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3章 沫兒已經是我的女人

第63章 沫兒已經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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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沫兒已經是我的女人

真是個傻丫頭,自己內容寫得前後矛盾都不知道。

當然,西爵大boss在這件事上,是不會好心給她個提醒的。

很快,喬沫從書房回來,一式兩份,兩人都簽了名,按了指紋。契約簽完之後,喬沫喜滋滋地拿到自己房間鎖在抽屜裡,又在房間裡磨蹭半天都沒再出來。

西爵翌洗涮完畢過來敲她的房門,“快點出來吃早餐,穿得漂亮點,帶你出門。”

喬沫正站在洗手間裡邊金雞獨立邊涮牙,腿抬一下,身體就疼一下,邊涮牙邊哼哼唧唧地罵著某隻禽獸,聽到禽獸在門外叫她,她憤怒地把牙刷插進漱口杯裡,摜在洗手檯上,“姑娘我身體不適,不去!”

的確是身體不適,渾身像是被人拆散了,再裝上去的一樣,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像原來自己的。

“既然不舒服,我陪你在**休息。”西爵翌脣角滑過邪魅的笑意,小丫頭真是不經摺騰,一分力沒出就在喊累。

“不要!”喬沫一聽,如驚弓之鳥,手一抖就將額頭上的痂給揭了下來,“我馬上滾出去,樓下等著。”

“三分鐘,我就在門口等你!”西爵翌盯著門,表情懶懶的,出口的話卻很威嚴。

喬沫怕新長出來又嫩又紅的肉碰到水,所以洗臉時在額頭上貼了塊創可貼,洗完臉頭髮都沒整理,匆匆穿上外套就出去,開了門,一頭撞進西爵翌的胸膛裡。

兩人在房間裡呆得太久,都餓壞了,來到餐室,風捲殘雲,都吃了不少,吃完之後,喬沫頂著圓鼓鼓的肚子問西爵翌,“你要帶我去哪裡?我今天兩腿發虛,走路打晃,沒有重要事情,我拒絕出門的。而且我得休養,今晚拒絕同床。”

“替你約了牧玄越和夏若初。”西爵翌站了起來,拉開椅子,闊步就要走出餐室。

喬沫腦門像被人轟了一棒槌,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拉住他,“你憑什麼尚自作主替我約了他們兩個?”

“憑我現在是你男人,我要求你儘快跟牧玄越斷得一乾二淨。”西爵翌目光在她臉龐上流轉,有些不悅。

“我不要見到夏若初!今天我不去,我改天自己再約牧玄越!”一提起牧玄越,喬沫就傷心,眼睛有點紅了。

西爵翌吃醋道:“你改天自己約他?你約他做什麼?再敘舊情,暗渡陳滄?”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喬沫生氣地瞪著他。

西爵翌薄脣邊兒劃過絲絲冷笑,“你要搞明白,牧玄越已經跟夏若初上了床!而你,也已經跟我上了床!你們兩人的感情再也回不到當初的純淨,既然已經回不去,那就痛快地結束!”

喬沫眼睛紅得不得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兒,每個女孩子的初戀都是美好的,她愛了牧玄越四年,多麼美好的四年,豈是一句“再也回不到當初的純淨”就能全部抹殺了。

“拖泥帶水你只會害了牧玄越,想要他好,就給我痛快點!絕情點!”西爵翌捏起她的下顎,看著她,目光帶著殘忍的殺氣,讓喬沫相信,如果她不能讓他如願的話,他會對牧玄越痛下殺手。

喬沫

潑辣地甩開他捏著她下顎的手,憤恨道:“把我下巴捏壞了的話,我還怎麼說絕情的話!”

西爵翌對她這句回答很滿意,脣角挑起一抹奸佞的笑,目光落在她的額頭上,手指一挑,將她的創可貼給揭了下來。

喬沫疼得一把按住額頭,火大地瞪著他,這男人跟個神經病一樣,一會晴一會雨的。

“記得每晚睡前來找我擦藥,落下傷疤就折價了。”語息陡然變得曖昧,西爵翌拉開她的手,薄脣在她的傷口處輕吻了一下,向她彎起手臂。

喬沫不情不願地將手伸進他的臂彎裡,一隻手拼命擦著額頭,咕噥道:“以為你的口水是消毒劑啊,全是細菌,哪天不放毒你不痛快是吧……”

對於她喜歡碎碎念、暗地裡罵他,西爵翌已經習慣了,但一路上她都坐得歪歪斜斜的,一直揉著半邊屁股,他就習慣不了了。

“你屁股怎麼了?”終於,西爵翌看不下去了,冷著臉問。

“癢。”喬沫言簡意賅,眉頭難受地皺著。

西爵翌粗暴地將她按趴在他大腿上,撩起她的上衣,就揭起她的褲頭來看,喬沫想叫又不敢叫,一叫司機肯定回頭,肯定看到她的屁屁。

“不準再撓,是屁股的傷要好了,昨天忘了擦藥,所以今天才會癢。”西爵翌拉住她的手,不准她亂動。

喬沫趕緊坐了起來,保證說:“我不撓。”

見面的地點還是上次的咖啡館,西爵翌和喬沫先到,咖啡館裝修得很田園風,他們選了一個室外能晒到太陽的位置。

很快,夏若初就被保鏢推了過來,今天的她,依舊打扮得貴氣,她對著西爵翌淡淡頷首,“西爵總裁好。”

然後目光落在喬沫臉上,挑起一抹輕蔑的笑,喬沫大大方方地迎視著她的目光,不亢不卑。

西爵翌淡然一笑,“士別三日,真應該對夏小姐刮目相看。”

夏若初也是淡然一笑,“還得感謝西爵總裁的成全。”

不一會,牧玄越也到了,他的身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還在遠處,喬沫就比任何人都先注意到了他,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而過之後,不敢停留太久,落在自己的咖啡杯上,怕停留太久,洩露了內心對他的留戀和不捨。

西爵翌何等敏銳,已經從她一瞥的目光中察覺到了異樣,眼眸不悅地眯起,望向牧玄越來的方向。

牧玄越從遠處走來,目光就一直落在喬沫身上,來到她身邊後,更是眼裡只有她一個人,伸手就要去拉她的手,“喬沫,我把上次我們去辦證辦了一半的資料都帶來了,兩人的,我們這就去領結婚證。”

“牧玄越,沫兒已經是我的女人。”西爵翌的手,比他快一步覆在喬沫的小手上。

喬沫的手下意識要躲,被西爵翌攥緊,犀利眸光一挑,向她投去警告的目光,牧玄越的手僵在半空,眼睜睜看著喬沫的小手翻轉過來,跟西爵翌的大掌交握在一起。

喬沫抬頭看他,淡淡地,“你坐吧,今天找你出來,是有些話想跟你說明白。”

牧玄越機械地在旁邊的座位上坐

下,目光依然緊鎖在她的臉上,夏若初眸光在他們兩人臉上一掃而過,不甘地瞥向別處,心裡憤怒地想:為什麼只要喬沫這小賤人往他面前一站,他的眼裡就再也容不下別人,自己才是他的女人啊!

“喬沫,我也有話要對你說,我想請求你的原諒。”牧玄越經過一夜的掙扎,還是做不到騙她,本來今天他是打算去西沫莊園找她,把事情告訴她,請求她的原諒的,沒想到她先約了他。

“是跟我說你跟她睡在一張**的事嗎?”喬沫單刀直入,嘲笑地將目光看向夏若初。

“你知道?”牧玄越難以置信,繼而把生氣和責問的目光射向夏若初。

“不關她的事。”喬沫嘴角依然掛著最迷人的笑意,“沒人告訴我,是我親眼看到的,在你們巫山雲雨的時候,我剛好想去看看伯父,但不知道伯父在哪裡,於是便先去找了夏小姐,結果你們精彩的現場直播都被我看完了!”

夏小姐?她的稱呼是何等的生疏,夏若初心頭跳動了一下,目光瞥向她……

“不可能!”牧玄越不相信,他不敢想象他跟夏若初那晚被喬沫看到的情景。

喬沫笑道:“事情就是這麼巧。”

“喬沫……”牧玄越伸手拉過她的手臂,“你聽我解釋,我愛的人是你,我當時喝多了,我把夏夏當成了你……”

喬沫抽回自己的手,親暱地摟著西爵翌的手臂,“你不必解釋,因為所有的解釋都沒有任何意義。今天我是要來跟你了斷的,我現在是西爵翌的女人,而你做為男人,你應該為那一夜負責,祝你們幸福!”

話落,喬沫猛地站了起來,拉著西爵翌轉身就要走,她笑得很迷人,說得很絕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內心有多傷,有多痛,她怕再不走,就要穿幫演不下去了。

“喬沫,難道我們四年的感情你說丟就丟嗎?”牧玄越騰地跟著站了起來,傷心欲絕的目光怒視著她。

“對,我們四年的感情!”喬沫睜大眼睛看著他,粉脣輕啟,一字一句,“但你喝了酒之後,就可以以醉酒的理由隨隨便便跟別的女人上床,物件還是我的好朋友!你不但背叛了我,你還毀了我唯一的友情!”

“喬沫,你何償不也一樣,請問你多早之前就跟西爵翌上過床了?”牧玄越的臉上,痛苦、傷心、失望、憤怒、自責,所有情緒交織在一起,絞著他的心。

喬沫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原來在他心裡,真真正正對她的看法是這樣的,西爵翌說得沒錯,牧玄越從來就沒有相信過她。

心層層硬了起來,猛地回頭,笑著咬牙,“沒錯,我早就跟他滾上床了,所以是我先背叛了你,你不必跟我道歉!”

牧玄越咬牙,手握成拳頭,青筋漲了起來,這是一種男人的尊嚴被挑釁,極度傷心憤怒。

喬沫高傲地抬著下巴,睨著他,一字一句道:“記住!是我把你甩了!我現在有人養,我活得很風光,希望你也能活得好點,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牧玄越眼裡驟然噴射出火光,一掌猛地揚起,向喬沫的臉頰就扇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