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萬道神棍 囂張強少 k有關幸福 離婚無效:總裁前夫不放手 最強仙王 絕世劍神 穿越大清初年 末日邪靈 男神,過氣不候 狼牙特戰隊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程敏慧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她好像丟失了自我,她的靈魂已經飛離她的軀體,剩下的軀殼,機械的行動。

王新發現程敏慧不見之後,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她,擔心了半日,終於等她安全的到家了,她看著女兒遊魂一樣走進家門,再看看她身上保潔員的裝扮,也大概猜到了什麼,卻無法只當看不見。

王新攔住程敏慧,問道:“敏慧,你去哪裡了?”王新輕聲輕語,好像怕驚嚇到程敏慧一樣。

程敏慧兩眼發直,像是沒有聽見王新的問話,“敏慧,告訴媽媽,你是不是去見竇驍了?”王新看見程敏慧滿是血絲的眼睛,嚇的不清,她知道,只有竇驍才能將程敏慧折磨成這個樣子。

程敏慧依舊好像沒有感覺一樣,目視前方,呆愣的樣子,好像一棵木頭,王新試著去拉程敏慧的袖子,搖晃她的胳膊,“敏慧······敏慧,你別嚇媽媽。”

王新按捺不住,著急的高聲喊道,“敏慧,你怎麼了,你說話呀。”

程敏慧終於有些反應,她甩開王新抓著自己的雙手,繼續向前走,只留下一句話,“媽,我沒事,我想一個人靜靜,您讓我靜靜,行嗎?”便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隨後便是落鎖的聲音。

不管王新怎樣敲門,怎樣喊叫,程敏慧都再未出聲,王新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又拿程敏慧沒有辦法,她轉身去找程玉民想辦法。

王新在餐廳找到程玉民,他此時正自斟自飲,端詳著酒杯,一副高高掛起的樣子,一下子就激怒了王新,她一把奪過程玉民的酒杯,狠狠的墩在了桌子上。

一道四沒發。“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王新的情緒已經壓抑到了極點,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發洩點。

程玉民醉生夢死的樣子,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對於王新的憤怒,也無動於衷,“我不喝酒還能幹什麼,你這處處看我不順眼了,不就是看我丟了官職了嗎?”程玉民自從丟了官位之後,整個人的生活狀態都在改變,特別是說起話來,也越來越玩世不恭了。

王新無法,只能以女兒為重,有個男人做主她的心裡至少能安穩一些,“程玉民,你清醒清醒,我們女兒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也不說話,我都要急死了,你快想想辦法。”

程玉民絲毫沒有緊張,“我能有什麼辦法,她主意正著呢,不就是想嫁給竇驍嗎,我們現在這樣,還怎麼能攀的起人家的高枝,你還是勸勸她,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她現在還不上那年家的丫頭,至少,竇驍心裡一直有那個女人。”

程玉民雖然人是醉著的,可是心裡卻想的明明白白,他還不至於被酒精麻醉了思維,他已經看透了,程敏慧和竇驍的婚約,最後的結果只能是解除,不是他看不起自己的女兒,只是他也是個男人,他同樣瞭解竇驍的心裡,那年家的姑娘,離開這麼久,竇驍都未曾放棄,儘管程敏慧寸步不離的守候,可到頭來,還是沒有個結果,而現在,他們程家和當年的年家的情況,是如此的相像,程敏慧已經失掉了最好的背景條件做依託,這個時候的竇驍,就算閉著眼睛選,也知道要選誰了。

儘管王新知道程玉民說的是事實,可是她也不願意就此貶低自己的寶貝女兒,“程玉民,你怎麼說話呢,敏慧是你的女兒,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女兒哪裡比那年家的丫頭差,竇驍就是有眼無珠,才會看不見我們女兒的好。”

王新越說越激憤,這麼多年,程敏慧是如何的對待竇驍的,她這個做母親的是看的一清二楚,就算竇驍是塊石頭,也應該有感覺了吧,可是誰曾想這竇驍就是一塊木頭,麻木的意思感覺都沒有。

程玉民諷刺的一聲,“哼。”他不屑的看著王新,“婦人之見,你可不要忘記,當年竇驍是為了什麼才會答應和敏慧訂婚的,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有一天當竇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以我們家現在的狀況,竇驍碾死我們比碾死一窩螞蟻還要簡單,要我說,趁現在藉機退婚,然後我們一家出國去,開始新的生活,以敏慧的條件,想要找到條件優秀的男士,根本不是問題,總比留在這裡正如提心吊膽要好的多。”

程玉民這幾天雖然喜歡抱著酒瓶子,借酒消愁,可是這可不代表他沒有為將來打算,他其實也看開了,不管怎樣,他總算是保住了性命和自由,儘管有太多的不甘心,可是人總要向前看的,他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未吃過苦,他現在只想逃離開熟悉的人和一切,開始新的生活。

王新嘆氣,“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唉,我們女兒就是那個脾氣,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我能拿她怎麼辦呢?”她很是犯愁,程敏慧的樣子,是絕不會聽她的話,儘快離開的。

程玉民開始絮叨上,數落著王新失敗的教育,“還不都是你慣得,她想要什麼,你從來都是二話不說就給······”

王新對此也已經沒有精神再反駁程玉民作罷,“行了,行了,我可沒有心情和你討論這些,你趕緊想想辦法,敏慧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作聲,這可怎麼可好啊。”

程玉民從未擔心程敏慧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放心吧,她不會出事的,不就是一個男人,何苦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你別說了,和你說不清楚,喝死你得了,我的女兒我自己管,哼。”

王新一頭要擔心程敏慧,一方面還要犯愁程玉民,她最近的生活,可是有些過於豐富了。

王新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她必須要看見程敏慧安全才能安心,她又開始去敲程敏慧的房門,剛開始的時候,王新以為是程敏慧還在鬧脾氣,她就耐心的繼續敲著,可是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才開始著急,她根本不敢想最壞的結果。

“別敲了,還不去找鑰匙。”程玉民反倒是被敲的清醒了不少,趕緊催促著王新。

王新也恍然明白了,趕緊去找鑰匙,很多年不用的房門鑰匙,可是費了王新好大一番功夫,終於是找到了,王新顫顫巍巍的去開程敏慧的房門,心中祈禱著,一定不要出事。

王新推開房門的那一剎那,她覺得好像一股涼氣,鋪面而來,不好的感覺再次襲來,她麻木著身體,在屋子裡快速的搜尋程敏慧,**被子裡微微隆起的身影,應該就是程敏慧,看樣子好像是誰著了,王新還是沒有辦法就此放鬆警惕,她走到程敏慧的身邊,發現是她正背對著自己,王新本能的去看程敏慧的正面。

“啊!啊!啊!”

王新緊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地上一灘紅色,被她一腳踩在腳底,那粘膩的感覺,腥鏽的味道,衝擊著她的味蕾,她明白,這一次真的出事了。

程敏慧居然選擇了自殺,程玉民和王新,手忙腳亂的將程敏慧送往醫院,一直到她被送進手術室,王新都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她沒有辦法相信,自己自信睿智的女兒,會做這樣的啥事,縈繞在她腦海中的,都是程敏慧失血的蒼白臉色,還有她那手腕上長長的傷口,一股恨意迎上心頭。

此時的竇驍正向著年年坦白,自己一天的傳奇經歷。

年年不敢置信,竇驍口中描述的人居然就是程敏慧,“什麼,你說程敏慧爬陽臺?”年年感到很正經,這種事如果是鄒靚靚幹出來的,她一定覺得是很正常的,鄒靚靚的生命中本來就有假小子的性格,上房爬樹,都不在話下,可是這件事要放在一向以淑女自居的程敏慧的身上,就有些違和,甚至有些滑稽。

竇驍藉機抱著年年,一邊繼續和年年討論著程敏慧的惡行,“可不是,這個女人膽子可真不小,我去看了那個位置,雖然距離不遠,但是想要一步邁過來並不有看見那麼簡單。”只是竇驍的心裡,程敏慧只能是可笑的存在。

“那她還是真的很厲害。”年年是真心的佩服,她在想,如果她有程敏慧的勇氣,是不是今天她和竇驍的會不會是另一番局面,所以在某一種程度上,程敏慧是對得起自己的,至少她知道自己要是什麼,併為了心中的目標不懈的努力。

竇驍撇了撇嘴,他唯一想年年隱瞞的事情就是關於的這段婚約,那些呼之欲出的所謂真相,他並沒有講給年年聽,“什麼厲害,簡直就是不要命了?”這是竇驍給與程敏慧最為樸實的評價了。

年年從竇驍的懷裡坐起身,點著他的胸膛,“哼,這回你很得意吧,有女人為了你不顧危險,勇往直前。”年年說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吃醋,不過她很是嫉妒程敏慧,卻沒有辦法和竇驍說的明白。

竇驍抓住年年的作怪的手指,放在脣上,吻了三下,吻得年年臉通紅,才肯放棄,他把年年抱著胸前,又開始了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竇驍知道,女人是最會自找麻煩的動物了,“我哪裡得意,我嚇都嚇死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瘋狂。”竇驍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的,

年年卻突然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題,“你才知道,沒有聽說過嗎,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你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她還沒有捨得傷害你,不夠你下次要小心一點,要是女人不管不顧起來,那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她提醒著竇驍,心裡開始不安起來,看著竇驍安全的在自己的身邊,她突然覺得這也是一種慶幸。

“你放心,我心裡有數,倒是你,總是一個人不安全,我叫榮易趕緊催促那兩個退伍兵趕緊回來,若實在不行,我再臨時找上兩三個人,要不然,我不放心。”

竇驍安慰著年年,同時也覺得要有些事情,就是應該防患未然。

“竇驍,不要在難為程敏慧了,想來還是我理虧,她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一切的,我還可以等,只要你的心在我這裡,我就沒什麼可怕的,她可能一時沒有辦法接受,我們再給她些時間吧,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能想的明白的。”

年年並不是要展現自己有多麼善良和無辜,她只是不想趕盡殺絕,她雖然不喜歡程敏慧,可是依然能體會出女人在接受這樣的事情上的情緒變化,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輕鬆的接受南方的退婚的吧,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這都有損女人的名聲,年年不是惺惺作態,她只是不希望程敏慧太難過。

追根究底,竇驍和程敏慧分開都與她有不能推卸的關係,不管這幾年在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怎樣的不愉快,可他們總歸還是未婚夫妻的,還能和平的行處,是她的再次出現才打破了他們之間的這種相安無事大的尷尬關係。

所以年年沒有心情也不想,再對程敏慧殘忍,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不應該因為這樣的一件事而凋零,她應該還有美好的人生,年年不是沒有想過,曾經發生在自己和竇驍之間的那些不幸,是不是也有程敏慧的參與,或者是推波助瀾,年年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恨她了,既然老天給了判罰,她又刻苦死死抓著不放呢。

年年太瞭解那種從天上摔在地上的滋味了,正因為她曾苦苦掙扎過,她才有了一絲的不忍,再對程敏慧落井下石,她現在只希望,一切的事情平穩的結束。

竇驍緊緊的將年年扣在懷裡,吻了吻她的發頂,“我的傻丫頭,你給人家留條生路,人家可未必能領情,你不要想太多了,和她訂婚說到底,我也有錯,是我給了她這個機會,現在不是我逼的緊,我還是覺得這件事要快刀斬亂麻,以防夜長夢多。”

竇驍不敢說自己有多瞭解程敏慧這個女人,可是也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還是以那麼親密的關係,程敏慧給他的感覺依舊是不舒服的,他不敢承認,他有時是很怕她的,她身上有一種氣質,或者說是風韻,是他比較排斥的,她的為人處世,竇驍不敢多做評價,他更多的是沒有辦法理解和包容她,所以他們最終也沒有辦法走到一起。

竇驍一直在逃避著,他和程敏慧之間那些微妙的感覺,有時他們之間會充斥這濃重的火藥味,只是他們都沒有敢點火,還有程敏慧每次在他們意見相左時候,都會遷就他,可是竇驍知道,在程敏慧的意識裡,她只是做了謙讓,而並不是信服,她是那種自信心極度膨脹的女人,在她心裡,大概覺得是最適合竇驍其人的,可是在竇驍的眼裡卻恰恰相反。

竇驍其實早就分析過自己的想法,不過就是因為自己不愛她,甚至不喜歡她,所以對於程敏慧的種種作為,竇驍都不能苟同,他們之間沒有溝通,只有逃避和退讓,久而久之,他們的關係只能更加的冷淡,變成竇驍對程敏慧更加的反感。

而現在,竇驍卻想趕緊結束他與程敏慧這場荒唐的婚約,他知道在外人的眼裡,他可能就是負心漢,年年就是第三者,他大概沒有辦法扭轉這種局面,其實想一想,他又就得自己不應該太在乎這些飄渺的東西,就像他已經不想再去追究程敏慧到底做過什麼,才造成當年促使他不得不和程敏慧訂婚一樣。

竇驍想開始新的生活,同時也希望程敏慧能擺脫掉他這個陰影,也開始新的人生旅程,就當是感謝她這麼些年對自己的執念,也為了解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這大概就是命運的安排,讓他們三個人都受著折磨,以至於年年也受到不必要的委屈,竇驍只能更加的疼愛她,來彌補她曾經失去的,和正在接受的考驗,他們都在等待著,新的開始,雖然他們也許會接受來自家庭和社會的雙重壓迫,還有可能迎接本就不公平的評價和待遇,可是竇驍都希望,年年能堅持住,堅定的站在自己的身邊,他一定要為她遮風擋雨。

而對於程敏慧,竇驍能做的不過就是放過,也希望她也能放過他和自己。

可是顯然,程敏慧沒有辦法放掉竇驍,就更沒有辦法放過在她自己,她的自殺其實並不是一時衝動的行為,她要壓抑的情緒,以及扭曲的思維,都是造成這次悲劇的導火索,程敏慧所接受的打擊,是她不屑發洩的,悶在心裡,終於是造成了這樣的結果,可是她是否想過,她傷害自己的後果,只是讓她的至親更加的難過罷了。

“好了,別哭了,我們女兒一定能挺過去的。”程玉民安慰著自己哭的肝腸寸斷的妻子,他們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優秀的女兒會選擇輕生。

“玉民,我們這輩子就敏慧一個孩子,我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我全心全意的撲在她的身上,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啊······這可讓我怎麼活啊······”王新抓著程玉民的袖子,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她幾乎都要崩潰了,根本不敢想象,程敏慧剛剛躺在**的樣子,她的七魂六魄都被嚇出來了。

程玉民安慰著妻子,也是安慰著自己,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時就是對她再嚴厲,可也是疼愛的,“她會沒事的,我們的女兒會沒事的,都是那個竇驍,如果不是因為他,我們的敏慧怎麼會遭這樣的罪。”這是他心中不免恨起竇驍來。

王新的情緒很是激動,“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們的女兒躺在裡面生死未卜,可是那個竇驍呢,軟玉在懷,不知道有多麼逍遙,若是我的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她已經做好了和竇驍拼命的準備,可以想象要是程敏慧就此離去,王新一定會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

程玉民看著妻子狼狽的樣子,不禁老淚縱橫,“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你要是再有個什麼事情,叫我還怎麼活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原本光鮮的一家人,怎麼一夕之間,就落魄成如今的樣子了呢,程玉民想這大概就是命吧,也是報應。1c3UJ。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嗚嗚嗚······”王新沒有辦法再壓抑,她在醫院的走廊裡放聲大哭,她的人生徹底亂了套。

是醫生的出現,才打斷了他們的悲憤的情緒,“誰是程敏慧的家屬?”

王新和程玉民趕忙湊上去,聽醫生的指示,“我們是,我們是。”

醫生簡要的說明著程敏慧的情況,“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好在傷口不是很深,並沒有傷到筋骨,就是失血過多,只要好好的修養,很快就能恢復的,但是她的情緒好像不是很穩定,我建議你們帶她去心理科去看一下。”

醫生離開之後,王新卻有些恍惚,她抓住程玉民的衣服追問,“玉民,大夫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讓我們帶著敏慧去看······心理科,他是在說我們的女兒有精神病嗎?”醫生的話,讓王新懸著的那顆心不但沒有範松,反而提的更高了。

“胡說,人家醫生只是建議,畢竟咱們女兒是自殺,當然是因為心理問題才會想不開自殺的,去看看也好,找個人開導這個孩子,也許她能恢復的快一點。”

程玉民要比妻子樂觀一些,不管怎樣,程敏慧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好的,沒有什麼比身體健康更重要了,心理的病,他們可以慢慢的治療,至少他們一家還是能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