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拼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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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拼手法
“我說你噁心,不知廉恥。”張玉婷道。
“哈哈,有點意思,很久沒人這麼跟我對話了,小妹妹,你是不是嫉妒姐姐胸比你大才說我噁心,如果是,我可以給你一瓶**霜。”火紅女郎道。
“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張玉婷氣得說話上氣不接下氣,她最不喜歡別人說她胸小,偏偏很多人都這麼說她,包括陳青松。
最讓張玉婷生氣的是,陳青松補了一句:“給她**霜也沒用,她那竹竿身材,掛兩個大西瓜像個什麼樣子?還是掛兩個雞蛋看起來協調一些。”
“哈哈,現在的小朋友太可愛了。”火紅女郎笑道。
“陳青松,你去死,你給我等著,出去了看我不收拾你……”
陳青松知道張玉婷是說說好玩,你武功都是我教的,怎麼收拾我?
誰叫你有事沒事都拿我開涮,不把我當師父。
“小弟弟,跟我賭一把,你贏了,我就隨便你處置,包括你說的上床都行,你要是輸了,今天就別想順利離開。”火紅女郎不想跟張玉婷都饒舌,她的主要任務是陳青松。
賭場荷官都被賭客氣走了,這種事傳出去對賭場的名聲可不好,火紅女郎現在是來挽回面子的,荷官口口聲聲說陳青松沒有出老千,這可不一定,有些手法高明的千術普通的荷官是看不懂的,必須是精通賭術千術的人才會明瞭其中的關竅。
火紅女郎正是這樣的人,精通賭術千術。
“三姐,別……萬一他……”荷官剛才親眼見識了陳青松的本事,害怕火紅女郎真輸了,到時候三姐被一個小男生那個,怎麼可以!
“你以為我會輸?”火紅女郎道,“我的賭術,你沒見識過,沒關係,你在一邊看好戲吧。”
“夠自信。”陳青松看火紅女郎氣勢十足,心裡也開始謹慎起來。
地下賭場總會有幾個賭術高明的人鎮場子,他總算把這個人引出來了。
一般賭術高明的人都是真人不露相,外表是很低調的,可是眼前這個一身火紅的女子哪裡會是低調的人,她顯得那麼醒目,就像一朵盛開的火蓮花。
“松哥,小心,她是野狼幫的火狼,賭術相當了得,據傳她以前是在澳門賭場發牌的荷官。”寶慶天附在陳青松耳邊輕聲道。
“嗯!”陳青松點頭,澳門洗牌的,看來真有兩下子。
“小弟弟,他說得沒錯,我就是野狼幫的火狼,別等會你死了還不知道敗在誰的手下。”火狼笑道,一對大**隨著她的笑聲上下抖動,陳青松懷疑她那兩坨肉會不會掉下來,連罩罩都沒有,甩來甩去還真不累啊!
“啊……她就是火狼……”其他賭客瞪大眼,剛才還在yy紅衣女,現在才知道她是雲水市大名鼎鼎的火狼。
在雲水市,只要是喜歡賭博的人,就鮮有不知道火狼的,很多職業賭徒夢想著能拜火狼為師,現在火狼就在眼前,他們沒想過火狼是這樣一個火爆、妖豔、暴露的女子。
“我不是小弟弟,你才是小弟弟。”陳青松罵道,孃的,我不小,塞你那兒剛好。
“咯咯,我沒有弟弟。”女郎嫵媚笑道。
“操!”陳青松心裡罵了一句。
“我們就玩猜硬幣吧,剛才你贏了那麼多,我要你全部吐出來。”女郎把竹筒和硬幣放在桌子上,她彎腰那一刻,陳青松看到了無限的風景,那深深的溝壑裡面,兩顆紅櫻桃都清晰可見。
陳青松吞了一口口水,張玉婷看著陳青松的態,暗罵陳青松是大色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胸大嗎?
“好,猜硬幣,簡單直白。”陳青松道,“如果我輸了,我就把剛才贏的錢給你,並且你想怎麼處理我都行,如果你輸了,我不要錢,只是你得聽我的話,按我的要求辦事。”
“好,我們賭三把,贏兩局就算勝利,免得說莊家欺負你,第一把我當莊家,第二把你搖莊,如果一二把我們打平,第三把就猜拳決定莊家。”火狼道。
“一言為定。”陳青松道。
火狼的提議一點也不過分,一二把如果有人連贏,第三把就沒有比的必要了,一二把真打平手,第三把猜拳決定莊家,也算公平,猜拳也是比運氣,也是一種賭博行為。
“開始了。”火狼開始搖竹筒,硬幣在竹筒裡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陳青松運用天書功法,開啟聽力功能,兩百米遠處一個女生撒尿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火狼的搖竹筒的手法實在有些特別,跟剛才那個一般的荷官比要好很多,完全沒有章法,陳青松想聽聲音辨別硬幣的走向有些困難。
“嘭!”火狼重重地把竹筒往桌子上一擱,竹筒跟桌面碰撞發出一聲巨響,掩蓋住了硬幣落桌面的聲音。
“你猜!”火狼目光凝視在陳青松身上,挺挺胸部,故意**陳青松一樣。
火狼自信自己的手法,陳青松要想猜準確太困難了。
陳青松真是猜不中,他憑感覺道:“地。”
“開了,是天。”火狼把竹筒開啟,硬幣的正面在上。
火狼身邊的荷官心道:三姐就是不一樣,一出手就讓他吃癟了。
其他看熱鬧的賭客也開始鼓掌,看火狼嫻熟的姿勢,加上最後的結果,大家都佩服火狼的技藝,澳門回來的就是不一樣。
火狼笑道:“你輸了。”
陳青松道:“才第一局,還有兩局呢。”
剛才陳青松猜地,火狼搖出了天,就算陳青松猜天,他也一樣會輸,因為火狼做了一個小手法,她能夠在開啟竹筒的瞬間讓硬幣任意變換正反面,她自信陳青松看不懂她的手法。
“雕蟲小技。”陳青松心裡想到。
不管他怎麼樣猜,都會輸,那就看本少爺如何玩你。
陳青松拿起竹筒,開始搖動。
搖了幾分鐘,當火狼都等得不耐煩的時候,陳青松把竹筒蓋下。
“你猜。”陳青松道。
“天。”火狼道。
陳青松搖竹筒的時候,她也在仔細聽聲音,但是陳青松搖竹筒的手法也很刁鑽,火狼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她只能憑運氣胡亂猜測,反正輸贏的機會是一半。
陳青松左手掀開竹筒,右手輕輕抖了一抖,抖右手的輕微動作連火狼都沒看清楚,其他賭客的目光都關注硬幣正反面去了,更沒人關注陳青松的右手。
硬幣反面朝上,火狼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是地,這局你輸了。”陳青松笑道,“我們一打一平,還有一局定輸贏。”
火狼隱隱覺得陳青松暗自搞了鬼,但是她又拿不出依據,只能硬著頭皮,等第三局比拼。
“哼……跟我玩陰的,你還差得遠,看來澳門回來的人賭術也沒什麼了不起。”陳青松心道,以前老頭子教過他一些賭博手法,無非是偷樑換柱掩人耳目的一些技巧,老頭子說拉斯維加斯賭場他都去過,還把一個英國佬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