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美女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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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美女接客
哇,一張沉魚落燕的臉。
從這張如花似玉的臉上可以讀出她的年齡,應該是十六七歲,頂多只有十**歲,
她靜靜地仰臥在一張特製的**,面無表情,眼皮沒有睜開,雙眼眯成一條細縫,隱約可以讓人看到一束猜不到含意的目光,四肢筆直,一動不動,只有微張的櫻桃小嘴在“呼呼”地吹著粗氣。
頓時,任興心跳加速,呼吸也開始不均勻了。
此時此刻,知道自己下面該做什麼的他,已經沒有心思再多看一眼這張萬分驚豔的面容。
他彎著身子,伸出雙手,輕手輕腳、輕車熟路地脫著她的衣服。
她像是睡著了一樣,既不避讓,也不配合,更不說話,任憑他的擺弄。
他脫掉了她的半長的粉紅色的羽絨服。
他脫掉了她的加厚的桃紅色的羊絨衫。
他脫掉了她的薄薄的淡黃色的棉毛內衣。
這時,她的整個上身只剩下了紫紅色的胸罩。
繼續脫嗎?
他沒有多想,仍然很有耐心,小心翼翼地解掉了她的胸罩。
天哪!
這哪裡是大姑娘的**,這分明就像兩塊壓偏了的肉餅貼在胸脯上。
到底是見多識廣,見怪不怪,他沒有被眼前的這個“意外”驚嚇到,沒有叫出聲來,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他只是在心裡“格登”了一下。
沒有抬頭,也沒有轉過身來,他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地盯著這兩隻變了形的**。
誰也不知道,任興想從這兩隻與眾不同的**上得到什麼答案。
不管有人怎麼注視她的**,她仍然若無其事地躺在那裡,就像身處無人之境,無論是五官,還是四肢,都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
觀察一番後,他很職業地抻出了戴著膠皮手套的左手,身後的護士快速地遞上了一大團藥棉。
他又抻出了右手,身後的護士又快速地遞上了手術刀。
……
半個小時前,也就是中午一點鐘左右,湖灣區西藏北路與中山南路交叉的十字路口,發生了一起本田150摩托車撞倒腳踏車的交通事故。
事發時,宋健正好路過,看見肇事者想溜,上前去抓,還是晚了一步,給他溜了。
這時,他看見小姑娘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抱起她就送來了醫院,還幫交了兩萬元的手術費
拯救室裡的手術開始了。
宋健在搶救室門口來回地度步,焦急地等待著搶救的結果。
“甜密密你笑得甜密密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一陣美妙動聽的歌聲,打破了搶救室門口的走道上的寧靜。
自己的手機響了。
宋健接通了電話:“哪位?”
一個無比甜美的女低音:“你是宋健嗎?”
“是,你是……”
“天哪,你終於接電話了,不是約好一點二十分在博愛廣場接你的嗎?你在哪?”
“不好,誤事了。”宋健突然想起來了,急道:“對不起,遇到了突發事件,把約好的時間給錯過了。”
甜美的女低音突然變成了急促的女中音:“你在哪?”
“人民醫院。”
“啊,你病了?”
“不,不,不是我……”
“嘟,嘟,嘟。”
沒等宋健說完,電話斷開了。
是守在這裡,還是趕快去辦自己的事?
宋健急得滿頭大汗,在搶救室的門口來回地度步,一時拿不定主意。
他想,如果離開醫院,萬一有什麼特殊情況,姑娘身邊沒有擔保簽字的人,恐怕會影響到醫院的搶救。
如果守在醫院,那自己就成了違約者,拿不到二十萬美金的酬勞不說,還要掏出二十萬美元的罰金。
一頭是如花似玉的生命,一頭是沉甸甸的幾十萬美金。
孰輕孰重?
宋健儘管是從哈佛走出來的經濟學博士,又是華爾街的理財大師,但一時找不到這道題的求解公式。
唉,現在能找到姑娘的家人就好了。
宋健立即笑自己太天真了,連姑娘是誰都不知道,又沒有聯絡方式,上哪去找她的家人?
“宋博士。”
宋健循聲望去,原來一位穿著鮮豔的美女正向自己走來。
美女一把握住宋健的手:“你好,我是黃露,是來接你的。”
宋健有些驚訝,問:“咱們沒見過,你怎麼認出我的?”
“噢,在微博上見過你的照片。因為你超帥,所以看一眼就記住了。”黃露問:“宋博士,你怎麼會在醫院?”
宋健指了一下搶救室:“有人在搶救。”
“你的什麼人?”
“噢,一個不認識的人。”
“那你……”
宋健打斷了黃露的話:“你問一下你們老總,能改在明天嗎?”
“不用問,不可能改的。”
“為什麼?”
“一個月前就定了日程。我們這次請的都是貴賓,都是一些大忙人,他們都是從百忙抽時間來的。你還是現在就跟我走吧,再晚就到點了。”
宋健搖了搖頭,雙手一攤:“不能改期,那我只能失約了。”
“天哪!”黃露驚叫起來:“失約是要付違約金的。”
“付就付唄。”
黃露立即提醒:“你還記得違約金數字嗎?”
“當然記得,不就二十萬美金嘛。”
黃露本想拿違約金說事,讓他回心轉意,誰知他是一個不把錢當錢的人。
無計可施,黃露萬般焦急。
宋健嘴上是說得輕鬆,其實,他的心裡非常的著急,他並不想違約,只是心裡放不下手術檯上姑娘。
這時,有一個人比宋健和黃露還要著急,急得在辦公室裡團團轉。他叫錢常進,是金城宇宙基金公司總裁。
錢常進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一點四十分,離基金投資講座的時間只有二十分了,可是授課人宋健還沒有來,他心急如焚。
為舉辦這次講座,公司準備了三個月的時間,公司不惜重金聘請了華爾街上知名理財師宋健。工作人員經歷了千辛萬苦才請到了今天來聽講座的貴賓,他們都不是一般的市民,他們非富即貴。
錢常進本來自認為是自己招財進寶的傑作,日後可以日進斗金了,可現在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了。
錢常進忑忐忑不安地向公司五樓的會議室走去。正走到會議室門口,黃露打來了電話:“錢總,宋博士不肯來。”
“為什麼?”
“他救了一個姑娘,正守在醫院。”
錢常進很著急,因此很生氣,怒道:“你有什麼用,還一心想升職。請不來他,你也別來公司上班了。”
黃露還想說什麼,可錢總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必須請到他,絕對不能誤了今天的場子,否則公司的損失就大了。
錢常進黑白兩道,他立即撥通了離人民醫院最近的道上的朋友:“王三,你去幫我請個人,他叫宋健,現在在人民醫院陪病人,你不管用什麼手段,把他請到我公司來。”
王三道:“我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黃露也在醫院,先找到她就可以了。”
老大的事,王三不敢耽擱,立即喊上四位兄弟趕往了醫院。
誰知,宋健儘管是個讀書之人,但還是個武林高手,王三等五人手段用盡,卻沒有請得動他。
錢常進得知後,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三個月的心血付之東流,錢常進的傑作在無奈中流產了。
4個小時後,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把才做了手術的姑娘,從搶救室裡慢慢地推了出來。
姑娘脫離了危險。
這時,一位身材高挑的護士,把捧在手上的一件羽絨服遞給宋健,說道:“這是她的衣服,口袋裡還有手機、錢包什麼的。”
宋健連忙從羽絨服的口袋裡掏出了姑娘的手機,很快從手機裡翻到了她父親的號碼,他立即拔打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姑娘的爸爸和媽媽、爺爺和奶奶、舅舅和舅媽、姨娘和姨夫都先後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姑娘的病房,一窩蜂地圍住了姑娘的病床。
當他們全神貫注地圍著姑娘的病床時候,宋健在心裡說了聲:“姑娘,再見了,祝你早日康復!”就靜悄悄地離開了病房,離開了醫院。
姑娘已經脫險,並有家人看護,宋健終於放下懸了一下午的心。
授課未成,已經違約,現在再想此事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宋健想,還不如找個地方,去放鬆放鬆。
那去哪呢?
宋健是第一次來金城,還人生地不熟的,一時想不定要去哪裡。
“甜密密你笑得甜密密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手機響了,宋健及時接通:“喂……”
一縷黃鶯出谷的甜美聲音飄進了宋健的耳朵:“喂,健哥,我是林玲,我盡地主之誼請你吃晚上。”
宋健正愁沒處去放鬆一下,這下好了,美女主動請自己吃飯,那還不是口渴送飲料,磕睡送枕頭,豈不美哉!豈不樂哉!他爽快應道:“美女的飯不能不吃。”
“你在哪?我來接你。”
“人民醫院門口的站臺上。”
宋健與林玲是在紐約飛金城的航班上認識的,正好是鄰座,一個是閉月羞花的美女,一個是氣宇軒昂的俊男,自然互有引力,便談了一路,算是朋友了。
他們上午在機場門口分的手,當時互留了手機號碼。
沒等到十分鐘,一輛紅色的新款寶馬“嘎——吱”一聲,穩穩地停在了宋健的身邊。
嗨,還開著新款寶馬,不簡單,是個有錢的主,怪不得這麼大方,要請我吃飯。宋健一邊想著,一邊拉開副駕駛室的門上了車。
林玲對著宋健動了動下巴:“想嘗什麼味?洋味?土味?還是野味?”
宋健看了一眼林玲,心想,像個男的,挺直爽,看來也是一個大朋友,我就喜歡同這樣的人交朋友。既然她直爽,自己也應該乾脆,回道:“我這人不偏食,管你什麼味,哪怕是怪味,沒有不敢嘗的。”
“好,爽,像個男人,我喜歡。那就客隨主便吧。”林玲一加油門,寶馬呼地向西郊方向飛速駛去。
三十分鐘後,汽車駛進了一個依山傍水的休閒山莊。
這是一個規模很大的休閒山莊,粗一看,像花木茂盛、萬紫千紅的植物園,細一看,一間間結構各異的小木屋,錯落有致地點綴在花木叢中。
優美怡人的環境,又有美女美酒相伴,此時此刻,宋健自然心曠神怡。他感覺這是人生的一種享受。
林玲異常興奮,首先舉起了盛著紅酒的酒杯,望著眼前這位超級帥哥,無不激動地說道:“儘管今天咱們是萍水相逢,但似曾相認,你像是我三百年前的老朋友。”
宋健一詞千金:“同感。”
可能林玲自己還不知道,宋健十分欣賞她這種型別的女性,十分願意結交她這樣的紅顏知己。
……
酒瓶裡還有酒,酒杯裡也還有酒,但雙方同時繳械投降,他們都喝不動了。
兩人互相攙扶,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小木屋,東倒西歪地上了寶馬。
上了車後,這時的宋健,還沒有到深醉的程度,意識還有一點清醒,他看到林玲拿著車鑰匙要發動車,問:“這就走啊?”
“是,送你回,回賓館。”
宋健急了,忙勸:“不能酒後駕車。”
林玲一邊拿著鑰匙對鑰匙眼,一邊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林玲的寶馬,誰,誰,誰敢攔?”
不管怎麼勸,林玲就是不下車,沒有辦法,宋健只好搶過林玲手中的汽車鑰匙,強拉硬拽地把她拖下了車。
宋健摟著林玲的腰,倆人東搖西擺地走到休閒山莊的服務檯開了房。
宋健走進房間一看,驚道:“乖乖,是間優雅別緻的小木屋。”
林玲接過話:“紐約沒有吧?這是情侶屋。”
宋健衝林玲一笑:“挺溫馨的,要好好享受一番。”
林玲昨天坐了一個晚上的飛機,今晚又喝了這麼多酒,兩個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一進小木屋就想睡覺。
林玲整好了自己要睡的棉被,然後拿起邊上的另一個大枕頭,有力一扔,扔到了自己的腳頭,同宋健笑了笑,說道:“宋健,你看見了嗎?那是你的枕頭,你就睡那頭吧。”
到底是個特大的床。不用尺量,憑肉眼就知道,兩個被窩的間距足足有50公分之多。
林玲關掉了吸頂燈,關掉了牆上的壁燈,最後關掉了檯燈,然後同宋健說:“健哥,我,我不同你聊,聊天了,我,我要睡覺了,我,我的眼皮都,都快撐,撐不住了。”
林玲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頭朝南腳朝北地睡下了。
宋健也鑽進了自己的被窩,頭朝北腳朝南地睡下了。
宋健打了哈呼後,說:“那,那你,你睡,睡吧,我,我也困死了。”
“噢,別忘了,別,別,”
“別什麼?”
說著,說著,林玲的聲音更小了:“別,別,別碰到我,我的被子,要,要保持……”
宋健半睡半醒地說:“別擔心,我雖然是屬貓的,但只是一隻不偷腥的貓,你這條美人魚就放心地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