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人至意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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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人至意盡
蔣才高對蔣妮芳來到廠裡，他是滿心喜歡的，自己答應了宋健的要求，就是給他面子。這與把宋健的關係搞好是大有好處的。蔣才高對宋健的看法產生了轉變，他要讓宋健象他的傳令兵那樣，成天帶著工人們到山上去，並督促他們把任務完成。
現在看來，自己就是需要一個象宋健這樣的副廠長，以前還以為是便宜了他，還要夏天來與自己協商才肯把這個副廠長給宋健，從開工到現在，就是自己沒有安排，宋健也同樣把生產任抓得緊緊有條，所以蔣才高覺悟得自己這個廠長最好是就看進度聽彙報最好了。
吳飛瓊膽敢違背自己心意，不用說她就只有回家一條路。可是對自己來說，除了去山上看看工人們如何上工之外，回到廠裡就與那些後勤找照面，蔣才高覺得這樣的生活總是少了點什麼。而蔣妮芳到廠裡上工，解決了她家的實際困難，還賣給了宋健一個人情。對自己這個党支書兼廠長的人來說，可以是做到了面面俱到，應該說，自己也是做到人致意盡了，他們該是對我另眼相看的。
你吳飛瓊想擺架子，在這個社會上還沒有找不到長頭髮的人，老子有的是能耐，只怕後悔的現在就是你，你認為你是女的就了不起了，我後山有的是人，除了你地球同樣在轉，不可能你不在了，我這個廠就停了下來，沒你存在，工人們照樣上工，照樣有飯吃，和我鬥你還差那些麼一長截，到時候你再想求我，門都有沒有的事，蔣才高心裡就對吳飛瓊的不懂事進行咒罵。
石英沙廠的進度很快，那些石頭在工人們的中變成了一把把的鈔票，蔣妮芳帶著後勤人員給工人們做的飯菜一點不比吳飛瓊做的差，宋健也很滿意，他對錶嫂的表現看在心裡，喜在心頭，這下表哥家該是對自己不再抱成見了。
就是表嫂的工資一直都不很高，開始蔣才高給吳飛瓊開的工資可比給表嫂的要高得多，在吳飛瓊離去後，蔣才高就對後勤人員們說：“我們後勤人員不能和工人們相比，他們是下勞力，出大汗的人，後勤人員收入少點想來大家也是想得通的，現在我們還在起步階段，將來我們的效益好了，自然會給大家考慮的。”
由於他的話是向著工人們的，工人們當然就擁護他了，後勤人員雖然有意見，但人家廠長說得有理，同時他們看到吳飛瓊被蔣才高一下就讓她卷被蓋走人了，也怕自己哪天突然也被解僱了，他們只能忍了。
後勤人員的收入比起工人們來，他們只有工人的一半不到，這本是不合理的，有人把這事說給宋健聽，希望他這個副廠長能替他們說上話，宋健也答應他們，要幫他們爭取到合理的收入。
找了個機會，宋健就與蔣才高談起了後勤人員的待遇問題，他說：“後勤人員勤勤懇懇地工作。他們同樣應該與工人們有同等收入，我們不能因為他們沒有到第一線就削減這些人員的收入，這本會讓他們認中我們沒有把心放正的。”蔣才高就他可以好好地考慮，但卻沒有任何實際行動，事實上他就是不答應。
宋健對蔣才高的做法不理解，他翻看了過去的工資表，看到當初吳飛瓊來時就給她比表嫂要高得多的工資，而表嫂來後卻根本和從前不一樣。
蔣才高知道宋健必然要問這事，他找個機會就給宋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從前我是沒有經驗，把後勤人員的工資歷開得那麼高，現在我總明白了，在我們這個廠裡，只有工人們才是財富的創造者，我們無論怎樣也不能虧待了他們，所以我就是不想把後勤人員的待遇提高，要是哪個後勤人員說自己收入少了，他就到工地上去，那樣他的收入也就高起來了。”
蔣才高這一手，讓宋健沒想到，本來表嫂來廠裡，也想為家裡多增加點收入，但她是不能到工地上去的，那些開山採石的事，的確不是女同志能辦到的，蔣才高的話也不無道理，如果哪個不想幹，等著來上工的人可多著呢，你後勤人員，既沒有多大的勞力，做的也是任何人都能辦得到的事，那些在山上上工的人，他們分為兩種，一種是有技術含量的活，一種是憑自己有體力去出賣，所以後勤人員實在不能和他們相比。
，表嫂也在自己面前表露出來了這種意向，說她每天做那麼多的活，收入和負出不成比例，你宋健也是廠領導，你該和廠長商量度一下，不能只想到工人們，我們也是廠裡的工人，讓工人們能吃好，才使他們有勞力來工作的，表嫂講的有道理，可是蔣才高說得更有道貌理，宋健很為難，自己不是沒提過，就是人家不聽你的。人家蔣才高就說了，你不想幹的可以走人，但走後想再回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對後勤人員的怨聲載道，蔣才高不會不明白。他天天都和他們在一起，但人們都有怕把這份工作給拿掉了，他們就想到了宋健，想讓他來轉達這個彎，他們多次找到宋健，宋健試了幾次，蔣才高都不同意，宋健為難了。
因為在當初對廠長的規定中就有這麼一條，在廠裡，廠長就可以獨自決定工作上的事，本來定這一條是想到了宋健作為廠長，怕有人找藉口不服，夏天特意增加的，沒想到蔣才高成了廠長，反而把這條用到了宋健的頭上，而這後勤對生產的影不大，他蔣才高當然就可以自行決定了。
宋健不看好蔣才高，他卻拿他沒有辦法，人家是廠長，當然就有廠長的權力，你宋健雖然也是副廠長，但你就是一個領班，一個得聽他安排的人，再怎麼說，這領導的話還是要聽的，蔣才高雖然也有不對的地方，可是他還是買了自己的賬的，讓表嫂到了這裡，宋健想讓表嫂多一點收入不錯，但是現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得過苦日子，他只有這樣違心地對嫂表說。
在蔣妮芳到廠裡後，蔣才高開始還算規矩，時間一長，他就有了新的想法，你蔣妮芳不是想貪小便宜嗎，那好，我就給你一些，除了把這裡的潲水無償地給蔣妮芳之外，他還在發工資的時候，故意給她添上一些所謂的補助。
蔣妮芳沒想到人家廠長還有那麼好心，蔣才高不但這樣做，還在無事時也去給她當下手，蔣妮芳在從前可沒有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慢慢地她就認為蔣才高對自己硬是好，而她得到了實惠，卻聽從蔣才高的話沒有對宋健講，蔣才高在給他這些好處時就特地給她講明，他是在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為她謀私。
無人的時候蔣才高就與蔣妮芳聊天，他說他其實也是很想讓自己這個妹能多收入一點，可是在廠裡有規定，他不能越權，蔣妮芳就說，這樣也是很好了。蔣才高知道自己的計劃正在一步步地到位，你吳飛瓊不把我放在心上，我還有其它的出路，這不就來了嗎。
在和蔣妮芳一起見無人時，蔣才高就用話來套她，問她的生活過得怎樣，一說起家裡的事，蔣妮芳就來氣，她說：“廠長，你還不知道，我家那個放心不下，他本是個廢人，還耍大男子主意，一直都是疑神疑鬼的，我要是那次回去得晚了，他就說你是不是又在勾引野男人去了，象他這種人和我在一起，你說能幸福嗎。”
蔣才高明白了其實眼前這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心也不全在家裡，如果把她的心說定了，自己不就能得到當初所想的了。蔣才高對蔣妮芳更體貼了，他在很多時候都把那些重的活給攬給了其他後勤人員，有時候他還裝模作樣地自己去身體力行。反讓蔣妮芳過意不去，說你是廠長，不能和我們相比，蔣才高假裝生氣，在這裡還分彼此，你就見外了，我們可是同一個鍋裡舀飯吃的，不必去計較那麼多，時間一久，蔣妮芳認為蔣才高真是個好心的的廠長。
當蔣才高認為時機成熟了，他可以放心地去摘桃時，卻遭到蔣妮芳的反對：“不行呀，我們本就是同一個姓，咋能做那些事呢。”
蔣才高聽了，就開導起她來：“雖說我們是同姓，但是你的家在外地，我就是這裡土生土長的人，其實本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再說我們又不是結婚，只是讓你我在空餘時間找點樂子而已。”
在蔣才高的三寸不爛之舌面前，蔣妮芳敗退了，她也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胡里胡塗地和蔣才高上了床，蔣才高本就是弄了不少女人的高手，蔣妮芳遇上了他，當然比自己家裡那個受用，他們在大多數時候都選擇在工人們去上工時，後勤人員去買東西的那個空隙做那個事，所以很長一段時間都有沒有被人發覺，而蔣才高又做得很隱祕，宋健、還有後勤人員以及那些工人們當然就一點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