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9章 撕破臉皮,從此為敵

第59章 撕破臉皮,從此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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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撕破臉皮,從此為敵

喬沫額頭抵在他的胸口,痛苦地搖著頭,“忘不了,我愛了他四年了,好愛好愛!”

西爵翌眼眸倏地一冷,看著她的頭頂,眸底狠戾一閃而過,他很想就這樣把她壓在身下,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四年並不長,也就四個春秋,一千四百六十個日夜,你還年輕,還有大把時間去愛,總會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西爵翌撫摸著她的秀髮,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她傷心,他也會痛,比她痛。

“不會再有了……”喬沫抽噎著,聲音溢滿悲切,“不會再有愛了……”

西爵翌低頭,對著她的發頂親吻了一下,“我說過,你們性格不合不會幸福,而且他對你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就算以後在一起,也是爭吵不斷。”

喬沫抬起頭,眼淚連連地望著他,控訴般問:“難道夏夏就比我適合嗎?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可以這樣對我?”

“只有你這個傻瓜才看不出夏若初對牧玄越有意思。”西爵翌嘆息一聲,認認真真問,“愛情就是一條崎嶇的狹路,狹路相逢勇者勝,她已經走在你前頭了,你還要硬擠過去嗎?”

喬沫似懂非懂地搖頭,癟嘴說:“太深奧了,我聽不懂。”

西爵翌耐著性子解釋,“這樣說吧,愛情是一條崎嶇的單人行道,夏若初現在已經在這條路上走在你前頭,如果你還非要擠上去走在她前面的話,不是你從這條路掉下去,就是夏若初從這條路掉下去。”

“那掉下去之後會怎樣啊?”她抽噎了一下,眼裡閃著晶瑩的淚光,傻傻地問。

西爵翌咬了咬牙,給出一個比較殘忍的答案,“會摔得粉身碎骨!”

喬沫傷心地搖頭,“我不願意,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要自己摔得粉身碎骨,也不要她摔得粉身碎骨。”

“真傻。”西爵翌無奈地看著她,真是個傻到掉渣渣的丫頭,都這個時候了,還當夏若初是最好的朋友。

“我累了,我想睡一會。”喬沫靠在皮座上,無力地閉上眼睛,她真的不想再去想這件事了,就像一把刀在剜她的心,她還不想死呢,再剜下去的話,她會窒息死的。

“我帶你回家。”西爵翌輕聲說。

“隨便。”她無力掙扎了,去哪兒都一樣,反正牧玄越也不稀罕她了,她回哪兒不是回,總不能睡大街吧。

她是挺傷心的,但還不想自虐!

“那你坐好了,把安全帶繫上。”喬沫眼皮都懶得再抬一下了,西爵翌把外套重新裹在她身上,輕輕幫她繫好安全帶,才開車。

回到莊園,她連澡都沒洗,一頭扎進被窩裡,就一動不動了。

西爵翌處理完手腕上的傷口後,就衝了杯鮮牛奶來到她臥室,見她矇頭蓋臉,捲成一條小蝦的形狀,以為她睡著了,但牛奶剛擱下,就聽到從被窩裡傳出來低微的抽泣聲,她根本沒睡。

“沫兒,起來喝杯牛奶。”他掀開被子,見她臉蛋兒埋在雙手間,哭得抽抽搭搭的,好不可

憐,偏偏還倔強地忍著哭聲。

“要哭就大聲哭出來,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西爵翌霸道地將她揪起來,拿了個枕頭墊在後面,讓她半躺著。

“別理我,我長這樣,未婚夫都背叛我,你還讓我喝牛奶,你是想讓我胖死嫁不出去嗎?”喬沫性子拗,踢踢蹬蹬地,不願意起來。

“嫁不出去,我承包了!”西爵翌猛然將她雙手壓制在頭頂,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

喬沫的臉彷彿能被他灼燒出兩個窟窿來,他的眸光太過熾熱,她不敢回視他,怯怯地垂下了頭,變得又安靜又乖順了。

西爵翌卻霸道地挑起她的下顎,目光犀利如刀,“我只允許你傷心一個小時,從醫院回來到現在,一個小時已到,你若敢再哭,就以吻作為懲罰!”

喬沫猛然抬頭看著她,又委屈又生氣,什麼男人嘛,她被男朋友出軌是她的事,憑什麼她連傷心欲絕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她敢怒不敢言啊,一把奪過牛奶在手,表情恨恨地,“我喝完牛奶就要睡覺了,男人什麼的,都是過眼煙雲,我才不傷心哭泣!”說完,咕嚕咕嚕地一口氣把整杯牛奶悶下肚。

西爵翌看著她鼓氣卻不敢發作的小模樣,眉角眼梢慢慢地染上笑意,起身去點了有助睡眠的薰香,一時間,臥室暖融融的,薰香嫋嫋,到處充斥著愛的味道。

牛奶本來就有助於睡眠,再加上室內薰香的作用,喬沫喝完牛奶不久後就睡著了,西爵翌掀開被角,精瘦結實的身軀也鑽進去,摟著她一起入眠。

次日,雪停,暖陽初上,是一個美麗的日子。

喬沫剛從**醒來時,就聽到幸管家在低聲對西爵翌說:“沫兒小姐的朋友夏若初夏小姐打電話過來,說要約沫兒小姐見個面。”

西爵翌站在門口,還來不及回答,喬沫已經從**坐了起來,響著嗓音問:“在哪兒見面?”夏若初這麼主動約她,肯定是要跟她道歉的,也好,她也想問問她為什麼會跟牧玄越上床。

西爵翌回頭看著她,表情淡淡的,似乎沒有擔心她要去見夏若初會怎麼樣。

幸管家說:“說是她行動不太方便,就約在聖瑪醫院附近的咖啡館。”

“告訴她,我用完早餐就過去,一個鐘後。”

“是!”

幸管家走後,西爵翌進入洗手間給她擠牙膏,接漱口水,一切安排穩妥,沒有說什麼,他的人就該這樣,該面對的事情就該積極面對,而不是逃避,她跟夏若初見面是遲早的事情。

喬沫來到咖啡館時,夏若初已經等候在那裡,不同於往日,她化著最精緻的妝容,原本直順的長髮吹卷出最完美的波浪側在一旁肩膀,披著昂貴的皮草,容光煥發,坐在輪椅上,大腿上披著毯子,看不到她的腳。

她的背後,站著兩個高大的男人,顯然是保鏢。

喬沫走了過去,昨日還心心念念、非常熟悉的好朋友,今天一見,既然有一種不曾相似的感覺了。

這人,變得好快。

夏若初對她笑

了笑,指指對面的座位,“坐吧,咖啡已經為你點好了,你最喜歡最甜的卡布其諾。”

喬沫目光平平地落在面前的咖啡上,眼簾微挑,又看向夏若初面前的黑咖啡,她一直很奇怪,作為女孩子的夏若初為什麼會那麼討厭甜食,以至於從小到大,喝的咖啡都是黑咖啡,苦得要命。

夏若初緩緩地攪動杯子裡的咖啡,目光平視喬沫,“你不是問過我為什麼喜歡喝黑咖啡這種苦苦的東西嗎?我現在就來告訴你,因為我從小就活在失去母親被繼母虐待的痛苦中,我要用苦咖啡來提醒我自己,時刻都得想著自己過著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這跟我們今天要談的事情沒關係,留著日後再告訴我吧。”喬沫淡聲說。

“日後?”夏若初嗤笑了一聲,“我們還有日後嗎?”

看著她,喬沫瞳孔微微放大。

“喬沫,從小別人就誇你長得漂亮,誇我家有錢!可又有誰知道我只不過是個偽千金,而你,才真正的有錢!西爵翌對你那麼好,可你為什麼從小就那麼的矯情?裝得跟個平民百姓一樣,楚楚可憐地到處博男人的同情!玄越就是被你這副假惺惺的模樣騙了的吧!”

夏若初嘲諷的話像一把刀,插進喬沫心口,她還以為夏若初今天約她,會跟她解釋和說對不起,沒想到卻是出口就朝她放刀。

她上的是貴族學校,卻刻意低調,並不是她矯情什麼的,而是西爵翌多年來都藏著她,不容她高調。

“你真以為從小我就喜歡跟你做朋友嗎?那是因為我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西爵翌!我想著,沒人願意跟你做朋友更好,我更容易收買你的心,說不定哪一天,你就求著西爵翌幫我奪夏家財產了。”夏若初指指身後的保鏢和自己身上昂貴的妝扮,“看到了嗎?感謝有你的關係,西爵翌出手幫了我,夏氏已經被我奪了回來,我現在是名副其實的豪門千金,我能幫玄越還債,我還能助他東山再起,你能嗎?喬沫,就算你不成全我,你也應該為玄越考慮考慮,你能為他做什麼?”

“你今天叫我來,是要我把玄越讓給你?”雖是疑問句,喬沫卻說得很肯定。

夏若初咬牙切齒,“沒錯!你說,西爵翌這麼好的男人你為什麼不要,非要霸佔著玄越不放?你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喬沫終於嘴角微提,輕笑了起來,“我們是兩情相悅,不是霸佔,拜託用詞恰當一點。”

“兩情相悅?”夏若初冷笑,“再多的兩情相悅也抵不過我跟他上過床!我跟玄越算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男人女人只有上過床才能算真正的親密無間,是你的自命清高固步自封毀了你們之間的愛情!喬沫,你說你那麼矯情,你守著你的身體做什麼!還是說,你的身體已經給了西爵翌,所以沒臉再給玄越?”

喬沫猛地站了起來,啪,一巴掌甩在夏若初臉上。

夏若初被打得臉別向一邊,眼裡憤恨的光芒閃過,緩緩回過頭來,盯著喬沫,嘴角溢著鮮紅的血液。

她身後兩名保鏢衝出來,就要出手教訓喬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