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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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陌生電話
第八十章:陌生電話
□文|本章作者馮東振
山狼在辦公室裡忙了一天,下午回到家裡躺在沙發上眯上眼睡了一會,醒來看了看手錶才七點半。短暫的休息並沒有完全驅散他的疲勞,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走進浴室,準備洗個澡好好的睡上一覺。
山狼在浴室裡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往身上擦洗肥皂。他的電話響了,但是浴室的流水聲把電話的滴答聲淹沒了,山狼沒有聽見。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山狼從浴室裡走了出來,拿起手機看了看發現有一個未接電話,手機上面也沒有顯示來電人的電話號碼好像是個陌生人,到底是誰呢?會不會是新客戶呢?帶著對這些問題的好奇心,山狼回撥了過去。
“喂……”一個柔弱的女子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聲音聽起來好像有點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是誰。那聲音很脆弱又很有靦腆,彷彿是內心的矛盾與感情的交織所發出的一種不好意思的聲音。
到底是誰呢?
山狼皺起眉頭想了想,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卻想不起對方到底是誰,他不再苦思冥想了,問道:“你好,那位。”
“是我。”對面稍微含蓄了一點,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她以為他還會記得她。
聽這話的口氣好像和自己已經認識了很久,那麼既然認識了很久自己為什麼一下子想不起來了呢?自己好像在香港也沒有認識別的女人,除了楊琪兒以外,就是公司的女同志,但是隻要是公司的女同志他馬上就會根據聲音判斷出來對方是誰,這個人是誰呢?楊琪兒嗎?更不可能楊琪兒的聲音山狼閉上眼都能聽出來,真是奇怪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山狼問道:“你是……”他有點不好意思了,但又不能說自己不認識別人,所以聲音就越來越小,只說了句‘你是’下面就沒有說出來了。
對方好像聽出來山狼的意思了,就問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呵……”山狼只是傻笑,不知道對方是誰。
“那算了,既然你不記得我了,我就掛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從聲音裡可以聽的出那淡淡地傷感。
對方一說掛電話,山狼就急了,這個人聽聲音蠻熟悉的,而且從她的聲音中可以聽出她對自己也蠻熟悉,聲音中帶著傷感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訴說,山狼忙問道:“您是那位,我是山狼……您那位?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呢?”
電話裡靜了,但是還沒有掛掉,山狼等了半天就是沒有人說話,終於忍不住地問道:“您好,您那位?”
電話裡還是沒有聲音,“喂……您好,您那位。”
對方終於不再緘默了,說道:“是我,遊夢兒”還沒有等山狼回話她就把電話掛了。這時候的山狼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終於清醒了許多,他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個聲音那麼熟悉,的確,的確是他認識的,原來是遊夢兒。
山狼把電話放在了沙發上了,穿著浴衣坐在了沙發上躺了下來,思緒開始穿越時間的記憶,回到了過去的日子裡。原來是她,他開是回憶她的模樣,一雙很黑很亮的眼珠,彷彿是她鑲在臉上的兩顆黑水晶;她的腰在身上勾勒出美麗的弧度,像兩個英文字母“c”,彼此背對著背,以肚臍眼為中心,中間隔著剛好的距離。那個夜晚,那個浮華而又不想回憶的夜晚,本來不想記起的夜晚,卻因為這一個電話把他拉了回去。昨日的日誌,在今天又從新翻開了,那個夜晚他遇見了她,本來只是陌生的世界裡,陌生的場合,遇見了陌生的人,可是當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回來的時候,自己卻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忽然間原有的平靜生活又泛起了漣漪。好久沒有見她了,遊夢兒,那是他在和葛春輝招待領導的時候認識的。在那個充滿了酒臭與**的房間裡,因為她的反抗被領導打了一個耳光,潑了一身酒,現在想起來她那天可憐楚楚的樣子還是那麼讓人同情,過了那麼久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一個偌大的問號,佔據了他腦袋裡的所有空間,她現在怎麼樣了?
山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房間裡無聊的傢俱、寂寞的電器,還有那個已經忘記又熟悉的聲音突然間的來臨,讓他的心波動了起來。他走到了窗臺邊,把手放在了窗臺上,黑夜裡那清涼的空氣撲鼻而來,讓一個感性的人可以瞬間變的理性起來。天空空蕩蕩的,除了星星還是星星,它們一閃一閃的彷彿是在用笑臉來交流。偶爾還會聽見遠處汽車的嘶鳴聲,彷彿想訴說著什麼?
山狼轉過身來,看了看放在沙發上的手機,他渴望撥通她的電話,但又有一種極強的衝動感,一直在看不見的地方驅使著自己去撥通,他到底該選擇什麼呢?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寂寞,在這種寂寞的環境裡,一個男人難免會浮躁起來。望著天空的星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不知道她有沒有聽自己的話,是不是去做家教了,他父親的病是不是好了?問題一下子冒了出來,這本應該是一個陌生人的事情,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他還是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時間在寂寞中慢慢地走過……他該怎麼辦呢?
那個漂亮的女孩的面孔遲遲地不肯散去,到底是什麼在作怪呢?終於他不再瞎猜自己給自己提出的問題,他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停了一下,終於決定拿起電話撥通了她的電話。
電話響了半天,才接通。山狼忙說道:“好久不見了,你最近的學業怎麼樣了。”
電話裡是如此的靜,沒有一點聲音,她沉默了根本沒有回答他的話。山狼等了好久她一直都沒有說話,山狼問道:“怎麼不說話,最近在忙什麼呢?學校裡的課程還緊吧?”他裝作很輕鬆的樣子用一種很輕鬆的口氣,希望用這種方式能打破電話裡的寂靜,希望她因為他問的問題而回答他。可是她沒有,一直還是沉默著……
山狼等了半天,慢慢地覺的有點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又問道:“對了,你父親的病好了嗎?身體狀況怎麼樣呢?”
依然是……依然是那麼靜,倏然一種很傷感的飲啼,因為原來電話裡的寂靜聽起來格外的清晰,被她這麼一哭山狼緊迫了起來,慌忙問道:喂……喂……怎麼了,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激動的情緒導致了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有什麼說錯了,一臉錯愕的表情縛在了他的臉上。
“喂……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電話掛了,裡面傳來了滴滴的聲音。
山狼嘆了一口氣,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剛開始還是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哭了起來呢?
不會有什麼事情吧?要不然怎麼就哭了呢?
山狼撥通了電話,可是被她掛了。他接著撥,電話裡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山狼連續撥打了幾次都沒有撥通,他把手機扔在了沙發上,用手蓋在臉上揉了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上山狼躺在**,那個女人的聲音在耳朵裡迴盪著,那個女孩的身影在眼前晃悠著,那種柔弱的啼哭聲勾起了他的同情心,遲遲地不肯散去。夜已經很深了,山狼又撥了一次,依然是,“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又是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在煎熬中慢慢地爬著……