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安排狙殺西爵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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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安排狙殺西爵翌
喬沫樂得當即在大boss臉上重重“啵”了好幾下,留下溼答答的口水。
“能離開我就這麼的開心?”西爵翌仿若雕刻出來的眉峰鬱結,雖然臉上充滿寵溺的笑意,但那笑卻不達眼底,有心事。
“才不是呢,我是為了我不用再呆在莊園裡當社會大蛀蟲而開心。”喬沫捧著合同,翦水瞳眸因為開心都眯成了一條線,窩在沙發的一角,動作不自覺地流露出與他的親近,“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再也不用被你管了。”
西爵翌看著她的小腳丫調皮地在自己腿上畫著圈圈,這是戀人才會做的事情,這丫頭雖然表面還是一臉的拒絕,但內心已經漸漸融化在自己的溫柔裡,看來真的不能對她逼得太緊,否則會適得其返。
他用手指在她瓊鼻上颳了一下,“你這麼麻煩,只有我願意費心思管你。”
她突然咬住他自上而下的手指,語氣不知不覺變得有幾分嬌嗔,“那你也不能事事都管著我嘛,我是人,不是你拴在沙發邊的一條小狗,我是有思想的,不是被動的小寵物。”
可她在他心目中,就是他的小寵物。
西爵翌伸手將她攬入懷裡,低頭,弧線完美剛毅的下巴微微摩挲著她飽滿光潔的前額,視線下垂,睨著她淺笑,“行,我暫時不管你。我明天要去找唐三騎馬,你陪我去,還有明晚陪我在書房裡看一個晚上的書。”他很喜歡那種兩人窩在一個窄小空間裡,你看你的書,我批我的檔案,你偶爾找我碎碎念幾句,我偶爾偷偷親你幾下的溫馨。
“看一個晚上的書啊……”她明天還得整理東西呢,這樣豈不是一天都安排得滿滿的,看一個晚上的書,一動不動的,怪難受,她試著與他商量,“不如我明天陪你去騎馬,明天晚上我就不陪你看書了,我要整理東西,怎麼樣?”
他就知道這好動的丫頭喜歡騎馬,視看書為一種折磨。
“那你白天整理吧,晚上陪我看書。”
喬沫呶呶嘴,好久沒騎馬了,她也好想騎一騎的,“那個……我的小紅馬應該想我了,我覺得我還是看看它比較好,要不然好像我這個主人拋棄了它一樣,它的小心臟會很受傷的。”胡亂掰扯出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
去年生日的時候,西爵翌送給她一匹小紅馬,騎過幾次,後來她被西爵翌掃地出門,西爵翌不想賭物思人,就將那匹小紅馬寄養到唐三的馬場去,所以喬沫半年多沒見小紅馬了。
“我會告訴它你想它的。”西爵翌將她手裡的合同放到一旁,拿著她的手指把玩起來,她的手指柔滑纖細,看似瘦摸起來卻有肉,那種愛到心裡的觸感就像小孩子在擺弄自己最心愛的玩具。
他就是非要讓她陪他看一個晚上的書,喬沫不滿地撅撅嘴,“你是馬的同類嗎?要不然你怎麼懂得跟它溝通。”
西爵翌俊顏滑過曖昧笑意,突然薄脣附到她耳邊,“咱們在**配合默契,360度,每個角度都貼合得毫無縫隙,這說明一個什麼問題?”
喬沫察覺到他身體裡蠢蠢欲動的獸慾,板著臉,嚴重警告
他,“我們在談正經事。”
“我也在跟你談正經事,是你自己的思想不正經。”西爵翌挑起她的下顎,目光如炬差點在她臉上灼出兩個窟窿來,“這證明我們是同類,只有同類才能身體契合得如此完美。我們是同類,但你又說我是馬,那你自己也是馬了。”
他一臉狡黠的笑意,最後聲音變得低沉認真,“如果能夠永恆的話,我倒是願意與你做一對快樂的馬。”
喬沫使勁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我才不要跟你做一對快樂的馬呢,我是兩條腿的人,不是四條腿的牲口。”說正經事卻兩眼獸慾,誰信吶,騙三歲的純潔小孩去吧。
喬沫拿著合同掙脫開他就要跑,她撅起屁股時,西爵翌趁機拍了一下她的翹臀,如一頭雄獅一樣慵懶地窩在沙發裡,噙著一抹淺笑,她曼妙的身段在他面前是一道最美的風景,秀色可餐。
喬沫捂著屁股跑了,把合同鎖在自己的抽屜裡。
回身時,被西爵翌嚇了一大跳,他高大的身影就聳立在她身後,雙手抱胸,以往這個時候,他都該是一副饒有興趣看著她的表情,可今天卻覺得他眉頭微鎖,似乎有心事。
“一副要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表情,怎麼啦?”喬沫鬱悶的問,她見過大boss生氣是常有的事,見大boss苦悶難解還是頭一次。
“我明晚下半夜要出一趟國,快則一個月左右回來,慢則幾個月。”是他的世界大戰要爆發了,他在墨國的生意被侵吞,他的人被敵方捉走,這一去他是要奪回生意、救人,或多或少有點凶險。
他不是擔心自己,他是擔心這丫頭,不知道是該放手讓她自己去適應社會,還是該派人在暗地裡保護她。
“啊,你攜情人出國度假啊!”喬沫完全感覺不到他內心的擔憂,平時他很少出國這麼長時間的,記得有一次,她跟他吵架,結果他攜情人出國度假去了,一去好幾個月,鳥都不鳥她。
她天真地以為他這次也是一樣。
西爵翌薄脣微勾,“算是吧。”
他的“坦然承認”讓喬沫頗有些心裡不舒服,這種不舒服一直持續了一整個晚上,所以在西爵大boss即將離開的這一個晚上,她並不乖乖地把自己的肉體當食物將他喂個飽。
還酸溜溜地在**諷刺說,“我這碟清粥小菜填不飽你這頭大型肉食動物的肚子的,你還是留著你的肚子到國外吃‘大餐’去吧。”
西爵翌不以為然,“我先清清腸子,回頭才吃得下‘大餐’。”
喬沫踢他,“你當我是開胃菜啊!”
“我當你是鵝肝!”當她是心肝。
這一夜,在“你吻我我咬你”,“你摸我我打你”,“你進攻我倒退”,“你強上我裝死”的節奏中度過,第二天,“餓”了一個晚上的西爵翌心情懨懨地起床,找唐三名為騎馬,實則商討大事去了。
喬沫很自然睡到過午才醒來,用完午餐就在房間裡整理東西,要帶到劇組的東西不多,但留下的東西都收拾妥帖分門別類地放好。
接到花弋痕電
話時,她的東西剛剛整理完畢,他在莊園外面等她,約她見面。喬沫下樓後,看到迪殤正趴在狗房外面懶洋洋地晒著日光浴。
她便沒有叫它,自己神采飛揚地往外走。
她覺得她一直忘了問花弋痕兩個問題,一是為什麼會知道她住在西沫莊園,二是為什麼會知道她要演戲。
莊園外,酷炫的跑車邊,花弋痕懶洋洋地倚靠在車頭,雙手抱胸,墨鏡下的那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莊園出口,如果不是他掩飾得好,很容易就讓人看出他的期待和柔情。
一條穿著過膝黑皮靴的長腿從車上邁了下來,木瞳夕瀟灑地甩上車門後,站到花弋痕身邊,“少主真要把這個東西給喬沫看?”揚著手裡的一支錄音筆。
花弋痕拿過錄音筆無所謂地在手裡把玩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遲早她都會知道,何不利用這個契機拖住西爵翌,讓他沒辦法飛去墨國。”眼裡閃過不忍,喬沫知道真相後肯定會傷心。
“我已經在帝樂宮範圍外安排了狙擊手,只是西爵翌向來警覺性很高,不一定能成功。”木瞳夕有些擔心,曾經有殺手要去殺他,結果他剛出場就發現了。
“所以才必需用上喬沫,人在受到刺激或是傷心時警覺性會大大降低,我相信喬沫在知道真相後,一定會跑去找西爵翌理論,最後喬沫再從帝樂宮傷心失望地跑出來,這個時候西爵翌肯定會追出來,便是我們下手的最好時機。”這些是花弋痕一個大膽的推測,也是很有把握的推測。
“她來了。”木瞳夕看到喬沫嬌小的身影慢慢浮現,越走越近。
花弋痕的目光落在喬沫的身上,彷彿看到一個小小的喬若盈在慢慢向他走近。
木瞳夕看到自家少主目光緊粘在喬沫身上,一件藏在心裡的事在心頭湧動,一時衝動便從內兜裡掏出一個封口袋遞到花弋痕面前。
花弋痕不解地看著她。
“請少主恕罪。”木瞳夕請罪般低下頭,“雖然少主給將軍的頭髮是假的,將軍也透過dna驗出喬沫不是喬瀾夫人的女兒放棄了喬沫,但我知道少主肯定很想知道喬沫到底是不是喬瀾夫人的女兒,所以在將軍送喬瀾夫人和喬沫的假頭髮去做dna時,我耍了點手段,把喬瀾夫人的頭髮給換了。”
也就是說,花薛默得到的那份dna報告,不但喬沫的頭髮是假的,連喬瀾夫人的頭髮也是假的。花弋痕怒道,“木瞳夕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偷樑換柱的!”
木瞳夕接受他的怒火,低聲說,“少主請趕快將喬瀾夫人的頭髮收好,喬沫就要看到了。”
花弋痕看到喬沫已經在開大門,嚴厲地瞪了木瞳夕一眼之後,將封口袋收了起來。
“橫,瞳夕。”喬沫開啟鐵門跑了出來。
花弋痕看著她,幾秒鐘的不忍後,還是幽幽開口,“今天找你出來,是關於你讓我幫你查夏若初懷孕的事。”
喬沫緊張地捏著拳頭,兩秒猶豫後問,“怎樣?”
花弋痕沒答,而是揚起手中的錄音筆,開啟,“你先聽聽這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