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7章 敢喝下我的血,就放你走

第57章 敢喝下我的血,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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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敢喝下我的血,就放你走

“她愛在這裡,就讓她在這裡待著!”喬沫生氣地從**下來,甩門下樓。

本來以為只有虞倩兮一個人來找茬,沒想到下了樓還有更多的人在等著她,她人一出現,虞仲天父子的目光都不屑地落在她身上,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虞家的人都如此的不待見她。

“爺爺,舅舅。”喬沫從小就跟西爵翌一樣稱呼他們,她站在客廳中央,客廳太大,她身在其中,顯得非常的嬌小。

“丫頭,人要臉樹要皮,你已經走了,就不應該再回來,西爵這兒不是撿垃圾的回收站!”虞老爺子滿眼都是對她的鄙夷和討厭。

“爺爺,你怎麼知道我是垃圾?就算我是垃圾,西爵翌他要我,那麼我這個垃圾就比你們都值錢。”喬沫微笑以對,她早就看不慣這老頭衣食住行樣樣靠西爵翌,卻總是擺出一副天王老子的拽樣兒。

“你還要不要臉?既然知道自己是垃圾,就應該識相地滾出去,你還想等我孫兒玩夠你,把你攆出門!”虞老爺子怒道。

“這些話我原路奉還!識相的就每月拿著月錢,乖乖待在自己家裡,別亂上門來挑事,免得西爵翌看膩了你,一分錢都不給你!”喬沫笑著提醒,“是外孫,不是孫子,親疏關係要搞清楚。”

“你!”虞老爺子被氣得青筋暴漲,柺杖在地上震三震。

她無心的話戳中了他的要害,他今天上門來,就是來問西爵翌為什麼扣了虞宅的月錢的,這死丫頭明顯是知道此事,故意來戳他要害。

虞老爺子天生暴戾,掄起柺杖就劈頭往喬沫打下去,“不教訓一下你這臭丫頭,你簡直逆了天了!”

“住手!”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大喝,西爵翌臉色陰森,大踏步走了進來。

虞老爺子哪裡管他,揮下的柺杖更快了,眼見柺杖就要落在自己頭頂上,喬沫嚇得連連後退,後背撞到桌沿,就要摔下。

一個龐大的身軀籠罩過來,一把將她揪到身後,啪,虞老爺子的柺杖落在了西爵翌的胸膛上,聲音響亮,力道不小。

西爵翌身子巋然不動,但額角卻有青筋跳了一下,顯然是在忍著這一杖的疼痛,喬沫看著西爵翌被打,雖然她不愛他,但還是很關心他的,當場就怒了,抓起一個玻璃杯就向虞老爺子擲了過去。

“爸,小心!”虞匯森擋在父親面前,被砸得頭破血流。

從樓上跑下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的虞倩兮嚇得大叫,“爸……”她真想扇喬沫幾大巴掌,但想起不久前才被表哥打得面目全非,只得恨恨地瞪著喬沫,不敢動,撒嬌道,“哥,你看這個死丫頭多過分,她把爸都打傷了!”

虞老爺子柺杖直指喬沫,對西爵翌命令道:“給我把這死丫頭扔出門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護著她,你是虧心事做多了,覺得對她有愧疚!你要是不把虞宅的月錢馬上拔來,把喬氏給你舅舅,我就把喬門的一切告訴這丫頭……”

“閉嘴!”西爵翌暴戾地喝了一聲,目光如刀,射向虞老爺子。

大廳裡所有人,被他一聲冷喝,都嚇得噤了聲。

喬沫從來沒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尤其還是對他最敬愛的母親的父親,他一直因為母親的遺願,而對虞老爺子很隱忍的。

虞老爺子的話又是什麼意思?西爵翌對她有愧疚?喬門?

喬沫腦袋亂哄哄的,理不出一點頭緒,就見西爵翌臉色已經稍微緩和,對著虞老爺子冷聲道:“你今天的話我就當你人老糊塗了,糊言亂語不予計較,月錢我會撥過去。還是那句話,半隻腳都快踏入棺材的人就不應該太貪心,還有人老了以後就不要到處亂走,請回吧。”

虞老爺子哼了一聲,柺杖砰砰地在地上震了震,轉身一拐一瘸地往門口走,兩名保鏢馬上來摻扶他,虞倩兮也不敢多嘴了,扶著父親跟在爺爺身後。

快到門口,虞老爺子氣不過,又回頭說了一句,“爺爺都是為了你好,要是讓喬門的人

找到這丫頭,她跟牧玄越又本來就有婚約在身,到時候他們一起聯合對付的人,就是你!”

西爵翌臉色如罩著一層冰,知道老頭今天就是故意要把深藏多年的事情說出來給喬沫聽,他再讓他閉嘴,也沒用了,除非把老頭的腦袋給擰下來。

回到虞宅,虞老爺子立即到地下實驗室,白熾的燈光下,他將一個銀色保險箱推到左宇面前,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我相信你的身手一定能辦到,我要儘快控制我那個不孝的外孫。”

保險箱被左宇開啟,裡面躺著一支大針筒,針筒裡面裝有藍色**,左宇不解地抬頭望著虞老爺子。

“這是潛伏神經毒液,喬沫現在在西沫莊園,我要你今晚想辦法把這支神經毒液注入她體內。”

虞老爺子一行人走後,西爵翌便不言一語地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無論喬沫怎麼叫他喊他,他都不出來,也不迴應。

虞老爺子的話卻縈繞在喬沫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西爵翌不告訴她,她也沒刻意問過,但今天虞老爺子說她原本就跟牧玄越有婚約,難道她跟牧、虞這兩家人還存在其他的關係,要不然虞家人為何都不待見她,牧父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

晚飯時,喬沫一個人形同嚼蠟,最後實在憋不住,跟幸管家拿了鑰匙,好在書房不是指紋鎖控,才打得開。

西爵翌坐在書桌後面,盯著電腦螢幕發呆,喬沫走到他身邊,他才反應過來,啪地就將電腦蓋上。

“你在看什麼?”喬沫奇怪地問。

“陳年舊照。”西爵翌沒有隱瞞她,伸手將她攬到大腿上坐著。

喬沫第一次破天荒沒有反抗,盯著他問:“什麼喬氏?什麼喬門?跟我有關係嗎?”

“沒關係。”西爵翌捧著她的小臉,“記住,你是我從路邊撿回來的孤女,我給你取名叫喬沫,冠上我的姓,所以叫西爵喬沫,獨一無二的西爵喬沫!”

喬沫搖頭,“我不信,我完全記不住我四歲之前的事情,你也不可能平白無故收養一個孤女,你告訴我,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會是我的妻子。”西爵翌注視著她,終於深情表白了,“我愛你,沫兒!半年前將你趕出去,是因為我受不了你死活愛著牧玄越。你離開了半年,每天晚上我都站在露臺上望著這個空蕩蕩的莊園,沒有你的笑聲、沒有你的身影、沒有你的氣息,偌大的莊園冷得像人間地獄。我才知道你對我的重要性,所以才會在聖誕節那晚把你擄回來,我愛你!”

喬沫驚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再笨,也明白西爵翌對她有邪念,但她一直認為他只是玩玩的心態,畢竟從來就沒見他對哪個女人上心過,可他居然明明白白告訴她,他愛她!

“如果你願意回到我身邊,跟牧玄越斷絕關係,我願意答應你的所有要求,包括把牧氏還給牧玄越父子。”西爵翌火熱的氣息呵在她臉上,低頭就要吻她。

喬沫錯開脣,低聲,“對不起,我愛的人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牧玄越。”

西爵翌失望地看著她,心,在一層層地龜裂。

“我求你,如果你真心喜歡我的話,就請你以後不要再阻止我跟牧玄越在一起,讓點皇放過牧玄越,讓所有的一切到此為止。”

“我在你心中,一點份量都沒有?”

“有,很重!但,不是愛情的重!”

“你一定要跟他走?”

“對!”

喬沫堅定不移的話,讓西爵翌絕望地冷笑,“好,如果你敢喝下我的血,我就放你走!”他拿起刀,在手腕上劃了一下,血,湧了出來。

“西爵翌,你瘋了!”喬沫嚇得從他腿上跌坐到地上,回頭就要喊人。

西爵翌俯身,一隻手撈過她的後腦勺,溼潤的脣狠狠就壓上她的,“要不就被我吻死在這裡,要不就把我的血吸乾,沒人能再阻止你離開。”

喬沫驚

恐地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瘋子。

“不敢了嗎?那你就別想走。”他眉眼皆是對她驚恐表情的嘲笑。

脣,抿得緊緊的,看著一滴滴的血,喬沫閉上眼睛,嘴巴猛然堵上他的傷口,絲絲甜腥味躥入她口中,她居然沒有想吐的感覺,血管裡的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湧進她的嘴裡。

手腕疼,可是心更疼,她為了離開他回到牧玄越身邊,連他的血都喝了,還有什麼比這一招來得更能刺痛人心。

他只不過是想威脅她罷了。

她抬起頭,嘴角掛著妖異的血,“太多了,我喝不完,請放我走。”

西爵翌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容顏,手卻緩緩地放開。

喬沫快速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趔趄了一下,轉身就逃了出去,跑到樓下,大聲地喊著幸管家,告訴她西爵翌受傷後。自己不敢再耽誤,就算心頭有再多對他的不捨和擔心,她都硬著心腸,轉身就向莊園外面跑去。

西爵翌不告訴她的身世,牧父或許知道,她要去問他。

西爵翌站在露臺上,看到喬沫跑出莊園,一隻手還在滴著血,一手卻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她已經離開了。”

“放心吧,牧玄越已經喝多了。”夏若初躲在洗手間裡。

“事情辦完,夏氏就是你的。”

“放心,到嘴的鴨肉我不會放飛!”

夏若初換了一身喬沫常穿的衣服,前額上編著喬沫最喜歡的麻辮子,拿掉假石膏,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喬沫剛出了西沫莊園,就被潛伏在外面的左宇盯上了,一路跟著她。

露臺上的西爵翌眼睛一眯,已經捕捉到了跟在喬沫身後不安好心的身影,幸管家帶著醫生要來給他止血,他推開他們,順手拿起一條毛巾邊往樓下跑邊纏在手腕上。

喬沫一個人走在柏油路上,近來的天氣總是下雪,今晚的雪雖然不厚,但薄薄一層也將路面覆蓋成白色,雖然有路燈,但她還是有點害怕。

裹緊身上的外套,她加快了腳步,內心開始懊惱自己,這長長的路要走到什麼時候才能打到車,就算有車,身上似乎也沒帶錢啊,每次都是不顧一切就跑出來,真是在自虐!

突然,身後似乎有動靜……

喬沫猛然回頭,但白色的柏油路延伸,一個鬼影都沒有,她又回身惴惴不安地走了幾步,越走越感覺到背脊發涼,然後就撒開兩蹄往前狂奔。

這一路陰森森的,要是遇到個劫財的還好,她沒錢,要是遇到個劫色的……喬沫想想就覺得涼颼颼的,跑得比兔子還快了。

十幾分鍾後,胃開始疼了,強烈抗議她平時缺少鍛鍊,喬沫撫著胃部,彎著腰,顧不得害怕了,蹲在路邊喘氣、忍著疼。

背後,草叢沙地一聲響,喬沫還來不及回頭,嘴巴已經被人從後面撫住,拖進草叢裡。

“唔……”喬沫拼命地掙扎,腿亂蹬著,將一隻雪地靴蹬到地上。

就在她身影消失時,西爵翌的車子從路邊飛馳而過,車輪輾過雪地靴膠底一角,雪地靴飛了起來,在空中形成一個拋弧線之後,又重新落在馬路上,孤零零的。

喬沫眼睜睜地看著西爵翌的車在她面前飛馳而過,她卻叫不出聲音來,絕望地把另一隻雪地靴也用力蹬了出去,然後被拖進草叢深處,扔在枯草地上。

“你想幹什麼?”喬沫看著臉上帶著面具,一身皮衣皮褲的黑衣人,努力讓自己鎮定,“你可別亂來,我是從前面的大莊園裡跑出來的,我跟我男人吵架了,他很快就會追過來的。”

黑衣人一雙眼睛在面具後面詭異地看著她,走上前,一記手刀利索地落在喬沫後腦勺,喬沫翻了個白眼,悲催地當場暈死,像只小綿羊躺在草叢裡。

黑衣人拿出隨身攜帶的箱子,放在草地上開啟,拿起裝有藍色**的針筒,排氣,拉過喬沫的身體,將她的臉朝下,針頭對準她的後腦就要打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