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赤果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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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赤果果的**
披薩店的老闆很高興,心裡已經暗暗的想,要不要以後自己專門請幾個群眾演員來,每天來上演幾齣這種狗血的戲碼。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別的男人了。”儘管心痛的不行,但是梁冠超,還是將最有可能的情況說了出來,除了這個,他實在想不到別的東西了。
陶桃深吸了口氣,慢慢的再次推開梁冠超,“我只能說對不起,我要走了。”
她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就轉過身體,拿包走出了披薩店。
有些事情,痛苦的就她一個人就好了,沒必要再讓心愛的人受傷,與其,讓梁冠超的心裡,永遠保持著一個乾淨的陶桃。
微風吹過,只是今天的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陶桃剛出了門,就看到了遠處,斜靠在法拉利車上,一臉似笑非笑表情的祁天高。
惡魔,怎麼會在這裡,那麼,剛才的事情,難道他都看到了??
陶桃心情沉重,很是疲憊,卻想不到,祁天高會出現在這裡。
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的徹底,她想要開口,問問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可是,嘴上卻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祁天高只是這樣看著,然後對她招了招手:“過來。”
她無奈,只好走了過去,這才低低的道:“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很重要嗎?”祁天高將她推上了法拉利的後座,幫她關上了車門,卻是上了鎖。
然後,他從另一邊的車門進入,坐在了陶桃的旁邊,“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
他的語氣,很是平靜,就像是問你,剛才吃飯了沒有,那樣的隨意。
陶桃甚至開始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他也許,是剛路過這裡,然後,看到了她從門口出來,所以,才在這裡等她。
只是,這樣很不合理,就連陶桃自己都不信了。
她的臉色疲憊,輕輕的搖頭,“沒什麼好說的。”
“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祁天高目視前方,就算心裡氣的已經爆炸,他還是決定給這個女人一個機會,如果她主動開口,如果她將這些事都告訴他,他說不定就會告訴自己,儘量的原諒他。
只是,等了幾秒後,他放棄了,這個女人,一點都沒有想說的意思。
祁天高低笑著,邪魅的臉上劃過少許的暴戾,暗啞的道:“女人,你是不是,嫌這個生活,實在是過的太happy了,所以,每時每刻都想著怎麼逃離我的視線,出來找男人?”
他拽住她的手腕,一臉諷刺的看著陶桃。
來的路上,他不知道車速開的有多瘋狂,他要找到這個女人,甚至很多個轉彎,他都差點沒命了,心裡的怒氣,已經達到了一個界限,他明明可以一個電話,讓這個女人回來,親自找他,但是,心裡卻有一個聲音不斷叫囂著,自己去找她,一定要給這個女人好看。
陶桃的臉色煞白,不斷地搖頭,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她,現在,這個惡魔很生氣。
最後一絲僥倖都崩塌,她滿臉慌張的對著祁南溪道:“對不起,是我錯了,你不要為難冠超好不好,他是無辜的,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找他的。”
她的眼淚不停的掉,祁天高大笑一聲,揪住了她的頭髮,“女人,你真是膽子很大啊,一連再的挑戰我的底線,這麼高調,是想要全Z市的人都知道,我祁天高,被你這個婊子帶了綠帽子嗎??”
他的話音惡毒,陶桃卻絲毫不在意,她現在,唯恐祁天高怒氣,去敗壞了梁冠超,她知道,只要這個惡魔想,梁冠超就會完了。
於是,更是卑微的懇求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為難他,好不好。”
她輕輕的拉住他的衣袖,想要他答應他。
她的態度實在太過真誠,彷彿,她真的很愛很愛披薩店裡,那個呆滯的男人。
卻不知道,現在的祁天高,甚至怒氣更盛。
“那你告訴我,我憑什麼,不找那個男人的事。”祁天高邪惡的笑著,修長的手指,扣住了陶桃精緻的小下巴,彷彿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陶桃聽在耳裡,也顧不上身上的痛,連忙的道:“我會乖乖的聽你的話,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求你,祁天高,不要為難冠超,求你。”
“呵,女人,你有資格嗎?”祁天高靠近她,深深的在她的耳瓣吹了口熱氣,“你有的,不過是你這婊子的身體,你以為,你這具被男人玩爛了的身體,我還會有多喜歡嗎?”
陶桃屈辱的哭著,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眼淚無聲的流,那雙眼睛很是清澈,只是直直的看著祁天高。
是啊,她真的沒有資格,那她還能做些什麼呢?
陶桃突然一陣絕望,“祁天高,那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放過他。”
“呵,取悅我,說不定,我就會放了那個男人,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對那個男人做出什麼事情來,聽說,他老爸的那個公司,最近剛和我公司簽署一些合作,呵呵。”祁天高看著她,聲音說的很低,但是陶桃已經聽得一字不漏。
她屈辱的閉上了眼睛,“只要我讓你高興了,你就會放過他嗎?請你,不要食言。”
“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力,我說了,一切看我心情,如果你覺得,你有更好的方法,ok,那你現在下車。”祁天高說的絲毫不讓,他已經感受到了女人的恨意,不過,他不在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現在的他,只是覺得渾身的出於狂暴之中,恨不得,馬上就將這個女人撥開吞入腹中。
陶桃神色猶豫,很快,她便是點下了頭,面無表情的道:“什麼時候開始,取悅你。”
她的臨床經驗,都是這個男人教她的,實在知道的太少,她想,他應該會給她一點準備的時間。
“就現在。”只是祁天高這個惡魔,很快就打破了她的想法。
“在這裡?”她驚叫出聲,這個該死的,總是逼迫她的男人,竟然說要在車上,玩車震,他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怎麼,你有反抗的餘地嗎?”祁天高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陶桃在他的目光下,只好低下了頭,默默的妥協著。
心裡已經不斷的開始咒罵,這個該死的男人,希望他變太監,看他以後還怎麼殘害別的女人。
“女人,你罵我?”祁天高冷哼一聲,突然再次用力的掐住了陶桃的下巴。
陶桃吃痛,這個惡魔怎麼知道她剛才在罵他。
瞪大的眼睛,不斷的閃躲,“沒有,真的沒有,我怎麼敢罵你。”
“可是我都已經聽到了,你說,讓我變太監。”祁天高特意將太監兩字,咬
的極重。
陶桃雙頰又是煞白,祁天高看著她的傻樣,突然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個女人,就連自己心裡想的東西,說出來了都不知道嗎,不過,就算是一個傻妞,他也不要就這麼放了她。
他突然一個俯身,霸道的吻住了她的脣,不斷地撕咬,一邊還有空的道:“這裡,剛才被別的男人碰過,我要防毒。”
陶桃閉著眼睛,承受著他的暴戾,脣上很痛,告訴她惡魔是真的在咬她。
很快的,貌似有了血腥的味道,惡魔還是不放過她,一遍一遍的允吸著脣上的傷口,讓血流的更快,她悶哼的受痛,卻絲毫不敢掙扎一下,即便雙手抓著祁天高的衣袖,手指已經泛白。
就算是這樣,祁天高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依舊不斷咬著她的傷口,卻用控制著撕咬的範圍,他就像是一隻吸血鬼一般,只是咬著自己喜歡的地方。
兩人的口鼻之間,都蘊含著血腥的味道,陶桃終於忍受不住,拍打著祁天高的後背。
“不要,疼。”原本還停止流下的淚水,也不知是怎麼的,就像是決了堤一般,肆意的湧動。
於是,脣裡,除了噁心的血腥外以外,又有了鹹溼的淚水味兒。
祁天高終於受不了她嗚嗚的哭聲,抬起頭來,“你就是這樣取悅我的,呵,你剛才和那個男人接吻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很主動嗎?怎麼,難道我祁天高還比不上那種貨色?”
他高傲的昂頭看著她,眼中譏誚顯露無疑。
陶桃不可理喻的看著他,“你哪裡看到我很享受了。”
她明明是被逼的好不好,這個男人,既然看到了全部的過程,從上班的地方趕過來,為什麼還這樣睜眼說瞎話。
陶桃哪裡知道,祁天高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她在梁冠超的懷裡,半推半就的摸樣,分明是男人控制不住想吻她然後她因為害羞,半推半就,欲擒故縱。
因此,祁天高對於陶桃無力的反駁,很是不以為然:“女人,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承認,你既然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一個男人擁吻,那我們現在,在這封閉的車裡,你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來吧,come on baby。”
他說著,就邪氣的打了一個響指,然後從陶桃的身上爬下,坐到了一邊,“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等你醞釀,所以,開始吧。嗯第一步,我想不用我多說吧,你那麼有經驗,估計這些都難不倒你,你看,只要你取悅了我,我就放了那男人。”
“現在他的全家,可都是掌握在你的手裡,聽說,梁冠超的老爸,是白手起家的,嘖嘖,其中的心酸創業,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你的決定,全部功虧一簣,就連我也不知道,他那麼大年紀的人,還能不能撐的過去。”
“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祁天高笑著,對著陶桃勾了勾手指,“還在……猶豫什麼呢?”
對於祁天高的話,陶桃無言以對,終於,幽幽的向著他靠了過去。
其實,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
腦子裡一遍一遍的回想著昨晚可憐的歡愛殘影,都是祁天高的動作。
雙手細細的,就要去扒祁天高的衣服,卻一下子被拍開了手。
“女人,你要脫光衣服先?想不到你這麼重口味兒啊。”祁天高似笑非笑,嘴角一勾:“我現在的停車是違法的,等下有交警過來檢視,不要說來不及穿衣服哦。”
陶桃愕然,臉色羞紅,第一步,顯然是錯了。
可是,每次做那個的時候,他不是都要先扒了她的衣服嗎?
那麼接下來,她該怎麼做……
而就在一個迷茫,一個趣味的僵持中,陶桃的手機響了,她下意識的掏了出來,正準備看,卻不料,男人的眼疾手快,長臂一伸就將她的手機奪了過去。
祁天高拿到手機,惡作劇的對著陶桃揚了揚,但是目光在觸及到上面的三個字時,冷了下來。
他看了陶桃一眼,嘴角弧度加大,按下了接聽鍵,順便的,還有擴音器。
“陶桃,我是嶽不凡,今晚,有空嗎?我有一個朋友生日,要求帶女伴,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嶽不凡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帶著成熟氣息的穩重。
祁天高伸手,拿了前面的紙和筆,寫上,問地址三個字。
然後,他將手機遞到了陶桃的嘴邊。
陶桃知道他的意思,想要搶回手機掛了電話,但是在他微寒的目光中,心中一凜,想起了自己不能再惹這個惡魔生氣了,只好道:“地址是哪裡?”
嶽不凡沒有想到,陶桃會那麼的直接,趕緊道:“Z市郊區外的曾家別墅,到時候,我去接你就好了。”
陶桃看了祁天高一眼,只見他點了點頭,她才道:“好,不凡哥,我還有點事,先忙了。”
祁天高手一輕,手機已經被陶桃搶了回去。
他冷笑的看著她:“看來,你還挺受歡迎的。”他的心裡,又已經有了別的算盤。
陶桃不理他,反而惡狠狠的瞪著他。
祁天高這次也懶得多說了,徑自的下了車,然後,坐上了駕駛座。
陶桃還沒有反應過來,法拉利已經像是離弦的箭一般,飛奔了出去,她一頭撞上了駕駛座椅背上,神色說不出的淒涼。
車子首先在百貨大廈停下,祁天高拉著她,俊秀的臉神色很臭,活脫脫的像是別人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陶桃雖然手上被扯的很疼,但也不再掙扎,誰知道這個惡魔等下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祁天高冷著臉,走到了女裝夏季專品服飾店裡,陶桃只是稍微的瞄了一眼衣服上貼的價格,就有種倒頭退下的衝動。
她穿的,也就是街頭裡不下幾百塊的衣服,在陶桃想來,穿的舒服比什麼都重要,就是女生再愛美,還是沒有想過買這些衣服。
祁天高彷彿感覺到了她的心思一般,不屑的揚起脣角,對著上來的服務員道:“給她選一套晚禮服,不合身你就不用在這裡幹了。”
那業務員只覺得頭疼,趕緊的上下打量著祁少爺帶來的女人,身材……纖細,面板……瑩潤,身高……估計在一米六二左右,穿上高跟鞋的話,估計是一米七多點。
“這位小姐,您的三圍是?”
陶桃有些呆滯,滿臉羞紅的看著她,然後,再看看祁天高。
業務員見陶桃不說話,難為情的也看向了祁天高。
這位少爺,可是這裡的常客,幾乎每個月,都會帶著幾個不同的女人前來購物。
還記得就是前幾天,他還帶著一個小明星的,想不到那麼快,就又換了女伴了。
這個女人看起來,只是一
個普通的大學生摸樣,想不到,手段竟然不錯,能讓祁少看上。
不過,祁少的臉好臭,估計是這個女人哪裡做的不如意了,說不定,今天過後,這個女人就要被無情的拋棄。
祁天高忍不住抑鬱,看了一眼盯著他看的業務員,報出了三個數字。
這樣一來,陶桃的臉更加的通紅。
祁天高是帶她來買衣服的,而業務員問三圍的時候,她竟然還要請教他,這種情況,讓她很是難堪。
她的頭快要低到了胸前,看樣子,如果可以,她還可以低的更下。
“抬起頭來,去試衣服。”祁天高拽開陶桃不斷扯著他袖子的手指,走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定,翹起了二郎腿。
在外人面前,他還是很給她面子的。
但是即便如此,陶桃還是感覺自己的臉都在這個男人面前丟盡了。
也是索性,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在業務員的帶領下,她進了試衣間。
依戀夏季最新裙裝,低胸半裸背,黑色**。
陶桃使勁的想要拉上點胸前的布料,可是不到半秒,又會直接掉下去了,她滿臉通紅的稍微打開了點門,想要叫業務員進來幫忙。
祁天高把玩著ipad,打著自家公司設定的最新款單機遊戲,感覺到了更衣室的門一開,便是開口,“出來,難道還怕我看不成。”
陶桃閉上眼睛,終於雙手死死的拉著胸前的布料,然後拽著步子走出更衣室。
在幾個業務員驚歎的目光下,她的臉頰緋紅緋紅。
像是一顆蜜桃一般,等人採摘。
精緻的容顏,也是越發的絢麗。
而相比於業務員,祁天高則是反應平平,“把手拿開。”
陶桃自然知道,惡魔說的是哪裡的手,可是,她卻遲遲不放手。
這套裙裝,簡直就是為了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每個身體體位都是完美的契合,雪紡的布料,將她的身體緊緊的包裹住,越發的襯托著陶桃身體曲線的妖嬈。
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會感覺到深深的**。
祁天高見她又開始不聽話,眼中閃現了少許的不耐煩,但是語氣還是柔和的:“乖,放下手,讓我看看我的小桃到底有多麼誘人。”
陶桃愕然的看著他,聽著他的語氣,一時間,更加的不動了。
祁天高這下,也不再多說,乾脆的站起身,走進她。
“放開。”說完,便是一把扯下了她死死放在胸前的小手。
陶桃吸了口氣,這男人,變化無常,像是變色龍一般,在她面前是一副樣子,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副樣子,索性,她乾脆的像是木偶一樣,被他牽著走。
直到,感覺到站在背後的他,突然伸手撩開了她披散的頭髮。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頭頂上傳來,陶桃又是一愣,睜開了眼睛。
“你會做頭髮?”打死她也想不到,這個惡魔,竟然還有做髮型師的潛質。
看著一個又一個花樣的頭型,從他的手中不斷的發現,陶桃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以前閒著無聊,隨便學的。”祁天高拿著業務員遞上來的梳子,隨意的道。
他的手中,沒有多餘的工具,只是輕柔的抓著她的頭髮,不斷的用梳子來回的打理。
“祁少,這件禮服,是店長剛從巴黎採購回來的,也是今天才到專櫃,聽說,也是法國的著名服裝設計師eline的作品,這位小姐,穿起來真的很好看。”業務員趁著這個時候,趕緊的在旁邊由衷的開口。
祁天高點點頭,之前還冷峻的臉瞬間燦爛了許多,“那就這件了。”
“好的,祁少,還有一個就是,這件禮服的設計原理,其實是雙件的情侶服飾,如果您有意向的話,可以試試男士的配套服飾哦。”
“哦?”祁天高停下手中的動作,貌似不經意間,握住了垂在陶桃脖頸上的心形掛墜。
陶桃其實很想在這個時候,煞點風景的問問這件禮服,到底多貴……
從業務員口中那什麼著名服裝設計師,就差不多知道,這個禮服的價值了,她不知道數字,但是知道,肯定很貴很貴。
於是,滿腦子開始糾結的陶桃,絲毫沒有注意到,祁天高俯下的身體。
業務員面紅耳赤,祁少果然不愧為Z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好歹她還在一旁看著呢,他竟然就這樣俯身調戲鏡子前的女人。
眼中閃過少許的尷尬,但是更多的,卻是鄙視,對於鏡子前女人的鄙視。
不管她的能力有多強,但是靠賣自己身體而榮華富貴的女人,她還真的看不起。
只是這種神色,被她壓的很低。
祁天高感受著手中的掛墜,之前就想看看這個女人連洗澡都不離身的東西到底有什麼稀奇之處,但是剛才,他匆匆的一瞥,竟然無意間看到了掛墜上兩個腦袋。
是……陶桃和梁冠超的。
心裡閃過少許莫名的不舒服,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竟然對這個女人,有些耿耿於懷了。
“這個項鍊,摘下來給我。”祁天高吻住陶桃的耳垂,低聲的噴著熱氣。
陶桃有些戰慄,這個惡魔,總喜歡找她**的地方碰。
但是,祁天高的話在她的腦子裡過濾了一圈後,她的神色很快就從迷茫中清醒過來了。
“不要。”她緊張的握住了祁天高還握著掛墜的手,神色期艾。
這跟項鍊,是冠超送給她的情人節禮物,她一直很珍惜的帶在身上。
這個惡魔,現在讓她摘下來是什麼意思,她都被迫離開自己的愛人了,難道連一件小掛飾,他也不准她存放嗎?
“我之前還不想要,但是現在,呵,我非要不可,我倒要看看是什麼項鍊,你這麼寶貴。”祁天高一把的甩開了陶桃的手,然後跟著,手勁一樣,硬是將掛在陶桃脖子上的掛墜扯了下來。
陶桃脖頸吃痛,一道紅痕,慢慢的呈現出血的顏色,然後,有些血絲冒出來。
只是,她絲毫不在意,她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祁天高手中已經斷了鏈子的掛墜。
眼眶中,又是開始溼潤。
祁天高冷哼一聲,也不再看那東西,直接的伸手一拋,丟向了窗外。
“不要。”陶桃大叫一聲,就朝著那跟項鍊撲去,卻被祁天高一把握住了手腕。
“陶桃,你貌似忘了一件事,你是我的女人,身上怎麼可以帶著別的男人給你的東西?你要是再不聽話,我不保證我會對那個男人做出什麼事來。剛才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他抱著她,在她耳邊冷冽的道,神色更是清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