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3章 皇閣當家大少爺

第83章 皇閣當家大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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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皇閣當家大少爺

“知道了。”喬沫覺得有點被威脅的感覺,心情很糟糕,拽著他往山上走,“陪我摘棗子去,我要摘一筐棗子回家慢慢吃。”

等喬沫摘完棗子回來,廁所和廚房已經搭好大半,直到晚飯前便全部完工,楊爺爺拿著小柺杖挑剔地這敲敲那敲敲。

喬沫跑到楊爺爺身邊,乖巧地說,“爺爺您滿意嗎,要是滿意就過來吃飯,我給你唱歌。”

楊爺爺一聽喬沫要給他唱歌,當場就對廁所和廚房滿意了,樂呵樂呵地走過去吃飯,喬沫敲著碗碟,把古典音樂、近代音樂、流行音樂都唱了一遍,把楊爺爺哄得笑不攏嘴。

晚飯過後,西爵翌拉著喬沫到茶園裡散步,迪殤搖著尾巴想跟去,西爵翌眸光微揚,鍾齊便帶著手下在喬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迪殤攔了下來,關進房間裡。

兩人大手拉小手走到一處潭邊,喬沫興奮地挽起袖子就要戲水。

“潭水太涼,不準把手伸進去。”西爵翌大手一伸,就把她的手從水面上拉走。

喬沫嘟嘟嘴,“你跟我媽似的,什麼都管,我洗個手你也要管。”

“這個世界上還有我願意管你,你應該燒香拜佛了。”西爵翌在潭邊的大石上坐下,拉她坐在自己面前,長腿圈住她的身體,“詳細說說這幾天的遭遇。”

“帶我出來散步,原來是找個無人的地方來拷問我的。”喬沫回頭,抱怨地看著他。

西爵翌不理會她的抱怨,將搭在手臂上的大衣披在她肩膀上,裹緊了,“那就先說說那個不橫不豎的男人,你早上為什麼穿著他的外套?”

“什麼不橫不豎,人家叫橫好不好。”喬沫沒好氣地糾正,這個死男人就不會好好記住人家的名字嗎。

“hen還是heng?”

“橫豎的橫!”

“行,橫就橫。”西爵翌手從後面環住她,將她的身體箍緊,嘴輕咬住她的耳朵,微微嚴厲說,“以後不管是豎還是橫,是斜還是歪,都不準隨便穿其他男人的衣服。”

衣服是緊貼身體的物件,她穿著其他男人的衣服,豈不是間接與其他男人肌膚相親了,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喬沫瑟縮了一下身體,聽到他濃濃醋味的話,心裡居然有種叫美美的情緒在蒸騰,小嘴兒一撅,故意說:“好啊,以後那些什麼豎橫斜歪的衣服我都不穿,我就穿那些長得端端正正的大帥哥的衣服。”

“死丫頭,你故意氣我。”西爵翌撩脣一笑,懲罰性地伸手撓著她的腋下。

喬沫天生最怕癢,笑得整個人都縮排他懷裡了,連連討饒,“好了好了,我以後就只穿我自己的衣服,只穿我自己的衣服,行了嗎?”

西爵翌頭伸到她面前,狠狠地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以後睡覺都穿我的襯衫。”

“不要,睡覺是要穿睡衣的,你的襯衫又不是睡衣。”喬沫鼓著腮幫子,不願意。

“以後我的襯衫就是你的睡衣。”西爵翌一錘定音了,霸王似地看著她,如果她再敢抗拒,他就要以吻封緘了。

喬沫看出他的意圖,恨恨地轉移話題說:“你知道是誰把我扔到山裡的嗎?如果不是我夠聰明,我早被……”聲音突然頓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西爵翌,突然內心湧起委屈,鼻子酸酸的,

好想撒嬌,但她很有骨氣地忍了。

西爵翌看到她眼睛突然紅了,還從來沒見過這倔強的死丫頭在自己面前自動自發就哭了,臉色一沉,問:“早被怎樣?”

喬沫低下頭,眨了眨眼睛,掩去眼裡的霧氣後,抬頭微微笑了起來,“沒事,本來他們是要把我扔下懸崖的,我聰明地騙他們說我沒幾天可活了,那三個男人就放了我,可我自己在回去的路上還是摔進了大坑裡。”

西爵翌覺得她話裡有保留,目光銳利地盯在她臉上,一字一句問:“為什麼說你沒幾天可活了?告訴我,全部!一字都不能漏!”

喬沫猶豫了,如果說自己差點被強暴,他會不會嫌棄自己了?突然心裡一驚,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想法,他嫌棄自己不是更好,他嫌棄自己就會放自己自由了,這不是自己一直以來的願望嗎?為什麼會突然怕被他嫌棄呢?

西爵翌臉色更沉了,但眼裡卻依然是柔和的光,連威脅都是溫柔的,“敢說漏一個字,我就在這裡辦了你。”

喬沫皺著鼻子,心想真是個暴戾的男人,動不動就要把人給辦了。算了,說就說,說完他要是嫌棄自己那更好,以後就不會再管著自己了。

喬沫沒再多想,一五一十把桑徒功成如何騙她、想強暴她、然後命人把她載到山裡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她話說完,發現西爵翌已經滿臉都是騰騰的殺氣,心裡一驚,問道:“是不是覺得我丟你臉了,想把我沉潭餵魚?”

“我是想把你沉潭餵魚,因為你就欠虐。”如果能乖乖呆在家裡會發生這樣危險的事嗎?西爵翌心疼地罵著她,心裡卻想,那個三流導演、那個小黃編、還有景諾,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喬沫恨恨地說:“要把我沉潭餵魚也要等我報完仇後,我一定要找機會找這兩個人報仇,一定要好好折磨他們。”她也是個小心眼的主,有仇必報,不過她沒想過要西爵翌幫她報。

西爵翌的思緒暫時沒在這個頻道上,一把抓起她的手就將她的袖子挽高,露出了那些剛脫了痂,紅嫩的肉,他的目光落在上面,血紅血紅的。

喬沫縮回自己的手,“沒事,都要好了。”

西爵翌心疼不得了,心裡怒得都不想跟她說話了,到底是該誇她聰明還是該罵她傻呢,居然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就往自己身上抹酒。

喬沫卻嘻嘻地笑,從兜裡摸出一顆棗子遞到西爵翌嘴邊,“吃顆棗子,這棗子可甜了。”為了打破他那陰沉陰沉的臉色,她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了。

西爵翌嫌棄,不吃,手指在她脫了痂的紅肉上摩挲,輕聲問:“是不是很癢?”他還記得她8歲那年,把一瓶酒打翻在身上,結果過敏了,癢了一個多星期,打針又吃藥才好的,從那以後,他就知道她對酒精嚴重過敏,也是從那時起不准她碰酒,可她總是不聽話,偷偷地喝。

“已經不癢了,多虧了瞳夕的草藥和橫的藥膏,下次見到他們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們。”喬沫由衷地說。

西爵翌聽她說不癢,臉色才緩和了些,突然湊近她身上嗅了嗅,一臉嫌棄起來,“幾天沒洗澡?”從今天一見她,就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藥味,現在摟著她,藥味更濃。

“五天而已。”喬沫臉皮厚,說自己五天沒洗澡

,一點都不會不好意思。

西爵翌一聽,臉色徹底冷了,“真不講衛生。”

喬沫不服氣地說:“前兩天是因為擦著藥不方便洗澡,你以為在這裡洗個澡很方便啊,要到山邊提水,還得到山上撿柴,自己生火燒水才能洗。”其實真的不是她髒,她就是拎不動水,又不會起火燒水,又覺得沒出汗,才沒洗的。

西爵翌站了起來,把她也拉起來,喬沫問:“你幹什麼?不坐了嗎?”

“回去洗澡。”西爵翌拉著她往回走,“明天就回去,今晚好好陪陪楊爺爺,再跟楊爺爺辭別。”

剛回到木屋,楊爺爺就在屋內叫她,“沫丫頭,進來一下,爺爺有話跟你說。”

“誒,來了。”喬沫興高彩烈就跑進去。

西爵翌站到院子外面,鍾齊吩咐完下屬去提水燒水之後,就出來找他,低聲說:“先生,這老爺子一個人守著這麼一大片茶園,居然能把茶園料理得寸草不生,不簡單。”

西爵翌笑了笑,“老爺子面相和氣宇一看就不是山林中人。”

“還有那條狗,依我看,是一隻特別訓練過的訊號狼犬,應該是有人故意安排在沫兒小姐身邊的。”

西爵翌眸光深邃,望著黑夜中的遠山眉黛,聲音幽幽,“查一下花弋痕身邊是不是有個女下屬叫瞳夕。”橫,痕,他覺得那死丫頭肯定是“heng”和“hen”分不清。

這次去國外談“世界之窗”的專案,對手是皇閣公司,花弋痕作為皇閣公司的當家大少爺兼執行長卻沒有出面,西爵翌猜想他是來到榮國了。

皇閣是喬門的殘餘勢力之一,花弋痕這幾年一直在查詢喬瀾夫人女兒的下落,這次居然讓他無意中跟喬沫接觸到,從他留下迪殤就可以看出他已經懷疑喬沫的身份了。

“是,先生。”鍾齊說。

喬沫從楊爺爺房中出來時,自己房中已經放置了一個大大的木桶,桶中熱水氤氳,西爵翌見她進來,從**站起來,說道,“回來了,一起洗澡。”

喬沫有些不好意思,這門外全是男人,她卻跟西爵翌在這裡洗鴛鴦浴,外面的人個個知道他們在這裡面做什麼,可是她還來不及說話,身後的門就被人從外面關上了。

西爵翌率先脫了衣服,修長有力的雙腿跨進桶裡,身體沉入水中,兩條手臂搭在桶沿上,向她伸出手,“過來。”

喬沫傻傻地走了過去,扭捏著不太好意思跟他一起洗,西爵翌站起來,雙手握住她的腰,就將她抱進木桶裡了。

喬沫嚇了一跳,叫道:“我還沒脫衣服呢。”

“現在脫。”西爵翌眉目都是笑意,在她臉頰上吧嗒親一下,站著就把她的衣服都給脫了,然後把她圈在身前,她的身體置在水中,只路出一小截肩膀。

西爵翌拿了毛巾幫她擦拭著身體,輕聲說,“這身體五天沒洗,我得仔細地擦,擦乾淨點。”

“我洗我的澡,你進來幹嘛,你個頭這麼大,一進來,這裡面都窄了。”喬沫抱怨,小腿放在他的腿上,腳指頭調皮地摳著他的腳。

西爵翌微微把腳挪了挪,就用腳指頭跟她的腳指頭纏在了一起,拿著毛巾細心地在她後背上擦,喬沫把頭髮盤了起來,拿了條較小的毛巾盤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