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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拿去玩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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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拿去玩兒吧

這個拿去玩兒吧!

這個房子和風鈴在城裡租住的房子相比大不了多少,不過要比那裡溫暖很多,至少有個家的樣子。。

可是這火炕...

卓凌峰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有生之年居然會在這樣的地方過夜。

外婆家的這個小房子,只分外屋和裡屋。外屋就是廚房,裡屋就是臥室。佔據了屋子一半地方的這個火炕,大小也就是卓凌峰那張床的三分之二。而現在,他們居然要三個人擠在這一鋪炕上。

外婆雖然已經是古稀之年,但畢竟是個女人,卓凌峰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有和任何女性睡得如此近。雖然中間隔著風鈴,但總覺得十分的彆扭丫。

還好,睡下不一會兒,外婆就發出了輕輕地齁聲,可卓凌峰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輕鬆,因為真正讓他無法入眠的,是隻離自己十公分距離的那張臉。偏偏那該死的記憶一直在提醒他,在那厚厚的棉被下,是一具近乎**的誘人身軀。如此致命的**,簡直是對他理智極限的最大挑戰。

和以往的形式不同,如果他此時是站著的,即使忍受不住了,他可以移開腳步,拉開他們的距離。可是現在不一樣,他的右面是令他幾欲發狂的男孩兒,而左面...居然是一堵牆!他想拉開距離,除非變成壁虎爬上去媲。

現在唯一能讓他心安的就是黑暗。和城裡的燈火闌珊不同,在鄉下,太陽落山也就意味著黑暗降臨。

此時這間屋子裡的環境真的可以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兩人雖然離得近,卻沒有任何輪廓映入眼中,他看不見男孩兒,男孩兒也看不見他。看不見那張臉的唯一一個好處就是他還能掌控自己的理智,為了避免撲上去,他勉強自己去面壁了。

同樣緊張的還有風鈴。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麼會如此的慌亂,如果是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躺在身邊,有這樣的感覺純屬正常,可是現在是一個和自己一樣身體構造的男人躺在這裡,這莫名的悸動究竟是從何而來?

而且,他和小白也算是同床共枕了兩年了(中間只隔一塊布,還有時拉有時不拉),這種感覺就從來沒有過。難道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僱主的原因嗎?這種感覺也是緊張的一種嗎?

卓凌峰本來是想面壁一夜的,可是這火炕可真是夠火啊。只是把大衣和褲子脫了的他,切切實實嚐到了被當成乳豬一樣烤的心情,那種心煩意亂的燥熱讓他根本無法保持一個姿勢。於是乎,他就像烙餅一樣的不停地翻著身體,而身邊的男孩兒也終於按耐不住的出了聲,聲音很輕,怕是吵到了外婆,

“睡不著?睡火炕不習慣吧?”

此時,男人剛剛翻過身體,背朝著男孩兒。

“嗯,吵到你了?”

男人的聲音同樣輕柔,這樣的說話語氣讓黑暗中男孩兒的臉驚呆了。

原來,他也可以溫柔的。

“沒有,我也有點睡不著。”

風鈴本就是沒有心機的人,基本上有什麼就說什麼,很少會隱藏自己的心事的。

聽了男孩兒的話,卓凌峰又把身體轉了過來,雖然看不見男孩兒的臉,他能感覺到他呼吸的熱氣噴在了自己的臉上,心不自覺地又緊張了起來,勉強控制了吞嚥口水的聲音沒有暴露在安靜的空氣中,恨不得把大腿的肉都掐紫了。

“你怎麼知道我住秭歸村的?”

男孩兒很是好奇的問著。

男人動了一下膝蓋,正好和風鈴的碰在了一起,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又都縮了回去。

“你的手機告訴我的。”

“手機?”

“那裡邊有gPs導航功能。”

男人覺得他再不翻身,右半邊的面板就要糊了,可是他又有點捨不得背朝男孩兒,又挺了一會兒,他實在是熬不住了,

“那個...我能往你那邊靠靠嗎?”

男人的話讓風鈴突然緊張起來,一些不良的思想首先佔據了他的思維:他靠過來要幹嘛?在汽車裡被吻的畫面再一次驚現眼前。他應該不會當著外婆的面再來一次吧!雖然外婆已經睡著了,但不能保證倆人親吻時的喘息聲不會把她吵醒啊。(咳咳...小鈴子,你的思緒飛得太快了吧。別把峰子當成“色狼”好不好)

腦子裡閃電一般的掠過很多黃色畫面,繞了一大圈兒,終於迴歸正途。仔細一想,卓凌峰可能是禁不住熱了。也是,他住的那個房子,一年四季都是恆溫,像這種蒸籠一樣的熱炕頭他怎麼能夠受得了呢。

真是可笑,自己都在想些什麼啊,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太熱了是吧,到我這個褥子上會好一點。”

風鈴稍稍挪了一下,兩人之間馬上就有了將近半米的空隙。

原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只要想拉開,總是會有的。

卓凌峰把枕頭往這邊拽了拽,靠著風鈴躺好了。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黑暗中那目光都是看著對方的。

“噹噹噹...”牆上的掛鐘敲了整整十二下,新的一天即將開始,冬至已然來臨。

“生日快樂!”

鐘聲落定,男人的聲音隨之響起。

身旁的男孩兒有些吃驚,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生日的?”

“猜的。”其實是從唯愛的店長徐璐那裡聽來的。可能是因為和自己是同一天生日,所以記得很清楚吧。

黑暗中,男孩兒撇了撇嘴,很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那你還真會猜啊。”

從被窩裡伸出一隻胳膊,拍在卓凌峰肩膀的位置,

“謝謝!禮物呢?”

突然被碰觸,卓凌峰有些緊張,心底裡是不停的咒罵:該死的,想讓我撲上去嗎?

要說禮物,卓凌峰長這麼大就從來沒有送過任何人東西,這也許就是他被大家誤認為是“鐵公雞”的原因吧。不是他不捨得送,而是他認為沒人配接受他的饋贈。

但是此刻,他鬼使神差的要送人禮物了,原因說不清楚,只是聽了這個人的聲音,所以想送了。

沒有準備禮物,他的身上唯一適合這個男孩兒的東西,就是小手指上的尾戒。

那是一枚鉑金的指環,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卻也帶了三年了,只是因為喜歡。

把戒指脫下來,在黑暗中抓到了某人的胳膊,將戒指放到了他的手心,

“新的沒有,這個拿去玩兒吧!”

男孩兒一愣,其實他只不過是開玩笑的。先拋開他們此刻的關係不說,就是相識的時間,也談不到送生日禮物什麼的。可是這個一臉冷酷的男人卻真的做了。

放在手心的東西應該是個金屬製品,憑卓凌峰的身份地位,這件東西一定價值不菲。他沒有理由收這麼貴重的禮物的,常言說什麼‘禮尚往來’的,他的家底兒可沒有那麼厚,他回饋不起呀!

抓住男人還沒有收回去的手,很認真的說道:

“跟你開玩笑的,我哪能要您的禮物啊!能聽您說一聲祝福的話就已經很高興了,收起來吧!”

突然地“您”字,讓卓凌峰十分不悅,推開那隻手,冷冰冰地說了一句:

“不想要就扔了。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風鈴:“......”

知道這個男人的特立獨行,他說的話是不會更改的,太過強硬的拒絕,會惹來反感的。既然如此,那就暫時先收著吧,以後有機會再還給他。

“謝謝!那我就先收著了。”

男人沒有再出聲,悉悉索索的翻了個身,臉朝著牆壁靜靜地閉上了眼睛。

從我身上拿走的東西是收不回來的,我的心是不是也收不回來了呢?

天剛剛放亮,外婆就起來了,老人家基本上都是早睡早起的。

此時,炕上的兩個年輕人正睡得香甜,兩張俊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風鈴的睡姿很不雅,那是他從小就有的壞習慣。一條白皙的長腿伸出了被窩,搭在了男人的腰上。

外婆站在兩人的頭上看了好一會兒,最後,幫著外孫蓋好了被子,去外屋做早飯了。

外面的風雪已經停了,晨光照射在皚皚的白雪上,炫出不一樣的風景。

冬至,寒冷冬天的開始。可是,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