛些花藤的,但考慮到迪殤是個男孩子,最後她把房子塗成了天藍色。
把迪殤安置在小房子後,她就回到主樓,剛一踏進大廳就看到傭人在忙碌地把舊床、舊床墊搬下來,又把新床、新床墊抬進去,直接抬往西爵翌的房間。
喬沫奇怪得不得了,他那麼貴的床,好像還用不到半年吧,好好的換什麼床?
正想著,女傭從餐室裡跑出來叫她,“小姐,用餐時辰都過了,先生和邵四先生都在餐室等著您呢,您快進來吃飯吧。”
“哦。”喬沫看了一眼時間,給迪殤搭房子忙得把吃飯時間都忘了,讓西爵大boss等她吃飯,真是不要命,邊急急走進餐室邊交代女傭,“拿點棗子和食物去餵我家狗狗,別讓它餓著了。”
“小姐您放心,我這就去。”
餐室裡,西爵翌和邵辰榮邊用餐邊談著事,喬沫風風火火地進來之後,就在邵辰榮旁邊的座位一屁股坐下。
西爵翌拍拍自己身邊的座位,“坐這邊來。”
喬沫撇撇嘴,坐到他和邵辰榮中間的位置,邵脣榮殷勤地拿了盤子就給她剝蝦和大閘蟹,喬沫說:“不好意思,讓你們等我了。”說完,不客氣地拿起邵辰榮給她的一隻大閘蟹就準備開吃。
西爵翌眼神飄了過來,“吃點肉,過敏剛剛好,別吃太多帶殼的東西。”
“那就吃點雞肉吧,高蛋白、低脂肪、低能量,適合女孩子。”邵辰榮狗腿地給她夾了個雞腿。
喬沫來者不拒,邊啃著雞腿邊問,“西爵翌,好好的你幹嘛把床給換了?”心想,不會景諾來了幾天就把床給弄壞了吧,這得多用力啊!
“睡著不舒服就換了。”西爵翌優雅地吞下嘴裡的東西后,淡聲說。
喬沫脫口就說:“會嗎?我睡得挺舒服的,比我的南瓜床都舒服。”
邵辰榮一聽,有姦情,手臂賊兮兮地撞著喬沫的手臂,喬沫看著他,他眯眼一笑,“他的床你睡過?”早知道他們有姦情,但還是很想聽她親口承認他們有姦情。
看他賊兮兮的表情,喬沫想了想,驟然臉一紅,拿了只大閘蟹扔回他碗裡,“小時候睡過,現在沒睡過,吃你的飯,男人太八卦小心娶不到老婆。”
“人家的床半年前才買的,你小時候就睡過?”邵辰榮故意問。
喬沫眼珠子滴溜溜一轉,馬上把火線引到其他女人身上,轉頭問西爵翌,“他說你的床半年前才買的,不舒服你幹嘛買,不會是被你和景諾睡壞的吧。”
西爵翌瞪著這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的人,咬牙吐出六字,“食不言寢不語!”他是不會告訴她說他跟景諾沒發生過關係的。
但是他自己不說,並不代表天下就會太平,總有那麼一個唯恐天下不亂、不長眼的傢伙跳出來,這個傢伙就是邵辰榮。他又撞撞喬沫的手臂,嘴脣附到她耳邊,低聲說:“老大根本沒有跟景諾,那晚你在窗外,裡面的聲音是景諾跟別的男人。”
噗!
喬沫喝進去的湯當場被嗆住了,然後難受地吐了出來,西爵翌那天被自己下了藥,怎麼可能不是他。可是這貨當時不在場,他是怎麼知道的?
喬沫逼問的目光射向邵辰榮。
邵辰榮正要說,西爵翌輕淡卻不失威嚴的聲音響起,“要是嫌我家的飯不好吃,就滾回自己家吃,想留下吃飯就安靜點。”
喬沫的目光從邵辰榮臉上轉到西爵翌臉上,他這麼急著阻止邵辰榮說話,更讓她覺得那晚真不簡單了。
“老大,女人投懷送抱,你還坐懷不亂,甚至還是中了**的坐懷不亂,這麼英偉的事蹟怎麼能不說出來!”邵辰榮笑眯眯,好想看沫兒寶貝聽到真相後的反應啊,又說,“你說出來,沫寶才會知道你對她多專情,專情到有女人不用,非要泡藥水來解藥性。”
他一直稱呼喬沫為沫寶,沫兒寶貝的簡稱。
泡藥水來解藥性?喬沫疑問重重的目光射在邵辰榮臉上,威逼道:“那晚到底什麼情況,快說!”
邵辰榮看著西爵翌,西爵翌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低頭優雅地吃東西了,他沒說什麼,就證明是默許邵辰榮播散八卦。於是邵辰榮便把那晚喬沫不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她聽。
“我知道了,怪不得景諾會恨我!把我騙去了聖瑪醫院、又故意引導我吃了避孕藥讓你知道、最後還要害死我!原來都是我先害了她!”喬沫放下筷子,表情頹喪,是她把景諾給害了。
“幹嘛這表情?你不是應該高興才對,老大對女人有潔癖,景諾被別的男人碰過,老大肯定不會再碰,把她帶回莊園就是想試探試探你生不生氣。”邵辰榮想把她哄開心。
西爵翌看出她的心思,放下刀叉,目光落在她身上,“這事不全怪你,景諾若不是自己貪心也不會這樣。”果然她知道後會自責。
喬沫抿抿脣,看著西爵翌,目光帶著懇求,“放了她吧,我不怪她。”
西爵翌點頭,“ok,吃飯。”這個傻丫頭,不答應她,她還不得跟他上綱上線了,不過表面答應是一回事,背後是一回事,為她報仇,他不怕當卑鄙小人。
喬沫一頓飯吃得無滋無味,人家景諾好好的一個大明星,都是自己害了她。目光輕飄飄地落在西爵翌臉上,這男人也太無情了,景諾怎麼說也是他以前的情人,不再接受也就罷了,居然把她隨便送給一個路人甲。
還有這個邵辰榮,居然在路邊隨便就拎了個男人過去。越想越覺得這傢伙欠揍,喬沫看了看他,桌子下的腳突然抬起來狠狠地踢了過去。
邵辰榮被踢得莫名其妙,控拆地看向她,“寶貝,想勾引我也得下腳輕點,把我踢殘廢了,你要負責的。”
喬沫回頭瞪著他,“沒有你這麼不靠譜的!”路邊隨便拎個男人,也只有他這種人做得出來。
這時,鍾齊回來了,匆匆進來對著西爵翌說:“景諾逃出國外了,應該是有人接應她,要不然不可能跑得如此之快,那個導演和編劇都跑了,沒抓到他們的人,只抓了他們的家人,但是拷問不出他們的去向。”
“虞倩兮呢?”西爵翌聲音冷厲。
“表小姐在虞宅,考慮到先生與老爺子緊張的關係,我不敢輕舉妄動。”
“再拷問拷問那個三流導演和那個小黃編的家人,展開地毯式搜尋,一定要把這兩個人給我找出來。”
“是,先生。”鍾齊領了命就又要出去。
“等等。”喬沫喊住了他,“鍾齊,你先過來吃飯吧,不要為難他們的家人,我看他們跑了也不敢讓家裡人知道跑到哪裡去,或許我能找到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