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輪迴百世,也只為貼著你的溫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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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輪迴百世,也只為貼著你的溫暖(二)
第219章 輪迴百世,也只為貼著你的溫暖(二)
鐵木真不可置信地看著元淮歌,元淮歌微微一笑:“察哈臺,你想誣賴我,這方法也太低階了吧?這是我住的地方,大汗也經常來,你幾乎沒有來過,你怎麼知道我床底下有什麼呢,怎麼就一找一個準呢?”
察哈臺被問住了,元淮歌笑道:“察哈臺,還有,你今天故意弄得這麼聲勢浩大的,不是在欲蓋彌彰嗎?”
“我…我…我欲蓋彌彰什麼?!”
元淮歌道:“當然是你陷害我的事實了!察哈臺,真是難為你了,廢了那麼多時間找來這些噁心的毒蟲子,又廢了那麼大力氣做了這布偶,更廢了這麼大力氣千方百計地想要引我們上鉤?真是小兒科!”
鐵木真瞪著察哈臺,罵道:“察哈臺,你上次害元娘娘小產的事,朕還沒有追究你呢!你以為朕不追究,就是朕不知道你背地裡做了什麼嗎?這次你又弄了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還要陷害元娘娘,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察哈臺道:“父汗,如果這些您都不願意相信,那麼你看看這個,這個您總該信了吧?”
說著,察哈臺遞給鐵木真兩封書信,鐵木真嘆了一聲,沒好氣地開啟看,看著看著鐵木真臉色就變了。
眾人湊上前去,只見上面寫道:吾兄摩訶曼蘇丹如面,妹在鐵木真處臥底已二十餘年。對鐵木真部戰法等已瞭如指掌,現在已經是兄大定天下的最佳時機。妹已下咒,鐵木真等人性命無多。到時你我裡應外合,一舉拿下。妹淮歌敬上。
另一封信上寫道:淮歌吾妹,辛苦你這些年在鐵木真身邊臥底。現在我們已經準備充分,適時裡應外合,攻打鐵木真。天大大定,妹居功至偉。兄摩訶曼蘇丹字。
鐵木真拿著信,雙手發抖,元淮歌嘆道:“太老套了!電視劇裡這種情節都快演爛了!大汗,您連這還看不出來嗎?明顯又是嫁禍!想找人模仿我的筆跡,這簡直太容易了!”
這時,外面有人來報:“報!報大汗,抓到一個探子!”
鐵木真命人帶進來,問那探子道:“你是哪裡來的?不實說的話,朕就活剝了你的皮!”
那人嚇得哆哆嗦嗦地,道:“不要殺我,大汗饒命!大汗饒命!我…我是摩訶曼蘇丹的探子,來這裡是為了”
赤老溫喊道:“為了什麼從實招來!再敢隱瞞,立即處死!”
那人道:“我是…是奉命來…來感謝元娘娘,並把這個送來帶給元娘娘的。”說著,那人奉上一把匕首。
鐵木真接過匕首,厲聲問道:“你是摩訶曼蘇丹的人,你寫元娘娘幹什麼?這匕首是做什麼的?快說!”
“感謝元娘娘助我們殺害…殺害了四百多個蒙古商人。”
眾人驚愕:“什麼?!”鐵木真抓住那人問道:“你說什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誣賴元娘娘?你長了幾個腦袋?!”
那人嚇得面無血色,不住地磕頭:“奴才,奴才沒有冤枉元妃娘娘!元妃娘娘助我等殺害了很多蒙古商人,這把匕首是…是摩訶曼蘇丹的貼身匕首。奴才帶來交給元妃娘娘,以備元妃娘娘刺殺大汗是使用。”
元淮歌上前重重地給了那人幾巴掌:“混蛋!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冤枉我?我私通花剌子模?放屁!”
察哈臺斜眼看著元淮歌,問:“元妃娘娘,你幹嘛要欲蓋彌彰呢?你這麼著急,那一定是確有其事了!”
“察哈臺,你幾次三番陷害我,到底安的什麼心?!”元淮歌指著察哈臺道,“上次我放你一馬,這次你竟要變本加厲?察哈臺,你還有沒有人性!”
鐵木真怒吼道:“夠了!”然後氣沖沖地出了去,元淮歌心裡一緊,莫非鐵木真這次又要動搖,又相信了察哈臺的鬼話不成?想到這裡,元淮歌趕忙追了出去。
元淮歌見鐵木真走遠,緊緊地跟在他身後,鐵木真走著走著停了下來,回頭瞪著元淮歌道:“你跟著朕幹什麼?”
“大汗,臣妾不相信,大汗是這麼耳根子軟的人。”元淮歌道,“這麼明顯的嫁禍,大汗這麼聰明,不可能看不出來。”
鐵木真紅著一雙眼睛,看著元淮歌道:“朕也不願意相信。但是,為什麼你的容貌一直不變?為什麼你能夠預言吉凶,而且每次必中?為什麼什麼事情都這麼趕巧?”
元淮歌心下一涼,悲痛地說:“大汗啊,我們相處二十多年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瞭解嗎?你說的這些我都不否認,但是,如果您真的認為我是什麼私通敵國的奸細,認為我是妖女。那麼,不光這麼多年來,我在您身上的用心都白費了,就連你在我身上的用心也否付諸東流了。”
鐵木真痛苦地說:“淮妹,朕寧願相信你是天上的仙女,所以能有不老的容顏,能預言吉凶,朕也不願意相信你是敵國的奸細。淮妹,朕現在心裡真的好痛苦你知道嗎?為什麼,為什麼愛一個人這麼難?為什麼要面對這麼多猜忌懷疑,面對這麼多是是非非?為什麼不能好好愛你?”
元淮歌哭著上前緊緊地抱住鐵木真,說:“大汗,我不是妖女也不是奸細。我是你的淮歌,如果可以,我不為你預言吉凶,也不為你出謀劃策。如果可以,我願意為你洗衣做飯,做一個妻子該盡的責任。如果可以,我寧願只做你的女人。大汗,我只是你的淮歌,只是你的妻子。”
鐵木真將元淮歌抱的更緊,但是在心裡,剛才的畫面始終揮之不去。那個巫蠱,那個娃娃,那兩封信,那把匕首,還有那個探子。一點一滴都在鐵木真腦海中一遍一遍地重演。
元淮歌摟住太明顯的腰,說:“大汗,您忘了上次我離開大漠的事了嗎?您答應我再不讓我受苦了,再不聽信別人讒言了,難道這些您都忘記了嗎?上次,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大汗,難道您真的不要我了?”
“淮妹,朕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多想啊!”鐵木真摟緊元淮歌道,“朕相信你,朕什麼都相信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