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卷十五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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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卷十五 6
一層迷團在花重與徐靖未的言談中剝離,露出殘酷的真相。花重隻身前往大杲,以其才能吸引西日昌的注目,暗地裡卻主導著南越靖王與氏族力量,葉道人及嵩山派挑釁羅玄門正出自他的謀劃。結果花重不僅成功的營救出葉少遊,還引發了西秦與大杲的一場明爭暗鬥。葛仲遜及西秦武者的慘敗早已註定,但花重卻沒有看到他想要的兩敗俱傷。
我單線從南屏北進入忘憂峰,看不到全域性,除了林季真折於我手,實際上各處都展開了三國武者的武力角逐。西日昌不知使了什麼手法,拖住了南越人,三方勢力相持,局勢被他平衡了。
更叫我震驚的是,花重對我的設計。
“劫持西門固然勢在必行,但現在卻不是時候。要等昌帝發兵西征,在他征討途中無暇顧及也無力並行兩路的時候。到了那時候,我們不僅可以獲得西門,進一步還能讓大杲兵敗西秦。”花重微笑道,“可惜王爺沒能忍而不發。”
徐靖未黯然道:“本王錯了,太小覷大杲人了。本王應該想到,月照宮的地道入口,豈是那麼容易接近的?”
我聽的心如撞鹿,相比花重的佈置,西日昌的算盤更陰險狠毒。他竟能容忍南越人劫持了我,他竟以我為餌,一舉拔除大杲內所有南越暗線,刀鋒直指靖王。身為女子,我怨恨他如此行徑,但身為他的女人,我卻知道這是我應承擔的事。
花重柔聲道:“西門,這世上有二個男人說的話你不可盡信,也不能不信。一個是我,一個就是昌帝。”
我隨口應了聲,徐靖未忽然冷冷道:“本王確實不如昌帝,可以不顧自己最喜歡的女人落到敵人手中。”
花重卻微笑道:“其實不然,昌帝已經急了。”
我不吭聲,聽他二人繼續道。
“大杲的皇宮地道昌帝做夢都想不到我們南越人瞭如指掌,而王爺動作也快,次日就抓到了西門。昌帝投鼠忌器,不得不讓王爺帶著西門跑出盛京。可昌帝也不是好相與的人,他在等待機會,等到王爺以為安全,等到王爺志得意滿的時候,他就會反戈一擊。花菊子說他急了,是他過早把界石渡口拿下,暴露了蠻申江中段已完全落入他手中。”
徐靖未沉聲問:“花先生是說兩岸都已落入大杲人手中?”
“是啊。他現在也在等我們兵行險著,等我們回大杲。”
徐靖未詫異:“那先生還要本王回去?”
花重笑道:“對啊。”
徐靖未握拳聲聲脆響,花重悠悠道:“不是回去送死,是放出風聲,王爺身在大杲邊境,並沒有跟使團走。”
徐靖未問下去,花重不說只望我。於是,我被請出了船艙。
秋季的夜風吹得我涼颼颼,幾名侍衛緊跟我身後。我慢慢在船上踱步,繞到另一間船艙,卻聽見隱約啜泣聲。侍衛並不攔我闖入,我步入艙內一看,頓時呆住了。
左荃珠來不及遮掩,她半裸的身子青青紅紅,**一片狼藉,清晰可見落紅斑斑。
“你來做什麼?”她驚聲之後,換了怨恨,“是來看我替你受罪?”
我回過神,轉身出艙。艙內響起器物砸地的聲響。
花重沒有說錯,他沒輸給西日昌,他輸給了靖王和南越。徐靖未也好,南越其他王族也罷,估摸沒有一個能扶起的。這是花重的悲哀,是他身為一個頂尖謀士的悲哀。
風很涼,我望著東逝江水幽思,倘若我縱身一跳,是否這一切都與我無關,管他們爭權奪利,管他們逐鹿天下。可是我不能,也不會這樣。
我抬頭望天,黑暗的天際,星光黯淡,既然選擇了夜的黑,就必然承受夜的孤寂和清冷。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