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祕的院長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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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祕的院長4000
耽美 愛上“甜心”小弟弟
“嗨,小甜心,我在這裡呀!”
龍馳在眾目睽睽下,就那樣甜膩的呼喚著他的名字。像是穿透空氣一樣的將眸光投向花田鑫。他就是要讓所有的人知道,這個小男孩兒是他龍馳的,誰也別想動他。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殘疾人,也聽見了,也看見了。”
花田鑫冷著一張臉,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了他這輩子最恨的這臺車跟前。龍馳殷勤的為他開啟車門,燦爛的笑容可以融化一座冰山。
同學甲:“喂喂,那人是誰呀!這車也太酷了。汊”
同學乙:“你別光看車呀,你看那個車主簡直太有型了。這人和車簡直就是絕配呀!”
甲:“那個人不是大二的花田鑫嗎?那個帥哥是來接他的嗎?”
乙:“花田鑫?就是那個天才問題兒童?他怎麼會認識這麼有錢的主兒?朕”
同學丙:“那個人你們不知道嗎?他可是咱們城最大財團龍泉聖海的少爺,是個富二代吶。”
乙:“龍泉聖海?聽說以前是一個黑勢力呢,那他是不是黑社會的呀?”
甲:“誰知道。花田鑫居然和這種混在了一起,我看他是不想畢業了。”
丙:“黑社會有什麼不好的,何況還是第一黑勢力,走到哪都有人畏懼,多牛啊!再說人家龍泉聖海現在已經是做正經生意的了,是真正的上市公司。那個傢伙可是如假包換的經濟鉅子,能和他搭上一點關係那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們懂嗎?”
丙同學的話可是令這些圍觀的同學大大的吃驚不小。此時他們看花田鑫的目光只有羨慕與嫉妒了。
花田鑫坐進車裡,假意的不去在意那些同學的目光,應該說他是不敢去看,他害怕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出嫌棄的元素。他馬上催促道:
“快點兒開車。”
龍馳吹了一聲口哨,摁了幾聲喇叭,快速的將車子駛離了學校。
龍馳以為小傢伙一定生氣了,一會兒準會對自己發飆。可車子行駛了有五分多鐘,他竟然一直沒有開口,而且臉色越來越難看。
龍馳有些拿不準小甜心現在的情緒了,又觀察了一分鐘,他決定就算會撞在槍口上也得和他說話了。
“嗯,小甜心,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冰冷的質問阻斷了龍馳的言語。這好像是花田鑫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擺出這幅神情。龍馳一邊聚精會神的開著車,一邊不動聲色的回問道:
“你指的是什麼?在校門口和你打招呼?還是說”
“你明知故問。你沒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花田鑫再一次打斷了他的話,而且表情是異常的憤怒。
龍馳笑著答道: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來接你就讓你這麼不高興嗎?”
“我不是說這個。剛才你沒看見有幾個人在人群外面用很不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們嗎?”
龍馳莞爾一笑,眼睛注視著道路的前方。
他當然看見了,從自己的車子停在那裡時他就看見了。應該是四個人。從他們的衣著打扮上不難看出他們的身份,關鍵是他們看人的眼神,那絕不是普通市民該有的神情。他雖然沒有太豐富的江湖經驗,但跟隨父親身邊的這幾年足可以讓他分辨這些人是善是惡。他猜想他們一定是衝著花田鑫來的,沒想到這些人的速度還真是夠快的,訊息才放出兩天,就把人找到了。要不是自己先一步知道訊息,說不定此時的花田鑫已經被他們帶走了。
剛剛他故意大聲的講話,故意把場面做大,故意在花田鑫面前獻殷勤,這些都是為了吸引那四個人的目光。他要讓他們知道,他們要找的人是在他龍泉聖海的羽翼下被保護的人,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帶走的。
“哦——你說那幾個社會上的人啊,看見了,他們不就是嫉妒我開這輛車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龍馳繼續假裝若無其事,他是不想讓花田鑫感到害怕。
出生於黑社會老大的家庭的他,深知在普通人所不知道的暗地裡發生的那些不堪的生活,為了一單生意,一塊地皮,甚至為了一個女人,一張鈔票,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血腥事件。
這幾年,龍泉聖海的生意已經越來越光明化,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已經很少見了。但他們不做地下生意,不代表別人也不做,在那些看不到的地方依然存在著惡勢力。而且據他了解,這些人比他父親以前的手段更狠,更絕。只要發生爭端,必有人命相隨。
他不希望花田鑫捲入這樣的黑暗洪流中,既然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不管他是不是那個黑老大的私生子,他都決不允許這個人再過那種永無安寧之日的生活。
而花田鑫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從昨天知道自己有可能是黑社會老大的兒子開始,他就已經有所警覺了。這幾年他也和不少混跡江湖的小混混打過不少的交道,那些人身上都有一種特別怪的味道。
他注意到那幾個人的時候,就感覺到有那麼一股子怪味衝進了自己的鼻腔。他立刻警覺到他們已經找上門了。只不過這速度超乎了他的想象。
更令他沒有想象到的是,龍馳這個小二黑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誇大兩個人見面的場面。最開始的想法是他這樣做不就是為了炫耀他的“實力”嗎。但從他坐進車裡開始,他就越想越不對勁兒,小二黑這樣誇張的表明他們兩人的關係,那些人會不會找他的麻煩呢?小二黑可是說了,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的臉色才會越來越那看。
“你別撒謊了,你是故意的吧!”
龍馳明白花田鑫的所指,他本應該高興的,因為這是小甜心關心自己,擔心自己的有力證明。但他卻高興不起來,他真不願意讓小甜心在如此花季的年齡就承擔起這份沉重的情感。他應該是快樂的,自由的,無憂無慮的。
“小甜心,不管怎樣,你只要想辦法證明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了,其餘的事情有我呢。”
簡短的話語裡充滿了溫情。
“有我呢”,這三個字讓花田鑫倍感沉重,沉重的讓他喘不過氣來。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幸運的。
還好有他在身邊!
這是花田鑫此刻最大的心聲。
光明福利院
兩人直接找到了福利院的院長。一進門,院長就認出了花田鑫。
自他十三歲離開以後,三年來這是他第一次回到這裡。雖然這裡不曾給他留過什麼真摯的回憶,但至少這裡是他最困難時期的避風港。在失去父母以後,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再一次給了他一個家。雖然這個家沒有以前的溫暖,他還是十分的感激他們的。
“田鑫,你怎麼回來了?”
“院長,您最近好嗎?”
“挺好的。三年沒見了,你都已經長這麼高了,人也變得帥氣了,就是瘦了一點兒。我都聽說了,現在已經是個大學生了,你真的很棒”
院長居然有些激動,眼圈兒也有點兒紅了,拉著花田鑫的手也稍稍的有些顫抖。年近花甲的他眼神中滿是慈祥。
“院長,您可沒怎麼變,還是那麼有精神。”
院長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時才忙著給花田鑫他們讓座。
“這位是”
院長盯著龍馳的那雙眼睛看得出神,從他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就覺得此人很眼熟,總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可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特別是龍馳的臉上掛著的笑容。
“啊,您好院長!我叫龍馳。”
龍馳急忙自我介紹。臉上的笑更加的洋溢。
姓龍?院長十分吃驚的看著他,這個姓氏,再加上他此刻臉上的笑容,他馬上想到了一個人。
“恕我冒昧,不知龍天威是這位先生的什麼人?”
龍馳一愣,不曾想還有人認識自己的叔叔。
“是我的叔叔。”
“哦,怪不得有幾分相似呢。”
院長的嘴巴翕動了兩下,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院長,我回來是想問您關於我來這裡以前的資料,您這裡有沒有啊?”
花田鑫的問話終止了院長的遐想。他急忙關切的問道:
“怎麼突然要找過去的資料啊?出什麼事情了?”
“也沒什麼事,就是學校突然要一份詳細的個人履歷。”
花田鑫急忙編了一個理由,他可不想再讓無辜的人捲進這是非中來。
“啊,是這樣啊。我找找看,那都是老檔案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說完,院長就去裡面的一間屋子裡翻找了。幾分鐘後,他拿出了一個黃色的牛皮紙袋兒,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慢慢地開啟來。
裡面一共就三頁紙,上面的記錄也很簡單,但在家庭成員這一塊兒卻很詳細。
花田鑫急忙拿到手裡仔細地檢視,在父親這一欄裡,“花林玉”三個大字方方正正的寫在上面,職業:律師;血型:型。母親:田荔;職業;護士,血型:型。
上面還寫了兩人的工作單位,以及花田鑫所上的小學的名稱。
簡簡單單的記述,證明了這一家人簡簡單單的人生。
“只有這些嗎?”
龍馳淡淡的問了一句。
“就這些。田鑫被送來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他父母去世後的三個月後了。當時的這些資料都是他們所在的街道辦拿過來的。雖然記錄的比較簡單,但這些都是很實際的東西,難道你們學校還要別的資料嗎?”
院長試探性的問話惹得龍馳不得不細緻的觀察著他的神情。但姜畢竟是老的辣,只是這樣察言觀色,是看不出這個人究竟隱藏著什麼的。
“對了,院長,去年我曾經想要去拜訪把我送到這裡來的那位陳叔叔,可是我沒能找到他的家。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關於他的事情呢?”
“你是說陳雲海嗎?”
“是啊。當年不是他把我帶這裡來的嗎。我還在他家裡住了幾天呢,可我按照原來的地址找過去,那裡已經動遷了。”
“我們以前也是不認識的,關於他的事情我還真是不清楚。”
院長簡簡單單的便撇清了他和這個陳雲海的關係。
花田鑫可能並沒有太過在意,但是龍馳察覺到了。一個以前從來不認識的人,只是在八年前見過一面,到如今還能記得他的名字,一般情況來講,這似乎不太合乎情理。
很顯然這個院長一定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這也證明,花田鑫的身世絕沒有紙上寫的那麼簡單。
“我想請問一下,花田鑫在這裡的五年裡,有沒有什麼人來看過他?”
院長神情稍有波動,但仍舊面不改色,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龍先生可能有所不知,田鑫在國內是一個親人也沒有的。好像只有一個姑姑在英國,但因為身體的緣故也從來沒有來看過田鑫。不過,田鑫這些年的生活費用都是他這位姑姑供給的。聽說田鑫的姑姑也不容易呀!”
“原來是這樣呀!那他父母以前的同事,朋友什麼的也沒有來看過他嗎?”
“據我所知是沒有的。田鑫從小的性格就比較孤僻,我想可能是遺傳他父母的基因吧!”
話說到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再問的話題了。看來從這位院長這裡是不可能知道任何事情了。
花田鑫很失望,但還是很隨和的和院長告了別。
看著龍馳的車子開出了福利院,院長馬上回到辦公室,接通了一個電話。
“喂,他剛剛離開。接下來怎麼辦?”
電話的另一端不住的傳達著指令,院長一個勁兒的點頭,然後收了線,嘴角嵌起一抹奸笑。
“這份資料有用嗎?”
沉默了良久,花田鑫毫無底氣的問道。
“好像過於簡單了點兒,要看是以什麼樣的心態來看,如果他們硬要一份更有說服力的證據的話,那這個就是廢紙一張。”
“是嗎?那我該向誰去拿這份更有說服力的證據呢?對了,或許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