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卷十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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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卷十八 2
安穩有節奏的日子被打亂,西日昌忙碌起來,我隨之也忙碌起來。上午的授課被取消,從早到晚,我跟隨帝皇沉浮於應接不暇的各類事務。整個大杲的中樞盛京,摘下了往年平靜安詳的面紗,對著同樣允許被摘除面紗的我,展露了它密集高效的調控能力。
拓及帶著他的部隊奔赴西秦邊境,邱氏撤離西秦。王伯谷與邰茂業被派往董舒海部,前者明面上負責協調晟木納與邊軍,實則掌握真正的軍權,沒有人比王伯谷更熟悉西秦的內部情況;後者統管對戰西秦所需的戰備物資。
但令我驚訝的是大杲的東南部署。西日昌的嫡系親隨幾乎都被派到上官飛鴻麾下。陳風父子、蘇世南另加白公垂老兒。
“我軍將兩線作戰?”
西日昌答:“未嘗不可。”
雖大杲兵力強盛,但同時對二國作戰,乃兵家大忌。對此,西日昌解釋道:“能不戰自然不戰,但南越必須得防著。”
我覺著他心底其實期望著同時作戰,近日他情緒的些微流露,使他與往常不同。他興奮著,在忙碌中亢奮,在權力的顛峰上軒昂。一旦南越對大杲宣戰,我敢肯定,出現在杲南邊境的大杲統帥,必然是西日昌自個。上官飛鴻雖然厲害,但南越的靖王、陳留王等人也不弱。甚至就國力而論,南越強於西秦。
西日昌的興奮只是相對的,更多時候,他冷靜之極。白日他總見縫插針,灌輸我如何控制朝臣。“越官必死,不當則罪”,聽到他的這句話後,我恍惚想起了那日地宮花重說的話。
戰爭正在逼近,地獄早已張開血口。
西秦內亂的加劇,我估計少不了大杲的暗中操作。當盛京春季花開的時候,西秦已亂作一片。西秦難民正源源不斷逃入大杲,而西日昌依然耐著性子,公然說著鬼話。西秦的事由西秦君王自行決斷,這鬼話權勢的上層沒人信。
大杲宮廷的西門侍中容貌有些像已故的貞武皇后,成為了一條不起眼的訊息,淹沒於亂世的兵戎之中。而在大杲後宮,這件事情卻極具威懾力。
貞武流傳民間的故事並不真實,那些昌王時代的老人清楚知道我的過去。當我行走於宮中,再無一人敢正視於我,甚至有宮人一見我就軟了腿。
殺人如麻是貞武的過去,知我者畏我,不知我者畏風。
一日,西日夢得扯著我的衣袖,拉我到僻靜處,好奇的問:“他們為什麼怕你啊?”
我道:“他們怕的不是我,是我背後你的父皇。”
西日夢得搖晃著小腦袋,沒想明白。“西門很好看啊,一點也不凶。”
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自從我摘下面紗,唯一沒有改變態度的就只有三位皇子。西日士衡、雲莊二人早知我的身份,而西日夢得一派童真,從不怕任何人,也不識憂為何物。
西日夢得很快被宮人抱走,宮人倉皇的告退和凌亂的腳步,與那雙向我揮動的小手形成鮮明的反差。
“大人,陛下召見。”大杲宮廷的侍衛倒越發對我恭敬。由此我確定,我就不是妃嬪的命,後宮與武者,本就是很難切合的二種身份。
我回到西日昌身旁,他問我:“現在可覺出徐端己的不同了嗎?”
我點頭。鸞鳳宮始終平靜,這是不正常的。西日昌並沒有限制徐端己在後宮內行走,但她卻很少離開鸞鳳宮,而我摘下面紗後,她更是一步未出過。
“我等著南越先沉不住氣,可他們倒好,無論是他們的公主還是他們的軍隊,都按捺住了。”西日昌笑了笑,笑聲卻不好聽。
他讓我在這個時候摘去面紗,不啻為取下對南越的偽飾,以試探南越的反應。沒有反應也是種態度,接下來該做什麼,我想他已經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