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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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005章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家是有很大的基業,不說如今白天雄是個如何厲害的商業梟雄,單就以往記載,白家百年前就已經是富家。
因為直系一代代人的努力,均是有無比的商業頭腦的人,如此發展之下,便越發富有,直至成為齊國第一富商。
白天雄對這個家業很是看重,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還有便是他那個活死人一般的兒子,白夜琅。
雲夕第二日一早便修書一封,給人帶回卞城,再帶到郡都的鎮南王府內,陰司和無心無情一直都在,不會去哪兒。
信上交代了律嶼的事情,讓簾妖速速前來,不單隻白夜琅的毒要治,陌琉倚的腿還有腦袋也要治。
因為,陌琉倚沒能記起雲夕,即便雲夕如何想要激起他的記憶都沒辦法?
雲夕也有些無法了,便停止了行為,只一天到晚陪在陌琉倚身邊,她現在很開心啊,陌琉倚對她也很好,雖然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遠,但都不是問題。
“陌,你說,我現在要不要修書一封回卞城讓房掌櫃他們先幫我們做嫁衣啊?樣式我可是都想好了的。”
“咳……咳咳。”陌琉倚剛吃著點心,被噎了,一張臉嗆得有些通紅。
雲夕立時一個白眼掃過去,哼道:“你這是什麼反應?真討厭。”
陌琉倚臉色赤然,抱歉道:“不不不,對不起,我只是覺得……這些都有些跟我沒關係,畢竟我還是沒能記起你,或者我根本就不是陌琉倚……”
“是。”雲夕嚯的站起來,大聲而堅定的說道:“你就是,你敢說自己不是?你現在失憶了,是不是就想把我撇得一乾二淨?”
“沒有。”
“沒有。”雲夕瞪著眼,走到陌琉倚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陌琉倚被看得全身發毛,別人對於他是很害怕的,他這樣一個強勢的人,這樣一個人人都怕的人,即便是白天雄對於他,也隱隱有些敬畏。
可唯獨雲夕,他竟然不敢與雲夕直視,這實在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陌琉倚,你躲什麼躲啊?看著我,有本事你給我再說一遍剛才的話。”
“我……雲夕,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陌琉倚無奈,抬眼與雲夕對視。
“那是什麼意思?”雲夕不依不撓。
“我……我就是覺得,這個,起碼得等我恢復記憶……”
雲夕點頭:“我在等啊。”
陌琉倚挪動輪椅後退,卻被雲夕一把拉住,臀部一轉,坐在他的腿上。
這可把陌琉倚嚇了一跳,那腿上的溫度,如同被火燒一樣灼熱。
“雲夕,你……你下去。”
“我不。”
“你這樣有失體統,男女授受不親。”陌琉倚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舌頭了。
雲夕卻氣惱的伸頭靠近他,半眯著眼:“見鬼的授受不親,你知道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嗎?不知道吧?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就對我又是親,又是抱,還看了我的身子。”
“我……”陌琉倚傻眼,有些面紅耳赤。
雲夕臉越靠越近,使得陌琉倚無路可退,兩人的鼻尖都碰在一起。
陌琉倚睜著眼,臉雖紅,卻不為所動。
雲夕的眉頭大大的皺了起來,站起身退開兩步拉拉衣襟,平靜道:“陌,夜深了,睡吧。”
陌琉倚複雜的看著雲夕出門,眼眸中有說不出的落寞,他其實很想抱著她,親吻她的,可是他如今是廢人,即便再怎麼喜歡,他也不能連累她,跟著他這樣一個廢人,她不會幸福的。
即便有朝一日恢復了記憶那又如何?又能如何?斷然,他是不可能拖著這個殘廢的身體跟她在一起的。
雲夕從夜琅居下來的時候,綠兒正守在遠處的迴廊燈下。
“雲姑娘。”
“綠兒,怎了?”
“雲姑娘,老爺請您過去。”綠兒說道。
雲夕恩一聲,立即轉身向正廳去:“他有說是什麼事嗎?”
“綠兒不知。”
雲夕不再言語,到正廳,燭火下,只有白天雄一人,坐在那裡似乎面有難色,手邊的几上,擺了一張紅帖。
“白老闆。”雲夕走過去,問道:“白老闆,深夜喚我,可是何事?”
白天雄示意雲夕坐在旁邊,吧紅帖往雲夕的面前推了推:“你看看,給我點意見。”
雲夕拿起紅帖,開啟,看了兩眼,便合上紅帖,推回白天雄的面前。
白天雄說道:“這其中,你如何看?”
雲夕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輕笑道:“白老闆,其實說白了,這是你自己的事情,輪不到我來給你高見。不過既然你問了我,這事情還與陌有關,我倒是能給你一個提議。”
“哦,說來聽聽。”
“這紅帖,乃是旁系拿來的,其實很簡單,你大可不必理會。不過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敢這般送上帖子來欲要給你的兒子娶一個媳婦,難道很單純?”
那帖子上,美其名曰:沖喜,如此這般,可能白夜琅的病就自然而然好了。
“難道白老闆真的以為,沖喜讓你兒子娶門親,就能好?”
“放他孃的狗屁。”
白天雄氣得一巴掌拍爛了面前的茶几,一張臉爐火燃燒:“就他孃的把我兒子害成這樣,沖喜?這些個黑心肝的白眼狼,虧得我從來沒虧待他們,他們竟然……”
白家的產業都由直系掌管,也是由直系經營,旁系則自己營生,與直系無關。
然而旁系的人無能,一直沒出一個有出息的,直系的人雖不理生意上的事情,可生活上的沒少幫襯,沒少補貼給用,卻不想到頭來當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白家這個直系,一直都養了一群忘恩負義的親戚。
這一次,是由最大的旁系下帖的,因為下帖者,算起來,還是白天雄表叔。
輩分上,壓了白天雄一級,白天雄自然不懼,可到底還是要顧及一下旁支的顏面。
雲夕沒想那麼多,直言道:“白老闆,既然你都如此憤怒了,那何必還理會他們,他們不念一點親人情面還要殺你們,有仇不報可不是我的作風。”
“那雲姑娘的意思是?”
“將計就計,他們既然如此為你兒子的終身大事著想,白老闆也不好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只是不知這是哪家的姑娘?能被舉薦來做你的兒媳,自然美若天仙。”
白天雄冷冷一笑,說道:“她是常雲秋的侄女兒,常清水。美自然是美的,常清水人也很聰慧,我以往也很喜歡她,可你想想,常雲秋讓她嫁夜琅,這能單純嗎?”
“自然不單純,可也不排除常清水是無辜的,你當初覺得她好,必然是個不錯的女孩,當然,還得且行且看。”
“恩,也只能這樣了。”白天雄說道。
雲夕起身,點了點紅帖:“白老闆,能帶我去看看令郎嗎?”
……
白天雄的兒子,真正的白夜琅就在夜琅居。
夜琅居統共三層,最下層中間為廳,兩邊為房。左邊房的牆壁上有一張擺滿書的書架,移開,便是密室。
密室通道直下樓梯,便是密室,連線後面的假山,可以透風。
密室不小,地下鋪了木板,最後在鋪暖墊,因為是密室的原因,很暖和。
靠牆的一張紅木雕花**,躺著個面色青白的男子,細長的桃花眼半睜著,挺立的鼻樑下略薄的脣有些青紫,身上蓋了一張蠶絲暖被,燭火照在他臉上,憂鬱而魅惑。
這是一個極好看的男子,只可惜,不能動,不能說話,面如死灰無生氣。
“夜琅,夜琅,爹來看你了。”
爹!
雲夕站在一旁,能看到他的脣瓣一動,說的就是這一個字。
白天雄眼眶都紅了,每次看到兒子日漸消瘦虛弱,他的心就抽痛抽痛得難受。
雲夕看白夜琅連嘴都動得艱難,便走到旁邊的椅子坐下,說道:“白公子的模樣看起來很像中風,反正我是不懂的,不過師姐應該能治,但我不敢打包票。”
雲夕可不是簾妖,大話可不敢說,要是簾妖治不好,她臉面該往哪兒擱啊?
“不管如何,我只希望神醫幫忙診治,若真不行,也就是命該如此……”
**的白夜琅憔悴瘦弱,看起來當真很不忍心,雲夕搖搖頭,出去了。
命該如此?誰的命又是註定的呢?
雲夕想不通透,命這個東西,確實沒人能掌握,即便你計劃好了,也會有各種各樣的事情在前面阻攔。
“雲夕。”
雲夕想得出神,卻聞耳邊傳來一聲輕喚,回頭,昏暗的燭火下,映照出一張白皙的臉。
眼睛微彎,嘴角含笑,少了一直以來的寒冷,多了幾絲平易近人。
“師姐,你來了?”雲夕激動上前,拉住她的手。
等了快半月,可算把簾妖給盼來了,久別見故人,雲夕心裡很高興。
簾妖見到雲夕,伸手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師傅最近在研究一門古武術,大師兄做他盟主的事情忙不完,最近一個多月,江湖出現了一個神祕的門派,無惡不作,可行蹤飄渺難尋,他忙得很想來也來不了。師弟呢?你不是說他在這兒的嗎?”
“他睡下了,明日再說吧,倒是有一個人,還得希望你去看看。”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