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6節:第二章 深愛?錯愛?(8)

第26節:第二章 深愛?錯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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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節:第二章 深愛?錯愛?(8)

"非見不可?"

"是,非見不可。"

"可否問是什麼人?"

他的聲線顫抖一下,似夾雜著些微複雜感情。這算什麼問題,對下級表示關心?但是這個問題已經跨越上下級的範疇。我心臟停頓一秒,莫非他對我有一點情愫?或者是我自作多情的錯覺?

我堅定答:"不,那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他在陰影裡沉思了片刻,聲音剛硬:"你回來以後去做前臺接待。"

我心沉下去,果然是錯覺。我應一聲自行出去,在他手下做事已經習慣大起大落。

婚禮是中西結合的酒會,大冬天裡譚盈穿了一件時髦的薄紗裙,形成一道動人的風景,動人亦凍人。我握起譚盈冰涼的手問她冷不冷,她笑容燦爛地搖頭,被幸福溫暖著怎麼會冷。許劍站在她身邊,西裝革履更顯英俊挺拔。他事先一定不知道譚盈找我做伴娘,慌張地向我問好,我也客套地寒暄幾句,在譚盈面前我們扮演著陌生人。

當牧師依照習慣問譚盈是否願意嫁給她的丈夫時,我眼前重疊著許劍問我同樣的話時的表情,一剎那淚流滿面。而現在我親手把新娘交到自己愛的男人的懷裡,人生際遇就像一則諷刺的冷笑話。

譚盈用一個閃著光亮的純淨笑容給了肯定的答案。我在教堂一角望著許劍的背影,我很想看一看他回答這個問題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他把鑽戒套在她指間,那個戒指比我的小野花亮多倍,美多倍。這時全場響起祝福的掌聲,淹沒了我的存在。

婚宴上我遇到磊子。

他看著失魂落魄的我,敬我一杯酒說:"你臉色不好,喝點酒暖和一下吧。"

我把酒和著苦淚一起嚥進肚裡。沒什麼大不了,沒有誰我都能過下去。我不斷這樣告訴自己,漸漸地飄飄欲仙,我的靈魂上升到一個美麗的處所,那裡似天堂的雲朵輕柔暖和,金燦燦的陽光照著我,眼前一片潔白。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休息室的一張大沙發裡。身邊,許劍目光無限溫柔憐惜。他伸手撫摸我前額,指尖溫涼如玉石。他聲音澀澀地說:"沉沉,你何必這樣折磨自己?"

深情的臉龐讓我想起剛才夢裡的地方,於是我微微一笑說:"我剛才去了天堂,你看,酒精不是全無好處。"

他垂下眼,雙眉輕蹙,他還欠我一個解釋,他心知肚明:"對不起,你回來之前我們已經得到雙方家長認可,有過口頭婚約,事到如今我不能反悔。你知道盈盈不似你堅強獨立,你知道她像個脆弱的孩子,我不能傷害她。你也知道她愛我太多,為我付出太多,我不能辜負她的深情厚誼。"

譚盈付出太多,難道我為他付出的少嗎?難道堅強獨立也有錯嗎?這是什麼道理?追根究底他是愛譚盈的,所以他那麼在乎她,捨不得她,怕辜負她,以一個婚約為藉口,撇開對我的感情轉身迎娶她。譚盈是美嬌妻,他是好男人,那我又算什麼呢?

"今後呢?我們怎麼辦?"我緊緊追問。我去握他手,他拒絕,他慌張退開兩步,雙目明若星辰。

他痛苦道:"沉沉,我們沒有以後。這整件事情從最初開始就是一個錯誤,是我的錯誤。如果當初我沒有與盈盈在一起,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如果我坦誠告訴盈盈我們之間曾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也許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如果我能夠控制想你的心情不去找你,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可是做錯了的事已經錯了,我只能選擇對大家傷害最小的方式,希望不要繼續錯下去。沉沉,我們沒有以後,沒有以後。"

說完轉身離去,留給我一個模糊的背影。

我無力去追他,望著天花板,窗外陽光刺進眼裡,整個房間恍若瀰漫著一層薄薄的煙霧,繚繞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