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擁吻,被西爵翌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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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擁吻,被西爵翌抓到
喬沫不在場的時候,景諾只能叫西爵翌為“西爵先生”,根本沒資格叫他“爵”。
西爵翌剛從會議廳出來,光亮的通道四壁映出他雷厲風行的雄姿,身後跟著一眾公司高層,他步履如風,渾身散著發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聽到景諾的話,他穩健的步伐突然頓住,怒道:“誰讓你多嘴!”他昨晚是帶她去看了個燒傷的病人,但那病人不是牧泳捷。
身後有幾名高層,因為他突然停頓,差點撲上他的後背,好在腳步剎得快,人人被他這一聲怒吼,給吼出一身冷汗。
“以後沒有我允許,在喬沫面前,一句話都不準說!”西爵翌繼續往前走,身後一眾高層都惶惶不安地跟在他身後,隊伍不小。
進了董事長辦公室,西爵翌將手機扔在辦公桌上,扯了扯領帶,目光陰鷙,剛剛才在股東大會上批鬥了一群頑固不化的老臣,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更加惡化。
周蕭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說:“先生,‘世界之窗’這個專案需要您親自出面,凌漠馬上就過來,跟您商討一下出國會見墨國總統的事。”
“我現在有事出去一下,跟凌漠說等我回來再談。”西爵翌換了一件較厚的大衣,拿著車鑰匙迅速出門。
周蕭有點摸不著頭腦,什麼事情如此之急,現在最緊要的事情不是“世界之窗”的專案嗎?墨國的“皇閣公司”也在搶這個專案,如果再拖延的話,可能會失去最佳時機。
西爵翌開車直奔聖瑪醫院,首當其衝來到牧泳捷的病房,卻只看到牧泳捷一人躺在病**,牧玄越和喬沫都不在。
西爵翌臉色陰得可以揉出水來,他可不想多看牧泳捷一眼,轉身就離開,邊走邊拿出手機撥了喬沫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喬沫才接聽。
西爵翌劈頭蓋臉就問:“在哪?”
喬沫正在路邊買水果,手裡正拎著一串葡萄,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被西爵翌陰惻惻的話一震,手機差點掉了。
喬沫趕緊放下葡萄,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一點,沒好氣說:“在買點東西,你有什麼事?”
“買什麼東西?”
“水果。”
“在哪裡買水果?”
真是個刨根問底的死男人!
喬沫看了看聖瑪醫院的大門,想了想,掰扯了個藉口,“就在路邊,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我只是去見個朋友,我很快就會回去的。”
“……”西爵翌還來不及說話,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他對著電話咬牙切齒,心想她肯定是見過牧玄越父子了,要不然開口肯定就是質問他為什麼要讓人不救牧泳捷,而不是現在這副閒著無事的口氣。
手機在指間轉了一圈,他立即給醫院高層打了個電話,“把燒傷科304病房監控錄影給我調上來!”
十分鐘之後,西爵翌坐在貴賓休息室裡,一邊喝著上等咖啡,一邊看著螢幕裡的錄影,錄影顯示,喬沫8點32分急匆匆跑進病房裡,跟正要走出病房的牧玄越撞了個正著,一頭扎進人家懷裡。
喬沫還緊緊地抓著牧玄越的手,一抓就抓了十幾分鍾,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捱得特別近,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然後牧玄越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出去了,喬沫坐了一會想走,牧泳捷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於
是她坐在那裡陪牧泳捷說話,給他削水果。
不一會,牧玄越提著早餐進來。
到了9點25分,喬沫站了起來,跟牧玄越一前一後走出病房,片子快進,一直到剛剛錄影被調上來的10點02分,喬沫都沒有再出現過。
西爵翌剛看完錄影,派出去找喬沫的小護士就來稟報,說喬沫拎著一袋水果回304病房了。西爵翌臉色黑得像塊抹布,站起來走出貴賓休息室的姿態卻非常的優雅,將小護士迷得都找不著北了。
喬沫將水果放下之後不敢多逗留,跟牧玄越說:“我走了,你跟伯父要保重。”
牧玄越目光落在她臉上,戀戀不捨地問:“你以後還會來嗎?”
喬沫猶豫了一會,微笑:“伯父若是安好,我來了也沒多大意義。”
牧玄越失望地低聲說了一句,“我送你。”
喬沫本來要說不用,但牧玄越已經率先走出病房,喬沫便沒再說什麼,心想醫院自己都來了,讓牧玄越多送一程也沒什麼,便跟在牧玄越身後走出病房。
心裡有點酸酸的,她跟牧玄越,已經變得很陌生、很陌生。
到了走廊無人的地方,牧玄越突然拉住她的手,“喬沫,你一聽說西爵翌要讓人不救我爸爸,你就緊張地跑來醫院,證明你還是關心我的。”
“玄越,你誤會了,我只是怕西爵翌做出有揹人性的事。”喬沫有些慌張,想抽回手,她知道不能再給牧玄越希望,否則兩個人只會剪不斷理還亂。
牧玄越卻攥緊她的手,不放,“我知道你上次跟我說的那些絕情的話肯定都是假的,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瞭解?我當時就是被你氣糊塗了!就算你真成了西爵翌的女人,我想那也是他逼你的!”
“他沒有逼我,真的!”喬沫用力地扯回自己的手,緊張地四處張望,說不定醫院裡有西爵翌的耳目,要是她跟牧玄越糾纏不清被他知道,恐怕會害了牧玄越父子。
“喬沫,我們才是最完美的一對,難道你就要這樣放棄嗎?”牧玄越的眼裡,是無盡的傷痛。
“對,放棄了!我對你,已經不愛了!”喬沫微提嘴角,努力扯出一抹嫣然的笑。
此時的走廊盡頭,身穿黑色大衣、一臉冷峻的西爵翌正瀟灑地側身,從轉角處拐了過來……
牧玄越心痛至極而失笑,仰著頭,讓眼淚倒流進肚子裡,再看著喬沫時,依然是最帥最陽光的一面,他說:“我好想你再抱我一次,就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喬沫何嘗不傷心,她沒有錯失牧玄越眼裡晶瑩的淚花,如此驕傲的一個男人,要傷心到何種程度才會流眼淚。
所以,牧玄越的要求,喬沫根本無法拒絕,張開雙手,她主動地,便撲入牧玄越懷裡,緊緊將他擁住,“把我忘了,好好愛夏若初。”
西爵翌才從拐角轉過來,抬眼便看到自己的女人和牧玄越忘情地摟在一起,他腳步猛地剎住,五指收握。
“忘不了,怎麼辦……”牧玄越突然挑起她的下顎,目光落在她嫣紅的脣上,衝動地便堵了上去。
喬沫美眸驀然瞠大,一時間忘了反應,雙手還依然緊緊地摟著牧玄越。
西爵翌優雅的容顏一絲絲龜裂,臉上是狂風暴雨的憤怒襲捲,他想都沒多想,大踏步就走過去,
一把將喬沫從牧玄越懷裡扯了出來。
喬沫被牧玄越吻得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人莫名其妙地扯走,身體旋了半圈,額頭撞進一個硬實的胸膛裡,抬頭一看,神經驀然根根清醒了。
西爵翌!怎麼會是他?
“**,居然揹著我跑來跟老情人偷情!”西爵翌怒得額際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喬沫一著急,平時的鄰牙利齒都不見了,不知道如何解釋。
“西爵翌,你聽我說!”牧玄越不想喬沫因為他而受到委屈,“是我讓喬沫給我最後一個擁抱,吻她是我情不自禁,我們沒有偷情!”
“閉嘴!”西爵翌放開喬沫,大步上前,一拳就打在牧玄越臉上。
牧玄越趔趄了幾步,差點摔倒,站穩之後,發現嘴角流出了血,憤怒的目光射在西爵翌臉上,如果不是為了喬沫,他一定會撲上去跟西爵翌對打。
西爵翌握起一拳又要揍牧玄越……
“住手!”喬沫大喝一聲,跑過去攤開雙手擋在牧玄越面前,“西爵翌,你若要打他,就先打我!”
西爵翌的拳頭停頓在半空,如此熟悉的一幕,一個多月前才上演過,那時在國都影院,她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拼死攔牧玄越的拳頭,如今她卻是為了保護牧玄越而拼死攔自己的拳頭。
當時她衝著牧玄越大叫:別打了!你要打,就先打我!
今天她衝著自己大叫:西爵翌,你若要打他,就先打我!
西爵翌驟然冷笑,盯著她,一字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歡在男人之間流連,讓每個男人都以為你對他們有情?”
“你什麼意思?”喬沫不明白,倔強的目光對著他,她雖然天生怕他,但她不畏強權,她只擔心他會為難牧玄越而已。
西爵翌一把將她拽進懷裡,低聲在她耳旁說:“我可以不揍他,但你必需馬上跟我走。”
“我本來就打算回去了。”喬末惴惴不安地看著牧玄越,不知道他傷得如何?
“那就回去。”西爵翌不讓她有機會再看牧玄越一眼,拖著她就離開。
牧玄越沒有追,他知道追上去,只會害了喬沫。
喬沫被西爵翌塞進車內後,一路都是惴惴不安,她以為西爵翌會像牧玄越一樣對她大吼大罵,或是更殘酷的體罰她。
但是西爵翌沒有,沉穩老練的他跟牧玄越最大的區別就是,他不會跟喬沫無休止地吵架,他只會拿出最有利於自己的條件出來。
所以,將她推進房間後,他欺身上前,將她禁錮在身體與牆壁之間,冷聲,“你答應過我不會再見牧玄越,可你今天卻出現在醫院裡跟他擁抱接吻,既然你違背了你的承諾,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喬沫心裡有些害怕,但表情還是犟得像頭牛,頭一昂,“隨便,要蒸要煮都由你,我沒有怨言!”
西爵翌冷凝著她那倔強的表情,怒極冷笑,“我知道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把你炸了你都不會覺得疼,所以我不會在你身上動手。”
喬沫一聽,急了,“西爵翌,你想幹嘛?”
西爵翌殘暴地一把挑起她的下顎,讓她聽個明白,“當初是你答應不再見牧玄越,我才答應不動他們父子,既然你還是忍不住會去看他們,那我只能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